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关系,李齐都有按时吃药吧?”他无奈的笑了笑。
“医师怎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常带他去上课的王妈妈说他都不吃药,我是他的主治医师,当然要问看看。”顿了顿,左宏升又解释,“我是资优院的专属儿童医师。”
“原来,医师和小齐很熟了。”
“嗯,也是。
“抱歉,小齐很皮吧?”余乐音尴尬地道歉,接着解释,“小齐的本性其实很善良的,他绝对不是坏小孩喔!”
左宏升笑了笑,她总是那么容易紧张,上次也是慌慌张张的,李齐看起来都比她这个母亲要老成得多。
“我知道,小孩通常都比较好动,你不用那么紧张。”
“嗯。”余乐音点点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不禁纳闷起来。
“时间到了,我得上讲台去了。”左宏升也发现一些异样的眼光正在注视他们。
他转身离去,一上台,就获得热烈掌声欢迎,有些看起来不像家长的年轻女孩用迷恋的眼神注视着他,甚至连带着小孩的妈妈也是如此。
这些都人了余乐音的眼。她发现不管左宏升说什么,都能获得很大的回响,掌声如雷,但有多少人真是来听演讲的?她可就不清楚了。
她笑着耸肩,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认真的作起演讲纪录。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照顾好李齐,和李齐和睦相处也是她必须再多作努力的。
现在除了工作赚钱,剩下的时间她都得用来学习照顾小孩。
讲台上,左宏升的视线始终离不开努力作笔记的余乐音,看她写得那么认真,他就讲得更卖力。
“有没有看见,那是我医院里的名医,瞧他多魁力十足啊!”董翔集在会堂一隅得意扬扬的说着。
廖如玉微笑点头,“左医师的演讲内容也很丰富。”
“下次换另外三个了。”
“嗯。”她赞同地点头。
“刚刚你有看见左医师和那个家长讲话的样子吗?”
“有。”廖如玉心思向来细密,当然也注意到了。
董翔集朝余乐音的方向看去,接着再望向讲台,“宏升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
“那位小姐是这里某位院童的母亲。”她早已先向一旁的幼稚园老师探询过了。
“喔,死会了啊!”真可惜。
两人一搭一唱,简直就像夫唱妇随。
远远的讲台上,左宏升的注意力仍集中在余乐音身上,只见她接起手机匆忙起身走出会堂,正巧此时他的演讲也结束,深深一鞠躬后,他立即把麦克风交给资优院的团长,自己也快速的跟着走出会堂。
不久,走到停车场的他,就看见余乐音神情紧张的坐在一辆车里,他上前关注的问:“怎么了?”
“李齐又发烧了。”一见是他,她连忙回答,“可是我的车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抛锚了……”
“又发烧啊?我去看看好了。”看她急得快哭出来,左宏升忍不住脱口而出。
看见她眼神里满是感激,开口道谢,他没给她机会的连忙拉开她的车门,“先搭我的车吧,你这辆车打电话叫拖吊车拖去修理厂维修,先回去看小孩重要。”
“嗯!”她猛点头,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二十坪左右的房子,住着一对母子。这和左宏升原本想的有点出入,他认为至少会有一个男主人在,可是从他进门后,就只看见王妈妈坐在床边照顾李齐。
他常看见她,因为李齐生病时多半是她带去医院就诊。
“左医师,你人真好,这么晚了还出诊来帮我们小齐看病,等会儿我回去端绿豆汤过来,你可要吃完再走喔!”
“那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王妈妈边说边走了出去。
“王妈妈人很好。”左宏升笑着说。
“是啊。”余乐音扶起李齐,把手中的药和水杯速到他嘴边,qi書網…奇书哄着,“小齐乖,把药吃了。”
“不吃。‘脸红通通的他,脾气还是很强。
左宏升示意余乐音把药和水杯交给他,余乐音也照做了。
他坐在床沿对李齐说:“你不是很爱上课?”
“废话!”他语气很冲的说着。
“那就把药吃了,身体没好就不能上课,不能上课就会输给李佳琦唷!”
