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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醒醒!今儿,您可得跑四个地儿接人,中午前一定要回来行礼,快起床了!”星儿愉悦的声音传来,似乎比主子还高兴呢,
“进来吧。”芯蕊装模作样的下床,“大家都起来了吗?”
星儿放下水盆,拿出礼服给芯蕊换上,“侍主们都起身了,被秦管家叫去前院训话了吧。”
芯蕊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不明白了,“星儿,为何今日要穿礼服,之前为什么不穿?”
“这次是正侍进门,不一样!只有娶正侍时,女人才穿礼服并在大堂行礼,要午后才去祠堂入簿。”星儿把绞来的方巾递到芯蕊的手里说。
“是吗?如果……正侍同意的话……”芯蕊自语着,心想如果他真能那么大方的话,不如……一起拜个堂,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前院大堂,大伙都打扮的清清爽爽、娇艳动人。只是现下,大伙的眼睛都被秦澜手里的家法夺去了目光。大家都不明白,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管家为何要拿出家法?难道……又有人做坏事或是闯祸了?
大家的眼光不约而同的向柳月望去,柳月见着可急了,跺着小脚就喝:“看着人家干嘛,月儿没闯祸!”
“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看着柳月着急的样子,秦澜乐了,“今儿这家法不是本总管要使,而是就要进门的正侍。”
迎娶
“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看着柳月着急的样子,秦澜乐了,“今儿这家法不是本总管要使,而是就要进门的正侍。”
“正侍!”闻言,大家都呆住了。
“按规矩;正侍进门,对下属侍人都要教训一二……你们懂我的意思吧。”秦澜把家法放到还未点燃的喜烛前道。
“就是轻轻的打一下,意思意思,不用太担心。”水灵这两天就要当母亲了,整天乐呵呵的。
“哼!”柳月皱了皱小鼻子,心里不是滋味的很。
“哼什么哼,不服气人家拿家法敲你啊,嗯?”芯蕊穿着礼服从内院出来说。
“妻主早!”大伙规矩的同芯蕊行礼道。
柳月行完礼,起身道:“反正月儿就是不怎么喜欢卓家的人。”
“行了,对弟弟的敌意不要转嫁给哥哥,子羲会对你好的。”芯蕊知道子羲一直为弟弟罚过柳月而耿耿于怀。
“哦!”柳月不情愿的应声,芯蕊也没多言,揉着他一头柔柔的发丝说,“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回来。”
“好,恭送妻主。”大伙行礼送芯蕊出了门。
卓将军府
子羲端坐在床沿,一身红色喜服把他称的更加英俊。那头长发没过多的修饰,就用红绸打了个马尾。
脸上脂粉为施,显的有些苍白,额际也有一层薄薄的汗,放在膝上的手也很是紧张的握着。
站他身边的老头见着,递来方巾道,“公子,放松些,再这么紧张下去;您撑不完大礼的。”
“方叔,就不能躺着等吗?很痛……”
“公子,想不到您也会说出这么没规矩的话。”方叔闻言抿嘴笑了,“您听说过有人躺着等迎娶的?再一会就好,时辰就到了。”
像是应正方叔的话一样,前院传来鞭炮声。
“公子,你听,这不来了吗?”方叔看着有些慌神的子羲,握住了他手,“一会你母亲把你交给殿下时,别忘了行跪礼,殿下扶你才能起知道吗?”
“知道,您都说三遍了!”子羲勾了下嘴角说。
“方叔,快!花轿来了,主人请公子出去见礼!”小童跑的气喘嘘嘘的说。
闻言,方叔扶起子羲道:“公子,您终于出嫁了!要是主子还在,一定会很高兴的!”说着眼里闪起了泪光。
“方叔,父亲今儿一定就在子羲身边,他说过要看着子羲出嫁的。”子羲含泪道。
“是啊,主子向来说话算话。”方叔抹了抹泪道,“不说了,咱走吧,别让殿下久等了。”
芯蕊下马,步上阶梯,卓楚就从大堂里迎了出来。“微臣见过……”
“嘘……”芯蕊打断了卓楚的话说,“今儿,你不是微臣,而是我的母亲不是吗?”
