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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和他同床共枕
白虎被她这一抱,吓了一跳,一声长啸,撒开四足狂奔起来。
二人在路上又行走了三天。
说来也怪,这三天里,竟然没在遇到追兵。
不知道是那些追兵被困在石阵之中没逃出来,还是老皇帝放弃了。
总之这三天一直很太平。
太平的风凌烟几乎忘记了被追杀这一档子事。
远远的看见前方出现了一座城。
自宫湮陌嘴里知道,出了这座城,那就是土云国的地盘了。
风凌烟总算是松一口气。
这种时刻防备被人刺杀的感觉并不好受。
尤其是这个家伙美其名曰为了保护她,每天晚上住店的时候,都和她睡同一间房。
而一间房里就一张大床,她只得和他同床共枕。
害得她睡觉都睡的僵硬无比。
唯恐这家伙忽然化身为狼,摧残她这个祖国的花骨朵……
唉,幸好她是现代人,不计较这么多,不然她的名节可就彻底不保了,只能嫁给这匹腹黑狼……
看到出关的城门,风凌烟精神终于振奋起来。
逃亡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进了土云国,她就可以结束和他的‘同居’生活了,这是多么光明的未来!
“梵香,你说我们要不要易一下容再出去?”
风凌烟看了看远处城门处的守卫提议,她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老皇帝就这么放手了?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6
诸位看到这里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哈。评论太少的话,木木没有心情码字了。
卖你我也不会卖它
“人可以易容,那雪儿呢?”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她一眼。
风凌烟黑线,望着那只威猛的大老虎,有些头疼。
这么大个的老虎简直就是活招牌!
“要不,我们先把雪儿卖掉?你这只老虎确实太招摇了!”
“嗷呜!”
白虎似乎听懂了,气得一声大叫。
吓得远远围观的百姓屁滚尿流地作鸟兽散。
“卖你我也不会卖它!”
宫湮陌弹了弹身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道。
风凌烟:“……”
她握了握拳,很有一种在他俊脸上留下一座五指山的冲动。狠狠地扭过头去。
原来在这家伙的眼中,她的地位尚比不上一只老虎。
心中涌起的,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酸,有些涩,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跟随着出城的队伍,很快就走到了城门前。
“二位,站住。”
城门楼的阴暗处闪出两个军官。
风凌烟心中咯噔一跳,这两个人她见过,正是那一日跟随老皇帝的贴身侍卫。
这两个人出现准没好事!
她狠狠瞪了宫湮陌一眼。
哼,不听她的话,这下吃亏了吧?!
只怕还要有一场恶仗要打。
风凌烟暗暗握紧了衣袖中的匕首。
“有何见教?”
宫湮陌脸上神色不变,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欠扁样。
“我家主上十分爱才,宫先生还是随在下回去,我家主上定然不会亏待于您。”
老皇帝果然够狡猾!
那个看上去极为精明强干的侍卫一脸的苦口婆心。
“假如,我依旧说不呢?”
宫湮陌俊脸上似笑非笑。
“那——在下只有得罪了!”
那名侍卫头儿一挥手,不知从何处冒出大批的灰衣铁甲武士,一步踏一步围了上来。
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种奇形怪状的圆筒。
圆筒中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哗哗做响。
再抬头一瞧,城门上的堞墙上,也闪现出层层叠叠的灰衣铁甲武士。
无数黑洞洞的圆筒对准了他们。
风凌烟叹了口气,怪不得她这一路没再看到追兵,原来所有的人马都在这里等着呢。这里是通往土云国的唯一通道,老皇帝果然够狡猾!
只是这些人手里握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子午断魂钉?
还是什么弓箭连发的弓弩?
“宫先生,在下在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人能在这水神弩下逃生,无论你武功多高也逃不开圣水的沐浴,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吧!”那为首的侍卫已经退到了灰衣甲士背后,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水神弩?圣水?什么东西?听口气这东西似乎很有威力。
风凌烟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灰衣甲士手中的圆筒,脑中急剧转着念头。
怎么办?
上下前后左右的退路都已经被封死,这些灰衣武士足足数千。
想要在这么多人当中突围出去那是难上加难……
不由转头看了宫湮陌一眼,宫湮陌眸子里光芒一闪,懒懒地一笑:“传言水神弩几乎无坚不摧,无物不溶,极为难得,是水云国的至宝,不轻易使用,现在这些不会是唬人的吧?”
小王爷的暗疾
为首的侍卫冷笑一声:“唬人?好,我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唬人!”
做了一个手势。一个手持圆筒的灰衣甲士忽然对着城墙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一射。
五股白亮亮的水流自圆筒中射了出来,呈天女散花落在那块大石头上。
呼一阵白烟冒出,那块大石瞬间四分五裂。
嗤嗤声不绝,偌大一块大石瞬间融化成齑粉……
风凌烟看得娇舌难下,这……这难道是硫酸?
好强的腐蚀性!
不过,貌似硫酸也没这么大威力吧?!
这要喷到身上一点,只怕立即就腐蚀个大窟窿!
没想到古人也有这样厉害的杀伤性武器!
她看了看周围及城墙上的数千灰衣甲士,小脸一黑。
在这种武器的重重包围下,要想逃生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瞧了一眼宫湮陌,正想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先答应……这样的话。
宫湮陌却忽然打了个哈欠,拍了几下掌,笑吟吟地道:“好!好!这武器果然不错。不过,我还是不能留下来。除非——你们强留下我们的尸体!”
