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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和执行还是存在巨大差别的——〃尼科拉伦用接吻堵住了他说到一半的嘴巴。
糟糕。自己步上了和平时被女性们弓虽。暴的模式一样的道路。
虽然以自己的臂力强行阻止对方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不想伤害对方的感情,所以无论如何都阻挠了自己的抵抗。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肉体欲求的话,就算对方是打了长久交道的同性对手他也不会客气。至少他可以若无其事地把他扔到床外去。但是,他不能对这种精神状态的尼科拉伦置之不理。从孩童时期起,从呆在他身边的期间起,他就认为保护这个拉斐人是自己的责任——因为母亲希望他能够获得幸福。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话,你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
〃那个样子我更加讨厌啦。再说了,这种行为真的能成为精神安定剂的替代品吗?〃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没关系的。我会做得很好哦。而且我也曾经做过这样的爱。〃
路西法多在对方蕴含着相当程度的自嘲的言词中感觉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和谁?〃
〃奇怪?不是第一次的话你就不中意吗?如果是嫉妒的话我会很高兴哦。〃虽然笑着将这些问题轻松带过的尼科拉伦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但是在他的声音中还是存在着某种无法隐藏的阴影部分。
越发加深了疑惑的路西法多静静地询问。〃你该不会是要说因为任务和男人上了床吧?〃
〃没有办法啊。毕竟会有无法使用超能力的状况。如果这种程度都做不到,潜入工作——〃
〃你这个大白痴混蛋!〃
面对突然怒吼的对方,尼科拉伦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体。紧接着,路西法多抓住他的双手,强行把他拉近。〃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连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的区别都分不出来吗?笨蛋!〃
〃如果为了完成任务而需要的话,这种程度我当然会做。那就是我的工作。你应该也知道吧,很多事情不是说漂亮话就可以解决的。要是那样的话才真是小孩子呢。〃
〃我想说的是,这是你自己能不能做的问题。你看,这不是已经形成了很严重的心灵创伤了吗?任务什么的见鬼去吧。就算是我父亲,也绝对不会要求你去做自己死也做不来的事情的。既然你有胆量反驳父亲,那么至少应该明白这个程度吧。〃
〃年纪远远比我小的你到底又明白我的什么?你凭什么用这么傲慢的口气教训我?你给我放开手啦,很疼的!〃遭受到平时一向宽大的年轻朋友的第一次怒吼,尼科拉伦一面靠意志压抑住了从生气的对手那里感觉到的恐怖,一面冲动地怒吼了回去。
别说是放开挣扎着的拉斐人的双手,路西法多干脆非常粗暴地摇晃起了他的身体。〃啊,我是不明白。因为如同我不止一次说过的那样,我并不是你那样的精神感应者。所以,无聊的逞强全都给我扔开,把你隐藏在肚子里面的东西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我才没有那么软弱,不要把我当傻瓜!〃
路西法多把尼科拉伦的身体翻转过来,把真心开始挣扎的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用自己的体重封住了对方的抵抗。对于年轻朋友的粗暴行为感到愤慨,尼科拉伦散放着强烈光彩的蓝色眼睛死死凝视着对方。
〃你把心灵上的坚强当成了什么?并不是不受伤就是坚强。即使受伤了也能重新振作起来才是坚强吧?在你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像这样隐藏着伤口的期间,伤口的毒素扩展到了全身怎么办?〃
〃天生就身心强韧的你,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这样的说教!〃
