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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价钱满意得合不拢嘴,刚要敲定……
“一千三百,零一两。”祁修年从始至终就未开过口,他只是在等安静下来再叫价,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找抽劲头。
叶思蕊如释重负地吐口气,她紧张得满手心都是汗,祁修年这缺德孩子!他如果再不开口叫价,那她只有大闹红仙楼找尸首了,反正不能陪斗鸡眼上床。
斗公子猛然起身看向祁修年:“多一两算何意思?!你想捣乱?”
祁修年无辜地耸耸肩,慢条斯理道:“唉?……不是价高者得么?本公子刚巧比你多一两。”
斗公子拍案叫嚣,财大气粗喊出:“一千五百两!”
此超乎所有人想象的价钱再次引来他人一阵唏嘘赞叹,有钱人就是有挥金如土的资本啊。
当斗公子以为祁修年甘拜下风时,祁修年却不急不缓地吹了吹茶叶沫:“一千五百,零一两。”
叶思蕊站在二楼不知祁修年搞什么花样,可看似又像是故意戏弄斗鸡眼,叶思蕊也算上了解祁修年的个性,他就是那种火上浇油,天冷还跟你泼盆冷水的主,实属发挥正常。
“你讨打啊!”斗公子怒火冲眸,他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于是捋胳膊挽袖子朝祁修年走来。祁修年故作慌张地站起身向后退一步:“唉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服也一两一两叫价呀。”
老鸨子则生怕买卖给打黄了,即刻拦在斗公子身前帮他顺气:“气大伤身,以和为贵嘛。”
斗鸡眼压了压火气,原本大好的春心快叫祁修年给搅和没了,他猛拍桌面:“二千两!”他怒指祁修年:“你再敢多出一两!本公子真抽你了啊!”
祁修年缓慢地眨眨眼,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故意舌头打结含糊不清:“我再二千两上面多出一,一,一……”
“你喊出来试试?!”斗公子一把推开老鸨子,怒火早已冲上脑门……祁修年故作胆怯地躲在木柱后面,唯唯诺诺从柱子后面举起一张银票展示:“我多出一万两……”
全场寂静无声,无不瞠目结舌。
待老鸨子看清银票上庞大的数额后,险些因兴奋过度导致口眼歪斜,她一把接过银票,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去,再次确定银票真伪后,眼珠子差点挤出来:“我的妈啊……不多不少正好一万二千两的银票啊——”
这会不是唏嘘的问题了,所有人都震撼得地动山摇,小巫见大巫,有眼不识泰山,这笔钱可以盖十家青楼了,谁还敢叫板啊!
祁修年笑眯眯地从柱子后探出脑瓜,没安好心地朝斗公子眨巴眨巴眼:“你也可以多出一两,本公子可没你那般玩不起。”
“?!”……斗公子今日输得一败涂地,必须承认没这小子有钱,他唯有愤恨地走出青楼,从此再不逛窑子了,丢人,丢人丢姥姥家去了!
祁修年以一万两千两拍下叶思蕊的“初夜”,他在得意之余也未忘了叫老鸨子一纸承诺。老鸨子见到这么多钱早就美疯了,于是信誓旦旦承诺:若此女并非姑娘全数奉还银两,随后稀里糊涂就给祁修年签了一份保证书。
而祁修年则将保证书稳妥收好,随后在青楼丫鬟的指引下走上请上二楼客房。叶思蕊起初坐在桌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大笑出声,主要是祁修年刚才戏耍斗鸡眼的一幕很好玩,而且那人早上才用言语轻薄过自己,挺解气的。
祁修年一把将叶思蕊拉坐在腿上。
叶思蕊嘴角一敛:“你想干嘛?”
“朕花了真金白银可不是来聊天的。”
“别闹了行不?”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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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一夜春宵
叶思蕊见祁修年不但笑眯眯地搂着自己不撒手,还有上下齐动手的不良动机,刚要出手打人便听到门外传来鬼祟的脚步声。他们一同收声警惕窗外动静。于是,最可笑的事来了……趴窗户根偷听的那位还露出一个大大的帽子头影,看那影子的形状应该是青楼打扫的小二哥。不一会儿又多出几个脑袋瓜的黑影,各个帖耳偷听屋内声响,男男女女都有,一看就是属于那种买不起□听听叫声也过瘾的类型,都够猥琐的。
祁修年一朝天子可未被人这般围观过,更不知晓一干人等只是在偷听“春宵蜜语”,还以为只是一些不专业的细作打探他身份,所以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叶思蕊与此同时也起身熄灭了屋中所有的亮光。
她拉着祁修年蹑手蹑脚向床边走,你们不是想听吗?姐姐让你们听个痛快!
