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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然后才道:“主子说什么呢,哪里不一样了,我素来就是这样。”
滴啊与轻笑一声:“雪雁啊,你确定你跟过去一样吗。”这话似乎是询问又似乎又了什么,让雪雁的脸色变的苍白了很多,好一会雪雁才道:“主子多想了。”
黛玉点了点头:“也许我多想了。”然后从椅子上起来,转身:“走吧,回房换衣服。”
雪雁答应一声跟上,才进门,黛玉就道:“雪雁,今儿也就在家中,也不穿那些旗袍了,你只给我拿一身素淡的汉服吧,我穿了自在。”
雪雁答应了,然后去拿衣服,黛玉微微摇头,然后又逗弄了一会鹦鹉,才换了一身淡黄色橘边衣裙,头发也只挽了一个清雅的兰花髻,上面插了一朵淡黄色的蝴蝶兰簪子,只这般就扶了雪雁的手走了出去。
才走了一会,黛玉突然道:“雪雁,我的手绢忘记了,你去帮我拿一下。”
雪雁答应一声就去了,黛玉对暗处的血滴子打了个招呼,只让人跟了这雪雁去,如今鱼饵已经扔出去了,就看着鱼要不要上钩了。
黛玉只轻松的站了一会,绿鸢来了,笑道:“就知道姑娘又耽搁了,好坏这世间都过去了,你还让贾侍郎等你,你也不想想是谁这主意呢。”
黛玉笑了笑:“这鱼儿可上钩了。”
绿鸢笑道:“你只去客厅就是了,鱼儿上钩了,还怕你抓不住大鱼?”
黛玉含笑点头,只扶了绿鸢的手走,然后道:“说真的,如今这人似乎越发的娇贵的,只走路还要扶了人的手,不然我似乎都走不得了。”
绿鸢笑了起来:“得了,我这回好心给姑娘做拐杖呢,倒是惹来这一通话了。”
黛玉闻言也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感慨一下,偏你还抱怨,真正如今你们都大了说不得你们了。”
收到这话,黛玉停下了脚步,然后看着绿鸢,只上下打量了,让绿鸢有点哭笑不得:“姑娘,主子,你在打量什么。”
黛玉抿嘴笑道:“看来绿鸢都大了,是该找个婆家了呢,不只绿鸢,红鹤橙鸢也都不小了。”
“姑娘少打这主意了,我们是离不开姑娘的。”绿鸢只道:“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了,姑娘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那哪成呢,这世间男子还不气死我了,只当我是苛刻的主子,耽误你们这几个大美人的青春,真正是要不得了。”说完黛玉自己径自笑了起来。
绿鸢听了直跺脚:姑娘,你再说好了,真正没见过你这般没正经的主子了。“
黛玉笑道:“我这是为你们终身大事忙活呢,倒是成了没正经了的,唉,真正是冤枉死人了。“说完再度笑了起来。不过倒也是想着绿鸢几个的确也是不小了,她也是应该为她们想想,该给她们找个归宿了。
绿鸢知道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自己如何好也不是不能跟黛玉比的,因此索性再不多说,只瞪了一眼黛玉也就罢了。
如此主仆两人只斗嘴,倒也是到了客厅,进入客厅,意外的发现除了贾珠,还有胤禛在呢,黛玉笑了起来:“四哥回来的还真及时。只来看我钓鱼啊。”
胤禛柔和的看着黛玉,然后自己过来只拉了黛玉坐下道:“我一听着贾侍郎来了太子府就知道的钓鱼行动开始了,只没想到你竟然让贾侍郎配合你。”
原来黛玉让人传话给贾珠,要他配合自己演着一出求见的戏,当人主要这黛玉还是为了抓这假雪雁的把柄,也不过一盏茶功夫,只见血滴子押了雪雁走了进来,这个雪雁自然是假的。
假雪雁此刻有点狼狈。看见黛玉忙道:“主子,这人是奸细。”
黛玉笑了笑道:“本宫都不知道本宫亲自培养的血滴子竟然是奸细,雪雁,不,应该是假雪雁,你也太不了解本宫了,而且若是真的雪雁。自认知道这血滴子是真是假,哪里还要你告状了。你啊这就是恶人先告状。”
“主子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假雪雁的表情虽然似乎又点僵硬,但是似乎还想说什么。
黛玉微微摇头,然后叹了口气:“假雪雁,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哪里吗?”
