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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我们在这府里住对月,就把一切都解决了吧!”
华宁锦咬着唇,一握手掌。就这么定了!
“不过,这事情,也要寻个由头,光是我们在府里,蕊怕会有人说我们欺她一人在此,而且,那两个孩子……毕竟,她是我们的母亲,她名声不好了。”
华宁锦极犹豫,而萧君昊却是一笑。
“此事你就不用管了,你把想做的事和我说了就是,一切有我,我会一劳永逸。再说……”
萧君昊思索了一下,为了让华宁锦下定决心,有些真相,还是要说的。
听了萧君昊在她耳边说的话,华宁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君昊,唇动了动却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她,居然敢淆乱华氏宗亲血脉!”华宁锦一字一顿,最后的一丝顾虑,都没有了。
“你帮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是夏至日,她不想要这一天发难的?我就在这一天,让她自食恶果!”华宁锦只觉得脑子都中嗡嗡的发痛了。蒋夫人,你未免太狠了!
萧君昊近乎是着迷的看着华宁锦的表情,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悸动,这一刻的华宁锦,让他的心里有种特殊的感觉。一个女子,一个被仇恨压制在心的女子,一般,应该都是丑陋的吧?那么,为什么只有他的元七不一样?他的元七,在这一刻,居然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璀璨,那么的光彩映人。
就像是一颗前几日自南蛮之地收回来的火钻,颜色似血,却让人一见就热血沸腾。
再也克制不住的,萧君昊一把就把那个还在纠结的小女人一把自椅中抱起,惊了她一跳。不过,她却没像萧君昊之前想的那样,居然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笑。
这样的华宁锦,很是陌生,却让萧君昊觉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一般,他是那样的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不拒绝自己的她,连萧君昊自己都想不到,胸膛的躁动足以让他的心脏都跟着痛起来了。
一伸手,萧君昊拍飞了帘幔钩子,床边的幔帐松松散散飘晃着落了下来,萧君昊托着华宁锦倒到了床上,紧压在身下的华宁锦唇角的弧度足以让他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华宁锦轻笑着如一只破茧的蝴蝶在般在身下扭动,萧君昊忍不住咬着牙,在华宁锦的耳朵边泄愤似的警告:“别动了!再动我真要忍不住,伤着了可别哭!”
华宁锦的耳朵被对方的气息薰得一片红烫,柔软的身体变得更如一绵春水,任由着萧君昊搓圆揉捏,肆意采摘。
华宁锦放松自己,整个人的意识,都好似在梦中似的,晃动的幔帐映着床帐外的烛光照出了金灿灿的颜色,那本是雨过天青的清透变成了金黄色的灿烂刺目。
轻轻闭上眼睛,华宁锦任着自己化做那一池春水,投石水底,映照此心。心若清明,又何惧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萧君昊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的唇蹭在华宁锦的耳朵,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舒服放松,怀中的身体柔软轻巧,他害怕压着她,把她干脆的翻身放到自己的身体上方,华宁锦却只是侧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手指在华宁锦的发间轻轻穿过,柔细的滑顺感似乎一直勾到他的心。这如水的小女人,他在娶到时,只觉得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他想要的,从未试过得不到。
可是,在成了亲后,在得了她后,他发现,他想要的,似乎还不只是娶到她。当公主府捧到她面前时,当她受母亲责备时,她的表情,历历在目。而后,他们两人闹过,伤过,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才是真的过日子吧?
一想到怀中的女子,会陪他一辈子,萧君昊忽然就有了一种,一辈子,也许太短了这样的感觉。
当然,这小女人如果大度一些就更好了!
第二天清晨,萧君昊陪着华宁锦去给蒋氏请安,蒋氏坐在厅里,看着他们两人微笑。
“说来,这对月,在尚京是指的一个月时间,可是北地,却是两个月。可见,这习俗却是每地多少都有不同。过几日,就是冬至日了,只不知,这北地的冬至日,是不是如我们在尚京时那般,可以请了客人到家里做客?”
