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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准备写成高智商的超级强化系。呵呵,最近的路线也出现了点儿问题。我现在觉得我不太适合写强化系的主角啊!几个划到强化系的都出问题了。)
唉!愁啊愁,愁白了头啊。到底应该给飞坦搭上一个什么样的女性才合适呢?我郁闷啊!我蹲在路边双手抱头,完全没发现我的反常行为已经成为惹人注目的焦点了。想了半天,还是没结果,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再一次忽视了周围一些本来因为关心或是好奇而打算过来询问我的已经有些微微石化的路人甲乙丙丁们。
本人,我,齐飞舞,是家里排行第二的孩子。和别人家里第二个孩子本应不受重视的情况有些不同,我受到的注目似乎比我的双胞胎弟弟还更多一些些。原因嘛,你们听听我家里的日常对话就知道了。
“白痴!又蹲在这里发神经!你应该是在刷牙!刷牙懂不懂?”被我的无良弟弟拖向了洗漱间。
“小舞啊!你这样不行啦,练功夫是要专心,可是,你现在是专心的在走神吧!”平时都温柔敦厚的老爸直接用棍子把我抡回来。
“丫头啊!妈对不起你哦!怎么就少给你生了一根筋啊!你可别在进厨房了,以后嫁不掉,妈养你一辈子啊。”妈妈抹着眼泪把我不小心伸进滚水里的手拖了出来送到水龙头下面猛冲。不过,那只手貌似已经肿了哦。
“小妹啊!我说你是不是也应该结束沉思了啊?我要睡觉了啊!”大哥看着本来正聊天,却突然又不知道想起什么坐在自己床上发了整整两个小时呆的妹妹,想直接把她丢出去。
“真搞不懂是不是我家小舞就是那句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隔的全美诠释。明明就智商高得离谱,却完全没常识。也不管是在哪里,什么情况和场合,说神游,就马上发呆。真是担心,她老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齐妈妈坐在梳妆台旁边叹了口气。
妈妈发出如是叹息的那一年,我正好十岁。已经非常彻底的为家里人演释了天长即是傻瓜的公理。不过,现在已经20岁的齐飞舞倒是比那个时候有常识的多了,就算也还有偶尔过头的走神,不过,却不像小时候那么惯常,要真要计较起来,还多亏了我那个精细过头的双胞胎弟弟。他的那个性格啊!不是我挑剔,真的是让人,太受不了了。浴室不能发呆!他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只要我超过40分钟没有出来,他就直接踹门进去拎人。美其名,我的裸体他早在妈妈肚子里时就已经看到快反胃了。大哥的房间不能发呆!要是聊天时不小心走神,估计等我回神时,我的脸已经被小弟捏到没法见人了。走路时不能发呆!由于我家爸爸妈妈强烈要求我和小弟绝对不可以分读不同学校,以至我们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同校同班!基本上保持了24小时形影不离。而小弟最夸张的地方,就是在于,他找女朋友的原因,居然是为了让她可以顺便看着我,防止我不要在洗手间发呆?然而,就这让人光听就想撞墙的原因,他居然还真的找到了一个帮手?于是,此时20岁芳龄的我,终于基本达到正常人的水平,不在时不时就一个人神游天外不知归路了。当然,刚才在路上蹲半天的情况,绝对是偶然的。就像现在,我不就没有发呆吗?当然,没有看到红灯和飞驰而来的房车也是一个——偶然?
