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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术的关键就是要有影子,若在此处扎营不是很妥。”芯蕊抚着马鬃说。
“没错,但此处有水,平地适合扎营。”荣少谷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
“那到未必。去上游看看,驾!”
策马来到上游,这里竟然有山有水。流势平缓的溪水旁有着光滑的鹅卵石,是生火做饭的好地方。看着潺潺的溪水,芯蕊可以想象到那一双双惊喜的眼神与甜美的笑颜,他们一定爱这里。
“就这里了,大树下扎营,附近有些稀疏的小树林,正好可以隐身。一小队撒开守前夜;二小队换装侍卫,近身保护皇上;三小队换装混入百官之中,人多了大伙都未必认识,尽管放大胆子吹牛好了。四小队候补,准备接替一小队的守夜任务。你们看……怎样?”
管玉童、严枫与荣少谷相互望着,嘴角微微上扬可以看出是全票通过了。
“少主人安排事宜,总是那么周全。”
“还体恤下士!呵呵……”
“发什么神经呢!”芯蕊看着管玉童与荣少□,“赞成的话就撤吧,别耽误本小姐回家吃饭!”
调转马头,大伙说笑着准备离开。严枫策马来到芯蕊身边放缓了马步,看着芯蕊说:“少主,影的身子还可以吗?”
“影?”芯蕊歪着脑袋看她,“还行啊,程晓隔着两三天就会给他把把脉。怎么,担心他?”
“你霸占了我最得力的人,还说风凉话是不是?”严枫不乐意道。
“死鸭子嘴硬!好啦,今儿就算我请客,去瑞王府用膳吧。家常小菜,希望你们吃的惯。”
“恭谨不如从命!”四人乐呵着抖开缰绳离开了围场。
一顿晚饭,让三位堂主见识了芯蕊宠爱侍人的程度。让其同桌吃饭也就罢了,还给影和凌另起炉灶做了清淡的水煮系列。席间,更是大谈上朝所闻,还展开激烈的讨论呢。
送走了三位稀客,芯蕊望着影、凌道:“今儿不是我请他们来的,是你们师父想你们了,才不请自来。以前她怎么对你们我不清楚,但现在……看的出来她希望你们好。”
闻言,兄弟俩没说话,只是低垂的眼睫泄露了他们心底的感觉。
后院趣事
夜晚,芯蕊晃悠悠晃悠悠的来到怡园,还未进园呢就闻到了那淡淡的药香。
“王爷,您来啦。”侯在园子门口的丁儿陪着笑脸道。
“你个小鬼,放哨呢?”芯蕊笑着,看着他跑去内屋报信去了。
踏进程晓的寝室,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清爽。
“晓儿,见过妻主。”程晓福礼,长长的秀发披散。刘海有些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了。
按着规矩来的跪礼,就因今儿特殊,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起吧。”芯蕊轻道。
“谢妻主。”程晓拘束的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小土儿见着上前低语:“伺候更衣啦。我们先退喽。”随后与丁儿行礼退去。
程晓见着人退去,心里就开始发慌,望着芯蕊手都不知道放哪。
“见着我很害怕吗?”芯蕊有些好笑,这小子怎么老这样。
“没!没有……”程晓紧张的摇头。
芯蕊望着他忍不住笑了,“父后把你送我的时,就没让人教你怎么伺候妻主?”
“……”程晓沉默,白皙的脸蛋涨的通红。良久才挪动脚步,来到芯蕊身边,动手脱下她的外套。
芯蕊看着躺在身边浑身紧绷的男人不由乐了:“晓儿,你在怕什么?”
“没啊,没有……”程晓尴尬的笑着,心里紧张莫名。
“是吗?”芯蕊伸手环上他的腰,手下的身子硬邦邦的,“还说不怕,你看看你,紧张成这样还不承认。”说着手就滑到了他腋下,轻轻的咯吱了两下。
“啊!——”程晓立刻夹住芯蕊的手不让动,“妻主,您干什么呀!”