那为首的侍卫脸色微微一变,正要下令。
宫湮陌忽然又笑了起来:“我们死了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可惜了你们的麟小王爷……”
那侍卫一愣:“我们麟小王爷怎么了?”
宫湮陌懒洋洋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位麟小王爷有个暗疾,不治疗的话五年后会不能人道,原本我想三年以后再给他医治的,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他这句话很有石破天惊的效果,一众侍卫的脸立即白了。
水云国的皇帝就两个儿子。云王爷已经死在了狱中。
不能人道
那位小麟王爷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他如果不能人道,这水云国岂不是要易主了?!
“你……你胡说!麟小王爷既然有这个暗疾,你为什么不早给他医治?非要等什么三年后?!”
为首的侍卫简直就不敢相信,忍不住反驳。
宫湮陌凉凉一笑:“他的暗疾和他所中的虫毒不能一起治疗,必须恢复三年方可。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这些,杀了我们,反正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他不能人道,与性命还是无碍的。”
“你——”
这样的干系实在是太大,为首的侍卫脸色苍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了,我们还要出城,就不奉陪了。雪儿,我们走!”
宫湮陌一拍白虎的脑袋。白虎长啸一声,大步向前直行。
众侍卫不敢阻拦,只得纷纷闪开一条道路。眼睁睁地看着宫湮陌二人逍遥出城去了。
“宫先生,这次我们就放了你,不过,麟王爷的暗疾还请宫先生出手……”
为首的侍卫不甘心,在后面高叫。
“呵呵,那——要等三年后你们得到梅花令再说了。”
白虎纵跃如飞,转眼便没了影子,空气中只留下宫湮陌那慵懒清冷的声音淡淡回响……
“梵香,那麟小王爷真有暗疾?”
白虎飞奔如风,直到跑出来七八十里路方才慢下步子。
风凌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
宫湮陌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只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哼,蒙人的吧?那帮侍卫真是饭桶,这他们也信!”
风凌烟舒展了一下懒腰,刚才她要紧张死了。
“因为我是宫神医,我说出的话他们不敢不信!”
天才总是不被变态认可的
宫湮陌笑咪咪地摸了摸她的头。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风凌烟顺手挥掉他的禄山之爪,一抬头,见前方有一小城:“这里是土云国的地盘了吧?离那个碧玺山庄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一千多里路罢。怎么,你累了?”
“累倒是不累,我只是有些好奇那碧玺山庄是不是也会像云王爷那样,沿途预备下酒饭什么的。”
“哈哈,小兔子,你吃白食倒上瘾了。他是否预备么,我们进了城不就知道了?”
小城不大,倒也算是繁华。
宫湮陌,风凌烟二人骑着白虎走在大街上,照例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行人纷纷行注目礼。
风凌烟叹了口气:“这碧玺山庄果然不如一国的王爷的大方,居然没派人打点呢。”
想当初他们去云王府的时候,每到一个城镇,都会有人毕恭毕敬迎上来打点一切。
现在他们进城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看到一个人影。
宫湮陌眸光闪了一闪,顺手敲了她一下暴栗:“小兔子,有些事情不像你看到的这么简单的。”
风凌烟捂着额头叫:“宫湮陌,不要老敲我脑袋,我这天才的脑袋要被你敲傻了!”
瞪着他那双惹祸的爪子恨不得给他剁下来!
这家伙敲她的头似乎上瘾了,时不时敲上一下。
而该死的,她竟然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
这让她无比郁闷。
宫湮陌哈哈一笑:“你是天才?我怎么没看出来?”
风凌烟也笑眯眯的:“天才总是不被变态认可的。你这么说我不意外。”
你才是废材,你全家都是废材……
“……”
这丫头果然有一张利嘴。
“小兔子,别人封的天才才叫天才,自己封的天才十有八九是废材,比如——你。”
宫湮陌在她身后笑得很肆意。
风凌烟磨牙,回头瞧了他一眼。
恨不得把他脸上可恶的笑容一拳打掉。
心里暗骂:“你才是废材,你全家都是废材……”
宫湮陌带着风凌烟照例又去这个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还未走到楼前,便看到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
出什么事了?
有热闹不瞧不是风凌烟的作风,她正想跳下虎背挤进去,宫湮陌一把抓住了她:“小兔子,不用下去。”
在白虎头顶轻轻一拍,白虎双目一睁,仰天一声怒吼。
这一声怒吼霹雳似的,震得脚下的大地都抖了一抖。
那些正在围观的人群吓得跌跌撞撞,四散而逃,闪出好大一片空地。
宫湮陌骑着白虎逍遥走了进去。
风凌烟总算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连叫晦气。
空地上躺着几具尸体,统一的打扮。
一身绸缎衣衫绿的像荷叶似的。
每个人的眉心都有一个血洞,显然这是致命伤。
这些尸体旁边站着几个官差,一个官老爷。
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白白胖胖的商人模样的。
这几个人脸上惨白一片,那个官老爷一张大胖脸上更是频频出汗,一脸的如丧考妣。
一只猪蹄似的胖手指着商人模样的人大喝:“佟掌柜,碧玺山庄的这几位……几位老爷怎么会死在你的门前?!你……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
门下的家丁也是五品官
“老爷?”
风凌烟瞧了瞧地上的死人,这些人穿着虽然华贵了些,但一看就是家丁之流嘛。
怎么到这胖官嘴里也成了老爷了?
那佟掌柜噗通跪在地上,筛糠似的抖:“禀大人,小人冤枉。这几位爷根本就没进小人的店,小人正在店内招待客人,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然后便听伙计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