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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找个时间,把华氏旁系的女郎们都请来聚聚吧,说来,皆因这是公主府,闹得华家的人倒是不喜欢过来。”
一个个清高的像圣人,内里却又暗想着她以公主之身来做些日常族长夫人的所为,真不知道他们图的什么。
长公主淡淡的,魏嬷嬷却已经领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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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本家少有的聚会,让各房夫人与女郎皆是兴奋了起来。
自长公主掌了族长夫人之位后,就从未如此过。长公主虽然是族长夫人,但却并非是个平易近人之人。皇室天生的骄傲让她绝对不会像其他的族长夫人那般,时不时的找些族妇来亲热,联络感情,她不想做也不屑做。
而其他各房夫人,虽然有心亲近,无奈深觉公主府的门槛过高,谁都是有心没胆子,结果这公主府成了公主府,与华氏本家来说,却是个无法踏足之地。
后来,华谚成了族长,可是,姜氏却因身体及华谚时常外调的原因,更是没兴行过什么聚会,顶多是在每年的祭祀祖先时,偶尔得见真颜。
蒋氏入了门,天天看长公主脸色都来不及,更不要说什么聚会了。此次长公主一下帖子,各房夫人女郎立时忙得热火朝天。
衣裳、首饰、礼物一应俱齐,各家女郎们也皆是在用了心的打扮。谁不知长公主与当今的感情亲密?这马上,三年大选就到了,女郎们多在长公主面前露露脸准是没错,指不定什么时候,也许自家的女儿就成了宫中的一妃嫔呢!
在看过了华家的十七女郎后,长公主心中终于有了谱,直接把三叔公请过来,吩咐了之后又送了客走,长公主身心俱疲。
宫里。
春妃娘娘这几日都在与明启帝别扭,为的就是兄长陶安春的婚事。本想快刀斩乱麻,成全了此事再说,却怎么也想不到,明启帝居然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这件事,既让春妃心怀委屈,却又暗自警惕。她以为她已经把明启帝握在了的心,却不料,这位帝王却是如此心怀难测。
“爱妃,还在生气?”明启帝坐在椅上,看着春妃娘娘抱着小皇子轻哄,脸上的母性让他原本对对方的冷待有些怒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臣妾怎么敢!”春妃一副委屈的模样。“臣妾自知是怎么也比不得长公主的,就是有些可怜兄长孤单。”
“爱妃。”明启帝轻叹,坐到了春妃的身边。“爱妃不知,长姐个性刚烈,你这样将着她,她自是不会理睬与你,你偏要和她硬碰硬,你不输才怪。她本就怜惜着孙女儿,你偏要人家的宝贝心尖。自是也要让人家、宝贝上几天再娶回来。舅兄如是孤单,你送他几个侍妾也就是了,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
“可是……”春妃心中就是不甘心。
“好了,不过只是因为一件小事罢了!”明启帝搂过了春妃柔软而略有些丰腴的身体,手掌忍不住在春妃的腰肢上轻捏了几把,脸上的柔情一展无疑。
“爱妃,不要因一些小事影响了我们。”
“陛下真是。”春妃立即面红过耳,她有些羞涩的把怀里的小皇子举了举,“不要挤着了小皇子。来人!”
一直守在门口的宫女与嬷嬷们一齐走了进来,听从了春妃的吩咐,把小皇子带去了隔壁哄睡了。
命人把小皇子抱走,明启帝搂着春妃就倒到了床上。因春妃有孕,加上又坐了双月子,明启帝可是有日子没碰着春妃了。现在一解禁,只觉得周身热血上涌,迷乱的无法控制,低下头解去了春妃的衣裳,手口并用起来。
谁知,正到情动意乱之时,却听到了房外有人高声禀告。
“启禀陛下,今日是初一,皇后娘娘派奴才问您,要不要过去?皇后娘娘备了陛下最爱吃的酒酿圆子,是皇后娘娘亲自下厨做的。”
明启帝情迷意乱,只胡乱回了一声不去,手掌继续在春妃丰满了不少的柔软上不断的揉动着。而春妃却是身体一僵。
“陛下!”春妃柔柔的抓住了明启帝的手掌,娇嗔不已的喊了一声。
“爱妃,怎么了?”含着一处柔软,明启帝问得含含糊糊。
“今日是初一,嗯……陛下不可破坏……规矩……嗯……”
“好!”明启帝呼吸急促,早就意乱情迷,“等……等一会儿的……”
床帐乱晃间,两人已经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而皇后宫中,在皇后听得内侍的回报后,忿忿的一掌将桌上的酒酿圆子扫到了地上。
“贱人!居然敢与我争宠!想来,是生了皇子就忘记了,是谁让她上去的!”
