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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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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强道:“知道就好,请马上跟我们走!”
戴藏宜把女人往自己怀里一揽,女人娇道:“阿宜,这些人是你什么嘛,好讨厌的哟!”
戴藏宜道:“是我家的狗腿子,仗着我爹的势力要来请我回去。”
女人道:“不理他们嘛,我们在一起好开心的,我让你回去!”
文强道:“少爷,处长有令,今天一定得请你去南京!”
戴藏宜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歪着头道:“我不去南京又怎样?你能咬死我X么?”说着把手伸进裆掏摸。文强忍无可忍,下令手下将戴藏宜制伏。戴藏宜大撒其野道:“告诉你们,我爹死后,将来特务处就是我的天下,看我如何修理你们!”
文强道:“戴少爷,得罪了,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戴藏宜被几个人架着动也动不得,感到自己面子丢尽,小声附着文强耳朵道:“到了南京我要先见到奶奶,才肯随你们去,不然爹打我没人保驾。”
文强会意,小心道:“行,全依你。”
戴藏宜于是大声叫道:“放开我!不就是去见我爹么?我自己会走!”
众人果然松了手。戴藏宜觉得面子争回来了,对女人道:“亲爱的,我就要去南京了,向爹提提我们的婚事去,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女人打着飞吻,道:“祝你成功,宝贝!”说罢,又向校园里另一位男人挤眉弄眼。
戴藏宜来到南京,嚷着先去找他奶奶。没想奶奶、母亲都已回了江山,于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不肯去见戴笠,央求道:“好叔叔,放了我罢,爹会打我的。”
文强不理,吩咐手下又推又拉,送到戴笠办公室。
此时戴笠正坐在椅子上已等候多时,见了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叫道:“戴藏宜,你该当何罪?给我跪下!”
戴笠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不会吃你,只要问个青红皂白。”
戴藏宜忙道:“爹,不是我不要人家,实在是王天术的女儿生性刁蛮,温柔不足,放荡有余,全身毫无女人味,孩儿实在不能与这种不男不女之人成婚……”
戴笠道:“放屁,王小姐乃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哪由你胡乱污蔑。来人啦,给我打!”
戴藏宜棍未落体,早张嘴杀猪也似的嚎叫:“哎哟,爹爹饶命!”
戴笠道:“我且问你,王家的婚事你到底是答应还是反对?”
戴藏宜见棍棒还不曾落在身上,估计父亲可能念在骨肉情面上不会打他,因此道:“爹爹,随便什么我可以依你,偏偏这王小姐我万不能娶她。爹爹若非要我娶,我甘愿上山当和尚!”
戴笠听得,气得浑身发抖,然后吼道:“你们都死啦?怎还不给我打?”
手下一齐上,将戴藏宜按倒在地,用棍打屁股。
戴藏宜先还乱叫乱嚎,后见打得并不重,搔痒似的不动了。他人瘦屁股却肉多,棍棒打在上面,就像按摩似的,不过还是感觉轻了一点,不够过瘾,于是央求道:“喂,再来重一点点,别让我爹看出破绽。”
没想到戴笠从小搞探听、偷窥练就了一副好耳朵,把儿子的话听得一字不漏,这还了得,走过来夺过一条杀威棍,疯狂地在戴藏宜屁股上劈打起来。
这下戴藏宜不再好过了,痛得连叫喊都失去了感觉,几下子屁股就血糊糊的了。
戴藏宜趴在地上哼哼叽叽,戴笠定他还在装蒜命令道:“给我捆起来,吊鸭子!”
吊鸭子是一种刑罚,即用强子系在左右两只脚跳头上,然后吊在梁上,一上一下地吊着。
戴藏宜没想到父亲会对他下此毒手,歇期底地叫救命求饶。
此时戴笠已红了眼睛,只感到自己在王天术里衷寒面前面子丢尽,气不打一处。他寻来一副皮鞭,咬着牙往死里抽打。
戴藏宜是个花花公子,受此酷刑哪里受得了,叫喊声由强而弱,当他的鼻孔里流出了两股鲜血,文强惊叫道:“处长,少爷快不行了,不要打了!”
红了眼睛的戴笠哪里容得,举着皮鞭命指着文强骂道:“你是不是想帮他挨几下?好,我这就成全你!”说着,果真甩过一皮鞭,打得文强跳起老高。
戴笠又甩皮鞭指着众人道:“你们谁敢劝我,我一样照揍不误!”
