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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让你睡着了??”
“呵呵,呵呵,是啊,我一听到动听的音乐就想睡觉,这还真是一个怪毛病……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
“嗯,这实在不是个好毛病……刚才梦到什么了?”
宫湮陌的声音有些阴森森的。
“呃?”风凌烟眨眨眼睛。
“你说梦话了。”宫湮陌凉凉地指出。
“我说梦话了?说什么了?”
风凌烟额头滑下一条黑线。她居然还有说梦话的毛病么?
“你在叫一个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
你到底认识多少男人2
宫湮陌薄唇抿了抿,眼眸眯了眯。
“啊?我叫谁的名字了?”风凌烟有些好奇。
“自己想!”宫湮陌用洞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哼,这让我怎么猜嘛?这么多人……云行烈?”风凌烟抓了抓头发。试着说出了一个。
宫湮陌摇头。眸光有些冷。
“天镜心?”
风凌烟想起了那个冷酷的神枪手。
代号——零零三,对所有人都冷酷无情,惟独对她像小妹妹一样疼爱。
“哼!不是。”宫湮陌额头隐隐爆起一条青筋。
“孟天笑?”风凌烟再接再厉。
又想起了那个总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笑的普天同庆的零零八。
他明明年龄比她大,但进门比她晚,总在她身后缠着她唤她小师姐,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脱。
她刚刚一定是梦到他了。
没想到他的粘人功夫更精进了,居然追到了她的梦里。
握住洞箫的手指有些发白,宫湮陌声音越发的冷:“也不是。再猜!”
也不是?那是谁?
风凌烟抓了抓头皮:“那——是凯特?”
烈焰组织唯一的外国人,组装枪械像小孩玩泥巴一样轻松,温文尔雅的像个博士。
杀起人来却丝毫不眨眼。名副其实的杀神。
手腕一紧,宫湮陌将她拉进怀中,一双眸子里似笑非笑,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小兔子,你到底认识多少男人?!他们——都这么让你念念不忘?”
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切,是你让我猜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
风凌烟七手八脚挣开他的掌握,冷冷斜睨着他。
“唔,我不是你什么人么?小兔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宫湮陌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花瓣样的小嘴。
什么?!
风凌烟睁大眼睛,蓦然哈哈大笑:“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我多大,你多大?你比我大八九岁呢!老牛吃嫩草啊!”
宫湮陌有些黑线。
眸光一闪,凉凉地一笑:“小兔子,你就等着瞧罢。嗯,说,老大是谁?”
风凌烟一愣,她梦里说的名字是老大?
老大就是从孤儿院中将她收养的那个人,代号零零一。
她一身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亦师亦友,对任何事物都淡淡的,万事不萦于怀,据说从不会掉泪,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唉,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躯壳到底是死了还是植物人了,是否能博得老大一滴眼泪呢……
她正心神有些恍惚,头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疼得她差点跳起来:“你干什么?!”
一掌拍过去!
简直太可恶了!
老敲她的脑袋,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风凌烟感觉自己的功夫又提高了不少。
如果说她才穿越来的时候,身上功夫是原先的三分之一,那么现在就快恢复一半了。
她手脚异常利落,动作快如疾风。
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宫湮陌身子如轻风般顺着她的掌风飘飘一转,风凌烟这一掌就拍了个空。
宫湮陌眸光一闪:“兔子急了要咬人?”
似笑非笑,一掌轻飘飘的拍出。
二人拳来脚往,斗在了一起。
他和风凌烟相处的日子虽然不算短,却是第一次见她真正出手。
见她武功身法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
简单利落,没有任何花架子,却招招制敌,极为有效——
唔,她所会的,没有一招是黑焰门见习弟子的入门功夫……
莫非,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来自什么现代——
白虎不明白二人原本聊的好好的,为毛忽然拳脚相向?
一双虎目睁的大大的。围绕着二人不住转圈子。
兴奋的摩拳擦掌,不时地吼叫上两声。
二人转眼斗了数十个回合。
风凌烟越打越泄气,这家伙明显没有出全力,分明是逗自己玩呢!
算了,没意思!
反正自己比他小的多,打输了也不丢人,以后等自己武功全部恢复了再想法整他!
她正要认输,宫湮陌忽然欺身直进,迎着她的掌风就扑了过来!
风凌烟一掌正拍在他的前胸!
心中一跳。
她现在的功力虽然不如以前,但这一掌也有裂石之力,如果打实了,一般人非吐血不可。
她正道要糟,却感觉就像是打在了棉花垛上,全然不受力。
她一愣神的功夫,身上一紧,已被他抱在了怀中。
滴溜溜转了一圈,淡淡地道:“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一瞧,就见远处的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一身宝蓝色的外袍,清雅俊美。
只是眉梢眼底凝了一丝风霜,薄唇微抿,有些凉薄的味道。
手中执了一柄玉骨折扇。衣饰简单而华贵,正是那位碧玺山庄的庄主——碧东流。
风凌烟无语。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好??
碧东流却并没有偷窥被别人抓包的尴尬,微微一笑,冲着宫湮陌一抱拳:“原来是宫先生在这里,让在下好找。这一路有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深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
宫湮陌容色淡淡的。言语却有些犀利:“只是不知道碧庄主为何会在树上?”
