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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赶来救援的部众阻住,切莫让他们私自踏入阵中,如今九连煞让我变动了一下,已然变成了九连殇,怕是若按着九连煞的走法,难以保住性命!”水清玥道,“让他们引叛众到阵口附近,然后撤远些。”
九连殇?!
绫星心中骇了一下,绫月亦然。
九连煞九连殇,都算作上古十大八卦阵之一,据说失传已久,原本一个九连煞摆在门口已经够让人惊骇了,现在竟出现了九连殇……
果然不愧是要做临水庄庄主的人!
其实水清玥也算是好运,关于摆阵,九连煞与九连殇是相通的,而师傅正好精通这两个阵,自己也就多多少少学了些。
话说,其实她会摆的阵不超过五个……其中恰好有九连殇。
这一刻,绫月才发现,原来小姐,不是只需要保护的陶瓷娃娃。
这一夜,所有的风波都被埋藏在了阵中,这一夜,阵下的土地都快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丁延带了两百人从山庄后方偷袭,另九百人从正门强攻。
于是,九百人气势高昂地踏入他们以为根本无用的九连煞,却遭到了九连殇的疯狂报复。
于是,九百人再无声息。
而从后山偷袭的两百人,遇上了等候在此的绫月,率了庄内的好手。
然后是无比混乱的群战。
双方的人是一起减少,被落月组的十位高手牢牢护住的水清玥终是不想再这样看下去。
于是,丁延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剑,而他甚至不知道持剑的人是何时出现的。
丁延面若死灰地被拍晕,然后被人拖去刑堂——这是尾声。
剩下的人,落月组的高手门乘机解决了个差不多。
只是,从此,庄内的人,无不认定,水清玥是个绝顶高手。
这一夜的叛乱未果,这一夜伏尸无数,流血数里。
一千一百余人,无一生还,只因他们不肯归降,或者许多,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那个“愿降”,就已经离魂。
这一夜的平叛,从此成为了临水庄的传奇,水清玥这个第二任庄主,被后代庄里的人传成了传奇,一个不朽的神话。
第一卷: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出行日
第四章
“小姐小姐!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车马也已备好了!”绫星蹦蹦跳跳地跑来,灵动的容颜是掩不住的快乐。
“你看看我怎样?”水清玥从屏风后走出,儒雅的月白长衫,手持折扇。
绫星围着小姐转了两圈,却是诚实道,“小姐,绫星怎样也看不出公子哥儿的味道,倒是……”小丫头“扑哧”地笑出来,“倒是有些像那……那……”
水清玥疑道,“像什么?”
“小姐保证不生气我才说。”绫星道。
“好,我保证。你说罢。”
“像极了那小倌……”绫星掩嘴笑道。
水清玥脸一红,顺手拿那扇子敲上小丫头的脑袋,“小小年纪还知道小倌了!”
“小姐你说不生气的!”绫星捂着脑袋可怜兮兮道,“再说小姐你也不比我大!”
水清玥登时想起自己现在也只有十四,似嗔似怨地看了绫星一眼道,“我也没法子,行走江湖用女儿身极是不便,谁道却是扮不成男装。”
“小姐,”绫星笑嘻嘻地凑过来,得意道,“小姐可还不知道罢,绫星可是最善易容术的!”
水清玥看了她一眼,道,“为何不早些说?枉我白费了这些工夫想着怎么办!”
似是有些埋怨。
绫星撇撇嘴委屈道,“小姐没问,”又扯扯她的衣袖,“绫星就忘了说了……”
低头装可怜。
“行了行了,不怪你还不成么,”水清玥道,“快过来将我易容罢,易得越是俊俏越是好,本小姐好歹要创出些名号来!”
“嘻~小姐快坐下别动。”绫星飞快地翻找出一些瓶瓶罐罐,便开始在水清玥脸上涂涂抹抹,“看绫星如何妙手丹青!”