“让你放松啊?”芯蕊无辜的又动了动手,又引来一阵娇喝,“你看,这不放松了吗?”芯蕊抚着放柔了身子的人儿说。
程晓喘着,心里忍不住嘀咕:人家哪有放松,根本就没力了好不好。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妻主怎么不多摸你两下啊。”芯蕊又坏心的动了动说。
“啊,哈……妻主,不要了,好痒……”程晓扭着身子躲开,却被芯蕊捞回。
“是吗?那你把衣服脱了,让妻主看看你是不是洗澡没洗干净,怎么可能好好的会痒痒。”说着就去扯程晓的睡衣。
“妻主!”程晓抵不过芯蕊的蛮力,好好的睡衣都撕坏了。
“晓儿,你皮肤真好!”当芯蕊见着程晓赤膊的样子,被他那身白皙无暇的肌肤给震撼了。
“妻主!”程晓挥开芯蕊的手,把头都缩入了被子。
“程晓,你给我出来!”芯蕊皱眉,这死小子搞什么呢!
“就不!”声音从被子里蒙蒙的传来。
“你爷爷的,再不出来我可动手了,到时你可别后悔!”芯蕊看着鼓鼓的被子,火大的钻入被窝……
“啊——”惨叫从被窝里传来,“妻主饶命啊,不要啦!”
“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抽你!”说着,就听“啪”的一声传来。
“妻主……”被子撩开,纠缠着的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相视着,各自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说不上来的诡异。“看不出,我家还出了个害羞的家伙。”
看着脸又红上的家伙,芯蕊封住了他的唇……
翌日,芯蕊随便扒了两口早饭就匆匆的去了千影门。主子一走,大伙的眼都集中到了程晓身上。
“喂,你们干嘛看着我?”程晓一夜激情,本来精神就不是很好。
“晓儿哥哥,你这里是蚊子咬的吗?”柳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问。
程晓后知后觉的抚了下自己的脖子,“没啊,都不痒。怎么了吗?”
闻言,大伙肚子里都有答案了。可妻主从来不会做的那么明显啊,大伙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直盯着晓儿瞧。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不明就里的程晓不乐意了,可当自己摸到那一小小疙瘩的时候,脸一下烧红了,丢下筷子飞也似的跑开了。
“咳,哈哈……”柳月望着那跑出去的身影,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晓儿哥哥真逗!”
“看来,妻主是故意的。”子羲帮着都不怎么出声的小穗夹了筷松糕说。
“晓儿脸皮薄,妻主故意逗他的吧。”幽涵也乐着。
“就怕玩笑过头,还不得自己哄回来?”默儿眨眨眼,觉得亏。
“妻主有她自己的办法,我们不用太操心。”凌知道芯蕊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既然这么做,自然有后招收拾。
晓儿冲进自己房间,甩上门,来到镜前仰着脖子一瞧,差点闭过气去。那红红的吻痕,不上不下,刚刚在领口若隐若现的,简直就是……
“妻主,我恨你!”
七夕就到了,平静的下午,无聊的后院却是欢声笑语的,大伙都躲到凉爽的水榭里玩。
幽涵、程晓临水而坐,在一个个做好的纸灯笼上写下一首首委婉动人的诗句。
子羲给影、凌和小穗刨着竹条做灯笼框使,柳月与默儿糊着灯笼。
“我们再做一个大大的,能放上天的灯笼行吗?”柳月挖了点浆糊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
“你是说孔明灯?”幽涵停下笔道。
“不错的主意,还可以写上自己的愿望放上天。”程晓赞成。
“没错。小穗听父亲说过,把愿望放上天,神仙更容易接收到哦。”小穗晃着竹条笑的灿烂。
“那就写……让默儿哥哥和影哥哥都怀上女娃好不好?”柳月眨着那双漂亮的凤眼道。
“好,就这么干吧!”子羲重新拿起竹子,刨起了长长的竹骨。
千影门大堂,芯蕊点兵点将安排好了一切事宜道:“各位,对自己岗位与换班时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堂上,几位队长都摇头道:“属下清楚了。”
“那就好,你们下去部署吧。切忌,每个人都必须确认到位。”芯蕊慎重道。
“是!”
“下去吧。”
“少主,与亲卫合作这样能行吗?”荣少谷有些担心。
“当然,千影门与亲卫本身并没有冲突。明着还是亲卫,暗着还是影卫。大家目的相同,都是为了保护皇上,并没有实质性的冲突。重点就在于,都得听我的不是吗?”芯蕊胸有成竹,第一次发现这太女的身份挺好用的。
一切就绪了,就等七夕了。
今儿芯蕊早回了,但也只早了一会,一进门就见满园的纸灯笼。院里,还在忙活着呢。
柳月趴在树杆上挂灯笼,第一个见着芯蕊回来,“妻主,您回来啦!”