“当然是这样。”萧君昊笑得极温和。“北地和尚京在这冬至日设家宴的习惯倒是一样的,也是要请上三天的客人,尤其是要把舅舅请过来才行。拜托郎君或是女郎的舅舅上门,带着外甥或是外甥女一起吃些苋菜和葫芦拌的菜才行,这才会全了习俗。可惜,听元七说舅父大人在尚京呢。”
“也是!”蒋氏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不过,听说文敏的兄弟却是来到了北地,之前听着她说过,小郎君倒是可和自己的舅父大人好好亲热一二。”
“这恐怕不妥吧!”华宁锦轻轻一笑。“母亲,您想想那小郎君才多大?怎么能吃苋菜和葫芦拌的菜呢?那可是个小奶娃子。”
“不是可以喂些煮熟的苋菜汁与葫芦汁?让夏侯郎君吃上些就是,只是为全了这礼节,想来,也是一定要做的事呢。”蒋氏急急的接口,看着蒋氏眼中的急切,华宁锦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是母亲坚持着要请,那就请夏侯三郎君过府一闹吧!让三郎君喂了小郎君几口,就送他离开吧,毕竟,这府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真的不太方便。”
华宁锦殷殷劝阻。
“那是自然!” 蒋氏一看华宁锦同意了,不由得笑起来,“那就你去与你嫂嫂说吧。”
“这、这恐怕不妥。”华宁锦摇了摇头。“母亲,您想想,女儿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还怎么能够对着娘家的事情指手划脚的?自是还是夫人来说比较好。”
“好吧!”蒋氏想想也是此理。
华宁锦随着萧君昊出了蒋氏的院子,她朝食都没回院子吃,直接去了夏侯文敏那里。
有些事还要她配合才行,不然真的没戏唱。
“她到底还是不是人?这么恶心的招,她也想得出来!”听了华宁锦的话,夏侯文敏的肺都快气炸了。
“嫂嫂何必为这无谓的人伤心生气?”华宁锦轻晒。“她不好,自有我来收拾,嫂嫂你就看戏就是。”
华宁锦说着把自己和萧君昊说的主意说出来,只惊得夏侯文敏瞪圆了眼睛,一脸像是看到鬼的表情看着她。
“元七!”夏侯文敏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华宁锦的后脑。“我们都一样啊,你怎么就是想得出这么绝的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嘛!”华宁锦眼珠一转。“这个是脑容量的问题,你想超越想理解也是没办法的事。”
华宁锦一脸的同情状。
“脑什么?”夏侯文敏没听懂。
“算了,不说这个。嫂嫂,你快想想,这蒋氏的院子里,有没有能让你用得上的人,要是有就少了一道麻烦,要是没有也不要紧,自有萧君昊手下的护卫可用!”
“算了。护卫是男的,出入后院怎么方便!即使是晚上,也是过份。”夏侯文敏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下。“元七,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裘婆子?”
“当然记得!”华宁锦笑了。“她当你院子里的主事嬷嬷还是我说的,我怎么可能忘记了?”
“那就好!”夏侯文敏舒了一口气。“我用大母教我的法子试了试,她倒是个靠得住的,不若我们把她叫来问上一问。这院子里还是府里的,她现在都做得极不错,各个地方她又都熟悉,到时,也能出上一分力。”
“好,那就把她叫过来吧!”华宁锦点了点头,不过房间里为了谈事已经把人都叫了出去,华宁锦没法,只好出了房去喊了。
一个婆子听了招呼,马上自院子偏处的小门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可不正是那裘婆子。
“见过大夫人,见过夫人!”裘婆子上前恭恭敬敬的给两人跪地行礼。
“起来吧!”华宁锦轻笑。“我来问问你,这府里的人或事儿,你是不是大多都掌得挺牢?”
“掌得牢不敢说。”裘婆子低声回。“就是大伙儿倒是挺照顾奴婢的,一切都会给上几分薄面,还不是因着夫人,那些个坏丫头这才过来打趣上几句。”
“那就好。”夏侯文敏也不迟疑。“那我想要问问你,在槐院,你有没有相熟的,靠得住的丫鬟?
