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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丫头!”萧君昊咬牙伸手一把抱住不住发颤轻笑的人儿,手掌熟练的向下直接探了进去,捏住软肉后轻易的止住了对方的颤笑。“爷儿就喜欢幼的,还是乘着你没老,让爷好好疼一疼。”
“人家已经老得啃不动了!”华宁锦发出尖叫,却被萧君昊牢牢的掌控着无法的挣扎,柔软的绵肉被对方紧紧的捏握着,掌心轻摩间,立时让她打了个冷战。14671018
“你!”华宁锦的脸刷得泛起了红润,蔓延至颈间的红润让萧君昊的眼睛更是深暗难懂。
“来,让爷看看你这小丫头怎么幼嫩……”
床帐一晃,华宁锦已经被重重的被褥陷落,前方被萧君昊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后方的被褥绵软却又无法挣脱……
酣畅淋漓间,萧君昊恍惚的感觉到了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怎么也没办法思索,一直到眼前白芒闪过,他搂着华宁锦一起沉入了无边的狂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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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快到虫王节庆节时,讲究的人家都开始了订制五毒腰带袍服与帕子,云氏制衣坊亦是忙碌之极,迎来送去的马车多不胜数,家家户户的夫人女郎都出了府过来订制。
这里绣工出色样式新,一直深受各府女郎夫人的喜欢。就在艳阳高照近午时时,一辆不起眼的乌蓬朱轮的马车停到了制衣坊的西侧门处。
“宣王府的王妃到了。”赶车的小厮轻轻一跳下了马车,自怀里抽出一张帖子递给了守门的小厮。
那小厮早就接到了消息,听到了双安的话连忙接过帖子,打开扫看了一眼连忙回礼带笑。“青云女郎一早儿就等着呢,派了人来扫问了六、七次了,快请。”
说着招呼了一声,三四个小厮过来齐齐缷了门槛,这才迎了马车进去,马车慢慢停到了府里的二门处,小厮们忙把踏凳放到了一侧后都避了开去。
马车帘子一掀,先是清秋跳了下来,这才伸手轻扶着华宁锦自车子上轻轻走下。
“夫人,到了。”
二门处早有一位婆子站在那里,看到华宁锦过来连忙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
“王妃万福!”那婆子长得极端正,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精光,头发梳得顺溜光滑,手上戴着赤金的元宝镯子,一看既是在胡青云身边得利的,“婆子是青云姑娘身边的,夫家姓胡,王妃称一声胡婆子就是。”
“胡嬷嬷。”华宁锦轻轻一笑,清秋伸手轻扶住了华宁锦。
“请王妃上辇轿。”胡婆子笑着指了指,两个极粗壮的婆子走过来,清秋扶着华宁锦上了辇轿,那两个粗壮婆子轻松的一抬而起,一路上走得极稳。
“王妃还请先去后院的小福天字一号院暂待,清早时姑娘就把时间空出来专等着王妃,连打发婆子过来看了七八趟,后来干脆令婆子就守在这儿不走了。谁料宣同府同知布的夫人过来了,她是这儿的常客,又与青云姑娘沾了些亲,倒是不好推了,只得先接待,敷衍过去就是。还请王妃莫要见怪。”
“哪里。”华宁锦轻笑。眼睛却落到了这胡婆子的身上。这位婆婆倒是说话厉害,不止是把前因后果说了,话语间也隐隐让人觉得自己被奉为上宾的感觉。倒是有些意思。
心头思量着,只觉得身体稳稳不动,这软辇居然让这两个婆子抬得又稳当又顺当,一点也没有一丝的晃动,真真是厉害。
辇轿直到小福字院落门处才停下来,那两个粗壮的婆子动作极小心的落了轿,与她们粗豪的外面截然不同。华宁锦下了轿,脚落到了地面,这才舒了口气。
即使这婆子抬得稳,没一丝晃动,可是华宁锦心里却还是极紧张的。直到轿子落下来,她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
进了院子,华宁锦就是一怔。
“王妃,还请王妃莫怪罪。”那胡婆子笑得极稳。“本是想着王妃本就是尊贵人,什么景儿都见识过的,不过这是青云姑娘自边境移过来的奇巧榴木,倒是有几分意思,就把这桌椅都摆放到了院中,想着王妃等也不会太索然无味了。”
“倒是很有意思。”华宁锦忍不住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是一片榴花似火,眼前的石榴树并不像之前看到的那般,反倒极小巧,一棵棵颇有些像是前世的迷你石榴盆栽,只比盆栽高大约不到一半的高度,现在全部是艳艳的一片血红色的榴花,那片艳美美不胜收。
