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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他……
乱哄哄的打成一锅粥。
这五国中以金云国国力最强,火云国其次,木云国最弱,其他两国不上不下……
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国家为水云国,南和火云国接壤,北和金云国为邻。
风凌烟微微皱了皱眉,低低地叹了口气。
唉,没想到她居然穿越到一个乱世来了。
看来她这公主也不是太平公主,不知以后会不会受到战火的波及……
风凌烟虽然做过杀手,却并不是有雄心壮志的女强人。
在这个世界,她只想吃好,喝好,玩好,自由自在的就好,可没想趁乱世做成什么大事业。
“小兔子,你想什么了?”
宫湮陌见她半晌不语,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嗯,没,我没想什么……唉,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裂的国家多了,战争就多,乱世之中百姓生命如同草芥,还是统一了好……”
宫湮陌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居然说出这么有见识的话来,眼眸微微一亮。
深深地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只怕各国的百姓并不如此想。”
风凌烟小嘴一撇,淡嘲道:“没有任何人喜欢战争,百姓也喜欢安居乐业,而五国之间因为一点琐事时不时爆发战争,到时候吃苦流血,流离失所的还是老百姓。如果统一成一个大国,百姓就不用长年累月饱受战乱之苦……”
风凌烟来自于现代,作为一个杀手,她对历史颇为研究。
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公款旅游的官二代
自然知道战乱对百姓的危害,这时候禁不住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她这样的观点在现代再普通不过,但在那个时代,却是极大的异数。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忽然叹了口气:“小兔子,你实在不像个孩子,更不像火云国的公主,有时候我真纳闷你这小脑袋里怎么装了这么多奇思妙想……你的机关术又是和谁学的?”
风凌烟心中一跳,打了个哈哈:“我也没说自己是火云国公主,这话是你说的。至于机关术……呵呵,算是天授吧,我在梦中学会的……哎呀,天已中午,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她的机关术是在现代的时候跟一个机关大师学的。
而她自己也喜欢这一类的东西,看了许多这方面的闲书,机关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然这些她不能和宫湮陌说,所以用天授含混过去,说到最后一句,她干脆转移了话题。
还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越向前走,越是繁华,人烟鼎盛,官道上人来人往的,骑马的,坐轿的,倒也十分热闹。
只是每次白虎经过的时候,就会有一场骚动。
那些马老远闻到白虎的味儿便是一场人仰马翻……
幸好白虎的脚程甚快,一溜烟似的飞奔,那些跌在地上的马上乘客尚没看清什么,宫湮陌他们已经消失成一个白点……
风凌烟忽然发现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很是享受。
住最好的店,吃最好的饭,而这些都是那位云王爷提前打点好的。
他们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就行。
风凌烟叹气再叹气,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公款旅游的官二代。
主人过人的品位
走到哪里所见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的。害得她也想跟着他学医了……
她忽然发现这家伙如果不把她送回火云国当什么劳什子公主,就这么跟着他四处行医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水云国的国都
——沧海城。
在城门口就遇到了云王爷派来的迎接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将他们带到了云王府。
风凌烟也终于见识到了这古代王府的规模。
云王府很大,占地辽阔,一座座宫殿鳞次栉比,也不知有多少重院落。
气势恢宏,景致幽美,处处透着王府的尊贵。
刚一进大门,那位云王爷便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
此刻头带八宝紫金冠,上等绸缎绣制的银白袍子,整个人潇洒贵气中又透出一丝王者的霸气。
“宫先生,小王已经恭候多时。”
云王爷冲宫湮陌一拱手。
“劳王爷久候了。不知小麟王爷现在何处?”
宫湮陌也拱了拱手,态度不卑不亢,得体的很。
“小弟病情又比先前加重了。先生随小王来。”
云王爷俊脸上有一丝愁容。
他和宫湮陌并肩而行,而他的四大护卫在前引路。
风凌烟跟在后面,冷眼观看周围的景致。
道道回廊,重重叠院,每个院子中都种有奇花异草,时有仙鹤在院中翩翩起舞。
景致富贵堂皇,却有清雅无比。无不透着主人过人的品位。
穿过七拐八绕的回廊,终于来到那位病重的镜王爷所住的‘听风园’内。
听风园内景致更为幽美。
假山,怪石,小桥,回廊,应有尽有,而且布置极为奇巧。
风凌烟乍一进来,感觉就像是进了苏州园林,
小攻,小受?
东北角上是一丛凤凰竹,西北角上则种有高大修长的梧桐。
在中央有一大片草地,碧叶青青,随风摇曳,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草木清香。
在草地上是一条鹅卵石的小路。
那些鹅卵石颜色鲜亮,黄白相间,一枚枚珠圆玉润,大小均等。
踩在脚下异常舒服,倒像是在做足底按摩。
小路尽头是一座小小的抱厦,抱厦前一个玲珑大石。
上面爬了许多藤蔓,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
或如翠带飘飘,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香气馥郁,却又清雅悠远,让人闻了醒倦忘忧。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布置的极为精巧,独具匠心,可见王府主人对此院的重视。这院中极为干净,几乎连一片枯叶也找不到。
风凌烟状似无意地摸了摸那些碧藤,眼眸之中有微光一闪,唇角微扬。这里竟然有这东西,有趣,有趣。
在抱厦门口,站着两个华衣侍卫,一看就是精明强干的角色。
腰间佩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兵刃。
见到这一行人到来,二人躬身施礼:“王爷。”
云王爷点了点头:“这位便是医之圣手宫先生,本王特请他来瞧瞧王弟的病。”
那两人眼眸一亮,情不自禁打量了宫湮陌一眼。
脸上现出一丝讶色,似乎实在没想到传言中能起死回生的医国圣手会如此年轻。
其中一人轻轻推开房门:“王爷,先生,请进。”率先领路进去。
屋内布置极为精雅,为两进一出的格局,外面是客厅,里面则为寝室,隔着纱透,依稀可见账内的寝榻上,侧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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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极品小受!