☆、VIP章节108 宴会开启 发现痕迹 娇嫩颜色 缘故为何 ☆
槐院正是蒋氏住的院子,裘婆子怔了一下,倒也不细问,直接回话。
“说来也是巧了。”裘婆子想了想。“前儿个老奴家不成材的儿子病了,就求了夫人的恩典,把家里的两个丫头也送进了府里来做事。大丫头正是在槐院做个粗使丫鬟。不过只是管些洒扫浇花的粗活,近不得主子的身。”
“这就行了!”华宁锦的眼睛放着光。“这也要天无绝人之路了,嗯,也是瞌睡了送枕头了,有了这个,也就好了。你家的大丫头叫什么?”
“本名叫大丫的,后来进了槐院,由着夫人改了个忍冬的名字。”
“不错。”华宁锦点了点头。“那你家的小丫头呢?在哪里?”
“小丫头太小了,今年才七岁,因此老奴求了夫人的恩典留在咱这院子里,当个小丫头子先学着,说来,别看这小丫小,可是比大丫却要聪明机灵的多了。”裘婆子想到小丫头的古灵精怪就想笑。
看到裘婆子的这副模样,华宁锦倒有些好奇起来,本想问问,却听到了哭声,竟是小郎君醒过来了。
“快给我抱抱!”华宁锦的眼睛直放狼光,一看到小侄子她就自心底里疼爱,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小侄子才好。
看着华宁锦对孩子的那股子疼宠劲儿,夏侯文敏轻轻叹了口气。自幼一起长大,元七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会去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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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日。
华宁锦在这里熟悉的人并不多,因此请人也只是请了杨老夫人与杨思,及卢老夫人与卢诗韵,还有几位则是蒋氏请的,她听了听,倒只是北地一般的三、四品官阶家的夫人。
北地的天气很是奇怪,冬季与夏季几乎没什么过渡,夹衣反倒是最用不上的。前几日的夹衣只穿了五、六日就穿不住了。
因是在公主府里,华宁锦正合心意的不去穿那艳艳的颜色,换上了一件银白底子小朵桔花青领缎面的褙子,上面用着金线绣着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菊纹,而裙子则是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层笼得是金色轻纱,一行一走梅花若隐若现,足上的绣鞋亦是月白小缎面坠上一颗莲子大小的金珠子的卧弓绣鞋。
头上戴着缠丝变形赤金镶南珠凤簪,耳朵上是赤金垂着南珠的坠子,腕上一串指甲盖大小的南珠,一水的浑圆莹润,中间一颗乌黑泛银的黑珍珠上镶着缠金梅花纹案。
华宁锦仔细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只让清冬在脸上薄薄的擦了一层玫瑰花脂膏就得了,不肯沾上一丝的粉。
现在的粉都含着铅粉,磨得又粗,她用过一次,皮肤差点过敏不说,因为磨得粗还划伤了皮肤。
“真漂亮!”萧君昊自洗室出来,看到华宁锦这一般,眼睛不由得一亮。
华宁锦穿艳色美得惊心,穿淡色美得动心,无论是何种颜色,似乎都让她有不同的美丽。
“元七。”萧君昊走过来张开双臂,华宁锦却直接弯腰自萧君昊的手臂下逃了。
“真是!”华宁锦的脸颊红红的,带着几分嗔意。“今天还有正事儿呢!”
“夫人,这也是正事儿啊!”萧君昊笑米米的。“这可是人伦大事啊!”
华宁锦听了脸颊更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先走了就带着一样脸泛红润的清冬清秋快步走了。
收了收脸上的笑意,萧君昊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身上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锦袍,头上的碧色翡翠簪子水头通透,阳光一照仿似透明了般。
早早的,公主府前就有两位管事等在那里了。 一位是萧君昊做主送过来的大管事清轲,一位是后又由着华宁锦做主,让忠叔寻来的另一位掌管内院的管事乌轼。
两人都一式穿着管事穿的紫色分截细棉直缀,腰间一方碧绿玉佩,看到了马车过来连忙招呼着,等车子停到西侧门处由小子把车子拉向二门,这边他们又吩咐着小厮送上茶水点心招呼着车夫。
原本只是请了几家交好的夫人罢了,谁料也不知是谁放下的消息,居然府门前络绎不绝的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来者是客,哪里能把客人往外推,两位管事只好打起了精神,与门口打下手的小厮们忙乎的热火朝天,一直到了天光大亮阳光照地,这才得喘上口气。
“今天是怎么了?来了这么多客,好多根本就不认得!”乌轼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