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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好歹也是你弟弟的妻主,怎么那么说她啊。”巧儿不乐意了,因为母亲说上次能成功抓获放人血的恶贼都是太女殿下的功劳呢。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那么笨。
“现在争论这个已经没意义了,走啦,看好戏去!已经开始了!”周敏敏又捞了个番薯,起身往芯蕊那圈走去。
“品泉茶,三口白水。”龙瑞云喝了口水,望着芯蕊笑的邪丝,“乖女儿,拆字联,行不行啊?”
“这个简单嘛,都不用想!”芯蕊哈哈笑着,手却摸索到了幽涵身上。
“宝贝女儿,你的手在干嘛。”龙瑞云看着忍不住笑了,对着沈幽涵招了招手说,“幽涵,你过来朕这里。”
“啊?”幽涵知道,妻主摸到自己身上来就是在求救,可这会……“妻主……”怎么办嘛?
“幽涵,过来坐。”苏源起身,把人从芯蕊身边拉到了龙瑞云身边按坐下,又扯了块羊腿给他说,“乖乖的吃,千万不要出声。”
“喂,你们太过分了,扣我男人!”芯蕊指着苏源气炸了肺、
“人人都知殿下您舞弊功夫一等一,不得不防!”苏源笑的可恶至极。
“好,算你狠!”芯蕊深呼了口气说,“这对子我有答案。”芯蕊看着豆儿眼里的期待,笑着拨弄着火堆道,“竺仙庵,二个山人。”
“好!”闻言,幽涵望着芯蕊高兴的竖了竖大拇指。
“好什么好,根本就不对头!哪来两个个嘛!”龙豆儿闻言,气鼓鼓的说。
“我说豆豆,你站那边啊,姐是在帮你耶!”芯蕊搂着那小脑袋狠狠的敲了两下说,“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男孩哪能上学啊,人家识的字都是凤后教的!对对子,也是人家自己学的!”豆豆不服气的大叫,捶着芯蕊的胳膊挣扎。
“真的?”看着豆豆点头,芯蕊拉了拉他的耳朵说,“那姐就教你这联怎么拆。”
“呐,上联将“品”拆成三个“口”,“泉”拆为“白水”;下联把“竺”拆成二个“个”,“仙”拆成“山人”二字,明白了吗?”
“不错,拆字工整自然,有悠然闲适的心境。”苏源不得不承认此联对的精彩。“那冻雨洒窗,东二点,西三点怎么对?”
“这个好对,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芯蕊嘻嘻笑着,“明儿回家我们切西瓜吃喔,嘿嘿。”
“好!”柳月站在芯蕊身边,拍着小手道,“妻主好棒!”
“棒什么?你听的懂?”芯蕊瞪他。
“人家就是听的懂!”柳月不服气的皱皱鼻子说。
苏源看看幽涵,又望望芯蕊,在证实两人没有串通后望着芯蕊道:“好,我们来点有难度的。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
“果然很有难度,上头都是王喔。”在场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
芯蕊望着烧的噼啪响的火堆发呆,子羲看着愣住的女人蹲下身,“妻主?”
“嘘……”芯蕊把食指放在唇上,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道,“怕我对不上?”说着嘴角一弯道,“亲我啊,没动力脑子转不快!”
闻言,子羲霍的起身,俊脸涨的通红,扒开人群就往溪边跑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芯蕊笑的甜甜的,“我有答案了,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啪、啪、啪……”幽涵闻言拍起手来,“妻主,好对!就是刹气好重!”
