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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身上穿的衣衫,今早的饭菜,应该都是他的杰作……
哼,这算什么?打几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
她和他之间隔了这么多的国仇家恨。
到了这个地步,他难道还想挽回她?
这么惺惺作态又想做给谁看?
他一个圈套连着一个圈套,让她钻的苦不堪言,还嫌她上的当不够?
还嫌她不够悲催?
真以为她是那种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哄上一哄就会回心转意的女生?
他也太小瞧她了!
她的性子一向决绝,不爱便罢,爱就是全身心的付出。
要断,就断个干净!
而一旦遭到背叛,她也能不管不顾,将这段感情一刀斩下!
不留一点余地。
既然放手,那就放个彻底!
要断,就断个干净!
不想再沾他半丝便宜,也不想再听和他有关的半点消息。
她站了起来,淡淡地道:“店家,这些菜我都不喜欢吃,倒掉吧!另外再给我做一盘凉拌小菜就可以。”
“啊?”
掌柜的张大了嘴巴。
这样的极品的菜她都不喜欢吃,那他粗手笨脚的,做出的菜只怕她更不喜欢吃了……
风间月璃叹了口气,看来这丫头是自己看出来了。
他摆了摆手:“掌柜的,听她说的。把这些撤掉重新再做吧。无论粗细,能入口便好。这位姑娘不挑的。”
好吧,有钱客官就是大爷,他不能不听。
掌柜的只得将那些饭菜都撤了回来。
他当然舍不得倒掉,他要和老婆孩子尝尝鲜……
掌柜娘子也走了出来,帮着收拾。
风凌烟一把拉住她:“大嫂,我和你换身衣裳穿好不好?”
掌柜娘子愣住,一双为操持家务磨砺红肿的眼睛立即放出了光。
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啊……”
这位姑娘身上穿的衣衫她也仅仅见到过,平时连摸的福气都没有。
虽然这套衣衫太瘦,她粗壮的身子穿不进去。
但谁能保证她会胖一辈子?
为了这套衣衫,她要减肥!
在这霎时间,掌柜娘子便立下了减肥的宏伟目标……
阿烟,原来你在这里
风凌烟穿着掌柜娘子那身粗布衣衫走了出来,
风间月璃瞧了她一眼,轻轻叹息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风凌烟只是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吃罢了早饭,风凌烟像闲逛似的,来到马厩里。
那马厩不过就是一个茅草棚子,赤兔马正在那里吃草。
看到风凌烟到来,它兴奋地打了个响鼻。
亲热地来舔她的手心。
风凌烟摸了摸它的马头,安慰似的拍了拍它,又围着它转了一圈。
看看它的前蹄又看看它的后蹄,
忽然眼眸一凝,唇角抿出一抹冷冷的笑。
她猜测的不错。赤兔马身上果然被人做了手脚。
在它的后蹄上,沾着米粒大小的一点肉色的东西。
不睁大了眼仔细观瞧是绝对瞧不出来的。
那个东西像万能胶一样粘在马蹄上,抠都抠不下来。
风凌烟眼睛眯了一眯,自身上取出一柄小刀,将那点东西小心地刮下,放在一个小纸包里。
收了起来。
她又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没有其他值得怀疑的东西,这才作罢。
查了查赤兔马的伤,休养了这一夜,赤兔马蹄子上的伤已经没有了大碍,破溃的伤口也已经愈合。
今天她蛮可以骑着它上路了……
“阿烟,原来你在这里。”
风间月璃疾步走了过来。看到风凌烟,他暗暗吁了一口气。
他刚才吃罢了饭就回房拿了一点东西,再出来风凌烟就不见了。
吓了他一跳,以为她独自又走了……
……………………………………………………
今天到此。呵呵。木木现在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所以,催也催不出来的。如果没有酝酿的时间,木木写出来的说不定就是流水账似的文文的。
是个理想的丈夫人选。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笑道:“月璃,你有些紧张的过头了罢?我又不是泥捏的,碰碰就碎了。”
风间月璃脸一热,有些赫然。
她现在可是有宝宝的人,偏偏还不能让她知道,他自然会紧张……
风凌烟拍了拍手,道:“好了,我们离开这里罢。”
风间月璃一愣:“去哪里?”
风凌烟淡淡地道:“一个能安宁生活的地方。”
“那——去古仙门怎么样?”
风间月璃想来想去感觉还是自己的老窝最安全,最安宁。
风凌烟扑哧一笑,却摇了摇头。
以宫湮陌的聪明,他必然能想到那个地方。自己躲去那里也没用。
最好寻找个他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他以为能只手遮天,掌控天下,她偏偏不让他如意。
不让他猜到自己的行踪,只有安定下来,她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
二人自小客栈中出来,风凌烟飞身上马,朝着风间月璃伸出小手:“上来。”
风间月璃微微踌躇了一下。
貌似有人曾经告诉过他,不能和别人的妻子有太多肢体接触。
骑在一匹马上的话,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宫湮陌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拿剑追杀他?
他虽然不怕追杀,但终究是麻烦了些。
而且听说这种事情,对女孩的清名有碍。
他是江湖浪子,倒是无所谓,但阿烟不是……
除非她以后愿意让他负责,那就另当别论。
。
风间月璃也不是备用胎
除非她以后愿意让他负责,那就另当别论。
他抬头看了看风凌烟,认真地道:“阿烟,你以后愿不愿意让我为你负责?”