“你不用人皮面具的么?”水清玥问,电视里不都这样么。
“人皮面具最是容易看出破绽,二流三流的人才用这个,不是绫星说着玩儿,这易容术我可是全天下数一数二的呐!”绫星沾沾自喜道,在帮水清玥掩了耳洞后,又道,“小姐快将头仰起来,绫星帮你弄个喉结出来。”说罢又开始在自家小姐的玉颈上动手。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绫星便弄好了。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虽说有些模糊,却是不难看出眉眼如画,俊逸非凡。
只是……
“绫星……”水清玥皱眉道,“我怎就觉得这么奇怪呢?似是哪儿不对。”猛盯着铜镜中自己的身影瞧。
绫星细细打量了水清玥一番,猛然想起了什么,“小姐我知道了!小姐不够高,拌做男装也只像个十三四的小童,可……,”小丫头掩嘴笑道,“可却让我弄了张十八九的脸,还有一个小童不该有的大喉结!哈哈!好奇怪啊!”
“笑什么?!还不是你弄的!不许笑”水清玥窘道,十四岁的自己只有一米六左右。
“是,不笑!绫星遵命!”绫星忙开始动手,想笑不能笑这个事,着实让人崩溃,她很无奈地抽搐了下嘴角。
一番手忙脚乱后,绫星终于将水清玥收拾妥当。
铜镜中映出的是个俏生生的小公子哥儿,喉结也给弄掉了。
“你?!……”绫月一进门便一脸惊疑防备,“绫星,这小孩是什么人?!”
“唉呀呀!莫不是你连小姐也不认得了么?”绫星掩着嘴,调笑的很是愉快。
“绫月,”水清玥道,露出自己的嗓音,“我便是这小孩!”
小孩着重音,带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水清玥很郁闷,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夸某人手艺好。
“小……小姐?”绫月惊奇地打量,“真真是像极了男娃!一点看不出你原来是个女孩了!”完全忽略某人的咬牙切齿。
“怎样?”绫星双手掐腰,得意道,“我就说我的易容术好罢,可是连绫月都给蒙过去了哦!”
“是、是、是,”水清玥拉了两人就往内室步去,“你们也易个容罢,”她道,“本公子姓楚名离月,你们却又是何人呢?‘
“鄙人唤做紫竹,便做公子的书童如何?”绫月刻意压低嗓音道。
“奴家星儿,公子可是能收了我?为奴为婢皆凭公子吩咐。”绫星一改往日顽皮的样子,唇角微挑轻柔一笑,便又缓缓慢慢一个福身,竟是柔柔软软像极了那弱柳扶风。
“好极!好极!这可真真是两个妙人儿!”水清玥笑道,“本公子准了!你二人快些梳洗梳洗,这便随我出门罢。”
水清玥心情大好!手腕一甩“唰”地展开那折扇,轻摇扇子,转身走出屏风。
扇上是水墨做的君子兰花,高洁儒雅,不俗气质。
水清玥稍待了片刻,绫星绫月便出来了。
一个是华丽红衣容颜绝美。
一个是金丝玄衣面貌俊秀。
天之骄子。
水清玥刚入口的茶“噗”地就喷了一地,满眼无奈。
“……这可确是我一辈子见过的最是奇怪的书童、婢女了,”水清玥拿出帕子轻轻抹去唇边水渍,又细细看了两人一番,“你们瞧见哪个书童哪个婢女是这般打扮的?怎么瞧都一副小姐公子的模样。”
“哎呀不管不管,大不了她做你的护卫我做……做侍妾!”绫星耍赖道。
水清玥顿觉满脸黑线,这年头……这么小的男孩也有侍妾?……
“也罢也罢,反正我这公子也稍嫌幼小了,”水清玥苦笑,“我还是换回女装罢,绫月你做楚离月公子,”她瞧了瞧绫月,这家伙怕是都过一米七了,发育得真好!又对绫星道,“你做他的侍妾,还叫做星儿。我换了女装后便做楚公子的妹子,叫楚离湘罢。”
说罢拉了绫星的手去换装。
太不公平了!连与她同岁的绫星也有一米六五……这里的人都发育那么快的么?
