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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是……”华宁锦语塞起来,萧君昊强硬中透着几分刚锐的态度让她有些反感,可是她却又心虚起来,对方是这时代的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拒绝了要纳妾总是一种进 步就是了,她……她心里是有几分感动的,可是又怕这是自己想得多,这种矛盾感让她无法真正的对着萧君昊做出自然的动作与表情。
她在意着对方,也在意着自己怎么会在意对方。这一切都让她受不了。
“元七!”萧君昊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华宁锦的手臂,入手处一阵绵软,华宁锦一惊,抬眼看向萧君昊,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眼中火花一闪。
“爷儿!”华宁锦挣了一下,却没办法挣脱对方的手掌,她的心忍不住狂跳了一下。“妾身知道了,请您……”
“你知道了?”萧君昊忍不住的重复了一遍华宁锦的话,注意力没办法再集中在对话中,对掌指间的滑腻忍不住在意更多,有多久,他没有亲近女子,不对,是亲近华宁锦了呢?
在手臂上不断揉捏的手掌让华宁锦的脸颊一下子滚烫了起来,华宁锦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对方的手臂却越收越紧,让华宁锦心慌意乱。
“爷儿!”华宁锦面颊似乎要喷火了。“妾身知道了,很快就搬回府里就是、”所以你放手吧!隐去最后一句,她有些心慌的看着萧君昊的脸越凑越近。
看着那一片白晳的面颊越来越红,萧君昊忍不住又一步走上前,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一阵阵香气传过来,让萧君昊的眼中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与味道,萧君昊已经很久未曾与女子亲近,哪里还忍得住?忍不住低头手臂一紧,双手轻盈一托已经把华宁锦抱托在怀中。
三两步就走进内间,光线的交错让华宁锦在慌乱中醒悟过来,她想再说话,却已经被一片灼热的气息噬住,唇间一片火烫,想说的话被对方完全的堵了回来。
萧君昊紧紧抱住了怀里软成一片的娇躯,唇间满是对方的馨香与柔软,对方微小的挣扎与推拒早就被他完全的忽略掉了。手指一分分一寸寸的侵略着,掌指间的衣料已经逐渐的减少。
直到火炽的手指在皮肤上游移,华宁锦这才惊醒过来,唇还被对方占据着,身上的衣服却不知何时已经松垮一片,微带着粗茧的指尖在身上不断的游移着,在内裳的间隙中寻觅着她皮肤的细致。
这是白天!华宁锦连忙伸出手用尽了力气去抓住萧君昊还在不断作恶的大手,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让已经失衡的呼吸努力的稳定下来。
“爷!”华宁锦努力的躲过萧君昊的手掌,虽然这真的好难。“是白天,你这样不行!”咬着唇她脸颊红似火烤。
“什么?”萧君昊齿间吻吮着,吐出这两个字时还在不断动作。
“现在是白天!”伸出手掌捂住了萧君昊的唇,华宁锦又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身体都在发抖,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是怎么了?“爷儿,您看清楚,这是白天!”
“白天?”萧君昊怔忡的看着华宁锦黝黑的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
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尽的心力放开了怀里让他几乎马上爆炸的柔软娇躯,看到萧君昊的眼神恢复成了一片清明,华宁锦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拾一下东西,最迟上灯前一定要回到宣王府。”萧君昊又调整了一下呼吸,把华宁锦身上松散的衣服整理一下,却发现越弄越乱,只好停下动作。“我会派护卫送你。”
“啊!”华宁锦胡乱的点头,连忙自床上下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头发已经乱了,她勉强弄得好一些,却觉得自己怎么越弄越乱?在这里活了这么久,居然已经连简单的自己梳洗都做不好了么?废柴估计都是这样养成的!“知道了!”
