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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宗书脸色大变,随即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鳞是警察,怎么会干出和黑社会勾结之事?我看是你们自己分赃不均想栽赃吧?”
“我是不是栽赃,等法官先生看了我的证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傅宗书瞪着杨无邪,知道之前毁掉的证据只是其中一部分,看来,他还是看低了金风细雨楼搜寻情报的能力。
傅宗书低头和身边的律师一阵耳语。不多时,法官宣布,此案因出现新证据,故暂时休庭,择日再审。
顾惜朝回头看向戚少商坐的角落,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不见。
傅宗书对于黄金麟屡次的失利很不满意,他最终还是无奈的去找了顾惜朝。
“你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吧。”
顾惜朝点头,傅宗书看着他,“这次,我希望你能去替我将那些所谓的证据全部毁掉。不管用什么办法。”顾惜朝轻笑,“这件事自然不能以警察的身份去做。”
傅宗书懂他的意思,“金鳞手上掌握的全部黑帮都给你。”
顾惜朝行了个礼,“多谢傅SIR,在二审之前,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处理干净。”
二审前一天晚上,戚少商接到老八的紧急电话。
“大当家,金风细雨楼刚才来电话说,他们藏匿证据的地方被发现了,大部分证据都被付之一炬。”
戚少商对此似乎并不太意外,“我知道了。”
“大当家……”
“好了,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二次审理,杨无邪剩余的证据并不足以让傅宗书伏法。法官最终宣布傅宗书与黑社会并无关系,傅宗书坐一边,面对杨无邪嘲笑道“想诬陷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顾惜朝这次一直关注着戚少商,他看见他在听到法官的决定之时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戚少商放下电话,看见坐在前面的顾惜朝微微一笑,站起身欲离开。顾惜朝跟着起身,尾随着他离开。
走出法院,戚少商在一边的角落里叼着眼等顾惜朝。
“你有事瞒着我?”
戚少商摘下墨镜,“你就没有吗?”
顾惜朝好笑“我还有什么是瞒着你的吗?如果你觉得有的话,那就说出来,我会全部告诉你。”戚少商将嘴上的烟扔到地上,用鞋子踩息。
“我曾经以为我已经看清楚你,可是,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未看清过你。”
“戚少商,你什么意思?”
戚少商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傅宗书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人,凭他的人脉,杨无邪即使有铁证也没什么大用。更何况这些证据还被毁了,对你来说,你最想看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互相残杀,若只是这么简单的结束,你一定会不满足吧?你放心,剩下的事,我会如你所愿,一会,你就能看到这出戏的尾声。”
“你刚才打电话给金风细雨楼的人,要他们来暗杀傅宗书?”
“嗯。”注意到一大堆人从法院门口涌出,戚少商将顾惜朝拉进暗处,顾惜朝察觉到自己的脊背就紧紧靠在戚少商身上,心却紊乱不已。
纸永远都包不住火,即使千分小心,有些事,是不是注定还是无法隐藏?
傅宗书被一大堆人围着出现,戚少商忽然在这时候贴着顾惜朝的耳朵说“金风细雨楼这次派来的杀手是和上次刺杀的人能力相当的神枪手。他们说,其实他们一直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第一枪会失准,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枪杀案之后,这个人再也没出现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惜朝静静的待在戚少商怀里,用超出戚少商预料的冷静,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想告诉我,晚晴的死并不是金风细雨楼的人做的吗?”顾惜朝看不见站在自己身后戚少商的表情,他只听到身后人平淡的回答,“不,我什么都不想告诉你,因为,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说话间,不知何处一声枪响,顾惜朝看见人群之中的傅宗书应声而倒,戚少商冷冷的说“枪法不错,对不对?”
“嗯。”顾惜朝依稀记起,这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戚少商对自己说过。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谁,而现在呢?
“你的愿望实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也该结束了。”
顾惜朝转身,“我们之前说好要长期合作。”
“还有必要吗?”戚少商带上墨镜,“你只是把我当棋子,你想的只是利用我得到傅宗书手上的权势和力量,现在,你最大的障碍已除去,以你的本事要爬上去很容易。”
“戚少商。”顾惜朝直直的看着他,“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傅宗书一死就和我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戚少商撇撇嘴角,露出两个空洞的酒窝,“那只是玩笑,我都没当真,难道你还当真了?”
戚少商转身离开,“顾惜朝,我们之间从此以后再无关系。不管你是要做黑帮老大还是做个规矩警察,都与我无关。但你要记着一句话,井水不犯河水,若你越界想吃掉我的连云寨,我戚少商不会再对你如此客气。”
“你认为我只是在利用你吗?”
戚少商顿住脚,“我没兴趣再讨论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戚少商身后清晰的听到顾惜朝的脚步声。“你怀疑我是银狼,对不对?”
戚少商不说话,顾惜朝转到戚少商面前站定,“理由?”戚少商的眼睛藏在黑色的墨镜后,顾惜朝瞧不出他的真实情感。
“我第一次和银狼见面的时候试过他的枪法,虽然他隐藏了实力,但仍然可以从中看出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现在能经过专业射击训练的只有两种人,我不说你也该知 道。接着是交易时的泄密,以银狼的谨慎不可能犯这种致命错误。这说明他是警察那边的人,就算不是。至少也跟警察有关联。当初死的银狼不是真的银狼,我知道他还活着,一个人不可能眼睁睁看自己的血汗被人侵蚀无动于衷,除非他知道这只是做个样子。而让我最终肯定的,是前两天金风细雨楼搜集的关于傅宗书证据的被毁。毁灭证据的人行动迅速,决不是之前所见的混混可比,你之前一直误导我,让我以为黄金麟就是银狼,可我通过接触和查证,我知道,黄金麟没那个本事。”
“所以你认定是我?”