寝榻两边各站着一个侍女。身形窈窕,脚步轻盈,显然身怀有上乘武功。
“麟弟,宫神医到了,你的病有救了。”
云王爷亲自揭开纱帐,对着里面躺着的少年柔声低语。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让云王爷无限紧张的弟弟。
一瞧之下,她微微一愣!好俊俏的孩子!
他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十四五岁,眉目清雅如画,脸庞精致的如同瓷娃娃,雌雄难辨。
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露出锦被外的手腕纤细。
青筋隐现,彷佛一折就断。显然病的时日不短。
听到云王爷的呼唤,那少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睛。
嘴唇蠕动了一下:“大……大哥。”
声音轻柔如春风,一双眼睛更是剔透如同世上最纯净的水晶,让人忍不住想要疼宠。
风凌烟暗暗叹了口气。
极品!极品小受!
这孩子简直就是极品小受!让人忍不住既想疼宠,又想忍不住欺负……
“麟弟,你放心,宫先生来了,你会没事的。”
一向尊贵霸气的云王爷此刻像个仁慈的父亲,轻拍了拍那少年的小手。
那少年抬起眸子,看了看宫湮陌:“宫,宫先生,有劳了。”
宫湮陌淡淡一笑:“应该的。”
伸出手指搭在那少年纤细的腕脉上,隔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风凌烟抱臂在旁边看着,唇角微翘,看着宫湮陌把脉。
明眸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她是用蛊大行家,自然一眼看出这个如同瓷娃娃似的孩子中的是蛊毒!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会用蛊的……
又瞧了宫湮陌一眼,嘿嘿,这家伙是神医,如果不懂蛊的话只怕要碰钉子了!
要不然这么漂亮的孩子就要夭折了
哈哈,没想到自己这次无意间跟来倒跟对了,要不然这么漂亮的孩子就要夭折了。
她心中得意,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
看着宫湮陌,倒想看看他要如何医治……
屋内其他人都极为紧张地看着宫湮陌。
小王爷已生病一月有余,几乎请遍了水云国有名的大夫,却全都束手无策。
如果宫湮陌也没有办法,那小王爷只有等死的份了!
这位麟小王爷是当朝皇上最小的儿子,和云王爷是同胞兄弟。
极得当今圣上喜爱,和云王爷也关系密切,兄弟情深。
这位麟小王爷极粘云王爷,明明有自己的府邸,却偏偏喜欢黏在云王爷府上。
一年十二个月他倒有十个月是在云王府度过。
一个月前,他又搬来云王府中。
却不料住了几天,竟生起病来,眼看着他一日比一日消瘦,云王爷遍请名医,却全都没有办法。
云王爷没有法子,才想起到云海山庄碰运气……
半晌,宫湮陌终于抬头,淡淡地道:“小王爷是中了毒了。”
一句话出口,很有石破天惊的效果。
云王爷,麟王爷,以及他随身的那位侍卫和侍女全都睁大了眼睛。
其中一个侍女情不自禁开口:“不,不可能!小王爷的饭菜以及所用的一切东西奴婢都会提前试过,不可能中毒的!”
云王爷也点了点头:“不错,麟弟所用的一切东西都由这丫头提前试吃,不可能麟弟中毒,而她没事。”
宫湮陌微微冷笑:“谁说中毒一定要靠吃的?”
云王爷一愣,依旧摇了摇头:“即便是用闻的也不可能。麟弟身边从来不离人的,不可能只有他中毒,而别人却没有。”
宫湮陌分明是在拿乔
宫湮陌飘飘站起:“王爷既不相信,那在下也没有办法,既如此,请王爷另请高明吧。这是王爷的二十万两银票,请收回。阿烟,我们走罢。”
将那张二十万两的银票轻轻拍在桌上,转身就欲离开。
“等等!”
云王爷急忙开口。
宫湮陌却是头也不回,大袖飘飘。
向门口而行,风凌烟也只得在后面跟着。
眼前人影一闪,三个人拦住了去路。
风凌烟定睛一瞧,那三个人正是麟王爷的一个侍卫和两个侍女。
看他们身形展动处,武功显然不弱。
宫湮陌唇角似笑非笑:“你们想强留我?”
声音如玉石互击,清冷好听之中,又透着一抹淡淡的森寒。
那三个人也不知为什么,对着这位布衣神医竟颇为忌惮。
心底莫名一寒,忙躬身一礼:“不敢。是王爷有话要说。请宫先生留步。”
云王爷也忙道:“宫先生不必多疑,小王并没有怀疑先生的医术,只是对中毒原因有些纳闷而已。言语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不知麟弟中了何毒,宫先生可有解毒的法子?”
说着深施了一礼。
风凌烟却暗暗好笑,宫湮陌分明是在拿乔。
却让云王爷不得不低头。
不过,这麟王爷分明是中了蛊,他怎么说是中了毒?
难道他也没瞧出来?
她心中狐疑,却不露声色,且看宫湮陌要怎么处置。
宫湮陌淡淡地道:“小王爷中的是虫毒,在下自有法子驱毒,不过如果不能去除毒源,小王爷还会中毒。”
风凌烟却愣了一下。
虫毒?
这名词倒也新鲜。莫非也是指蛊毒?
“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