华宁锦答应着,心脏似乎一直狂跳着静不下来,看华宁锦应了,萧君昊点了点头,又胡乱的嘱咐了几句才走。
华宁锦强自镇定着,在萧君昊大步离开后坐回了前厅,念春与如春连忙冲了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青妈妈。
“夫人,爷儿过来是……什么事?”青妈妈急切的眼神在落到了华宁锦有些凌乱的发式与稍有些散乱的衣服上时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什么停下了话头,华宁锦的脸颊在青妈妈熠熠的眼神下变得红了起来,眼睛也忍不住游移的转到一边不肯与青妈妈的眼神撞到一起。
“青妈妈,让他们收拾一下,我们回宣王府去。”眼睛转了半天,华宁锦忽然想起了之前萧君昊的话。
“是。”青妈妈充满笑意的声音让华宁锦的耳朵通红一片,她不肯去看青妈妈戏谑的眼神,只是把眼睛落到虚空处。
青妈妈不再多说,转头出去吩咐,虽然气了这么久,可是她却也明白,萧君昊的确是变了不少,华宁锦的心软她早就看在眼里,回宣王府,应是早晚的事了。
青妈妈的一声令下,整个庄子都沸腾起来,下人们开始整理行装,除了华宁锦每个人都忙得热火朝天的,另一边,萧君昊一边吩咐着护卫留下一大半听候着华宁锦的差遣,一边又往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红到张得。刚萧三郎君派人送消息,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心里担忧与胡人的战事,快马加鞭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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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严的军营外,军士们三三五五的巡视,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马队,都是一脸肃穆的行礼,侧身让到一边。
萧君昊一直到军营前停下来,翻身下马后就快步走去了主帅营帐外,一身黑衣的护卫先一步掀起帐帘,萧君昊大步走了进去。
“什么事?”看到萧君谦与萧君益正低着头看着什么,萧君昊一边问一边大步走过去。
“这是昨天探子送回的。”萧君益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把手上沾了血的信纸递了过去。
萧君昊的眼睛不断的在信纸上游移,上下扫看着心中多少有些明白起来。“胡毕罕是假的?那真的哪里去了?”
那信上清楚的写着胡人主帅胡毕罕原来一直是以着替身在留守帐营,真正的胡毕罕不知所踪。对阵敌前,主帅不见踪影,只留下替身?
“原本也是不能发现,正巧这一次去探敌情的探子听到了假的胡毕罕的声音,他曾听过胡毕罕的声音,发现有些不对就追踪了下去,这才发现是假的。不过也因此,让他被人发现,送信回来后没说上两句话就死了。”萧君谦一脸肃容。
他们兄弟三人都心中清楚,胡毕罕个性阴狠又狡猾,从不可能做无用功,这一次既然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了胡毕罕正在做的事情比此次战事还要重要?那又是什么事呢?
一时间,营帐里静了下来,三人都若有所思。
就在萧君昊兄弟三人正在为胡毕罕的行踪而思虑分析的时候,一身宝蓝雷纹右衽胡服的胡毕罕正在华宁锦的庄外,向内里察看着。
庄子附近暗卫护卫不少,胡毕罕不曾靠得太近,不过,他的双眼却忍不住一再的落到那绿意盈然的小庄子。
那里,有位女子很惹他心动,而对方的身份更是让他内心火热。萧君昊的女人,这个身份让他更加的对此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执着。明明只见了两三面,却让他莫名的在意起来。
庄子里一阵喧闹声响不断,接着,一辆辆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驶出庄子。胡毕罕用手做了个手势,几道身影随着他的动作分快的分散开来,不远不近的跟在了车队的后面,胡毕罕又静静的看了车队中最精致的马车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华宁锦在车中若有所感,顺着车帘往外扫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夫人,怎么了?”青妈妈把一袭秋香色滚着金边的莲纹披风披到华宁锦的身上,同时眼睛在外面扫看了一番。
“没什么。”华宁锦只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妈妈,您说我回府去,对吗?”
她 其实很是犹豫,对于萧君昊她的感觉过于复杂了。初始时是怀着一种交易的心情嫁予对方,却发现过于高估自己,无法做到淡然,只是失望。那种失望中更夹杂着一 种类似于无奈与伤心,这才让她再也不想再宣王府里呆下去的主因。而这一次,她轻易的答应回府里,却是因为她发现,她的心,在变。。
果然还是女人吗?对于占有自己的男子无法不在意,无法不关注,尤其是当对方若有所求或是强硬时,她亦会忍不住的软弱下来,这样的自己,让她觉得陌生又忍不住对这样的自己畏惧起来。
她知道,这是真正的在意的开始,她对萧君昊,真的不一样了。
青妈妈看着华宁锦的表情,矛盾中透着几许挣扎,她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她看着长大的小女郎长大了,只是这种长大,注定了会伴着伤害与痛楚,她既心痛又难过,却也知道这种成长是无法阻止的。她只能守着,守着她的姑娘,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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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终于进了宣同府,府里的年太妃早就得了消息,脸色铁青中透着怒意在房里大发雷霆,萧君昊这般明显的在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吗?养儿养儿,养这个儿子,她到底能得到什么?这样的儿子,让她心都在寒!
