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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浅夏眨眨眼睛,疑惑的看向护士:“所以刚刚打架的就是他们俩?”
护士点了点头,拿着工具急匆匆的走出病房。
秋浅夏看着商默一脸红肿,眼里的冷漠都显得有几分滑稽,忍不住低声的笑。
商默见她脸色苍白,头上包着纱布,忍不住皱了皱眉,走过去。
“那天怎么回事?”
“她现在不宜长时间说话,想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林泽彦肿着眼,挑衅的道。
“滚。”商默横了他一眼。
“又不是来看你的,要滚你滚。”林泽彦说完还温柔的冲秋浅夏一笑,熊猫眼太影响可观赏性。
“林先生,你要是忙的话,先走吧!”秋浅夏开口对着林泽彦道。
“我不忙。”林泽彦置气的看着商默。
商默继续用肿青的脸看着秋浅夏,对林泽彦的挑衅视若不见。
“我有事要和商默说,你先去忙吧!”秋浅夏歉意的看着林泽彦。
“……你。”林泽彦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在这里,据说这女人很爱商默,怪不得让他走。
“我明天还会来看你的。”林泽彦眼皮微挑的看着商默。
“慢走不送。”商默淡淡的道。
“……”林泽彦带着秋风扫落叶般的凄凉离开,用的着这么认真吗?他现在只是开个玩笑,要是他认真的泡商默的前妻,估计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
“怎么样?”商默见林泽彦离开,神色微缓的坐在秋浅夏的身边。
“已经没事了。”秋浅夏眨眨眼。
“那天……你还是先休息吧!”商默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林泽彦都知道她初识,要不是他突然决定去她家,都不知道她发生了这些。
第一次有种她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的感觉,她有事不说第一时间告诉他,甚至事后都没有通知他一声,不应该自己是她在这里可以相信的人吗?
秋浅夏看着商默脸上有些沉郁的神色,试探的问道:“你脸上要不先去上点药,看起来脸色很差。”
商默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和林泽彦打完架后脸上不好看的样子,微微有些尴尬的看着她:“我去洗把脸。”
商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杂乱的纽扣,脸颊一片红肿,嘴角微微有些破皮,发丝凌乱不堪……
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商默有些懊恼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等商默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就见秋浅夏一脸痛苦的喝着沈西带来的汤水。
“沈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吃小鸡炖蘑菇了。”秋浅苦大仇深的看着面前的那碗汤水。
沈西坚持的道:“吃到出院为止,以后随你。”
“知道了。”秋浅夏皱着眉头,“沈大哥你是不是只会煮这一种啊。”
“瞎说,这个是最补血的,你那天流了多少血你不知道。”沈西瞪着她。
秋浅夏看到回来的商默,热情的招待道:“商默你要喝小鸡炖蘑菇吗?很美味的。”
“知道美味,就多喝点。”沈西根本不让她转移借口。
“嗯,我喝。”商默见她苦大仇深的样子,出声道。
沈西闻言,讨伐道:“这是给你喝的吗?这是给病人……的。”
沈西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家艺人背后的金主,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就是脸上的那些痕迹看起来有些不靠谱。该不会是哪家的富少欺骗他家的艺人吧。其实那位林少看起来也不错,就是结婚了,第三者很难听,找机会让小夏和那位林少拉开距离。
“你要喝?快快快,还是热的,你刚刚也受伤了,正好喝点补一下。”秋浅夏积极的把玩端给他。
商默接过她的碗一饮而尽,放下碗。
沈西傻眼的看着这位丝毫不客气的金主,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吗?没看到这里有伤者吗?
“你想吃什么?我等会儿让家里的阿姨给你做。”商默看着她神色一松的模样,有些好笑。
沈西收回心里对他不知道心疼人的想法,太纵容了才会有她这个性子。
“我要吃米饭,吃面条,吃菜,吃肉!”
