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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鸦杀-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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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那异常的眼神上,马上就能看出她受到了精神操作的暗示。

    为什么没有从“监视者”这个不愉快的单词上想象到这样的事态呢,萨兰丁诅咒着自己的大意。

    就算是男人,但卡加毕竟是非战斗员,他立时被女中尉撞得飞了出去,瘫倒在病房的地板上。

    枪口转向了那个方向。

    没有时间犹豫了。

    蓬莱人手上的一只指甲伸长了,他从病床的另一侧探出身体,向着莱拉的手枪割去。

    她手中的武器从枪身的一半分成了两截,枪口的部分在病床上磕了一下,然后又落在地上。

    到了这种程度,莱拉仍不放弃攻击,她扔下手枪的残骸越过病床飞扑而来,就像黑豹一样袭向萨兰丁。

    认定外科医生是个强大的敌人、必须要先行排除,她的手中已经迅速地握住了超振动匕首。现在还真恨她是刚刚完成任务就直接到军医院来,随身携带着武器。

    萨兰丁迷惑了。

    如果是对着杀气腾腾的对手的话,就算她是专职的战斗员,毕竟也是个地球人,到底不会是蓬莱人的对手。

    为了路西法多,他从一开始就排除了杀死这一选项,可是如果不让她陷入完全不能战斗的状态的话,不知道她还要打斗多久。自己还无所谓,卡加可就危险了。

    伤害对方是无法避免的了,而且必须要到切断两手和一只脚的程度才行——

    他困惑的时间只有两三秒钟。虽然他有着只要看到她的举动就可以迅速躲过的自信,但卡加不可能躲得过去。

    “萨兰!”

    不想看到那决定性的瞬间的白氏发出惨叫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病床的旁边一下子响起了许多个声音。

    然后,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好危险~这不是超振动匕首嘛。怎么把这种东西带进病房里来,你在想什么啊,莱拉。”

    卡加颤抖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为了检查长发被编成了三股辫子的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从病床上撑起了上半身。

    他的副官以上半身趴在他膝盖上的姿势昏了过去。

    “你没事吧,萨兰。有没有受伤?”

    “谢谢你关心。我没有受伤。大尉,你醒过来真是帮了我大忙。”

    青绿色头发的医生向着扑过来的同僚报以优雅的微笑。

    身为这场大骚动的原因的男人,以一只手捂住脸的姿势向两个人谢罪。

    “对不起,大夫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才不是添麻烦这么可爱的事情——”

    本来要愤怒地抗议的白氏,却因为突然袭击自己的剧烈疼痛而再也说不下去了。

    脑细胞似乎一起发出切断金属般的惨叫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一样。疼得卡加抱着头想团团乱转。

    但是这个痛苦也伴随着熟悉的不对劲的感觉,这告诉卡加,这个痛苦并不是自己的东西。同时,他也明白了他人的痛苦会如此明确地传达给自己的理由。

    卡加两手抱头怒吼起来:

    “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就算你再怎么疼,也不能用精神传感能力把自己的痛苦分到别人身上啊!”

    “精神传感?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检查也是……”

    “能这么直接地把痛苦传达过来,除了精神传感能力也没有别的了。我这边已经遮断了传感,是你自己不经允许就硬打开的!”

    交替地看看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睑诉说着的卡加,还有露出明显处于困惑与痛苦之间表情的路西法多,萨兰丁对自己的无计可施而感到抱歉。

    “啊……莫非大尉的PC环会响起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这种事情现在无论怎么也好啦,快点别再把感应传过来了!”

    只有着接收这种弱精神感应能力的卡加,看着平然的萨兰丁愤愤地吼叫着。

    看起来只能是属于路西法多的这种精神传感,只对有着同样能力的人有着强烈的指向性。

    既然能力强大到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为什么没有在ESP检查的时候查出来呢?

