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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不以为意,往后面瞅瞅,问道“你知道的可真详细啊,不过,为什么两家店要连在一起呢?莫非除了电玩生意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顾惜朝看他一眼,“知道人为什么总喜欢问一些人,猫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吗?”
戚少商眨眼,“不知道。”
咖啡送过来,戚少商扔进去两颗方糖,顾惜朝却是一颗糖也没加。戚少商瞄眼他杯中的咖啡,“你真能吃苦啊。”顾惜朝微笑,“嗯,从小吃惯了,不爱甜。”
一杯咖啡尽,戚少商说要谈的事却没半点迹象,顾惜朝不耐烦,“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戚少商用小匙敲着杯底,很诚挚的说“我其实只是想问你的名字……”话落顾惜朝翻脸,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自己居然跟这个半疯的人耗了那么久,可悲!
起身走到柜台付账,戚少商跟着顾惜朝走,“哎,你还没跟我说你的名字!”顾惜朝走到门口,瞪他一眼,“我只给了我的钱。”戚少商一愣,回头一看,柜台服务员正可怜兮兮的跟在他身后。无奈的掏钱付账,一转身,顾惜朝已走了个没影。
“哈哈……”戚少商大笑,两个酒窝都差点崩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傅宗书特意的将顾惜朝叫进办公室,他稳稳的靠在厚实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站得笔直的准女婿。
“惜朝啊,我记得你说过此次能够将银狼和连云寨一网打尽。”
顾惜朝面露惭色,低声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戚少商会如此滑头。但是,我至少解决了银狼,我现在可以马上着手收拾他的地盘……”
“不必了。”傅宗书淡淡的说道,“银狼的地盘我会让金鳞去解决,你就专心对付戚少商,我要尽快得到他手上所有的货和地盘。”
顾惜朝面色有半瞬的昏暗,他知道傅宗书由始至终都不曾信任过自己,即使他已经努力向他表示忠心,在傅宗书眼里,顾惜朝依旧只是个跑腿和替罪羊的角色。
“我知道了。傅SIR还有其他吩咐吗?”
傅宗书摆摆手,“没了,你出去吧。对了,你和晚晴的婚期也近了,我想你也不希望结婚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吧。”
顾惜朝双手紧握,强笑道“自然,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顾惜朝开门走出去,傅宗书哼了一声,“顾惜朝,你人很聪明,但你偏偏有个致命的缺点,太过重情。”
一个人如果不怕死不怕累不怕踹的坚持等另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是烦到极点,还是终于被打动,都会有个临界点。在被死缠烂打近一个月之久后,顾惜朝耐不住了,怒视一直跟到自己家门口的人 “你信不信我马上送你进监狱?”
戚少商点头,“我信我当然信。”
“既然信就少在我面前转悠。”顾惜朝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戚少商却还是厚着脸皮的跟,直到走进电梯,戚少商还要硬挤进来,顾惜朝恼了,想一脚把他踹出去,戚少商却先他一步扣住顾惜朝手腕,将他逼退到紧靠在电梯角落的位置。顾惜朝的心怦怦直跳,脸瞬间烧红,怒道“你干什么!”
戚少商凑进他,“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谈桩生意……”
“叮”电梯门开,顾惜朝愕然的看着站在电梯门口的晚晴,随即将火热的一巴掌送给了因为转头去看外面人而分心的戚少商。
丢下愣在电梯里的戚少商,顾惜朝一把拉住看呆了的晚晴直接进屋,锁门。
靠在门板上,顾惜朝费了许多力气才将沸腾的心压下,看着还呆坐在沙发上的晚晴,他有些尴尬的说,“不小心遇到个疯子,怎么甩也甩不掉。”
晚晴半抬起头,“他是谁?你还是报警好些吧,我觉得那个人看上去虽然笑容可掬,可是,总觉得他并不像我们眼睛所看到的,反而有些可怕。”
赤手空拳建立连云寨闯下群龙之首声望的人,要说不可怕也没几个人愿意相信。顾惜朝坐到晚晴身边,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自己就是警察,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会叫人处理的。倒是你,以后来找我要多加小心。如果不小心遇上他,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嗯。”
顶着红肿的五指印,戚少商仍能洒脱的迈步走进灯红酒绿流言蜚语四处飞的夜总会。雷卷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只说了一句“听红袍说你还有闲心追马子?”戚少商找老八要了根烟,吸了数口,轻嗯了一声算做回答。雷卷皱眉,“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胡来?”