“别想,你还是给我喝汤养伤。”沈西直接打断她的妄想,脸色微缓的看着商默,“这位先生,她现在不能吃那些刺激伤口的食物,你没看到她那天的样子,满面是血的被林少送到医院,医生说她要是醒不过来的时候,差点吓死我了。”
商默看着病床上傻兮兮笑着的女人,心里泛起一种陌生心疼的情绪,对沈西说:“放心,我会让阿姨注意,每天不同的食谱,能起到一样的补血效果。”
沈西看着男人脸上的坚持,再看床上的女人傻兮兮的点头,心里一阵无奈,这两人当他的汤是毒药,这不是逼着连喝了几天,她现在的脸色才微微好转。
“算了,不管你们俩了。”沈西泄气的道,下一秒又警告秋浅夏,“大小姐,我可警告你,你可以吃其他的东西,但是医生说不准吃的重油重辣你最好沾都不要沾。”
“是是是,我保证听。”秋浅夏急忙应道。
“这位先生也不要随便纵容她。”沈西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提醒道,“她最近耍赖撒娇的功力只增不减。”
商默点点头:“好。”
沈西闻言神色一松:“行了,我的任务完了,她就交给你了,出院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你就这样抛弃我了?”秋浅夏傻眼。
“要不继续喝小鸡炖蘑菇?”沈西看着她道,傻妞,这么明显给你制造机会都不知道吗?
“她能吃水果吗?”商默很实际的问。
“可以。”沈西果断的回答,然后出房带上门。
商默将买到的水果放到她的床头,拿出一个苹果慢条斯理的削皮。
“你的黑眼圈好像很重,要不先回去休息吧!”秋浅夏关切的道,她没想真的要他照顾她,这只是逃避小鸡炖蘑菇的借口。
“那是被林少打出来的,没事。”商默熟练的两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喂了一块放到她的嘴边。
秋浅夏张嘴咬住那块苹果,甜的水眸微眯,满脸愉悦。
商默看着她的样子,嘴角上扬的问道:“还要吃吗?”
“要!”吃货某夏回答道。
“陈助理回去拿鸡丝粥,今天先吃这个吧!”商默再插了一块水果到她的嘴边。
第二天——
空荡无人的办公室,赵子昂播着无人接听的电话,看着陆远衡问道:“商默人呢?”
“恋爱去了。”陆远衡耸耸肩。
赵子昂:“……我是猪。”
商家主宅,商母一脸微笑的看着陈助理:“小默昨晚一夜没回来哦,小陈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商少在公司……”
“不要和我说在公司加班,我问过赵小子了,他说昨天上午公司就放假。”商母直接打断陈助理蹩脚的谎言。
“夫人,我知道哦!”四十岁的阿姨一脸暧昧的笑道,“昨天少爷让陈助理通知我做一份鸡丝粥带走。”
“这和小默一夜不归有什么关系?”商母一脸疑惑。
“然后晚上又让做了一份红枣粥,和一份水晶饺子带过去,还吩咐最好是乌鸡馅的。”阿姨一脸欣慰的道,总算等到了少爷有喜欢的人了。
“他一个人加班,太不知道心疼自己了。”商母一脸心疼的道,“钱永远挣不完,要他那么拼命,我去公司找他回来。”
“我的傻夫人,你怎么还没听懂啊。”阿姨好笑道,“那些都是女人补血的食物。”
商母眼睛一亮,看着阿姨:“这么说是真的在陪女孩子。”
“肯定是的啊。”阿姨肯定的道。
商母脸上瞬间漾开一朵花,看着陈助理温柔似水的道:“陈助理~”。
陈助理苦不堪言的求饶:“夫人,少爷说不要告诉其他人打扰的。”
医院里,一位穿着旧衣裳,气质贵气的妇人满脸兴奋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商母好不容易从陈助理那里得知,儿子居然放着工作不干,在医院守着病人,还要陈助理吩咐阿姨做女人补血的食物。
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她家情商白痴儿子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在医院。
手上提着保温瓶,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站在病房外,深吸一口气的推开门:
“陈助理送老先生去机场,今天是我来送食物!”