闻言,卓楚一愣,随后才了然的笑着把人迎进了大堂。
不多久,隔着窗户,芯蕊见着子羲在一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走来。看着以往行走如风的他此时小步的走来,芯蕊虽然有些不能适应但能体谅。
“子羲见过殿下、母亲。”子羲福礼,并未下跪。
卓楚拉过儿子的手,抚着那粗糙的手心里多少有些感概。这个儿子虽然丑些,但功劳最大。不得不承认自己偏心小的,那也是因为知道他强……
“子羲,今儿你就出嫁了。日后万事就得听妻主的话,要做好正侍的榜样,好好带着下侍知道吗?”
“子羲明白。”
卓楚点着头,拉着儿子向芯蕊走上两步道:“殿……蕊儿,我把子羲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对他好,相携一生、白头到老!”
“母亲,蕊儿会的。”芯蕊望着子羲笑道。
子羲看着今日的她,裹在鲜红的礼服里,白皙的肌肤红彤彤的更显俊逸。小脸就忍不住的红了,心跳的也更快了。
“子羲,给妻主行礼了。”卓楚拍了拍儿子的手说。
子羲撂袍缓缓跪下,弯腰叩首时下腹疼的只抽冷气,“子羲叩见妻主!”
语调只是一丝的浮动,但芯蕊知道他承受的有多痛。就当想扶起他时,不想卓楚禁把一藤条递到了子羲的手里。
“请妻主教训!快,愣什么呀!”卓楚被儿子呆愣的表情逗乐了。
子羲莫名的接过家法,还是按着平日里受罚时的规矩来。把家法高举过头递向芯蕊道:“请妻主教训。”
芯蕊笑而不语,接过用红绳缠柄的家法看着虎虎生风的向子羲抽去,没想就只轻轻的碰了下。
子羲不着痕迹的侧了下身,做足了受疼的准备,没想什么都没感觉到。眨着水眸望向那高高在上的人,就她对自己贼贼的笑。
“嘻嘻,起来吧,我的正侍!”芯蕊伸手扶起子羲笑着说。
子羲心里那是个气啊,自己有被耍了。
“呵呵……”卓楚见着可乐了,“蕊儿,时候不早了,快去吧!”
“好,那我们晚上见!”芯蕊乐呵的说完,一手拉着子羲的手,一手环着他的腰,两人靠的很近很近的向门外走去。
“下腹很疼吗?如果受不了,进了轿子自己拿出来吧。”芯蕊微仰脖子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的男人说。
“还行,能撑得住。”子羲俊脸红红的说。
“话已给你,自己把握,不要硬撑。”芯蕊说着便把人送进了花轿。
里头垫着的厚厚的、软软的毯,暖了美人的心。
学士府
幽涵早已适应了玉势,不仔细感觉根本不知体内有物件。坐在床沿的他正和父亲说着话,一大一小的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弄的小北直在心里犯嘀咕。
门外传来鞭炮声,宋莘舒知道迎娶的花轿来了,立刻抹了抹泪,收拾了下情趣,拉着宝贝儿子出了闺房。
芯蕊见着幽涵,眼里有了一丝惊叹。若说子羲穿了喜服,说是俊的话,那幽涵就是美的雅致了。
“涵儿见过殿下、母亲。”幽涵福礼,脸上带着些羞涩。
沈月如看着芯蕊也没什么好嘱咐的,她对儿子用情如何自己早就见过了,能为男儿如此,天下能有几个女人做到?
牵着儿子的手,沈月如把他带到芯蕊的面前道:“来,给妻主见礼。日后可得听妻主话,辅助正侍持家!”
幽涵小脸红红的,挽了袍摆下跪道:“涵儿见过……妻主!”弯腰叩首,下腹突来的钝痛让他知道自己体内还有东西在呢。
芯蕊听着幽涵的声,同沈月如都笑了。月如接过大女儿递来的家法交给幽涵道:“来,请妻主教训。”
幽涵接手,高举过头道:“涵儿,请妻主教训!”
芯蕊接过家法,也这么忽悠了一把。不想,幽涵没被吓着,倒把雨娟惊的哇哇叫。这丫头,平日里就知道和弟弟吵,但宠爱之意也就在这吵里表现出来。
龙宅
程晓握着这陌生而熟悉的手,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一条自己选择的路,有些矛盾,但由不矛盾。
矛盾的是,明知道她妻侍众多,还个个爱她至深。若是就此进门,自己将如何自处?
不矛盾呢则是多日相处,那些人虽然爱哭、爱闹,还有不爱说话的,但心底都不错。
“啊!”
