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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冬雪的书房
“王爷,法华寺……有什么线索吗?”付冬雪领着芯蕊走进了书房道。
“没有,主持说那签……并不是法华寺的。”芯蕊进了屋,在付冬雪的示意下坐到了书桌前,看着干净整洁的书桌又道,“那男孩是谁,查到了吗?”
“他……他是您的故友林宇凡的侍妾,成秀。”付冬雪有些闪烁的说。
“林宇凡?”芯蕊想起了她,她是林家堡的主人、龙芯蕊的知己。她的学识武功都不在龙芯蕊之下,经商头脑一等一的好,生意很大,各省都有她的分店。办事能力更不用提了,偌大的产业经营的井井有条。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留恋花丛中,若不是会赚钱,还真是一个百家子呢!
“通知她了吗?”
“通知了,可是……都快一天了也没人来认尸。”付冬雪道。
“是吗?”难不成出问题了,“行,这个先不说了,本王会处理的。你把另外四份验尸记录,给本王看看。”
“是。王爷,给。”
芯蕊接手,看着手里的五份“验尸报告”说:“付大人,你对这桩连环杀人案有何看法?”
“王爷,微臣觉得凶手可能有两个。”
“怎么说?”芯蕊勾起了嘴角,心里对付冬雪的能力有了一定的认可。
“五位死者都是失血而亡,死因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年龄。”付冬雪单手负立道,“前三位死者与今日的成秀都是十七岁,唯有那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所以微臣怀疑是有人奸杀乞童,后模仿连环凶杀案的手法布置了一个假象,因此牛车巷……”
“并不是凶杀现场,而是弃尸之地!”芯蕊劫了付冬雪的话,坚定的说。
闻言付冬雪也笑了,“原来微臣与王爷想的不谋而合啊。”
“没错,每个死者都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姻缘签,而小乞丐没有。另外你所说的年龄问题都可以说明问题,但要入奏折给母皇还缺证据。”芯蕊起身道,“这样吧,明日你与本王分头行事,访一下死者家属,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成秀的事,就由本王负责吧。”
“微臣自当尽力,但签纸的来历……”
“这个也交给本王吧。”芯蕊说着往门口走了几步说,“天色不早了,本王先回了。明日傍晚,就在你府邸见吧。”
“好,微臣送您,请!”
回家的路上,水灵有些疑惑的问:“主子,那签纸的来历您有把握查出来吗?”
“当然。”芯蕊笑着说,“这种事只要问问后院的两个,更本不难解决。倒是林宇凡,不知道那家伙又在搞什么。”
闻言水灵也笑了,随后道:“属下想林堡主可能与成秀闹不和了,否则他去求什么姻缘签呀!”
“所以说喽,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也许……”芯蕊坏坏的笑了下说,“她又纳了个侍妾,惹人家伤心了。”
“有可能,林堡主花心咧,见一个爱一个的。”
“是啊……”芯蕊脸色暗了下,心情又沉重起来,“可惜了一个十七岁的美好……”
瑞王府 书房
默儿进门,见芯蕊正坐在书桌前,盯着手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的出神,“奴,参见王爷。”
清爽的嗓音唤回了出神的芯蕊,看着跪地请安的身影柔声道:“起吧。”
“谢王爷。”默儿有些拘谨的说道。
芯蕊看着不敢抬眼望自己一下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说:“默儿,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默儿“嗯”了声,莲步轻移的来到芯蕊身边,看着被放到桌上的护身符不明所以的望向芯蕊。
“认识这东西吗?”芯蕊边问边把人拽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默儿不安的扭了下身子,随后拿起桌上的护身符说:“王爷,您哪来的这东西?”
“相好给的,怎么样?”芯蕊嗅着默儿的发香坏心的说。
闻言默儿脸上出现了一浅浅的酒窝,他回望着芯蕊说:“王爷,这可是男人求给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家送您的?”
“默儿真聪明!”芯蕊笑着在默儿脸上亲了一口说,“知道是哪个寺庙的吗?”
虽然不知道芯蕊的用意,但默儿还是认真的把东西端详了半晌说:“这不是寺庙里的东西,这么粗糙的做工应该是小贩自己加工做的。”
“那就是查不出地点了?”闻言芯蕊的心情直落谷底。
看着芯蕊黯淡的脸色与纠结的眉宇,默儿愧疚的低下了头说:“对不起,都是奴没用!”