“这般主动?”祁修年感觉叶思蕊在黑暗中摸索他靴子的位置,三两下帮他脱了鞋,不由分手推上床,祁修年自然心情大好,呵呵,这还差不多。
祁修年侧身躺在床里,腾出一块地给叶思蕊,叶思蕊一溜烟钻入帐幕后,严丝合缝挡住一双双偷窥的贼眼珠。
要说古代的隔音确实不咋地,门窗全是由纸糊的,怪不得总有机密泄露呢。叶思蕊从纱帘缝里伸出半只眼睛看向门外,因走廊间灯火通明,她能清晰看到那些着急偷看的人影快把脑瓜挤进纸糊的木门镂花了。
祁修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纱帐内看不清叶思蕊的动作,只知道她不但没脱衣服还坐在床榻边缘,祁修年搓了搓下巴不懂何意,既然他把拉上床又不好意思了?
“……吱吱。”
“嘘!……”叶思蕊正在脑中计算XXOO之前的前戏时间,怎么也得先腻歪几分钟,然后再转入正题。
“作何呢?”
“等会,我马上躺下。”叶思蕊简练的回了句。
祁修年斜起一抹顽皮的坏笑,心里夸了吱吱一句懂事,浑然不知再次会错意。
一刻钟后,叶思蕊忽然凄厉的大叫一声,假意代表祁修年已破身成功:
“啊————”
“……”祁修年在一边躺得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她这惊天动地的一嗓门给惊到了,他揉了揉眼皮:“你折腾够了没?再不躺下朕走了……”
叶思蕊一把捂住祁修年的嘴唇:“躺啊,马上。”说着,她压了压衣裙边角,平躺在床边,一手盖在自己嘴上,发出又闷又轻又销魂,好似呻吟又非呻吟的怪异声响:“……啊……哦……喔……唔唔……别这样……”
“……”祁修年单手支臂卧起身,终于明白吱吱忙乎半天,其实在做出翻云覆雨的假象……哎呀,原来这么重要的房事运动压根不需要他参与。
祁修年无精打采地听一会,发现一件事,听吱吱这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并非不会叫,那和他肌肤之亲时就是故意不出声的了?……祁修年越想越搓火,他诡异一笑:“朕还想把一万二两千拿回来呢,老鸨子保证你是处子之身,所以朕就跟她要了保证书,你不必加得这般声嘶力竭。”
叶思蕊顿了顿:“你可真能算计,为了一万两连我名声都不管了啊?”
祁修年抿唇偷笑:“谁不管了,朕要负责你不稀罕啊……”
“可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了没错吧,不带你这样的,配合点,喘喘粗气,光我一人喊太假了。”叶思蕊边努力“呻吟”边戳了戳祁修年,叫他跟着一块干喊。
祁修年盘膝而坐,撩了撩发帘开始胡乱喊:“啊……嘶哟……哦哦呀!……”
叶思蕊猛然坐起身,咬牙切齿揪住他脖领子,压低嗓门怒斥道:“你别玩了!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我再得不到老鸨子的信任就麻烦了!”
祁修年就是故意气她,慢条斯理道:“朕无你那般好功底,这种事都能自娱自乐。”
“……”叶思蕊岂能听不出他有“趁人之危”的隐晦暗示?但他们俩这算怎么回事啊,原本就是仇人,可一见面就上床,她真快成三陪了。不过隔墙有耳,一回生二回熟三次见面不脸红,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黑灯瞎火谁也看不见谁。
叶思蕊这回是真开始揭衣服扣了,不爽地嘟囔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朕除外。”祁修年厚颜无耻地接过话。他就爱欺负吱吱,谁叫她心里装着那个关系不清不楚的男人了?瞎子都能看出吱吱对席子恒的感情并非父女之情。更何况他乃皇上,岂能受得了所碰过的女人思想出轨,肉。体更是想都不许想。即便一辈子只侍寝一次也必须给皇上守住贞节。
“是除外,你是种马。”叶思蕊小声嘀咕句,双手护胸躺好,平静如水道:“我光着呢。”
“……”祁修年怔了怔,伸手胡乱摸了一下,光溜溜的触感划过指尖:“还挺雷厉风行的。”
“又不是大姑娘了,我早就不在乎了。”叶思蕊这话真是嘴打嘴,当初就是无缘无故被祁修年硬上弓才结下梁子的,这会她才发现,她没法跟祁修年理论这种事,真理论起来只能惹得祁修年捧腹大笑,在祁修年的概念了,只要天底下没结婚的女人都是他的,就跟每天换一件衣服没多大区别。
祁修年忽然脸色一沉:“这事得说清楚,是跟朕不在乎,还是跟所有男人都不在乎了。”
叶思蕊顿时暴怒,一拳打在祁修年胸口上:“舅舅个礼帽的!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她一把抓过衣服往身上套,气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知道古代女人在男人眼里不值钱,但祁修年的嘴也忒损了点。
祁修年感到她要下床,一把搂住她的腰拉回床榻上,叶思蕊又重重给了他一拳:“你离我远点行么?如果不是为了救席子恒你以为我愿意混进妓。院怎的?!”