众人吓得垂手而立,谁也不敢乱动一步。
戴笠转过身对尚有一口气的戴藏宜道:“畜牲你给我听着,养了你不仅得不到丝毫利益,还净添麻烦,看得出来,将来也成不了什么正果,我还不如送你上西天,早早投胎好好做人,免得见到你就讨厌!”说着,举鞭往死里打,谁也不敢劝阻。
就在这关键时候,一个人冲了进来,夺去戴笠手中皮鞭道:“住手!”
不知何人如此大胆,戴藏宜性命如何,欲知详情,且听下章分解。 
   第二十一章 怒鞭逆子 '本章字数:8120 最新更新时间:2007…04…04 13:03:16。0'
 
  戴笠出于政治目的,和十人团之一的著名杀手王天木结成亲家,没想戴宜风流成性,为此与未婚妻翻脸。戴笠面子丢尽,一时怒起,将儿子吊打,竟然不能自持……
戴笠吊打戴藏宜,一时恶姓发作,欲用皮鞭向死时抽打,恰在这里,蓝月喜跌跌撞撞进来,大声喝道:“住手!”
蓝月喜道:“我走了你好打死我孙子是不?”说着扔下戴笠,对文强等特务道:“快,快,把我孙子放下来!”
文强不敢动,戴笠只好下讼放下。蓝月喜一把抱住戴藏宜,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毛秀丛也在一旁流泪。
戴笠趁机手一挥,领着贾金兰扬长而去,留下母亲、妻子、儿子一家人哭作一团。
蓝月喜哭道:“昨天一出门就闻着马雅叫,是不该离开的,到半路又眼皮跳,才知道孙子遭祸了。”
原来昨天蓝月喜和儿媳妇起程回老家,出了南京城,就见车路边的苦树上一大群乌鸦在叫,就说:“出万逢着乌鸦,是不吉利的兆头,我们还是不走的好,再待一两天。”
毛秀丛道:“我们已经走这么远了,也不算才出了门。”
于是随着汽车一路颠跛,到了半夜,蓝月喜眼皮跳得厉害,仿佛大悟道:“不好,我孙子有难,他老子这回是不会放手他的。司机,请往回开!”
汽车调转头往南京方向开来,一路上蓝月喜心急如焚,不断催促司机加速,害怕迟了一步打死了孙子,她道:“我才一个孙子,打死了戴家断了香火,百年后没人给我上坟。”
回到鸡鹅巷,果见孙子被吊打,于是发生了前面的一幕。
蓝月喜救下孙子叫医生治好伤,因怕戴笠对其再下毒手,一起带回老家,另外找了个女子结了婚。戴笠觉得儿子给他不来台,从此对儿子不满,再不管他,随他跟奶奶过日子。据说他在江山办了一所学校,自封校长,除了不敢过份为非作歹外,手下女学生只要能搞的无所不糟蹋。此是后话。不提。

话说母亲妻子、儿子离开南京以后,戴笠收得一封自外国寄来的信。打开一看,竟为唐纵写来:
雨农兄如鉴:
弟自离开南京日久,因言语不通、人生地疏等诸种原因,信迟付,谅。
弟现已基本适应环境,并注意德国特工组织内部诸因。发现其果有一套,值得我们学习、效仿。因内容太多,信上难以一一说述,选拣主要之事介绍……德国特务组织,除拥有正式之特务机构之处,还掌握了警察、交通、检查、邮电等公开部门,并渗入到工厂、机关、军队、团体、监测无线电台和收声机……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配合特工活动……德国可学之经验太多,吾有一建议请代向校长重报:建议多派同志来德意学习,开阔眼界,培养人材,引进先进技术、设备。暂叙至此,若有最新之经验,定及时报告。

安     唐乃健民国X年X月X日
戴笠阅罢信,喜不自禁,觉得唐纵的建议一定千金,对发展中国特务组织大有益。并将建议呈给蒋介石,果然获准,不久便加派了郑介民、潘佑强、杜心如、腾杰等7人,以军事考察团的名义前往欧洲考察,主要是考察德意两国的法西斯组织和特工活动。
紧接着,戴笠又从浙江警校正科生中选派了冯文尧、蒋镇南、范学文等几十个人赴德国专门授训。
这段时间,唐纵又时有信来,其中提出一条“公开掩护秘密、秘密领导公开”的建议被戴笠当成宝贝,并立即采纳,开始大量探制各种公开机关。
这段时间,他相继控制了南京警察厅调查课,由黄埔四期生,浙江江诸暨人赵世瑞任职;推荐赵文龙作浙江警校校长兼杭州市警察局局长……饮饱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自特务处日新月异地飞速度发展、壮大,戴笠再也不会干因饥饿而“抛顶官”的勾当啦,如今早已鸟枪换大炮,所到之处,夹道欢迎,社会各阶层的人都把他当爷似伺候,争相把金银、美女往他怀里塞,天天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