“默儿你真是可爱!”芯蕊把自己的脸埋入默儿的肩窝说,心里却开始没底,似乎线索又断了。
良久,芯蕊被默儿轻轻的推开了,“王爷,也许……”
芯蕊看着默儿有着些水气的眼说:“怎么了?”
“也许柳月知道。”默儿眨去眼里的湿意说。
伸手点了点那小巧的鼻子,芯蕊淡笑着说:“默儿,最近我发现你特别爱吃醋!”
“奴哪有!”默儿背过身去道。
“小样!”芯蕊揉了揉他的后脑说,“乖,先回临墨轩吧。晚些,准备伺候就寝,去吧。”说着拍了拍默儿的小屁股。
“王爷!”默儿跳离芯蕊的大腿,水灵的大眼毫无威力的瞪了下她,飞也似的跑了,连礼节都忘了。
侍寝
芯蕊双手叉腰,三步两晃的缓缓往揽月轩走去。
远远的,就见揽月轩的灯笼缓缓升起,走近了才见两仆人正在点灯笼。“奴,参见王爷!”
“嗯。”芯蕊点了下头,举步进了院门。
一走近主屋,淡淡的药香就随风飘来,隐约着还透着田野诱骗小孩的声音:“月主子,乖,把药喝了吧。”
“这药比以前的臭,还苦的很呢,不喝!”月儿又甜又脑人的声音传来,令芯蕊弯了下嘴角。
“这怎么可以,要是王爷知道了怎么办?”田野的声音拉高不少,随后又软了下来,“月主子,您就喝了吧。您看,田野把蜜饯都给您准备好了,一准不苦!”
“呜,你就知道拿王爷来压我!”隐约着传来柳月很不服气的嘟囔声。
芯蕊走到窗口,见着翘鼻子撅嘴的人儿,皱着眉喝下那黑漆漆的药。看着那咂着嘴,往嘴里丢蜜饯的人芯蕊笑着走进了屋。
“王爷!”雀跃的声音让芯蕊感到自己非常的受人爱戴。
“中气不错嘛,看来伤好很多了。”芯蕊来到床边坐下,说着就要掀人家被子。
“王爷,您干什么呀!”柳月一个大意,被掀个正着,白皙的小脸立刻涨的通红。
芯蕊看着那雪股上收敛了不少的伤痕,笑着说:“给妻主看看身子,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柳月红着脸,看了眼一边的田野,嘟囔着说:“这多难为情呀!”
芯蕊也跟着看了眼田野,笑着给柳月盖好了被子说:“行了,今儿来有正经事说。”丢了个蜜饯在嘴里,掏出了那个护身符说,“月儿,你可认识这个?”
伤势好转不少的柳月,在芯蕊的搀扶下微微侧身而卧,顺道接下那道护身符说:“这是……护身符?谁的?”
“本王相好的呗!”芯蕊说着又丢了个蜜饯在嘴里说,“你看看是出自什么地方的?”
“王爷,您存心气奴呢吧。”柳月根本不信,看着符里头的签纸说,“这是城郊小贩出售的东西,到处都能买到!”
“是吗?你确定?”芯蕊看着柳月那一副‘你骗不到我’的模样笑着说。
“当然了,在城郊有棵好大好大又非常茂盛的树,四季常青。”柳月张口含下芯蕊喂来的蜜饯说,“人们说那是姻缘树,求姻缘的话买道符与吉祥果系一起,抛上树后再许愿就成了。符有两道,一个得抛上树,另一个就贴身藏着。”
“你怎么知道那里的?”芯蕊好奇的问。
“因为奴去过嘛!”柳月说着委屈的憋了憋小嘴说,“当初您突然不理奴了,奴好伤心……”
“所以跑出去祈福了?”看着他点头,芯蕊笑着弹了下他光洁的额头说,“臭小子!行了,东西给我。”
“王爷,这……到底是谁的呀。”柳月摸着额头说,心里还真在意这道符。
“就知道你憋不住!”芯蕊把东西收好了说,“这是证物。京城最近出了人命案子,好多男孩被杀,胸口都带着它。”
闻言,柳月杏口微张,显然受惊不小。
“吓着了?胆小鬼!”芯蕊点着他的鼻子说,“日后我可能不会天天来,你可要听话,按时服药知道吗?”