    “×××!我都没法正经想东西了……拜托,医生。给我强力的止痛剂。不管有什么副作用也没关系,要一下见效效力又强的……”

    “我要出去先打一针。”

    对发生源进行自我控制感到绝望的卡加迅速地走向病房门口。

    “啊!好狡猾!这是医生滥用特权……”

    “我是被害者啊,笨蛋!我会给你也拿点来,你就感谢我吧!”

    内科主任医师以伟大的口气叫着,愤然地出了病房。

    被丢下的路西法多下了床,把被撞到昏倒的副官的身体代替自己放在了床上。

    萨兰丁帮助他脱下了她的靴子,用一贯刻薄的口气对男人说着:

    “做过精密检查,结果哪里也没有发现异常。我们判断这个头疼可能是心因性的,但如果这与你突然使用的精神传感能力有关系的话,那就不是这个医院能处理的了。虽然我没有调查过,不能作出正确结论,但我想精神科的医师里没有专攻超心理学的。”

    “……谢谢你告诉我如此灰暗的消息,医生。”

    “如果止痛药无效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打针封闭神经。看起来你睡眠的时候并没有痛苦,也可以开给你安眠药。只要能做到,我们都会帮你做,你可别这么悲观。示弱这种事情可一点也不像你会做的。”

    外科主任医师很难得地真心鼓励起了患者。

    路西法多把脱下的副官的靴子放在病床下面,像交换一样,把放在那里的自己的鞋子拿出来穿上。

    萨兰丁急忙收拾起手枪的残骸,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想找个机会再拿出去处理掉。

    他可不想犯下让别人看到这个切断面,然后置疑到底是什么切断了手枪的愚蠢错误。

    然后他把陪护人用的椅子移动到病房里。

    “坐下吧。虽然也许走动一下能让你好过一点,但深夜里脚步声太响了,我不能许可。”

    “……疼,虽然比在第二管制室里的时候好了不少……还是让莱拉打爆了我的头会比较轻松吧……”

    “别说这种傻话。现在这个病栋里住了一个患了巴米利欧星球风土病奥古尼病的孩子。他感染了能够在短时间里破坏脑细胞的病毒,是用空陆运送过来的。几个小时的紧急手术虽然救了他的命,可是他失去了生存的大部分必要机能,这一生都只能靠埋在脑里的小型电脑才能活下去了。与这个孩子相比,心因性的病痛总是能够克服的。卡加马上就拿止痛药来了,请你再稍稍忍耐一下吧。”

    萨兰丁用稍显严厉的口气安慰了不谨慎地哭诉着的患者。

    不只是一直把手按在头上诉说着的黑发的大尉,就是看到苍白着脸从病房里逃出去的卡加,也会知道那是以通常的忍耐力无法对抗的剧烈痛苦。

    可是,如果要一一同情患者的苦痛的话,医生也就没有时间做医生了。

    “病房里如果发生杀人事件可就麻烦了。首先,我可不认为你的副官恢复正常的时候,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光荣。”

    “嗯……”

    路西法多也很同意这个指摘。

    “而且我有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平时关系明明那么好的,为什么只是摘下臂环就会突然大变成杀人与被杀的关系呢?副官大人会接下这个恐怖的工作,也真了不起啊。”

    “……最大的抑制力量不是来自臂环,而是‘监视者’莱拉。如果不想和莱拉拼命的话,就不要拿下臂环……疼疼疼疼……”

    靠坐在椅子上的路西法多把脸埋在双手中,就像说着与自己没关系的闲话一样轻飘飘地说着。

    萨兰丁因为赚恶感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这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质了吗。多么卑劣而下流的思考啊。”

    “想出这个方法的就是我的老爸哟~不觉得他很好地把握了我的性格吗。”

    这样说着的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医生越发陷入了理解不能的状态。

    这是在所有相关人士都认同的情况下采取的手段吗?只有采取这种手段了吗?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要这样做,你和奇姆中尉也真是不幸啊。”

    “呜……虽然这么说起来也是……可是同样是被杀的话,杀死我的人是莱拉还比较好。反过来说,菜技如果是被我杀了也会认同的……这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啊,虽然也有正相反的解释啦——本那家伙到底干嘛去了?好慢啊,这个驯兔子的!我都已经要疯了!”