浓烈的怒意与妒意,在皇后的眼中闪过。这个春妃,是该给她些教训的时候了!
☆、VIP章节051 中秋佳节 初次相逢 花灯订情 所为何事 ☆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燕国对八月十五,虽然不像前世现代那般重视,但是也是个相当重要的日子。燕国的女子会在这一天一起去河边放花灯,祈求姻缘或是已婚的妇人会在这一天求子祈福。
另有未有婚约的年轻郎君与女郎会在放花灯时注意着彼此,如果郎君对那女郎有意,会在河的对岸把那女郎的花灯取到手中,花灯上有灯谜,如果郎君猜到了答案,那么就是姻缘天定了。
而这一天,钦天监掌事青大人亦随着他的夫人来到了河边。
他与夫人萧氏结缡五年,却始终没有动静,萧氏善妒,每每一提到后嗣就要闹,可是没有动静她心头亦是发虚,听说了中秋这一天拜月祈子很是灵验,她特别抓着自家相公过来拜月祈子。
远远的,青鹤年就听到有人叫他,他转身一看,正是威武侯世子夏侯青云。
“安和!”夏侯青云一脸平和的喊着青鹤年的字,倒把青鹤年吓了一跳 。要知道,就这位世子爷,平日里虽然不致于眼高于顶,却轻易不与人相交,今天如此温和的对他,倒把他弄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你这是和嫂夫人过来的?”夏侯青云温和的对着萧氏点了点头。
萧氏连忙见礼,夏侯青云边寒暄着,边笑着看着青鹤年。
“安和,陪我去河边吧,我答应了妹妹,如果没人去理她的灯,我就帮着收起来,我这么一郎君,就这样自己过去多没意思,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女郎们放灯的河是极细窄的城内河,大约也就两三丈左右,两岸都看得极清楚,以夏侯青云来说,自己去也着实有些扎眼。
“这……”青鹤年不由得转头看向萧氏,却换来了对方狠狠一瞪。
“郎君快去吧,我这里自己就行了!”萧氏笑得谄媚。“看我做什么,好似我不让郎君去似的,平日这些事儿可都是郎君说的算。”
谁不知道青鹤年惧内成魔?夏侯青云心内暗笑,脸上倒是不表露,看青鹤年点头,他哈哈一笑,一边对萧氏告辞一边携着对方的肩膀就往河边去了。
“安和啊,你这样子可不行。”夏侯青云淡笑着往前走,青鹤年的脸不由得一红,心中登时既羞窘又恼怒起来,“怎么走得这么慢?再慢我一定来不及,被妹妹怨了我可要让她找你算帐了!”
夏侯青云边说边加快了脚步,青鹤年一听不由愕然,脚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走,同时,又心中有些心虚的轻咳了一声。
看了眼青鹤年脸上的不自在,夏侯青云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
很快的,两人就来到了河边。河的两边都是人头涌涌,这边到处都是十五、六岁或是十七、八岁的郎君,一个个脸色兴奋的看着对岸。
河对岸一水儿的穿红着绿的女郎,一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的,正对着这边的郎君们指指点点的。
众位郎君正聊着,月上中天,时辰到了。对岸的女郎们开始焚香吹胡子叩拜,没一会儿,各式各样的花灯就在水面上慢慢的蔓延开来,一些花灯向着这边飘过来。
夏侯青云认真的看着水面的灯盏,就在一盏很特别的火红的莲花飘过来时,夏侯青云突然指着盏花灯大喊。
“安和,快把这花灯拣起来,快。”
青鹤年忒不及防,条件反射的一手拣起,精致之极的火红色的莲花,层层叠叠,花灯中心燃着蜡烛处,提着两行小字:闭门推出窗前月。请对出下句。最下面写着:华氏宁镜。
看着这两行字,青鹤年不由得心头一震。正在这时,对岸却有个一位女郎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啊的声音。
“噗哧,十七,你的灯被人拣起来了!”众女郎齐齐的娇笑声立即在对岸响起,同时,夏侯青云唉哟一声,拣起了一盏火红的芙蓉花。
“安和兄,我看错了!”