待终于换妥装束,水清玥也摇身一变成了个娇滴滴的美女,
鹅黄轻纱,飘飘似仙。与绫星的妖媚形成鲜明对比。
水清玥道,“哥,我们出发罢。”望着绫月。
绫月嘴角直抽,适应了好一会儿,压低嗓音道,“湘儿。”
绫星道,“楚公子~~”末了还来个颤音,嗲就一个字!
水清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绫月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匆匆出发。
也亏得这暖园里头人不多,不然给人看见这凭空冒出的三个绝代人儿,可该闹出大麻烦了!
三人从园子后门走出。
眼前便是一辆华丽的马车,居然是三匹马拉着。
只见那马儿皆通体雪白,眉心皆有一簇红毛,竟是价值不扉的宝马“雪灵”!(偶乱掰的……)
水清玥暗自问道,会不会太招摇了?……
绫星道,“小姐,绫月她调了三个可靠的人扮做我们三人留在庄内,幸是咱们平时也不许人随意踏入暖园,想是无事的。”
“是了,现今庄子里头谁人也不知咱们偷梁换柱出来了,这车马也是刚置办的,庄内人都不知内情。”绫月道。
“恩,今日四月初九,离下一个三月初一还远着。”水清玥道,“好好玩儿罢,十一日后便是武林大会了。”
水清玥三月初三到此界,如今已是一月有余,该熟悉的也都熟悉了。
想想也是奇了,自己在现代活了这么些年,如今到这儿开口闭口的古文腔调,竟也未觉不适。
许是小说电视看多了罢。
绫月道,“出来!”
另两人只见一个人影不知从何处闪出,单膝跪在面前。
那人也奇,竟是戴个黑纱斗笠,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绫月对水清玥和绫星道,“我们总要找个人赶车罢,这个是可靠的人,”又对那人道,“你来赶车。”
“是。”那人恭敬道。
一行人这才出发。
只是,千算万算,水清玥无论如何也算不出那从不晕车的自己竟然晕马车!
不到一个时辰便给折腾得胃里空空,且半点气力也无了。
果然是如穿越小说般,穿越人中少说一半晕马车。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可恨那风华带不走这些衣物行李和两个人,否则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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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幸镇。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宾满楼门口。
这是镇上最好最大的客栈。
明眼人立时便看出这拉车的马儿是“雪灵”。
而这赶车的车夫竟是一个带黑纱的斗笠,将自己从头遮到脚的高大男人。
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堂内一众用餐人皆惊,紧盯了马车。
这般的车,这般的马……
却是不知里头的人却又如何华贵了!
只听得一个柔媚万分的声音袅袅传来,道,“公子,这便是梁幸镇了。在车上颠簸了大半日的,湘小姐定然疲乏不堪了,不如下去马车到客栈好好歇息歇息罢。”
这把嗓子竟让一干客栈大堂的人一阵酥酥麻麻。
怎一个媚字了得!
车内静了片刻。
众人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掀开帘布,随即便走出一个红衣女子。
似是未施粉黛,却是绝色风情。
火红的衣衫,更衬得女子如狐仙般艳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怔忪见,却又见一人走出。
玄色衣裳,金丝锈边。阳光下,那金丝竟有些刺目。
面容俊逸非凡。
“公子。”那一直未出声的赶车人向那人低头行礼,“属下已早一步让人定好房,是天字号,分别为乙、丙、丁三间,是连房。”
“办得好,”那玄衣公子道,又对那红衣女子道,“星儿,午膳让厨房上些清淡的,端到湘儿房里,湘儿便住天字丙号房,”末了,又添了句,“你也好生歇歇罢,仔细着累坏身子。”
说罢掀开车帘,小心翼翼地抱出一个身着鹅黄纱衣的女子。
那女子面上覆纱遮住了面貌。
双目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看那美目,想是个美女。
女子似是昏迷了。
那玄衣公子轻叹一声。
打横抱着女子便飞身上了二楼。
伸脚一踢便踹开了天字丙号房房门。
随即“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满座哗然!
武林大会即将召开,这去云溪的必经之路上,武林人士却也不少。
宾满楼大堂之中,便有不少。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