假雪雁看着黛玉,眼中是迷惑,黛玉笑了起来:“雪雁,你说说你一直叫我什么。”
“自然是姑娘了。”只见红鹤扶了一人出来,正是雪雁,只是样子有点憔悴,看来这几天受苦了。
假雪雁看着雪雁一愣,然后好一会似乎才回神,然后看着黛玉:“我哪里错了?”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败了,不过心中还是有些许疑问。
黛玉摇头:“你还没听清楚吗,是称呼。”
雪雁喘着气:“我自来跟了姑娘,是大小就在一起的,因此虽然姑娘做了郡主,做了女皇,做了太子妃,但是不是一般正式场合,我都是喊姑娘,而且主子这个称呼,只有在对外有事情的时候才喊,从来主子不是不离口的,你一口一个主子,自然是出错了。”
假雪雁叹了口气:“想不到竟然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出错了。”
黛玉微微摇头:“其实你有好多的错误,你的平日的举止,你虽然尽力在模仿雪雁,但是你还不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雪雁左右手都能使用自然,也可以算是个左撇子,因此我让她做事情也多一点,但是你不是,你只会右手,这又是你一个破绽出来了。”
假雪雁叹了口气:“当初要我乔装雪雁,原本就是仓促决定的,毕竟我对雪雁也不了解,不过看你们没有怀疑,我以为我成功了,但是想不到你们竟然还是识破了,我能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的吗?”
黛玉轻声一笑:“从你带了贾董氏来说没找到枕头开始。”
“不可能。”假雪雁脸色一变:“若那时候你就看出我是假的,为何不直接揭穿我?”
黛玉微微摇头:“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我先想看看你们到底要蹦跶什么东西,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而来,我要确定我的雪雁是安全的,若是当初马上就揭穿了你,那么我担心雪雁就会有危险,所以我只好暂时以不变应万变了。”
假雪雁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我就觉得你为何能这般顺利的混到你身边,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
黛玉淡淡一笑:“好了,下面我们说点正经的事情,你为何要冒充雪雁混到本宫身边来。”
假雪雁淡淡道:“虽然你识破了我,但是这些我都不会说的。”
黛玉笑了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些,那我就猜猜,你看我猜的是不是准,当日我要那个枕头,结果没有,那么这个枕头就让人产生了揣测,而且不止一种,第一这个枕头的确是包含了什么秘密,但是若真是有那样独特的秘密,则呢么会有人那么大咧咧拿走枕头,而且依照贾董氏那样谨慎的人,绝对不会搞的人尽皆知,她拿了枕头,这是为何,我猜测,这是要所有人以为秘密在那个枕头上,那么既然是以为,那么也就是说事实绝对不是这样,那么真正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我猜,这个事实就是其实枕头就是枕头并没有什么两样,而为何董荷寄那么喜欢这个枕头,因为这个枕头有一种草药,叫做决明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疗效,只是长期使用,可以让人神志清晰,每日醒来,头脑清醒,不会让自己犯困,据说这董荷寄长年有一种偏头痛,后来就是睡了这个枕头,症状才好一点,因此她猜那么看重那个枕头,但是为何如今有人也会这么看重这个枕头呢。”
黛玉笑看假雪雁:“这大概就是你们的迷惑之计吧,你们想把原本简单的事情搞成复杂化。”
假雪雁好奇的看着黛玉:“我们这样做又能有什么目的?”