“妻主百无禁忌,不怕啦。”芯蕊挑了挑眉,望着苏源挑衅道,“怎样?意外是吧。说实在的你们一个都不了解本王,直到今天人家都做太女了也一样。”
“少得以忘形,朕给你一联!”龙瑞云看着女儿能对上两句就了不起的样子,打算杀杀她的威风,“清水青,水青清,清清水青,水青清清。”
“明日月,日月明,明明日月,日月明明。”芯蕊朗朗上口,根本不把这些放心上。一来,龙芯蕊本身就文采不错,再者,21世界的一流大学不是白上的,都在脑子里呢。随便来段名家名作,就能搞的他们哑口无言了。
“闲看门中月。”
“思耕心上田。”
“踏破磊桥三块石。”
“分开出路两重山。”
火光里,幽涵看着那自信满满,对答如流的女人心里的疑惑不是一点点。当初选秀赛棋,自己输了,还输在三子开外,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
另头,龙瑞云看着嬉皮笑脸在哄豆豆的女儿,心里既是欣慰又是窝火。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若有真才实学为何一直隐瞒,要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丫头,翡翠可以给你,踏雪可以赏你,但你必须给母皇一个合理的解释。”龙瑞云根本不在乎一匹千里良驹,这种马每年都有进贡。
“谢了!那些事,回家再说嘛。”芯蕊笑着接下苏源递来的翡翠,透着火光端详了一番,发现他并不是玉佩,而是造型像极了百岁锁的饰物,“真的不错,很通透!晶莹翠绿,很配我们家豆豆白皙的肌肤呢!”说着就把东西挂进龙豆儿的脖子。
“姐送你,喜欢吗?”芯蕊点着他小巧鼻子笑的甜美。
“喜欢!”豆豆望着除了父亲和影卫队里的叔叔外,唯一对自己好的女人笑的两酒窝深深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远处炸开的烟花中结束,站在上坡上,搂着自己男人的腰,看着满天的烟花与溪水里的倒影,仿佛自己就置身其中,有些飘飘若仙的感觉。
“妻主,你看那是什么啊?”默儿无意间,看到一大群黑色的鸟冲着对岸的山巅而去。
“大概是野鸟吧,天黑了看不清楚。”芯蕊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生物,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不,那是蝙蝠!”子羲见着不由脸色一正道,“看到这些东西很不吉利啊。”
“怎么会啊,蝠与福同音,不是福气的意思吗?不会有问题的!”芯蕊毫不担心的说。
“妻主,您真会安慰人。”幽涵闻言弯了下嘴角道,“蝙蝠有好多种,但大多吸血为生的嘛。”
“是吗?”
深夜,大伙都围着火堆睡了。芯蕊抱着小寿星见穗儿睡实了才轻轻的把人放下,看着娇夫们各个睡的不错才笑着起身离开,消失在夜幕中。
“大哥,妻主值班去了吗?”幽涵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芯蕊失去身影的地方问着身旁同样睁着大眼的子羲。
“嗯。”子羲应了声没再说话。
“大哥,看着妻主消失在黑暗里,你怕不怕?”幽涵转身,仰天而睡,望着满天星斗幽幽的开口。
“怕啊。”子羲双手交叠枕于脑后,看着那越见圆润的明月道,“就怕她像刚才那样消失,再也回不来。”
“以前,妻主不是这个样子的。脾气很燥,常常来找我和小北麻烦。那两年里,只要看到她,或者是听到她的名字我都会不安。”
“我也是,从来没想过要嫁她这么个恶名昭彰的人。可面对她,我的心出卖了自己,每次都跳的那么快。”
“妻主是好人,哪有你们说那么坏!”柳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四脚着地的爬了过来,往两人中间一躺,也学着子羲的样子躺着。
“这么晚了还不睡?”子羲摸了摸柳月的小脸说。
“人家白天玩的过火,睡不着了啦。”柳月一个骨碌,趴在席上晃着小脚丫说,“其实,妻主从来都是个好人。”
“下文。”幽涵单手支头,看着柳月甜美的笑脸问。
“穗儿同我说过,他家很穷,从小就跟着叔叔学舞艺。九岁被身为舞姬的叔叔接进宫学习,第一次见到妻主是他练功偷懒被师父教训,是妻主下令不准再打,再打的话就要双倍奉还!”
“妻主有那么好心吗?”幽涵不信。
“真的啦,小穗没事骗我干嘛。”柳月说,“后来两人熟了,妻主就经常找他玩,还和他说了好多关于默儿的事。什么默儿不乖啦,死脑筋,傻的可爱之类的。虽然是在发牢骚,但穗儿知道妻主是喜欢默儿的,所有也帮着撮合了好多事呢。”
“看不出来,小穗人小,心眼挺大的。”子羲笑了。
“那小穗怎么跟的妻主?”幽涵好奇的问。
“哈,妻主生日,大宴百官。小穗首场演出,太紧张搞砸了。皇上说要打烂他屁股,被妻主英雄救美。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人家讲这么透彻,笨死了!”