碧东流叹了口气:“迎接宫先生的奴才都出了纰漏,这一路有所怠慢,在下十分过意不去,想亲自找宫先生谢罪,不料听家丁报说忽然失去了宫先生师徒的行踪。在下只好派人四处寻找。刚刚听到这边有虎啸之声,在下抱了一丝希望前来,果然见到了宫先生……只是宫先生正跟贵徒切磋,在下不敢冒昧打扰,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树上偷窥了?”
风凌烟笑了一笑,笑容甜美可喜,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的孩子。
碧东流身子微微一僵,干干笑了一笑:“宫先生,贵徒真会说笑。”
风凌烟俏脸一绷,淡淡地道:“碧庄主,我想你弄错了,我和这位宫先生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他的徒弟。”
呃……碧东流无语了。
他耳目众多,宫湮陌和风凌烟这一路的情景他知道的很清楚。
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原先宫先生行医都是独自一人。近来身边却忽然多了一个孩子。
二人神态亲密,一虎同乘,似师徒又似情人,就是不像普通的合作关系……
不过,风凌烟既然如此说,他也就聪明的选择不问。
笑了一笑:“原来如此。那在下是误会了。该罚,该罚。请二位移驾敝庄,让在下好好为二位接风洗尘如何?”
他手一抬,一道旗花升空。
不到片刻,马蹄声骤起,先一阵风似的跑来八匹骏马,马神俊,人也极为精神。
统一的打扮。都穿着孔雀绿衣劲装,外罩青花一口钟风氅,看上去雄赳赳,气昂昂的。
后面跟着一辆豪华马车,驾车的是四匹高头大马,,两条锦衣大汉驾车。
马车后面还跟着八个碧玺山庄的仆从……
……
马车内豪华而又舒适,简直可以媲美现代的房车。
两边都有窗子,窗帘是用用珍珠攒成,随着马车的行驶而叮咚作响,宛如奏乐。
车内一张白玉梅花几,几上摆着当时的鲜果,精美的茶点。
案几后有一张锦榻,锦榻上铺了雪狐的皮毛,看上去豪华而又大气。
风凌烟坐在锦榻上,长长滴伸了一个懒腰。
唔,坐这样的马车可比骑老虎背上舒服多了。
这碧玺山庄果然不同反响,奢华的程度丝毫不比皇家逊色呢。
嗯,对了,他现在是驸马爷,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
如此豪华倒也不为过。
他刚才说这是公主的车驾,看来他对这位公主很好嘛。
也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忽然闪出聂琉夕的影子,冷漠倔强而又憔悴……
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
这位碧庄主做驸马做的倒十分畅快。
又把原配发配到一个院子自生自灭,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碧玺山庄庄院果然像风凌烟相像中一样。
千檐百宇,气象恢宏。高大的门户,威武的铜狮子。
门口好大一座剑炉,看上去像个雕塑。
马车直驶入大门,沿着青石板路直驶到一座抱厦前停下。
碧东流亲自打开车帘:“宫先生,二位请。”
此时华灯初上,已是傍晚时分。
大厅中已摆好了酒席,山珍海味,样样俱全。
碧东流自然是请宫湮陌二人坐在了上首,他自己打横作陪。
风凌烟唇角含笑,如噙春风。
却一点也不客气。该吃便吃,该喝便喝。
而宫湮陌脸上带着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始终是淡淡的。
在风凌烟看来,他就是在做莫测高深状……
哼,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位清冷淡漠的世外高人。
可谁知在他的仙风道骨的皮囊下,装的是一颗很H很暴力的心啊……
在风凌烟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那一种……
酒足饭饱以后,碧东流便带着宫湮陌二人来到一间静室。
静室中布置精雅,古香古色,屋中随便摸起一件花瓶,便是精美的青花瓷。
显然碧玺山庄对这位公主夫人十分的看重。
靠墙有一张象牙床,床上帘幔低垂,隐隐有个人躺在里面。
静室内还有四位宫装侍女,见到三人进来,一起施礼:“庄主。”
她就像个女色狼
碧东流摆了摆手:“贺仪夫人今日如何?”
“回庄主,夫人还是老样子。”
有一个侍女似乎是个头儿,低头恭敬回答,声音里有浓浓的担忧。
“无妨,这位便就是医国圣手宫神医,你们打开帘子,让宫神医瞧瞧。”
那四个侍女眼眸一亮,齐齐答应一声,便将床上的帘幔撩起。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公主。
一头青丝云一般铺了一枕,身上盖着杏黄的锦被,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脸色有些青白,唇色浅淡,微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
虽然病着,却也能看出是一位美人,一位大美人。
风凌烟在早先便知道了这位公主的大体病情,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植物人,只不过还能勉强喂进一些流质的东西。
宫湮陌为她号了一次脉,又拔开她的眼皮瞧了一瞧,沉吟不语。
风凌烟在旁边也瞧了几眼,心中忽然一跳。
这个女人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一种极为罕见的毒。中这种毒的人表面看去和普通的病人没什么区别,看不出任何中毒的征兆,甚至用银针也不能探测出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白上出现雪花似的蛛丝。
不过一般的病人病的久了,眼中也会出现红丝,而且形状相像,极容易被人忽略……
这世上,有两种毒会出现这种症状。
而这两种毒症状差不多,只有一种区别,这种区别就是……
风凌烟笑吟吟地瞧了宫湮陌一眼。
这家伙不知瞧出来没有。他会如何做?
虽然他是大夫,但在这古代,那个地方还是不能随便让人瞧的吧?
这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