在六棵与其他榴树绝然不同的高大的石榴树下,放置着黄金藤蔓编制的椅子,黄木刻着八仙的桌子,椅子上放着艳艳的大红的椅垫,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胡婆子让着华宁锦坐到了藤椅上,又令避在一侧的小丫鬟们端上了碧螺春茶与石榴花做的榴子饼,请华宁锦尝鲜。
华宁锦笑着点了点头。
“嬷嬷要是忙尽去忙吧,妾身在这边等着就是。”华宁锦温婉的笑容让胡婆子的目光闪了闪。
“王妃客气了,婆子左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陪着王妃聊上几句吧。”
华宁锦轻轻一笑,也不再推托,轻喝了口香醇的碧螺春,却莫名的觉得哪里不舒服。她有些不习惯的侧过脸扫了眼周围,那种似乎被什么人窥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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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毕罕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华宁锦,身在竹楼中的他,只透过了一扇小窗子看着那个有些温婉的女子。
一袭挑丝双窠云雁装,头上配着镂空吐翠蝴蝶簪,一身的艳色坐在那片灿烂的红色中,非但没有一丝被压制住,反倒更是掩不住那一抹艳色。他一直以为那是个如水的女子,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片艳丽中,那女子如火焰一般,让他心神皆震。
这样的女子,为什么偏偏是萧君昊的妻子?为什么,偏偏是他的死对头的妻子?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他一直觉得汉人的诗词无病申银,然后这一刻,这两句却不时的在他心底里狂涌而上,让他心潮久久无法平覆。
一阵环佩叮咚声终于让全身都不适的华宁锦回过了神,一转头,一身松花绿绣着彩蝶戏春褙子的胡青云走了进来。
“青云姐姐!”华宁锦轻笑着站起身,胡青云却是几步走上前福了礼。
“不用这么多礼的。”华宁锦轻笑,虽然这样说,可她却还是受了礼,客套话是客套话,她倒深知,有些东西,如果一旦破了戒,就很难再恢复原样。为了彼此好,她们这间的上下阶级之分,还是清晰些的好。
“王妃快请坐。”胡青云爽朗的笑了起来。“临时有客来访,倒是怠慢了贵人。”
“什么贵人?”华宁锦好笑的白了胡青云一眼。“叫我阿锦就是。今天来这里,倒是有事求于胡姐姐!”
“这倒奇了。”胡青云也忍不住笑,细细听华宁锦把缘由说了,一时倒也明白了。
“这事儿交到我手上就放心吧,我定能探得两家人的心意。”胡青云极自信。“这几日正要跑几趟各府的后院呢,各家都定了衣服与用品,倒是这两家我着意去一趟就是了,放心吧。”
看到胡青云痛快的应承下来,华宁锦的心头更是笃定起来,她放下此事,开始与胡青云询问起了这点心的做法,是否是雇人做的等等。
“你说这点心?”胡青云不由得摇头叹气。“阿锦,这次还亏得你来了,能尝尝这榴子饼,以后还不知是否再能吃到这点心呢。”
“胡姐姐这怎么说?”华宁锦不由得好奇起来。
原来,这点心是云氏制衣坊的一位秦姓小管事的远亲做出来的。当初据说是家中因做点心出了点祸事,这才逃到了北地来,因不敢开店营业,倒是便宜了云氏,供给她们点心,却要小心翼翼的不肯被人发现,只赚上一点点的差价。
初始时胡青云只当这家人本钱不够,因此倒也大方,每次都会多多少少的赏下钱来。谁料这位有了银钱却没有一丝开店的想法,反倒是经常把钱藏起来生怕被人发现,一副一有人注意到他们就要掉头就跑的模样。
结果胡青云后来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下去,却发现原来是这家的主家秦郎君本是尚京城的皇宫里当个点心师父,谁料不知是有人陷害还是真有其事,在奉给当年受宠爱的春妃娘娘的点心中,居然有一小块里插着明晃晃的针。
当时皇帝大怒,立即下旨要拿了他们问罪,还好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这才千辛万苦的逃出了尚京到了这边。
“那怎么还要走?”华宁锦更是好奇不已。
“听说是不小心遇到了之前在尚京认得的熟人,怕连累了我们,就怎么都要走,任我们怎么劝也没有用。”胡青云深深叹息。
“这样?”华宁锦思索不已,以华家的事儿,萧君昊都能做到挡下来,估计一个小小的点心师父……呃,希望他不会恨她如此大材小用吧……
华宁锦带着几分算计轻轻笑着,抬眼来看向胡青云。
“青云姐姐,倒不知青云姐姐可否告知那位点心师父的住址?阿锦倒想去拜访一下,如果有收获,就可以再继续了!”