“嗯。”柳月听话的点头,然后抓着芯蕊的手说,“王爷,那您也得注意安全。”
“乖,我会的。”
在揽月轩用过晚膳后,芯蕊直接来到临墨轩,二话不说的把明儿和仆人都遣了下去。
芯蕊叉着腰,看着身旁低头不语的默儿耸了耸肩,自己动手脱了外套、蹬鞋上了床。找来靠枕枕着,闭眼就睡,全当默儿是隐形人。
好久,芯蕊假寐着就快真睡着了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替自己拉被子盖,鱼儿上钩岂有不拽杆的。
芯蕊微微睁眼,瞧准了默儿去拉里床被子的时候,拦腰把人给抱了。一使劲,就把默儿给带上了床,吓的美人惊叫不已。
“叫那么大声干嘛?怕明儿不知道你在侍寝?”芯蕊小半个身子都压在人家身上,看着那惊魂未定的水眸坏坏的说。
“王爷……您这是……您不是睡着了吗?”默儿被压的没口完整的气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了?”芯蕊伸手逗弄了下他长长的睫毛说,“倒是你,似乎不知道做夫的责任,还要我亲自脱衣蹬鞋,真是白疼你了!”
闻言默儿抬眼望进了芯蕊的眼里,看着她眼中倒映着的自己幽幽的说:“奴以为您在说笑,今晚根本不会来。”
“可我来了!”芯蕊移开了身子,起身为他脱了小巧的绣花鞋,把人搂进了怀里,拉上了被子。
默儿躺靠在芯蕊的肩窝里,耳边隐约可以听到那稳健的心跳声,“所以奴不知道是该先铺床,还是先伺候您宽衣……”
“那你说说,为什么就认定我今晚不会来?”芯蕊低头点着默儿带着点淡淡雀斑的小鼻子问。
此刻默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芯蕊的肩窝。
芯蕊为他拉高了被子,轻轻抚着他那头长发说:“你还在意我打了柳月却没罚你的事?”
肩窝里的人没动,芯蕊一边笑着一边解释道:“其实,我是该把你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但你大了,都十五了,有些事不用罚也能记住教训。
听母亲说,接你回来的那天,你说没有脸面再见我,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默儿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相信你会改,也相信你以后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所以我想不用罚你也会记住这次教训的对不对?”
“可您罚柳月了,为什么?”默儿终于抬起了头,可那双水灵的大眼却红红的。
“柳月?”闻言芯蕊更乐,“他跟你不一样!他没脑子,不会反思,小小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醋坛子。
他才十三岁却经历坎坷,被人买来买去,只知道占有了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这跟受不到良好的教育有关。”
“那可以慢慢教嘛。”默儿的小手不自觉的环住了芯蕊的腰说。
“是啊,但是就这么光嘴皮子说教没用的。”
“为什么?”默儿抬头眨着大眼问。
“你知道他是青楼出生了?”
“嗯。”
“那你知道青楼调教他们这些小鬼都用什么手法吗?”
闻言,默儿猛的抬起头,眼里有着些惊恐与憎恨,“奴知道……”在怜花阁“小住”的日子里,那一幕幕的景象令人无法忘怀。
“柳月虽然已经脱离了那里,但某种刻骨的阴影还是无法抹去的。要想让他知道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就必须让他明白这么做的后果。虽然这样有些残酷,但这也没办法。”
芯蕊说着干脆侧卧,单手支头,看着默儿自己抓了枕头枕了才继续道:“所以我罚了他,现在他不知道有多乖呢。对了,以后你们好好相处,不要让我操心着政务还要担心你们会不会内讧知道吗?”
默儿乖乖的点了点头说:“奴答应您就是了,可柳月……”
“我会去同他说的。”芯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和默儿都盖严实了才说:“乖,时间不早了,睡吧。”
林家堡
大堂里,芯蕊正喝着茶。
不一会,一高挑年轻的红色身影便跨门而入,“芯蕊,真是稀客啊。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起我林家堡了?”
“想你了呗!”芯蕊放下茶杯起身相迎道,“也想你家凤儿的拿捏功夫了!”
闻言林宇凡笑开了,随后吩咐一旁的仆人说:“去,让凤侍到望月阁伺候。”
“是。”
“走,我们去望月阁说话吧。”林宇凡躬身相请。
望月阁里,林宇凡斜靠在软榻里,吃着怀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