    路西法多的感觉越来越凶暴,是无法忍耐疼痛而在找人撒气了吧。

    萨兰丁沉默了。

    他在嫉妒。

    他为这突然涌上的没有道理的感情之强烈感到不寒而栗。

    他为面对匕首的时候,自己还犹豫过要不要用指甲切裂莱拉而后悔,也憎恨着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的路西法多。

    是为医生的沉默而感到异常了吧,黑发的男人抬起头来,以摇摇晃晃的脚步靠近过来。

    以精神力忍耐着剧痛是非常消耗人的一件事情,这通过他走路的样子就能够表现了。

    “怎么了?”

    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沉着冷静、保持着扑克脸的能干的外科医生萨兰丁,可是不会露出把内心的纠葛表现在表情和态度上、让别人看穿的破绽的。

    但是,从别人无法推测内心在想什么这一点上来说,身为非常识结晶块的这个长发超绝美形也不输给医生。

    “大尉?”

    为了避免与这个没有停下的意思的对象产生必要以上的接近,医生无意识地向后退去。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正在为对方是否知道了自己不稳的感情而不安时,穿着白大褂的双肩就被路西法多大大的双手抓住了。

    “啊?”

    对方的脸充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嘴唇重合了上来。

    狼狈变成了惊愕,惊愕又变成了愤怒。

    “你这个……到底在想什么啊——!”

    抵住对手那套着T恤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出去,但后退到预想以上地步的腿绊在了病床的边缘,人向后倒了下去。

    结果他们丧失了平衡,两人一起倒在昏过去的莱拉的脚边。

    几乎成了被路西法多压倒姿势的医生担心着还没有从“监观者”暗示中解脱的莱拉。

    “如果吵醒了中尉的话可怎么——”

    被副官威胁着生命的本人却不管不顾地又吻上了医生。

    腰以上的半个身体靠在病床上,下半身悬空,这种半吊子的姿势上又压上了久经锻炼的男人的体重,就算是蓬莱人也无法提起能够推开对方的力量了。

    ——难道……我又……使用了“媚香”吗……?

    这个新的疑惑让他冻结了。

    卡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而且又是在一旦醒来就会变成刺客的莱拉躺着的病床上,在这种情况下被弓虽。暴简直是开什么玩笑啊。

    拼命地考虑着让路西法多恢复正常的手段。

    虽然在想,可是——

    每次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深吻会棒到这个地步啊——

    ——不对!现在可不是赞叹这种东西的场合!

    他鞭策着在心中陷入混乱的自己。

    不意间,他从狂乱的吻中被解放了出来,警戒着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他睁开了眼睛。

    路西法多把脸蹭在医生的肩头上,呻吟一样地嘀咕:

    “……不行啊,就算做这种事情,也完全没法分散精力……“

    萨兰丁愤怒了。

    虽然也包含着猜错了的动摇,但他是真真正正地愤怒了。

    他向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拳。虽然姿势不佳使不出全力来,但也一定给了对方相当的冲击。

    “真难以置信……医生居然给了头疼得快死了的患者脑袋一拳,给了一拳耶……”

    “我也难以置信啊。只为了缓解头疼,患者就想把主治医生当成泄欲工具!换了是你以外的人对我做出这种事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这个病房——

    好重,你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与医生的命令正相反地,路西法多反而抓紧了他。

    “既然是主治医生……就对这个头疼做点什么吧,医生。真的要发疯了啊。”

    “我的专门是外科。你要我把你的头盖骨劈开把脑子取出来,在消毒液里涮一涮再放回去吗?”

    “啊,可以啊。只要能治好这个头疼。”

    “如果我真的做了,那就不只能终结你的头疼,连你的小命也一并收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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