〃我有!我承认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我相当若无其事。不过,你知不知道你对自己做出的事情会让我有什么感觉?你不是精神感应者吗?〃
尼科拉伦无法反抗,作为唯一能做到的抵抗,把头掉转到了一边。他的侧脸已经微微染上了红色。因为床头柜上的时钟的光线,寝室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对于夜视能力很好的路西法多而言,这种程度的光线已经足以让路西法多看到对方的细微表情,乃至于脸色了。
对于拉斐人而言,被看到丑态可以说是一种屈辱。可是因为通过相接触的身体而读取到了对方的感情,所以他也失去了抱怨的权利。
被年轻的男子弹劾自己过去行为的屈辱和愤怒——得知路西法多是珍惜在意自己才真心愤怒悲哀后的喜悦和羞耻混杂在了一起。在各种各样的感情激昂的过程中,通过全身感觉到路西法多的身体重量,让他产生了倒错性的心跳。他的肉体对于自己的吸引力,远远超出了想象。迷惑和害羞让那张泛红的纤细美貌的面容更增添了几分艳丽。
并不是完全没有被那浮现出淡淡血色的纤细脖颈所吸引,但是路西法多无视自己的冲动,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因为有正当理由而让任务失败的话,O2也不会对你进行左迁吧?那个人会阅读失败任务的报告书,教导部下应该怎么做。如果是因为欠缺注意,或是没有进行充分的调查策划的话他会很严厉。
不过他并不会责怪因为不可避免的事态造成的失败。你没有必要不惜出卖身体来充当优等生。你是自己把自己逼入了窘境。〃
〃就算是那样又怎么样?不用你管我。我一直都这么生活下来的,事到如今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 不行,给我改变。你从本质上就错了。不管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爱你的人都不会舍弃你的。你能够按照你希望的方式生活幸福,就是喜欢你的人的愿望。他们不会有任何的要求。那就是所谓的喜欢。马里里亚多王子也好,你的义父也好,弗莉达也好,我也好。就算你坏心眼好面子爱撒娇容易受伤,我们也完全不在意。因为我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可是你自己却擅自认为也许会被舍弃,所以不惜近乎自虐地勉强自己。你要明白,这样才会伤害喜欢你的人,让他们悲伤。既然你不想被舍弃,那就放弃勉强自己。不许再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想要被爱的话,获得幸福就是你的义务。〃
尼科拉伦的脸孔因为苦涩而扭曲,溢出了无法控制的泪水。〃我讨厌路西……呜……居然被年纪小的人弄哭……太丢脸了………〃
〃为什么会丢脸?我不是说过我完全不在意吗?你在我面前做什么都无所谓啊。我有自觉可以相当宠着你啊。〃
路西法多终于放开尼科拉伦的双手。尼科拉伦用获得自由的双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脖子。〃……我……知道。不管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这倒也是。人类迟早都会死亡,无法保证有什么绝对和永远的。不过,就是因为迟早有一天会失去,现在才重要吧?〃
〃嗯……我第一次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坦白,我刚才吓得发抖。我还是第一次……让什么人这么生气。〃拉斐人告白了自己的害怕,好象个小孩子一样呜咽哭泣,路西法多用大大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脑袋。
〃对不起。在进行思考之前先因为激怒而怒吼出来这是第二次。而且这是第一次怒气地持续。〃
〃对不起,我不会再做了。〃
〃是那样就好。如果下次再做出同样的事情的话,就不是光是怒吼可以收拾的了。〃
尼科拉伦放松了搂着路西法多的手臂,用双手捧着对方的面颊低语。〃到时候你可以杀了我哦。〃
两个人的嘴唇重叠到了一起——
突然,路西法多双手撑着床铺挺起了上半身。他俯视着对方,用好象发自地底的低沉声音说道:〃尼~可。你刚才是不是对我的脑子动了手脚?〃
〃啊?你在说什么?不是只是因为氛围而自然而然发生的吗?〃
〃你装傻也不行。居然不惜操纵别人的意志也要做吗?我所说的‘喜欢‘和你所想要做那种事情的‘喜欢‘不一样。〃