由于刚刚进入不受金钱的约束的权力阶层,戴笠好比干久了的鱼突然进入深水中,好不痛快,每天自我放纵,进入声色场所,尽情玩享。
这晚上他在南京最有的的“还想我”妓院玩耍。
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玩的时候是贪污刚从骑兵营逃过来在胡靖安手下跑单干那阵。他好容易搜集到一份重要情报,胡靖安一时高兴,赏了他2元钱。拿着2元钱先去小吃店吃了一顿,酒足饭饱后还剩下一元钱。这时正是华灯初上,南京城里霓虹闪烁,只见一个有钱人气宇轩昂地去妓院、酒巴。戴笠一时眼热,内心臊动起来,一咬牙去了“还想我”妓院。
“还想我”妓院装饰豪华、气势非凡,顶灯射出五光十色的彩光,墙壁是光滑的大理石,地上是猩猩红色地毯。戴笠站在过道上,见如云的美女一个个擦身而过,留下一缕缕胭脂香,令他欲规欲醉……
这时候他干渴已久,看着一个个无限风骚的女人凸胸耸臀,他就想:有朝一日,我有很多钱很多钱,我可以随意玩哪个女人,到时候,我一定一次叫十几个女人全剥得精光,由我一个人享受……
想着这一美好景况的时候,戴笠心里无限舒畅,满口生津,不得不大口吞咽。
然而他没有那样的福份,身上总共才一块钱,他从过道上寻出一位鸨母模样的人,跑上去谈生意。
鸨母四十岁上下年纪,涂了厚厚的粉,厚厚的唇膏画了眉,她上下打量戴笠,又伸出手在戴笠裤裆里摸了一回,用沙哑的声音道:“你不行,来这里玩么?你玩不起,给人当鸭子么?你不是小白脸,也不是特大号的。”
戴笠很讨厌鸨母的声音,为了快活,她还是耐心问道:“放一炮多少钱?”
鸨母道:“我们这时的小脸是全南京最漂亮的,放一炮光小姐的小费是2块大洋,加上中介费、包厢租金最小也得这么多。”她伸出六个指头。
戴笠吓了一跳,手里紧紧捏着那一块大洋,眼痴痴地看着嫖客们搂着中意的女人进入包厢,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淫声,撩得他心里痒痒。
鸨母从鼻孔里挤出轻蔑声,转身摆动着故意翘起的屁股去应酬其他嫖客。
目前这么多的女人而又无法得到一个,对戴笠来说算得上是最残酷的折磨。他伤心得几乎流泪。
**们一见他那寒酸相都绕道走过。一会,一位打手模样的人抱着手站在他前面道:“先生,不玩的话请走开,不要碍障我们的生意。”
戴笠悻悻地离开,一步一回头。出得门来,仍然无限留恋地看里面,久久不愿离开。
大约是午夜时分,一个女人走过来轻声道:“先生,想玩吗?”
戴笠长叹一气回过头来。女人又道:“那里头很贵,玩也是一个样的,我很便宜。”
戴笠知道,这是个暗娼,没有固定的地方,到处打游走。
天很黑,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戴笠问道:“多少钱?”
女人道:“一块五,包你满意。”
戴笠已心急火燎,不再想绕弯子了,直言道:“我身上还有一块钱,我还要留五毛吃饭!干就干,不干拉倒!”
女人走过来挎上他的手:“阿哥,就一块罢。不要再讲价了,我去那里。”
戴笠听说过暗娼一般租了房子,而且因怕嫖客赖帐还有何护人,有些不抢嫖客。戴笠坚持要带回去,说他的租房也在附近,最后以一块钱去戴笠家搭成协议。
戴笠把女人带到亭子间,点亮烟一看,才看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也不施粉。白天在街上看到,谁都不会怀疑她是干这事的。
女人告诉戴笠,她的家在乡下,今年收成不好来城里做工,家里有儿子、女儿,丈夫都是地地道道、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因年纪大,一时找不到工不得不干这一行,专做那些老单身汉或人力车夫的生意,收费相当便宜,有时伍角都宿一个通霄。
戴笠道:“那我亏了,多给了五角。”
以后,戴笠就经常找这些几毛钱一个夜的女人玩,他也看美,向往高层次的女人,可他没钱,不能不这样……
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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