只有她愿意,他不介意她有别人的孩子的。
风凌烟险些自马上栽下去。
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月璃还没忘记当初的承诺——
风间月璃是个很好的人,相貌,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这人不染世俗,整个人就像一张淡淡的山水画。
和他生活在一起不会累,不必担心会遭到背叛。
而且以他的性格对妻子绝对是一等一的忠诚,是个理想的丈夫人选。
但他虽然是极好的,她对他却没有感觉。
只拿他当一个朋友,一个蓝颜知己。
爱情不是非此即彼,风间月璃也不是备用胎。
那样对他不公平。
他值得更好的女子,值得对他也一心一意的。
现在她对爱情已经完全绝望,大概一时半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她看碧东流和聂琉夕的故事时,曾经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情。
认为聂琉夕太死心眼,为什么不放弃那棵歪脖子树,来选择一大片森林。
直到事情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
被一棵歪脖子树伤了,会恐惧所有的森林……
看着风间月璃蛮认真的模样,风凌烟决定还是不要让他继续误会了:“月璃,我当你是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风间月璃眸光闪了一闪,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还真没什么朋友……
他不嫌他的手伸的太长了吗?
嗯,拿她当朋友也不错。
他无意间听人说过这么一句‘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么他为了风凌烟这个朋友,也不介意被宫湮陌插两刀,也或者插他两刀……
他正要跳上风凌烟的赤兔马,后面店掌柜忽然赶了出来。
身后牵着一头雪白的高头大马:“客官,客官,你的这头坐骑忘记牵出来了。”
风间月璃愣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多了一头这么神俊的坐骑?
那店掌柜不由分说将缰绳塞到他的手中:“客官,您二位走好。”
边说边冲他猛眨眼睛。
风间月璃看着他忽闪忽闪的肿眼皮,总算是明白过来。
风凌烟淡淡一笑,侧过头去,只做未见。
暗暗冷笑。
那个人——他不嫌他的手伸的太长了吗?
自己明明已经离开他了,他还要管这么多!
他以为他是谁?如果不是看月璃不自在,就凭这个,她也非和月璃一马同乘不可!
风间月璃到底把马收下,看他飞身上了马,和风凌烟并肩而去,这才吁了一口气。
慢吞吞绕过自己的小客栈,来到客栈后的一片密林深处。
在一棵大树下,一个白衣长发的男子斜倚在树干上。
晨风拂过他的锦缎白袍,树叶打着旋儿落在他的肩头。
他微微闭着双目,眉目之间淡然宁远,彷佛在倾听天籁之音。
“公子,他们走了。”
掌柜的恭恭敬敬地上前回话。
白衣男子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位姑娘怎么说?”
店掌柜茫然地摇了摇头:“那位姑娘什么也没说。好像并不在意。”
有些甜蜜,又有些忐忑……
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刚才看样子,那位姑娘是想和那位风间公子一马同乘的。公子送去那匹骏马正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白衣男子的眼色蓦然沉了沉,仿佛有极度复杂的光芒从眼底掠过。
手指下意识的轻抚着树干,眉目间有些萧然。
他不言语,掌柜的更不敢说话。
这男子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压倒一切的气场。
只这么淡淡地站在这里,他便感觉有些心慌气短,腿脚发软,恨不得立时跪下去。
“今早的饭菜——合不合她的胃口?”
白衣男子终于开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一颗心却悄悄揪紧,应该是合她胃口的吧?
他亲手做的呢……
平生第一次专门给别人做饭,感觉有些怪怪的,有些甜蜜,又有些忐忑……
店掌柜脸色却变了一变,他本来想撒谎,但他不敢!
这男子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让他心中惴惴的。
“那……那位姑娘就吃了两口。”
还是说实话吧。
说实话比较没压力。
“她吃不下?还是不合她胃口?”白衣男子手指在袖中握紧。
店掌柜搔了搔头皮:“她……她喜欢吃小老儿炒的。客官送来的那个——她让小老儿倒掉了……”
白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倒掉了?”他的声音有些寒凉。
原本是初秋的天气,那掌柜的后背的寒毛忽然根根竖起来。
一股凉气从脚后跟窜上来,让他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天,这人是神仙还是妖怪?
怎么说句话也能让周围冷成这样?
……………………
下午或晚上还有
她看出来了吗?
打死他也不敢说是被自己吃掉了。
含糊地点了点头:“那……那位姑娘的话小老儿不敢不听……”
白衣男子微微闭了闭眼睛。
她看出来了吗?
怕引起她的怀疑,所以用了最普通的材料精心烹制的菜肴。
没想到还是被她瞧出来了……
她连他的饭菜都不屑于吃,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和自己一刀两断了。
一丝难言的滋味在心头蔓延。
原来,真的可以冷漠绝情到这个地步么?
他的眼眸深邃如海,神色有些奇异的哀伤和苦痛。
“呃,对了。”
店掌柜又道:“那姑娘的衣衫也和我家娘子换了,是她非要换的。或许这位姑娘喜欢粗布衣裳也说不定……”
这一条他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万一这位神仙一样的客人发现那位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还以为是自己捣的鬼呢。
那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衣男子却瞧也不瞧他,只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她既然连饭菜都不肯吃,自然也不会要他送她的衣裳。
虽然还是免不了会心痛,但却在他的意料之中。
心上被扎了一刀,也就不在意再多扎上一刀。
店掌柜不敢说别的话,转身就想离去。
那白衣男子清冷的语声又在他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