〃我也想要做那种事情啊。你不是说我可以任性吗?〃
黑发的男人对于拉斐人没有丝毫反省意思的台词叹了口气,就这样把身体撤了下来,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我是说你可以说,但是可没有说我会全部实现。至少现在比起做那种事情来,我更迫切地需要睡眠。〃
〃啊?欺诈耶。〃
尽管尼科拉伦不爽地嘀咕着,但是背对着他的男人早早地就打起了规律的小呼噜。
虽然他原本就很容易入睡,但是如此之快还是不能不说存在着自己勉强他的原因在内。所以尼科拉伦也只好在反省之后,决定暂时放弃对他进一步撒娇。
在拉起毛毯盖在身体上的时候,他凝视了一番那张端正的睡脸。可以变装成可爱的美少女的孩童时代的柔软曲线已经消失,出现在那里的是由精悍的线条所构成的男性化的侧脸。
即使用手指轻轻扯了扯只有上面的部分变短的黑发,他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想起了刚才的对话,尼科拉伦因为羞耻而涨红了面孔,慌忙钻进了毛毯里面。在自己旁边的温暖脊背,远比自己的要宽阔结实。不光是外表,总觉得在精神上他也超越了自己。好象父亲一样严厉地斥责他,努力地教导他,用宽广的心胸拥抱他——无论是身心似乎都受到了保护的安心感。
那是孩童时期,因为在意周围看起来总是很忙的大人们的态度,所以就算想要也无法在态度上表现出来,一直持续忍耐着的东西。尼科拉伦不知道。马里里亚多王子一直从远处眺望着他的这种模样,并且放在了心上。
男性型马里里亚多的感情,被女性型马里里亚多——弗莉达姆。塞罗所继承了下来,并且进一步把这份愿望托付给了儿子。
感觉着黑发友人的体温,倾听着他的呼吸,一面感觉到自己也在被一步步地拉入梦乡,尼科拉伦一面考虑着自己想要和路西法多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友人?恋人?还是父亲?
友人虽然最自然妥当,但是感觉却不足够。恋人的话不仅存在着众多强大的情敌,而且他本人的心理产生抵抗非常大。一定要说起来,他虽然还没有到父亲的程度,但是从以前起就在某种地方存在着保护者的感觉吧。
路西法多说过,为了能幸福地生活着,就要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行动。
既然如此的话,就全部都要。尼科拉伦确信,就算他会露出为难的表情,也不会对自己生气。
这个年轻的男子,不管什么时候都对尼科拉伦温柔而宠溺。
三千世界鸦杀 正文 第九部 第一章
章节字数:14991 更新时间:08…02…05 16:26
感觉得到,有谁把手轻轻地放在了靠右侧躺着的自己的左肩上。
「起来吧,卡加。已经到时间了哦。」
那个人以安稳而柔和的口气呼唤着。
那低沉而深邃的声音,听起来是又舒适,又安心。
一边想着这个声音不太适合做叫早服务,一边迷迷糊糊地答着:
「嗯…我起来了…」
「想要让我相信这句话啊,就先把眼睛睁开再说吧。」
带着笑意的声音逗弄着赖床的他。
长长的头发流落在卡加的肩上,也滑到了卡加放在脸旁的手上。
手指动了动,轻轻地抓住了那直直顺顺的头发。但卡加仍然执着于睡眠之中。
「…再睡五分钟…」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真的只能再睡五分钟而已哦?」
听得出来,那个人的声音里带着苦笑的意思。他温柔地摸了摸卡加白色的卷发,就要转身离开。
本应掌握在手中的长发,也随着他的动作从指间水一样地滑了出去。
突然间卡加感到,必须要在这里制止他才行。
——因为XXXXX会XXX的啊。
不明理由的悲伤涌了上来,让眼睛的深处都作痛了起来。悲痛来源于一种莫名的巨大丧失感,那种感觉让卡加快要哭出来了。
但即使如此,也还是好困。明明想要拉住要离开的人的,可是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请你不要走啊…
卡加压抑着胸口的剧烈疼痛,再次沉入了睡眠的深渊。
——不要,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马里里亚多…!
「哦啦!天已经亮了!快点给我起来,色老头!」
稍远些的地方传来的怒吼声让卡加清醒了过来,他伸着手跳了起来。
自己是在沙发上。
托了酒精中和剂的福,得以免于宿醉的折磨,连自己是怎么睡到这里来的经过也记得一清二楚。
——梦…?
很久以前就死去的人是不可能来叫醒自己的吧,所以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