至此!齐家最受关注的第二个孩子——齐飞舞妹妹,香消玉殒!故事结束了。啊!错了,是刚刚开始——
“我只要留下我学过的知识和武功就好。”记得太多前世被家人关护、宠爱的记忆,只会让我不停的回忆和比较。齐飞舞早已不存于世间了,而这个名字,很快也将要消失了。转世之后,我将会拥有新的,其他的名字了吧。
“嗯。对了,小舞。如果我问你转世后最大的愿望是什么的话,你会告诉我吗?”棋叟挺好奇的。每一次的灵魂们都有着一大堆的愿望,总是问自己能不能多一些。不知道小舞是不是也一样啊。
“最大的愿望?嗯。这样的话,我想要有超级塞亚人一样的身体素质。当然啦,除了他们的尾巴和看到月圆就变猩猩的缺点之外,我最想要的就是和超级塞亚人一样强悍的身体素质。这样,我这回绝对不会只被车撞一下就死掉了。”说不定还可以把车撞坏呢。我捂着嘴笑了起来。没注意棋叟差点滑下石凳的样子。
观察了一会儿跟前的女孩儿。这孩子还真是。女孩子最多的愿望不就是变漂亮啊!找个出众的男人啊什么的?她居然许了这么一个让人暴汗的愿望。你一个女孩子想什么一身难看肌肉的形象嘛!不过,这是固定的,偷工减料一些吧。嗯,超级塞亚人的身体素质太夸张,减个一半吧,只到第一重超级塞亚人的水准吧。肌肉?不要,一个女孩子弄一身一块块的好丑。小舞这丫头挺可爱的,可不能变那么丑。尾巴?人类怎么会有尾巴?不要了。变身?算了吧,没事就变猩猩,估计她活不到两岁就又回来了。棋叟眯着眼睛掐着手诀,非常认真的整理了这个得他欢心的小姑娘的愿望。天知道,几千年来都没人看过棋叟这么认真的对待灵魂许下的转生之愿了。不过,他老人家想来想去,却忘了赛亚人的体质有着一个和飞舞完全不合的差异——天生的战斗欲,与强者交手的执着。不知道拥有了塞亚人体质和前生学识的飞舞转生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哟!小丫头,你又跑来了啊?怎么样?有没有成功的逃过你那群老师们的堵截啊?”金好奇的看着一边喘一边摇手的小丫头。这个小孩儿好有趣,前几天在这里碰到正在躲自己老师追逐的她就让他感到好笑。居然说老师们年纪大了,让他们多跑跑有助于身体健康啊。
“嗯。谢谢叔叔呢。那些方法都有效哦。不过最好的还是叔叔教我的功夫啦。我现在爬墙的速度快好多了。呐!我要走了哦!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儿。”我喘过气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又朝别的地方跑走了。今天来是特意向他道谢的呢。
“明天啊!可惜了,明天不能陪你玩儿了呢。”小丫头跑得太快了,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呢。算了,以后有机会时再说吧。不过,这个小丫头,下次再见时,说不定自己就认不出来了吧。金坐在原地,自在的收好自己的东西,然后站起身,转身离开。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姓名,似乎,真的就没有什么下次再见的说法了呢。
“小妹妹,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听起来感觉很舒服哦。”侠客好奇的跳到飞舞的身边。看看船上其他人用一种很怪异的表情盯着这里的样子,非常的好奇呢。这个小姑娘刚才在唱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语言?似乎都没人知道呢。
“嗯?是老师教的。好像是叫?是清平乐?应该吧。”好多不同的词牌名,不好记,我都只记词的内容和曲调的。会唱就好了嘛。“嗯。老师家乡是少数民族,据说他们的语言已经快要失传了。”老师常说自己民族的语言绝对是世界上最迷人也最丰富的语言,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太过艰涩,太难掌握,结果到了现在,大多数的族人都不愿去学习本民族的语言了。也许什么时候,他的母语就这样被历史淹没了呢。不过,我很喜欢这种语言。
看看眼前的情况。我习惯性的侧着头皱着眉想了一下。嗯。那个女人的确是我要找的人。不过,她对面明显正与她对峙的男人一身杀气。那么,他是想杀了她吗?原则上来说,我应该高兴,因为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男人的对手。不过,我曾经许诺会亲手讨回她欠我的,要是让这个男的杀了,我似乎就没办法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啊。
“两位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库洛洛看了下刚才突然出现在自家基地跟前的两个人。男的表情僵硬,毫无波动,那个女孩一直盯着正被挑战的纱莉和那个叫西索的男人,似乎正为什么事情为难。而且,她看纱莉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憎恨和杀气啊。
看着那个女人随着我渐渐消失的尾音慢慢躺倒在地上,我散掉了手里的琴,跳下断壁,走到纱莉的尸体跟前,蹲了下来,看看她似乎还一脸不敢置信似的神情,我眯了下眼睛,站了起来,看了一圈在场的人。
“这个!还有人要吗?没人要,可以给我吗?”指了指纱莉的尸体。
“可以。小妹妹想要就拿去好了。”库洛洛挑了下眉毛。要纱莉的尸体?想干嘛?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转身走到我之前放背包的地方,从里面取出妈妈的骨灰盒,我再次走回纱莉的尸体跟前,抬脚把她的尸体高高的踢到半空中,接着轻轻跃起,照着她的后心位置一掌打了下去,将念力冲进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血肉在天空中弥散。然后,抛出手里的骨灰坛,轻轻击碎,于是,妈妈再一次重新回到了她总是时不时挂在嘴边的流星街,伴着她仇敌的血肉。“终于回来了呢,妈妈很开心吧。那么,从今天开始,小舞就只剩一个人了啊!”我轻轻甩开掉落在我身上的碎肉和鲜血,笑得一脸轻松。原来,空洞之后,我还是可以笑的啊!