一声吆喝,忙活的人儿一个个都回头望来,“妻主!”
“妻主,今儿可早了呀。”小穗提着灯笼走来乐道。
“嗯,都忙着呢。”
“喂,你们都不理我喽!”柳月坐在树杆上,委屈的大叫。
“小东西,谁让你爬那么高。”芯蕊上前,张开双臂道,“跳下来吧,也不是很高。”
“好!”柳月跃下树杆,扑进芯蕊的怀里,却因冲力大两人都滚地上去了。
“哎呦喂,你个小皮猴,看不出挺有分量的!”芯蕊坐在地上,也懒的起来了。
“嘿嘿,妻主,您觉得这些灯笼好看吗?是我们做了一天的成果呢!”柳月爬起身,看着大伙扶起芯蕊乐道。
“不错,很漂亮。各位夫君真是心灵手巧呢!”芯蕊由衷的赞叹。
“真的吗?”闻言芯蕊可以看到这一双双眼眸的里的喜悦。
“嗯,比街上的好看很多。”
“呵呵……”闻言小穗与柳月乐的咯咯直笑。
“妻主,后院里还做了个大的,等着您写最后一笔呢。”默儿挺着越见大起来的肚子说。
“是吗?”芯蕊揽过默儿,抚着他的肚子往内院走去。
“是孔明灯,大伙都写了自己的愿望,就差您的了。”子羲跟在芯蕊身侧道。
“是嘛,那我得好好想想。”芯蕊状似思考的说。
夜晚
内院,芯蕊提笔,蘸着墨在半腰高、制作精美的灯暮上写下了自己长长的愿望。
“妻主,您都写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嘛!”柳月缠着芯蕊,看着从眼前升起的灯笼道。
“妻主的愿望只能给神仙看,因为妻主要神仙保佑自己的夫君们身体健康,生的娃娃聪明可爱啊。”芯蕊点着他的眉心说。
“真的吗?那您有写让月儿快点有个宝宝吗?最好能是女娃!”柳月搂着芯蕊的胳膊急道。
闻言大伙都乐了,子羲看着身旁的小子,揉着他的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写了吗?”
“妻主再写一遍,神仙才记得更牢嘛!”柳月仰着头,看着那都成一亮点的灯笼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快点实现。
芯蕊望着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鬼,心都快化了。这小东西人虽小,但对自己付出的爱却是那么大。虽然做些事情能气死人,但带给自己更多的还是快乐。
“放心吧,神仙看漏了谁的也不会看漏你的!”芯蕊望着夜空,心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醉太白
齐凤楼,雅致的两层楼建筑,楼上是寝室,楼下是大厅与书房。园里有山有水,虽是人工造艺,但却景色怡人。
芯蕊一跨进门就觉得屋里静了点,点儿也不知道去哪了,都进门了也没人招呼。
步上楼,芯蕊闻到了一丝花香,很熟的味。看来,小家伙与自己一样喜欢泡花瓣澡。侧身望了下屏风后,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是洗完了。
“小穗?”芯蕊往内室走去,透过雪白的床帐见着大红被鼓的高高的。
“小东西,叫你怎么都不应?躲被窝里干啥呢!”芯蕊撩开床帐,坐了进去。
“妻主……”被子掀开,露出了小穗憋的通红的脸。
“你干嘛呢,想憋死自己?”芯蕊看着他那样笑了。脱下外套、衬衣,芯蕊撩起被角进了被窝。
芯蕊有些凉意的身子,似乎对憋坏了的小穗挺诱惑的。看着黏上自己的家伙,芯蕊忍不住翻白眼,身子的触感告诉自己,他,现下可啥都没穿。
“小穗,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或是闻了什么不该闻的?”芯蕊抓着小穗的腋窝,把人抄起了点,让他好趴在自己腹部好好回话。
“没有。人家酒喝了点点酒。”小穗眼色迷离,确有些醉意。满口的酒香,闻着就知道是“醉太白”了。
“谁让你喝酒了?”芯蕊抚着小穗光滑细腻的背脊,心里赞叹着小家伙有着一身细腻的肌肤。“家规可说了,侍人不满十五不准喝酒!”
“这哪是家规?是妻主自己添上的!”小穗不满的嘟起小嘴道,
“臭小子,敢挑战我的权威?”芯蕊闻言,英眉不由皱了皱。
“妻主,您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小穗枕在芯蕊腹上,醉意浓浓却有口齿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