“那妻主对你呢?也是英雄救美?”幽涵闻言乐道。
“不是。”柳月仰躺着着,闭着眼睛回忆道,“那天好像是林家堡少堡主寿辰,带着妻主来喝花酒。酒有三分醉时,她们各自开了房间快活。林少堡主说都要处子,所以……”
柳月说着,不好意思的拂了下脸,“当我以为自己一生就这么完了的时候,妻主却倒头就睡。
后来妻主也常来,但都只让月儿敲敲背,弹弹琴。直到有一天,我被打包外送,直接就进了瑞王府啦。后来才知道,是官员巴结妻主,才把人家买来送的!你们说,妻主要是坏人干嘛不把人家丢大街?”
闻言,幽涵的脑子就更加乱了,那之前,妻主都是在欺负自己玩吗?
“也许是我家月儿嘴巴甜,妻主舍不得丢吧。”子羲笑着闭上眼道。
“人家哪有,讨厌!”
压境
半夜,一声狼嚎把胆小的、胆大的都给吵醒了。
“豆儿,不怕,围场有狼才正常嘛对不对?”尹兰拍着才九岁的儿子温柔的说。
“豆豆才不怕呢,这里到处都是影卫,他们都会保护豆儿。”龙豆儿揉了揉眼睛,转身又沉沉的睡去。
“看来豆儿很信任影卫。”龙瑞云看着尹兰拍着儿子入睡道。
“是吗,兰儿倒认为豆儿信任的是殿下。”
“蕊儿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视,也许朕以前小看他了。”
“其实芯蕊为了凌钥放弃了很多东西,最后得到的只有放荡不羁,舞弊第一圣手的名号。”龙潇玉依着树干道。
“什么意思?”龙瑞云道。
“蕊儿知道你有意想把皇位让给她,而她见凌钥又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总之,真正的龙芯蕊你们根本不了解。”
“你是不是想说蕊儿不止功夫厉害,还文采非凡?”龙瑞云似乎可以猜到。
“不止,丫头还很会演戏,甚至让人把那个爱哭的纸老虎给亲自送上门。”龙潇玉往那属于芯蕊的圈望去,见着那小小身影团缩在子羲的身边笑了。
闻言,龙瑞云笑了下,“这样最好,那把江山交给蕊儿朕就更加放心了。”
然,翌日,当龙瑞云还想一显身手的时候,宫里传来八百里加急,边境有外敌入侵。
皇宫 金銮殿
“拖驳军队压境?我国素来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突然犯境?”龙瑞云不明白了。
“回皇上,拖驳日渐国强,怕是想并吞我国扩张领地!”龙潇玉一脸严肃的说。
此言一出,朝堂上议论纷纷,都认同这一说法。
“母皇,潇王所说不无道理。十多年前,拖驳就为扩张南部领地,灭了紫燕一族。现下拖驳人强马壮,再想扩充领地不是不可能!”芯蕊面无表情道,拖驳?就是杀害影、凌全族的祸首吗?
“皇上,那您是主张反击还是谈和?”卓楚道,“依杨将军信中所言,拖驳军中似有奸细,对我边境守卫了如指掌。”
“当然反击了!拖驳野心勃勃,已经攻之城下,此时谈和情何以堪?”芯蕊毫不考虑的说,“至于奸细……母皇,调动守卫地,错开换班时间,若战况稳住那就可以确定奸细在军队之外,反之就在军队之中。”
“好!卓楚!”龙瑞云喝道。
“臣在!”卓楚出列道。
“你立刻带五万精兵前去边境支援,按着殿下所言调兵。朕倒要看看,拖驳到底有多少能耐!”
“微臣遵旨。”
卓楚被命即日启程,芯蕊带着子羲一直把人送出京城才回了瑞王府。
夜晚 清风居
芯蕊收拾着玉势盒,把东西放到床边的椅子上,回身搂住了那还有些紧绷的身子。
“怎么,很疼吗?”
“没,就是比以前更胀,有些适应不了。”影窝在芯蕊的怀里柔声道。
闻言,芯蕊才淡淡的笑了。今儿影换了粗一号的玉势,显得有些吃力。
“影,是不是听到拖驳两个字,心里有些不舒服?”芯蕊轻轻的为他揉着腹部说。
“多少有点。”影知道自己该忘掉过去好好的做一个夫,可是灭族之恨不是这么轻言可以忘记的。
“所以,今晚你和凌都没出来吃饭是吗?”芯蕊叹了口气说,“放心吧,拖驳这次犯境绝对是个错误,卓大将军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嗯……”
影轻轻的应声就再没说话,但芯蕊知道“放心”二字好说,但做起来就难了。
“刚我去看过凌,想不到断药几个月脸色还红润润的,看来身子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