004 商母冰释
两人齐齐回头,商默手上还拿着削到一半的梨子。
“妈!”
“小夏!”
母子两人异口同声,商母心里一阵失望的走进病房,放下手里的保温瓶。
“伯母好!”秋浅夏收起眼里的尴尬,礼貌的问好。
商母看着病床上羸弱的女孩,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看见一旁沉默的儿子,就知道情形貌似不如她所愿。
但是看到她手上吊着点滴,气色比之前更苍白,想到好友生前是怎么宝贝这个女儿,还是关切的道:“小夏,别乱动,伯母带了吃的,给你盛啊!”
“妈,你怎么来了。”商默看着自作主张的母亲,一阵无奈。
商母白了商默一眼:“小夏受伤了你都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陈助理送你爷爷去机场,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说着还盛一碗汤给秋浅夏,数落商默道:“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照顾人,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小夏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亲人,还不知道吗?”
“妈——,让她好好休息,我自有分寸。”商默对商母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儿子大了都不听话,你公司里现在忙得离不开人,你先去忙工作吧,这里有我你还不放心。”商母直接赶人的道,她还是认为秋浅夏虽然离婚,根本就没放弃过。
商默看着母亲一脸坚决,坚持:“公司里有赵子昂和远衡,这里也有笔记本可以办公。”
这个傻儿子!
商母在心里道,面上一副责之深的样子:“就说你不会照顾病人,病房里放笔记本,你还嫌辐射不够大吗?男人有些事就是不长心,你在这里办公她还能休息好吗?”
秋浅夏低头喝汤,不参合这对母子的战争里。
“小夏?”商默皱着眉头看着她。
秋浅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再看商母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开口:“我觉得伯母说的对。”
说完,飞快的低头装作忙着喝汤。
商母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再对自己的儿子说:“听到没,连小夏都这么说,你还不快回公司。信不信我告诉子昂地点,让他过来抓人。”
“你先去忙吧,我这里有伯母就够了。”秋浅夏看懂商母的意思,也附和道。
商默想到自己在办公室敲电脑,却确实能影响她休息,只得同意母亲的建议:“那我先去公司,有什么需要和我妈说,下班后我再来看你。”
商母听到儿子说下班后还过来,不悦的皱起眉头:“还怕我吃了她,你妈我什么时候在你心里的形象这么差。”
秋浅夏闻言一口汤直接呛到嗓子,“咳咳咳……。”
商默这两天照顾她习惯的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轻拍她的后背,担忧的道:“先顺气,不要咳得太用力,否则头会痛。”
“……”商母傻眼,他家傻儿子不是被迫留在这里吗?这副关怀备至是怎么回事。
“咳咳……没事。”秋浅夏一手按着小腹,努力平息因咳嗽带来的胸腔震动,头也在隐隐的发震,头上的纱布好像有些变色。
商默见她黛眉紧蹙,小脸憋得通红,急忙按下她床边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商默急忙上前道:“她刚刚咳得太剧烈,你们看看头上的伤口是不是出血了。”
“家属别着急,先让我看看。”医生安抚商默,走到秋浅夏床前一圈圈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扑鼻的药味传满整个病房。
商母本来讶异商默的行为,见医生给秋浅夏拆绷带,也凑过去看。
看了一眼之后,商母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感同身受的有些痛了。脑袋周围的头发都被剃掉,大概一寸长的伤口,黄白色的药涂抹在上面,外面结了一层软软的壳,中间被药抹得很厚,仍能看见下面烂得泛红的血肉,被医生小心翼翼的擦去药,再换上新的药物。
整个过程病房里连呼吸都变轻了,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弄痛她一样。
直到医生再次那纱布盖住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商默和商母同时松了一口气。
医生也安抚的对两人道:“疤壳有点裂,稍稍泛红,问题不大。家属也要注意不要让病人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样对伤口复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