李齐闻言忙抢过他手中的药,乖乖吃了,“我不会输给她的。”
“是,你那么认真当然不会输给她,但要养好身体才有法子上课。”
“知道啦!”
看他对小孩那么有一套,余乐音不禁崇拜了起来。
“明天我就要去上课。”李齐扬言声明。
“好,你只要退了烧,明天就可以去上课。”左宏升点头应允。
余乐音担心的问:“这样可以吗?麻疹不是不能吹风?还有,出去会不会细菌感染呢?”
“是很容易细菌感染没错,但是若不给他上课,他的心清也会直接影响病情,这没好处。”左宏升转头对李齐说:“但是,若其他小朋友被你传染了,你会不会难过呢?”
他闻言不语。
“当然你也可以不管,但是我觉得李齐是非常有爱心、非常有责任感的小大人,所以一定会替别人着想的。”
“我不去了。”李齐躺下身子,转过头去大喊。
“可是药不吃也不能上课喔……”
“知道啦!”他用棉被蒙头叫嚷,“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快点好起来,不然输给李佳琦可不好看。”说完,左宏升便起身,“那左叔叔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随后,余乐音跟着左宏升走出李齐的房间,顺手关上门之后,她感激万分地说:“谢谢你,左医师,若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哄他开心。”
“怎么会?他是你儿子。”
“是啊,但他脾气挺拗的。”她从不在人前解释他们的母子关系,“你的激将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叹弗如。”
他们走到客厅时,王妈妈正好进来把一锅绿豆汤放在桌上同时喊着,“来来!
冰冰凉凉的绿豆汤最好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左宏升早把许雅真的邀请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坐在沙发上,他尽情的享受着美味的绿豆汤,“我一个人住外面,还真久没吃到这种好吃的甜汤了。”
“那就多吃点,乐音,你也多吃点。”
“嗯,一下吃不下那么多。”
“那就放着慢慢吃。”王妈妈笑着转身往门口走,“我要回去看电视了。”
“不好意思,让你忙到这么晚。”余乐音送她到门口,不停的道谢又道歉。
“好了,你也挺辛苦的,从下飞机到现在,大概都没好好睡一觉,早点去休息吧。”
左宏升把王妈妈的话听进去了,当她一离开,他也跟着起身,“我也该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余乐音点点头,“今天真的很感谢左医师的帮忙。”
“哪的话,我做得到的小事,别放在心上。”
她送他出门,直到他进入电梯后才转身进屋。
站在电梯里,左宏升老想着一个问题,怎么今天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李齐的父亲?他半仰着头犹自纳闷不已。
待出了电梯,他才突然想起许雅真生日的邀约,低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半,本想放弃,但想起她说过要等他的话,只得赶紧驱车往不想去的目的地前进。
派对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所以当左宏升终于到达时,立即换来不少人的责备眼光。
许雅真一看见他就冲上前去抱住他,激动地说:“你终于来了!”
“嗯。”不习惯这种洋化的打招呼方式,他轻轻的把她拉离开自己。
“左大医师,你可来了。”
“是啊,你不来我们就别想吃蛋糕。”
见死党们挖苦的话一窝蜂出笼,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不加以反驳。
他早知道众人一定会为许雅真抱不平,因为早在高中时期,校花的她就是许多男同学的偶像,美丽出众,家世又显赫,只要娶了她就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在这种弱肉强食的时代,钱具有最大吸引力。
“我突然有病人,所以走不开。”
“好了,大医师,你总有理由。”一名西装笔挺的男人冷哼着气。
其他人听言亦随之不满的纷纷附和。
许雅真见状,忙出声喝斥,“不许调侃左学长,否则就没蛋糕吃。”
谁又真在乎一块蛋糕?左宏升清楚他们在乎的,其实是许雅真对他们的看法和她的感受。
也因为如此,谁都不敢继续吭声,只静静的等候女王发号施令。
“好了,是我不对,罚我吃两块蛋糕好了。”左宏升笑着先开口。
“那又便宜了你……”又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准了,今晚玩通宵。”许雅真挽住左宏升的手臂,笑容满面地说:“今天不放你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明天一早还有门诊。”
“不管!”她任性地踩了跺脚,娇声说:“人家生日你迟到,总要多陪人家一下。”
“我们陪你。”有人自告奋勇。
“我就要左学长陪。”
“左,你今天可得依了寿星不可喔!”几名高中就爱慕她的男人,随即出声警告。
这些人就是把许雅真给捧上了天,才造就她这般刁蛮的个性,左宏升非常不喜欢被强迫,“我真的只能留一下,明天没精神的话,对病人误诊可是很严重的。”
他只得把话说重一点,事关于他的名誉啊!