黛玉笑了起来:“有什么目的,我想你们心里更应该清楚,因为你们不想让人调查董荷寄以前的事情,因为董荷寄以前并不是正经的姑娘,而且算起来董荷寄并不是董家嫡出的姑娘,她的生母原是一个八大胡同的一个艳妓,可能骨子中就是没法做个正经女子,这董荷寄对于男人素来是来者不拒,而且十一岁就在其一个远方表哥引诱下,破身了,事后愈发不可收拾,曾经跟董府两三个长工都有过瓜葛,而且堕胎五次,最后一次大出血,导致终身不孕。”
“胡说,若是那样,她怎么就生下了贾府的蔷哥了。”假雪雁怒道。
黛玉笑了起来:“那是她生的吗,人家苦主都来我这里告状了,说你们趁人家生下孩子,强自夺走了孩子,虽然看不清当时你们真面貌,但是知道那孩子的手臂上有个黑色胎记,至于这蔷哥是不是那位苦主的儿子,包裹来一看不就知道了。”
假雪雁直接道:“不行,蔷哥儿还小,你们这样会吓坏他的。”
“是吗,贾侍郎,这事情就麻烦你了。”黛玉看着假雪雁,只笑对贾珠。
贾珠拍了拍手,只见一人抱了孩子进来,那人正是袭人,她抱的孩子似乎好奇的左右看看,待他们给胤禛黛玉喝贾珠行礼后,黛玉才问:“袭人,本宫问你,这蔷哥手上可有胎记。”
“回太子妃的话,有,手上有一个黑色胎记。”说着哄了贾蔷伸出了手,果然贾蔷的手上有一个黑色胎记。
假雪雁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道:“看来还是瞒不过你们。”
黛玉打量了假雪雁好一会,突然道:“有些事情还是在大堂上说明白吧,来人将这位假雪雁送去刑部,我相信八贝勒知道该如何做。”
自然很快有人出来,只押了假雪雁下去了,一旁红鹤好奇道:“姑娘怎么就不问下去了呢?”
黛玉微微摇头:“你们不觉得这个答案来的太顺利了吗?”
“这样不好吗?”一旁雪雁诧异的问道。
黛玉微微一笑:“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你们不觉得这个答案就是他们要给我们的吗,也就是说他们分明就是要有人来揭穿这贾蔷的来历,为什么?这里面又有什么目的。”
黛玉微微皱眉心中却想着别的事情,这贾蔷的身世自己知道,而且知道的人真的是有限几个,如今连胤禛也不知道,可是为何他们却要揭穿贾蔷的身世,难道就是为了打击沐家人,可是也不对,若是知道这沐家人,就应该知道这个沐家人就是皇帝的亲信。即便他们以前是前明之人又如何,如今真心做了大清人这就够了,那么他们要对付的就不是沐家人,既然不是沐家人,那么他们要对付的人就只有荣国府了。
黛玉一愣,针对荣国府,荣国府这些年放高利贷,又逼死了不少人,因此说起来仇家也不少,但是那些仇家根本是没靠山的,若是有靠山,荣国府也不会走到现在,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荣国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接一个问题萦绕在了黛玉心头,黛玉不觉皱起了双眉。
胤禛看黛玉沉吟就知道必然有什么想不通,因此倒也不去打扰黛玉,只问贾珠:“最近兵部可有什么困难?”
贾珠忙道:“前段时间十四阿哥要求兵部拨军饷给他。”
胤禛微微皱眉:“他都不正式带兵,要军饷做什么?”
贾珠只道:“奴才也是这样回了十四阿哥。说是没有皇上的手谕,兵部不会给十四阿哥批有关军饷的事情的。”
胤禛点了点头:“十四有什么反应吗?”
贾珠微微摇头:“不曾有,后来也不曾提起了,只是奇怪的是,十四阿哥好像在到处筹钱。”
胤禛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去查查这事情,他到底筹钱做什么?”
贾珠拱手躬身:“是,奴才这就去。”然后看了一眼还在沉思的黛玉,也就告辞离开了。
待贾珠离开,胤禛打发了其他人,才坐到黛玉身边:“你在想什么,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犯难的样子?”
黛玉看着胤禛,也不隐瞒,将自己的疑惑一一告诉了胤禛,胤禛听了沉吟片刻:“你说那贾蔷其实是前明后人?”
滴啊与点了点头:“可以这样说,虽然贾蔷本身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沐家人也答应不会将这身世说出去的,但是如今我好奇,那些对付荣国府的人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的打击荣国府,还是说别有目的。”
胤禛看着黛玉道:“前段时间皇阿玛还在宫中的时候曾说起了这关于前明的事情,皇阿玛说,虽然前明的统治不好,不过也是因为前明的腐败才能缔造我们大清,因此若是前明还有后人,只要他们没有反对意思,皇阿玛就是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能以一个普通的王族的身份生存下来。”
黛玉一愣,只看着胤禛:“这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