“哈哈哈~好漂亮的小妹妹哦!那么,我们来继续吧!我现在非常的兴奋哦~”西索呆了一下看着淋了满身血渍和碎肉却笑得天真可爱的女孩儿,瞬间暴发出了疯狂的战意。想杀了她,想看她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啊。
“嗯。不过,我不能杀人,所以就来场排除死亡的游戏吧。”解开袖扣,我慢慢的卷好衣袖,手里握住了具现出来的棍子。我笑得眯起了眼睛,藏起了打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战意。而且,现在心里的感觉好讨厌,好痛苦。我是真的需要做点儿什么让你发泄一下。
“对了!我叫飞舞,因为妈妈把自己的姓丢了,所以我和妈妈的姓氏不一样。我的全名是飞舞…布莱格。虽然开始时忘了自我介绍。不过,反正,我并没有和诸位再见的打算,所以,就这样吧。”正要转身,却让我看到一个高大的,正一脸兴奋的盯着我的男人。想杀我吗?真可惜啊,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父亲。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处依然完整的向阳花,伸手摘了下来,把背包顺手丢在地上,朝他走了过去。“它似乎也想回到太阳的身边呢。所以,送你了。可惜,我没有让你杀死的打算,这个就算是代替吧,它陪了我两年了,现在,让它死在你的身边吧。”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我笑着摇了下头。也是,他和我不一样呢。我是不像强化系的强化系。而他,是纯粹的强化系呢。真正的单细胞生物。
“哇!不是吧。就这么走了啊!还真是强化系式的目中无人啊!”芬克斯看了看窝金呆呆的拿在手里的向阳花。那是蒂娜最喜欢的花吧。那个小鬼说它陪她两年了?不是同一朵吧。这种鲜花应该不会两年不谢吧。不过,她居然送给窝金?还是临走之前特意送他?怪事真是太多了。
“那个小鬼对窝金没办法下杀手。”玛琪盯着向阳花。说了一句后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团长!要跟着小舞吗?”侠客眨眼。
“不用了。我觉得,还有见面的机会。”飞舞吗?呵呵,她对自己的左手毫无顾虑嘛。看她的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制约吗?那个样子,是蒂娜的制约吧。居然留下这么严厉的东西在自己女儿身上,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应该很受她痛爱吧。有什么特别原因吗?还是说,因为刚才的暴走?
旅团众人的心里或深或浅的留下了一个完全不像强化系的强化系女孩儿的印象。而窝金最明确的对飞舞的印象就是她最后那个古怪的笑容。她在笑什么?自己忽略了什么吗?不过,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最后还是直接放弃了。
(这里的主角是配给库洛洛的。不过,这个故事的发展更难。我快疯了。也编不出什么太合理的情节。让我自己都鄙视了自己一下。)
“请,帮我保住这个孩子——”淡淡的声音飘飘荡荡的在耳边响起,我很奇怪。这,是谁在和我说话啊?我,应该正在执行任务啊!哎呀,晕了,该不会是我又不小心睡着了吧,不过,得赶快醒过来,要是被队长发现,少不了又要一顿狠批了。想睁开眼睛,却发现似乎很难成功。或者说是一种很奇怪的钝痛让我没办法那么容易睁开眼睛。
“这个孩子,说什么都要让她给我打掉。我们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