许雅真听了,也不得不退让几分,“好啦,陪一下就陪一下。我的礼物呢?”
他顿时愣住,这回其是丢脸丢到别人家了。
“左,不会忘记准备礼物了吧?”
“太没诚意了!”
抱怨声连连,只有许雅真扯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抱歉,我太忙……”他可不是小气,实在是为了准备演讲的稿子,忙得没时间去注意其他事,“明天补你一份,我实在是忙得忘了。”
“没关系,你人到,我就很高兴了。”她言不由衷地说着。
“好啦,罚左送枝花一条钻石项链就饶过他。”有人坏心眼的出难题。
“没问题。”左宏升答得轻松。
“哇!名医就是名医,回答得那么干脆。”
有人叹气,“我也想转业了。”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挨着,没事找事,听得好脾气的左宏升都很想发火。但这是别人家,别人的生日派对,最后他还是没让冒出头的怒火继续滋长。“别挖苦我了,我赚的也是辛苦钱哪。”他无奈的道。
“好了,好了,我的生日不要谈生意事业经。”许雅真拉着他,“来帮我切蛋糕。”
“嗯。”他虽然不太情愿,仍拿起刀子切下蛋糕。
“雅真学妹,虽然过了时间,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众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鸡尾酒祝贺她。
“谢谢大家抽空前来。”
“为了你,我们上刀山、下油锅都无所谓。左,你说对不对呢?”
“呃………”看着死党挤眉弄眼的暗示,左宏升不愿意说出违心之论,只好一笑带过。
过去,他也可以跟着大家起哄,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是今天的他,一点都不想说违背良心的话。
他可没想过为许雅真上刀山、下油锅,反倒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余乐音,却让他印象深刻到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这种心情太奇怪了!怪到他自己都担忧起来,也让他身处在欢乐环境,却毫无欢乐的情绪。
李齐的病好了,尤其是让他去上课之后,他的病好得特别快,所幸没有传染给其他小朋友,这让余乐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傍晚,她的手机响起,一按下通话键,她就听闻手机另一端传来旅行社主任急切的呼叫,“快准备,临时有团要你带,半夜的飞机。”
“什么?”
“这是不得已的,原本带这一团的张秀琴突然得了急性盲肠炎住院了。”
“那其他人呢?”想起早上王妈妈跟她说,她的儿子替她报名了大陆江苏的旅游团,为了要庆祝她和她老伴的三十周年结婚纪念,这两天就要出国,这下叫她上哪去找人带小齐?“我不太方便耶!”
“不行啦!你一定要带,不然公司损失谁要负责啊?”
“这……”违约金不是小数目,她可负担不起。
“小姐,请你行行好,现在旅游业很竞争,名声可是会影响到公司整个的营运,当初签约时大家都讲好的,导游得要有随时作好出团的准备啊。”主任软硬兼施的说。
“我知道。”
“那就等你了,团员的护照会送到机场给你,你只管拉着行李直接到机场就好。”。
“喔。”按下断话键,余乐音不禁开始头痛。
她也不是缺乏朋友,而是李齐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把他交给陌生人十来天,带他的人可能要精神分裂,她可不敢把这种问题丢给朋友。可现在,不请人帮忙似乎是不行了。
走到客厅,李齐对她提出要求。
“我晚上要吃麦当劳。”
“好”
“我还要买战斗陀螺。”
“你不是说玩那个很幼稚?”她忍不住问。
“我要打败那些取笑我的人。”每个同学都在玩,只有他没有。
孩子终究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