戚少商呵呵笑,“卷哥,人这一辈子,只有做他人想不到做他人做不到之事,才有成功之望。那群笨条子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去警察局守着,老虎的头顶自然就成了最疏于防范的地方。”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去招惹那个小警察做什么?你想毁了你自己辛苦建立的连云寨吗?”
“连云寨是我的心血,我当然不舍得它毁于一旦。”
雷卷微松了口气,说道“那你就听卷哥的话,少跟他们接触。”戚少商摇头,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干净后才徐徐说道“卷哥,你知道这个小警察是谁吗?”
“谁?”
“一年前他只是个小警员,一年后,他已经是个高级督察。而且,他还是傅宗书傅总警司的准女婿。”
雷卷脸色微变,“这些事你从哪儿知道的?”
“金风细雨楼不是在做买卖消息的生意吗?我跟王小石有些交情,托他查了下。”戚少商慵懒的靠进身后的沙发,两只酒窝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却不再有最初的纯真味道。
“我第一次遇上他,真的只觉得这人长得不错,可是从他再度回来搭我一程的时候我就开始好奇。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好心的人吗?我当时的行为分明像个疯子,再善良的人也不会轻举妄动,最重要的是,若真是有心救我的好人,怎会拒绝一次后再回来?”戚少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起那个雨夜,“在车上他也一直对我万般防 备,我看见他的警官证就那么随意的放在置物柜上,以他小心翼翼的姿态怎会是如此粗心的人,这只能说明他是有意为之,他要我知道他是个警察,为什么呢?”
雷卷低头,喃喃道“是啊,他为什么要你知道他是个警察?”戚少商直起身体,“卷哥,一个人的野心是很大的。我这几天仔细观察过他,虽然他顶着傅宗书的准女婿名声,但每次他送他未婚妻回家的时候,傅宗书对他并无太大好感。”雷卷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戚少商的意思,“你想和他联手扳倒傅宗书?”
戚少商不答只是笑“最近银狼的地盘几乎都被傅宗书控制的帮派收刮干净,而真正的银狼至今无动静,那只能证明,银狼必定是傅宗书身边的人。他想要我的连云寨,我躲不掉,但是这个顾惜朝,他未必不想要傅宗书身上的权势。做一只狗还是做狗的主人,是个人都会做出最明智的决定。顾惜朝不是笨蛋,以他现在的实力他根本 别想扳倒傅宗书,所以他才会故意若即若离的吸引我,卷哥,这桩生意值得做,不是吗?”
雷卷点头,“但是我担心顾惜朝一旦得势之后过河拆桥。”
戚少商呵呵笑,“放心,我会让他知道,到底是拆桥有益还是相依靠更有钱途……”
顾惜朝刚将车停稳,就看见电梯门旁边抱胸站着的人。他紧紧的看着戚少商,微微一笑,下车之后已迅速换上不耐烦的神情。
“你这样紧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戚少商替他按下电梯开关,两人一起踏进后,戚少商才悠闲的说“我上次不就跟你说了吗?我想跟你谈桩生意。”
“我一个警察又不是什么生意人,和你能有什么好谈的。”
戚少商只是笑,“是吗?”顾惜朝刚想回答是,一股最近已分外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侵袭,戚少商凑在他耳边,像是要吸吮他耳垂一般暧昧道“难道你真的就只想一辈子做你那个眼高于顶的岳父大人身边的棋子?”