戚少商不说话,“够了,这件事的真真假假我已经不想去弄明白。顾惜朝,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你是官我是贼,如此而已。”
“戚少商,看透了的心机还叫心机吗?”
背 对着戚少商,顾惜朝淡淡的说着“我知道对现在的你来说,我说什么都是无用。我只是要你知道,黄金麟直到现在还是警官学校的射击教官,而傅宗书从未将任何手中掌控的黑帮势力交给我过。还有,是你了解黄金麟还是我?你和他不过见了几面,你就能肯定他不是在你面前演的戏吗?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傅宗书的关系,你必然会怀疑,对于这一点,我无话可说。”
“我不会为我自己做任何辩解,事实如何你自己去看吧。”
戚少商转过身,却看见顾惜朝人已经走远。
回到家,顾惜朝看着偌大的屋子,第一次觉得戚少商说的不错,这里太大,太清冷。
半夜好不容易睡着,没多久,顾惜朝就被一阵敲门声震醒。坐起身,他有些恼怒,也许是因为猜到敲门的人是谁。
“你就不能明天早上来找我吗?”
戚少商站在门口,抱着一堆酒,悠闲道“反正你也睡不着,何必管我是早上还是晚上来?”
“谁说的?”顾惜朝侧身让他进来,关上门,“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吗?那你现在是来做什么?”
戚少商将酒放好,大言不惭道“你那么深情的挽留,我还舍得吗?”
“砰”戚少商灵活的躲过扔过来的不明物体,“你扔吧,这可是你家,有什么损失我一概不负责。”
顾惜朝无奈的看着他宛若在自己家中一般打开一罐酒,喝了口,问他“要喝吗?”顾惜朝摇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来一定是有事,对不对?”
“嗯,刚刚我收到消息,银狼出现了。”
顾惜朝嘲笑“所以你来突击检查,看我在不在?”
戚少商呵呵笑,不答。
顾惜朝没有开灯,漆黑的屋里只有从一边透明玻璃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他看不清戚少商的脸,想开灯,却又害怕一开灯就坏了现在的安宁。
“我没亲眼见到他,但是,他在一夜之间接收了傅宗书掌控的全部势力。”
“是吗?”顾惜朝低低的问着,随即道“那么说,也许我们都猜错了。他兴许只是附会于傅宗书,一直都在等着机会。”
“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算是替他做了白工。”
“那你还怀疑我吗?”
“我不知道。”
顾惜朝站起身,依稀看见墙上的钟指着4点。
“我明天还要上班,而且傅宗书的死明天警局应该会成立专案组,我可不想顶两黑眼圈去。你自己喝够了找地方睡吧。”
戚少商没吭声,顾惜朝只在黑暗中听到他喝酒的声音,很大口。他以为戚少商会一直等到自己醒来,可是等到早上苏醒时,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连戚少商抱来的一堆酒的废瓶子都不见,空荡的就像戚少商从未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红袍站在窗边,看见戚少商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个人走回来。形单影只,也许戚少商自己感觉不到,但红袍却真实的为他的每一步而痛。
“大当家,顾惜朝于你就那么重要吗?”
“红袍姐!”老八忽然闯入,连门也没敲。红袍迅速武装好自己,回头责怪道“跟你说多少次了,进门之前先敲门!”
老八摸着脑袋,嘿嘿笑道“对不起。”见红袍脸色好点,又接道“刚刚已经收到消息,银狼今天晚上要和人交易。”红袍似乎有些意外,“他在这时候交易?”
“好像这次的交易是在数月前就定下的,而且对方是个美国人,来头不小,迫不得已他才如此冒险吧。”
红袍微一沉吟,既然是重要人物,那么去交易的就不会是替身。
“老八,地址。”
老八递给她一个纸条,复问道“要告诉大当家吗?”
“暂时不要,我先去看看。”
“是。”
华灯初上,一个废弃的渔港码头上,红袍藏在远处看不甚清晰,但银狼面上那银色面具倒很显眼。双方的交易异常顺利,银狼和为首的美国人一握手,双方说了几句话,便各自坐车离开。红袍迅速上车一路尾随,紧紧盯着前方的黑色小车,她今天势必要知道银狼的真面目。
顾惜朝在中途一个地下停车场换了车,取下面具,他刚坐进车里,就从后视镜里看见一个浑身红衣的长发女子。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他轻轻的按下手机上的一个按钮后才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你是红袍?”顾惜朝微笑,红袍讶异他到现在还能如此泰然。“戚少商提起过你,说你总爱穿一身红衣,长得很美。”
红袍挤出一抹笑“是吗?大当家从未当面这么夸过我。”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指向顾惜朝。顾惜朝倚在一边的车门上,点燃一根烟,似乎完全不害怕。
“你不怕我开枪吗?”
“如果你想那么做你就做吧。”
红袍的笑容冰冻,“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大当家,即使到了现在你还想利用他,对不对?”顾惜朝拿着烟的手有些抖,红袍却没发现。
“是,戚少商是江湖公认的群龙之首,有他在手上,很多事我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可以做到。”
“顾惜朝你不觉得你太狠了吗!大当家对你是真心实意,他为你做了那么多,难道你就没半点动心?你难道就没有真心喜欢过他吗?”
顾惜朝扔掉手中的烟,他看见红袍身后已有人对红袍举起了枪,只要他一个手势。他把手轻轻的放在一边的车门上,随着那装有消音装置的闷响,一步一步走到倒下的红袍身旁,蹲下身,他对着一脸愤恨望着他的红袍说“我比你还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