看错了?青鹤年立即头皮一麻,他可是有妻子的,却拣起了别的女郎的花灯,这要被萧氏知道……唉,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而对岸,亦在这时响起了娇柔的声音。
“你们真是的,怎么一直在笑人家!”声音柔和柔美,引得青鹤年终于忍不住的抬起头,立刻,一张十分清丽的脸庞落到了他的视线里。
与一群穿红着绿的女郎们不一样,这位女郎一身级淡雅的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的小比夹,下身是是碧色绵织暗花攒心菊长裙,打扮的极素雅,在这一汪的艳色中,倒是多出了几分清新与贵气。
“那是谁家的郎君,拣了我家十七女郎的灯,先对对,看看你的才华怎么样?”其他的女郎们一起闹哄起来,臊得十七女郎的脸颊更是红得彻底。
温婉的外表,带着几分才气,这题出得清雅,青鹤年怎么能认输,加上这边夏侯青云等人亦开始起哄。没办法,青鹤年拿起了花灯看起来。
约圆那当。众人知道他这是要对上一句,立即,周围很快就静了下来。
青鹤年看了半晌,终于对出了下句。
“投石冲开水底天。”
“哎呀,好句子!”华宁镜情不自禁的应了一声,不由得抬头看过去,青鹤年年少有为,长得十分俊秀,一双桃花眼好似会说话,让华宁镜脸一红。
原本只是想求长公主可以让嫡弟进入族学,这才应了这事。而现在,她倒有些愿意了。嫁予个有才华的,总比一肚子草包来的好。
看着那女郎,青鹤年微有些失神。
“安和兄,你倒是好文采。”夏侯青云叹息一声,看向对岸。“那位是华氏旁支的嫡女华十七女郎,正是我家小妹的闺中密友。听说有勋贵之家的郎君求亲上门,可惜,她一直不肯答应提亲,只说要找个才华出众的郎君,即使不是士族贵胄亦心甘情愿呢。”、
青鹤年听得心头一动,再看过去,对岸却已经失去了佳人的踪影了。回府的路上,青鹤年的眼中不时的闪过那张清丽的脸庞与唇角的那抹温柔的笑,即使是萧氏发现他的失魂落魄后震怒发火亦没能让他回过神来。
华氏的十七女郎?
华宁镜没有回自己的府中,最近她几乎就是在长公主府上住的。天天由着魏嬷嬷传授她一些知识,及朝中华氏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华宁镜尽可能的理解着,并且努力的记得十分熟。
“做得不错!”长公主早就听了一直跟在华宁镜的身边的螺玉的报说,不过,再听华宁锦说一遍,还是十分的满意。
“回房好好歇歇。”长公主挥了挥手,看着华宁镜离开去了后院的客居,她看向魏嬷嬷。
“你看怎么样?”
“十七姑娘倒真是个好苗子。”魏嬷嬷点头。“十分聪明,反应极快,并且知道怎么会达到目的,在最快速的情况下。”
“那就好。”长公主轻叹。“过几日再请了人回来继续教八、九丫头,兴许再过两年,等哪个皇子承了大统,真是要用到她们的。”
“希望不会有这样的一天。”魏嬷嬷忍不住叹息起来。
“听说,那位十七女郎好生了得。”另一边,清冬正绘声绘色的给华宁锦讲着华十七是怎么在河边勾搭到青郎君的,动作神情皆学,一副她就正在一边看得极清楚的模样,岂不知,她只是在外面打听到的。“轻轻一个眼神过去,那位青郎君就傻了。再几句温柔细语,那位郎君好似魂魄都没了一样。”
“说的太夸张了1”华宁锦不由得喷笑起来。“清冬你太有意思了,你是听谁说的?真有唱戏的天赋!”
“姑娘,您说什么呢!”清冬的眼睛不由得一红。“您怎么能把清冬与那些个下贱之人相比!”
虽然家奴也没有太风光,也是贱籍,可是与戏子可非同日而语的。
“好好好,是我失言了!”华宁锦不由得吐了吐舌。糟了,她忘记了在这里,说人像戏子可是很严重的人身攻击啊!“我们清冬不是啦!”
“哼!”清冬极委屈的嘟嘴。“姑娘再这样,人家再也不要去打听消息了!”
“可是姑娘,您说,长公主为何要促成十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