顾惜朝低垂着眼睛,淡淡的说“电梯门要开了。”
戚少商第一次走进顾惜朝的住处,这里一如他这个人的感觉,干净整洁,以至于不像是一个人住的地方。
太冷,太寂寞。
“你这房子蛮大嘛,你介不介意多一个房客?”
顾惜朝将一杯水随意的放在戚少商面前,冷淡的看着他,“介意。”戚少商摸摸鼻子,顾惜朝在他对面坐下,“连云寨的大当家还愁没房子住吗?”
戚少商挑眉,这人真不可爱,在外面还装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一进屋就开门见山,怎么着也得给他点过渡的心理承受能力嘛,虽然他不需要。
“我当然不愁,只是最近住的地方老蹲着些我不太想见的人,我这是被逼着有家难回啊。”
“是吗?那么大当家来找我又有什么生意要谈?”
戚少商望着顾惜朝,眼睛深邃有力,似要把顾惜朝看穿。顾惜朝回视,眼睛里一点波纹都不见。
“我想继续过我的安稳日子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顾惜朝探身,“不止吧,大当家难道不想要傅宗书控制的黑帮?虽然那是一堆乌合之众,但总和起来可不是小数目,更何况最近又刚吞下了银狼。”
戚少商撇撇嘴角,“难道你,就不想因为大义灭亲而得到提升?更何况,我收下那些黑帮之后,我们还可以建立长期合作,到时候,大家都会过得很开心,不是吗?”
“的确。”顾惜朝第一次在戚少商面前露出笑容,即使有些虚假,戚少商也很受用。
“你应该常笑,即使是假笑也比绷着一张脸可爱。”
顾惜朝的笑容不减,“傅宗书正要我尽快收拾掉你,你想去见他吗?”
戚少商咳嗽,“不想,不过,你毕竟比我占优势。我不能确定以后你会不会过河拆桥……”顾惜朝双手紧握,“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可以提条件。”
戚少商忽然起身坐到顾惜朝身边,大手一揽,将顾惜朝整个抱进怀里,顾惜朝的眼睛阴郁半刻,却没挣扎,他盯着戚少商的手说“你这是想做什么?”
戚少商偏头嗅着顾惜朝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听说你和那个傅小姐将在下个月结婚?”
“是。”
“你真心爱她吗?”
“这个对你来说重要吗?”
戚少商没回答,只是说“我看得出来,你对她很冷淡。”
顾惜朝呵呵笑,小声说“我天性如此。”
“我怎么不觉得?在我看来,她现在或许比我这颗棋子还要无用吧?”
顾惜朝从戚少商怀里站起身,“你是我的棋子,我难道就不是你的棋子吗?”
重新坐到戚少商对面,两人互相调换位置,却还是一开始的对立。
“大当家,你还没提条件。”
戚少商坐直身体,“我只你做我一个月情人。一个月之后,你就是踹了我,都没关系。”顾惜朝皱眉,不相信戚少商会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偏过头,“我从不做这种买卖。”
“因为觉得伤自尊?”
顾惜朝瞪着戚少商,忽而笑道“而且我不信你会用这种条件换取今后的长久安全。”戚少商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摇,“你错了。和你一起一个月,足够我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你也足够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
“人一旦彼此了解了,就会知道那颗棋子是可以用过就弃,那颗是可以留着长久使用。”
“就这么简单吗?”
戚少商轻笑,“有的时候,人总是会被一些简单之极的事蒙蔽,却不知道行之有效的方法往往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只可惜,”顾惜朝收敛起笑容,不甚客气的说,“我虽然想要做成这桩生意,但我可没有做男娼来赢取的兴趣。”
戚少商似乎很惊讶顾惜朝会说出那样的字眼,他喝了口桌上已经放凉的水,“你似乎还没听懂,我说的是情人,正正经经的情人。情人和你说的可是有很重要的区别,比如,我绝不会做你讨厌的任何事,而且我保证,我会疼你宠你,只要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