这句话重重撞击了祁修年的情绪,不为别的,只因这丫头从没想过皇上就在她身边,有何事皇上会给她做主,她不献媚不低头,一门心思拼命查找尸首,似乎从未考虑过依赖皇上的帮助,她究竟是怎样个性的女子,独立得让男人伤自尊:“你忘了我是谁?”
“你会管吗?死几个人你会在乎吗?你就是图好玩才跟来看看热闹,想看我是否能凭借一己之力替席子恒洗刷罪名,我告诉你,我一定可以。”
祁修年虽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透过那股坚定的话语也能想象她的表情。她顽强固执得似乎真已超越自己对女人的定义。罢了,祁修年不想跟她解释,也不想为自己辩驳,这丫头是块顽石,毕竟皇上心里想何事也不必得到旁人领悟。
他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脸颊,几滴湿漉漉的液体黏在指尖,他不禁将手指停滞在她眼角,初次知晓她是会哭的女子,只是这眼泪并非委屈,而是为席子恒的性命担忧吧?
叶思蕊打掉祁修年的手指,用被子角急忙抹去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忽然冒出点酸酸的感觉,也许是心里憋屈的晃,也许觉得命运总是磕磕绊绊。说大话谁都会,但一步步走起来确实难上加难,就是突然抑郁了一下。
一副健硕的胸肌压在她身上,她掌心能摸到他结实的肌肤,不由愣了愣,刚才还阴阳怪气的一通埋汰她,这会儿又来情绪了?
“你这人真没品,非把我弄烦了你才高兴是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很可耻的行为知道吗?……唔……”叶思蕊愤恨的话语被一张霸道的嘴唇占据了,她猛然撇开头:“别亲我,我不跟没感情的男人接吻。”
“哎哟,你左一句右一句挤兑朕,朕可是太惯你了?”祁修年并非听不懂叶思蕊嘀嘀咕咕的诽谤声,他有气度充耳不闻罢了。
“你惯我?……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么?”
“谁又敢与朕这般放肆?”
“话说啊,我还真没把你当成什么高不可攀的人,最多是个权势大点的小破孩。”
“小破孩?想造反啊你……”祁修年咬了叶思蕊嘴唇一下,叶思蕊感到唇边一疼,不甘示弱地回咬了祁修年一口,而且下嘴特狠:“这叫以牙还牙。”
祁修年疼得眯缝起眼,舔了舔嘴唇,俯身盖住她柔软的嘴唇,不让亲偏亲,真以为堂堂九五之尊还治不了你啊?平时那是让着你。
心里这么想没错,可叶思蕊非常不配合,把脑瓜埋在被子里,用脚丫踹祁修年小腿,纱帐内时而传来殴斗的轻喊声,两人那架势不像搞暧昧倒像摔跤的。
祁修年微喘粗气,发出最后通牒:“你再躲朕走了。”
叶思蕊揉了揉发麻的唇瓣,两人“厮打”半天谁都没占上风,嘴唇都弄得一片红红肿肿:“你干嘛啊,一会儿还需要你掩护我去青楼后院调查情况呢,别这么任性行不行?”
祁修年自我感觉良好:“知晓朕任性还不顺着点?”
“……”哎哟喂,他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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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温柔点。
窗外月光绵绵,屋中调情的迷香盈盈弥散,渐渐营造起暧昧的氛围。
祁修年不必取悦女人也有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