随着马车进了府,下人们开始忙碌着把东西搬下车,华宁锦先进了逸梅居的偏房,刚刚坐定就有人过来请安了。
“夫人,姨娘与小郎君小女郎们都过来了。”如春进来通报,因为院中忙碌,婆子们都在帮着搬东西,四婢中倒有三个也去张罗,她身边的青妈妈也去察看了,只留了个如春伺侯着。
“请她们进来吧。”华宁锦倒是一怔,没想到这些人倒是真勤快,不过,也有点太急了吧?
门帘掀开,两位姨娘领着小女郎先行走了进来,纷纷行礼请安,华宁锦看到崔氏一脸的我有话要说的模样就忍不住有些想笑,无利不起早,无事不登门,她倒是猜到了。萧君昊这般急着让她回来,想来也是有事发生吧?
“这段日子我不在府里,一切可还好?”华宁锦让如春把小杌子搬过来,两位姨娘带着小女郎坐下。“看你们精神倒是不错。”
“一切都安好着,贱妾们有幸,还劳夫人挂心。”?何氏细声细气的回答,一如既往的沉默不爱说话。
“贱 妾们倒是不错,就是有的人恐怕过得很是不好。”崔氏伸手用帕子轻拭了拭唇角,轻轻一笑,笑中带着几分同情。“这当初生女郎时,人家还说贱妾们就是贱命扶不 上台面,怎么就不会生个小郎君也直直腰,如今想来,这不生小郎君自是有生不出的好处,哪里是别人想得到的。”
关于小郎君?华宁锦心中一动,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只是闲话了几句,就令如春赏了她们几匹布料送了出去。
接着,又是两位小郎君过来请安,一样的唯唯诺诺,华宁锦却看得出,这两位郎君,倒比之前更是懦弱了几分。
华宁锦照例问了问,发现两个小郎君虽然懦弱,倒也算是聪明的,只是明显的紧张与胆怯影响了他们的反应。华宁锦没想管太多,因而只是赏了笔墨纸砚就打发他们走了。
算来,除了嫡出的两位,倒是都见了。华宁锦心中有些明了,起身吩咐如春帮她换衣服,重新的梳洗了去给老太妃请安。
府里的绿意盈盈已经随着晚夏的离去而剥离,转换而来的是一树萧瑟,树叶似乎在一夜间就开始泛黄变枯,华宁锦在庄子上时就在感叹着这里与尚京的不同,这里时间似乎是加速的,一切都转变得极快,除了寒冬漫长而静缓,其他的节气都是那样快速而来不及反应。
重新换上了一件湖蓝色镶着兔毛细绒边的披风,华宁锦令如春随着她往老太妃的紫烟院走去。
刚进了院子,在院子里耍的小丫鬟们纷纷过来请安,院子里凭添了几个生面孔,都是未曾留头的小丫鬟,守在门口掀帘子的丫鬟也换了人,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府里的变化却似乎很大。
带着几许物是人非,华宁锦走进了房里。
“给母亲请安。”华宁锦跪到了丫鬟放到的垫子上,给老太妃请安,如她所料,老太妃一点也没有让她马上起身的意思,冷冷的看着她开始说教起来。
华宁锦安稳的跪在那里,听着年太妃明里暗里的讽刺与教训,心思早就转到了别的地方,直到对方的话题换了,她才又把注意力转回来。
“行了,知道你年轻不懂事,又没有嫡母在身边教导着,就算了!”年太妃说得口干舌躁,华宁锦半声不吭,她只好把话题转过来,“有件事要你知道。”
“什么事?”华宁锦怔怔的看向年太妃,却想着这什么时候能起来?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