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不疼,但却顶到了体内的玉势。疼的程晓差点跳起来。
“臭小子,嫁人还带开小差的?”芯蕊瞪了他一眼道,“再走神,信不信我就地教训你!”
程晓一手捂着肚子,小脸苦着直摇头。
“看来,你也不是很听话的那种。”说着跨出门槛,把人塞进了一稍显朴实的轿子。
潇王府
芯蕊看着身旁行走自如的小鬼,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
“妻主,您看着人家干嘛?”小穗拉着芯蕊的手有些激动的样子。
“不干嘛,就觉得穗儿比过去更俊俏了!”芯蕊敲了敲他的小虎牙说。
“真的吗?”小穗听了可乐了。
下侍没有什么礼节,妻主迎人就能走。
中午前,迎亲队伍准时回到瑞王府,那鞭炮花竹声就更震耳欲聋了。
芯蕊扶出花轿里的子羲道:“子羲,你愿意让里头那些小鬼一同行礼吗?”
子羲闻言,眼里并没什么起伏,望着芯蕊水灵的大眼道:“行,但他们得叫声大哥来听听。”
“咳……”芯蕊差点失态,还好临时用咳嗽掩饰住了,“你个坏蛋,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对此毫无威胁力度的恐吓,子羲不予理会。望着那走在前头的身影,脸上晕起了俊朗的笑容。
鞭炮声中,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与正侍、平侍一起向妻主行礼,再与妻主一同参拜天地,叩拜祖先。
夫妻间的礼节完毕,就该是下侍同正侍、平侍行礼了。
幽涵作为平侍自然首当其冲,端着茶盏,在子羲面前跪道:“大哥,喝茶。”
子羲有些拘束的望了望芯蕊,见她只顾冲自己笑就知道是帮不上忙了。不知道规矩对不对,子羲接了幽涵手里的茶,微微抿了口道,“好。”
秦澜见子羲喝了茶,便递上那早晨就准备好了的家法道:“请正侍教训下侍。”
闻言,子羲惊愕的望着秦澜,不知道该不该接手。这……可没人跟自己说过,怎么使啊这……
秦澜见着孩子惊愕的眼神笑了,凑他耳边低语:“就和妻主教训您一样,轻轻敲一下就行。”
眨眨眼,子羲才松了口气,恢复了那俊逸不凡的笑容。
幽涵并未起身,跪直了身子道:“请正侍教训。”
子羲接过秦澜手里的家法,朝着幽涵背上轻轻敲了一下说,“平侍起吧,日后一同努力照顾好妻主、看好后院。”
“是,谢正侍。”幽涵伸手,接受了子羲的搀扶。两人相视而笑,在后院生涯中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大伙挨个同子羲见了礼,轮到柳月时,小家伙变变扭扭的。子羲见着,肚里多少有些明白原因。看着跪着的小鬼,子羲喝着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请正侍教训。”柳月不怎么情愿的说道。
“好!”子羲爽快的应声,接过家法故意露出凶恶的眼神。
柳月看着他那样,心里毛毛的,直道他是想为弟弟再出出恶气,显显自己的威风。
行礼
大伙挨个同子羲见了礼,轮到柳月时,小家伙变变扭扭的。子羲见着,肚里多少有些明白原因。看着跪着的小鬼,子羲喝着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请正侍教训。”柳月不怎么情愿的说道。
“好!”子羲爽快的应声,接过家法故意露出凶恶的眼神。
柳月看着他那样,心里毛毛的,直道他是想为弟弟再出出恶气,显显自己威风。
子羲持着藤条来到柳月身后,望着芯蕊似乎在征求意见。芯蕊不可置否的耸耸肩,算是默认。
大伙见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个个捂着小嘴偷笑着。
柳月见不着身后的人,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挥下藤条,幼小心灵受不了的哭泣了。但碍着规矩也没敢出声,直到藤条轻轻的敲来,受骗受欺负的委屈才发泄出来,惹的大伙笑声不断。
“你个小鬼呀,真是水做的!”芯蕊走来,抓了帕子给他擦着哭花的小脸。
“呜……正侍他欺负我……”柳月跪着,指着子羲告状。
“好、好、好,妻主知道了,好好擦擦,一会该去祠堂了!”芯蕊扶起他乐道。
芯蕊站直了身子,望着子羲、幽涵笑开了。
祠堂
芯蕊为子羲与幽涵系上了含着紫色宝石的玉佩,“以后,后院的事就交给子羲你了。有些事,看着能做主的就不用来问我了,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