胡青云倒是应得极干脆,华宁锦干脆在这边也订下了几件衣服,这才打算回府。
就在她出了小福字院坐上了轿辇轻轻被抬起时,她忽然往刚刚就心生疑惑的青色小楼看过去。一道黑影,在她看过去时迅速的后退。
那是个男人!
华宁锦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看着胡青云轻笑出声,接着就由着清秋陪着,离开了这里。
今天出来,华宁锦就没想过要好好的乖乖回府,反倒是打算要好好玩玩才行。华宁锦打着这个主意,又令忠叔也等在了旺福楼中。
旺福楼不要看名字取得很乡土,可是却真真的是北地的第一酒楼。传说,这里有最好的酒,最美味的下酒菜,最受欢迎的胡姬小倌。
华宁锦进了酒楼,那跑堂连忙上前招呼,问清了地儿,华宁锦自己上了二楼,左转后直接推开了第二扇门。
一身青蓝短打的忠叔正等在那里,看到门开立即警觉的站起身来。
“忠叔,等很久了?”华宁锦自若的坐到了桌前,吩咐了伙计。“把你们拿手的都上来,再沏壶好茶,把茶沫子给我放好了,乱冲出来小心了。”
那小伙计连连点头,赶紧出去下楼了。华宁锦不吭声,忠叔也不说,两人沉默着一直到小伙计把菜茶都上好了,这才退下去。
“忠叔吃一些吧!”华宁锦自若的相让,忠叔不由得眼圈一红。夫人啊,你怎么这样的像我家的小姐呢!怎么能呢!
忠叔哪里敢多吃,两人依然是静无声息的进行的,等吃好了,华宁锦懒散的喝了口茶。
清新的味道,带着初初的香气,虽然茶叶不是名茶,却胜在是鲜茶,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忠叔,你看庄子上怎么样?”
“菜势正好,看样子倒真是不错,这如到了冬天还没动静,那就今年一定要种上青菜瓜果才行!”
“那就好。”华宁锦点了点头。“接下来,帮我好好查,那个胡青云,我觉得,她不是一般的人物。”
“那夫人何苦与虎谋皮?”忠叔一听眼睛不由得露出一抹担忧。
“没关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华宁锦轻轻笑开了。“忠叔帮我好好看看,顺便看看这家人,最好把这家人稳在掌心里。”
华宁锦把掌上的地址给了忠叔,于是心中别提多敞亮了,又在这酒楼里坐了会儿,却发现忠叔用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忠叔?”
“夫人,您没听说?”忠叔一字一顿的犹豫,让华宁锦颇有些茫然。
“听说什么?”
忠叔想了想,干脆起身,把墙上的窗子轻轻一推。那是紧挨着隔临的窗子,平时关着倒没什么,一旦开了却能隐约听到隔壁的声音。
“你们听说没有,公主府可是闹了个大笑话。”
“啧啧,说来那也是一门的寡妇了,引得这种闲言闲语。”
“什么事,快说说,这几日咱可没在宣同府啊,都错过了!”
“还不是那位华家的继室,栽赃陷害继子的媳妇还不算,居然还偷人!”
“不会吧!我听说的可不是,那就是一场陷害,为得是夺家业,有句话怎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是本性,何必较这个真儿?”
“这众说纷芸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哎呀,其他的真不真就不知道了,可你们没注意到么?从头到尾有些消息可是一直都不变的。就是蒋氏在陷害自家的儿媳妇呢!”
“这倒是,最毒妇人心哪……”
华宁锦听得眼睛越瞪越圆,不过这些都不及那最后一句来得震撼。
“听说了么?为了赎自己的罪过,那位蒋氏要带发修行进清心庵呢!”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