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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你们是哪错了吗?”木鱼摸着手上的匣子上的花纹,有些凉凉的问。
红蕊二人哪见过他这副模样,以往木顺仪对她们虽不是很亲近,但是对待她们的态度也温和,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弟弟一样。可是哪像现在这样冷冷的,身上的气势一点也不像他了。
或许,她们从来就没了解过。
“顺仪恕罪!”两人以头扣地,以一种承服的姿态。
木鱼冷冷的看她们动作,半晌才问道:“你们知道奴才最大的本分是什么吗?”
红蕊和绿萝面面相觑,绿萝咬了咬唇,试探的应道:“禀顺仪,是忠诚!”
“很好,你们还知道是忠诚!”木鱼站起身,他穿着暴露,但是气势却丝毫不弱。
“那现在你们知道你们错到哪了吗?”
“知……知道了。”两人额上冒出冷汗。
她们已经知道她们错在哪了,作为奴才必定是百分百的服从她们的主子的。而刚才木鱼根本没有必要呵斥并对崔嬷嬷动手,因为这些应该是红蕊她们的职责。但是刚才两人却惧于崔嬷嬷,竟然退缩了。这一点,便是失责。
木鱼道:“你们是我芳草院的人,就应该知道我荣你们荣,而我损,你们也损。我木鱼,并不需要没有用的奴才!你们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了!”两人齐声应道。
“今日之事,便罚你们两个月的月例,你们可有意见?”他轻声问。
“奴婢没意见!”
“那好,你们下去吧。”木鱼挥挥衣袖,黑色的绣有花纹的长袖在空中甩出优雅的弧度来。
红蕊二人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慢慢的退出屋。直到出去,两人相视一眼,皆在对方脸上看到惊惧。
谁又能料到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木顺仪发脾气起来竟然这么可怕,如果不是她们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恐怕她们也不会相信。
等到两人离开,木鱼才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吓她们,可是这宫里可是吃人的世界,他不想吃人却也不想被人吃。那么首先就要他底下的人跟他一条心,只希望他们不要辜负自己的希望。
深吸了一口气,木鱼看着手上的盒子,只觉得有千斤重。闭了闭眼,他用手指挖了一点脂膏出来,然后伸向自己的后面。
等到弄好一切,木鱼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喘着气躺在浴室里的小榻上休息。
墨渊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木鱼,符公公弯腰跟他说了木鱼的去处,他微挑眉,嘴角噙着一抹弧度坐在椅子上。
外面传来脚步声,墨渊心中一动,扭头像外看去。只这一眼,他却呆了。
木鱼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袍子下摆大大的敞开着,而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出来。他面色通红,眼神有些游移,两只手紧紧的拽着下摆,让它不要敞得太开。
木鱼原本肤色就白,再穿上黑色的衣袍,黑与白极致的对此生出一种震人心魄的魅意储凯。再加上他面色潮红,眼眸更是水汪汪的,那模样,直接让墨渊下腹一紧。
“皇上!”木鱼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总觉得身后有些不舒服。
墨渊站起身来,抓住他身上的两只手,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真心赞叹道:“真好看!”
木鱼双目一亮,道:“真的吗?”
墨渊捏住他的下巴,然后贴近他,在与他的唇相距一厘米的距离之时,开口道:“真的,简直迷得朕快要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说完,他猛地就亲上了他的嘴。
亲着亲着,他直接将人抵在了桌子上,双手从宽大的下摆伸了进去。
“唔”
被他这么一摸,木鱼身体一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呻,吟。
“真是条敏感的小鱼!”墨渊低低的笑,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欲望。
他只觉得手摸到的肌肤简直像是上好的白玉一样,细腻至极的触感,摸上去一摸更是像没有骨头一样,简直是舒服得不可思议。
他低头亲吻着他的身体,在白玉一样的肌肤上烙下斑驳的痕迹。
“嗯?”他的手摸到木鱼的身后,发现那儿已经软了,那小嘴还不断的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你这个妖精!”墨渊眼里快要喷出火来,直接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符公公听着里面的动静由大到小,面色没有丝毫改变,但是心里却已经惊呆了。
每次皇上让人侍寝不到半个时辰就解决了,可是这次时间就过去两个是时辰了里面还在闹得凶,他不得不感叹这木顺仪真的是得了皇上的眼。
再等了半个时辰,屋内传来皇上叫水的声音。
符公公连忙叫了小太监抬了水进去,然后自己去了内室伺候。他刚走到内室门口,里面就传来木顺仪略有些虚弱的声音:“不要让人进来!”闻言,他立刻就停下了脚步,听皇上怎么说。
他听见里面传来小声的交谈声,皇上的声音带着他好久没听见过的轻柔,像是声音大点就会将人惊到一样,符公公再次刷新了对木鱼定位。
“来得,让人都退出去!”里面又传来皇上的声音。
符公公躬身应了声是,让伺候的小太监小丫鬟跟着自己出去。
“行了,他们出去了,你快出来!”墨渊看着裹成一团的被子,有些无奈的道。
木鱼从被子里伸出一个脑袋,左顾右看没看见人才乖乖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又不是没看过,你这是害羞了?”墨渊戏谑问道。
“这还不是怪你,把我弄成这样,怎么见人嘛?”木鱼怒视罪魁祸首。
人与人之间只要身体上有了交流,怎么也会变得更亲密。现在两人就是这样,墨渊看木鱼是越看越顺眼,而木鱼看墨渊是越看越帅。
墨渊的目光在他被子外面的肌肤上溜了一圈,看到上面自己留下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目光一沉,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道:“好了,来,朕抱你去浴室!”身体得到了满足,墨渊不介意屈尊降贵一次。
木鱼乐滋滋的张开手,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任他抱着走。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他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我也会让你喜欢我的”他信誓旦旦的说。
墨渊脚步一顿,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愉悦道:“看你表现。”
☆、第17章
长时间形成的生理闹钟让墨渊在卯时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醒了过来,外面的烛火透过帐子悄然的照了进来。
一醒来墨渊就觉得胳膊有点酸,一低头就着暗淡的光色就看见木鱼枕着他的臂弯,双手双脚缠着他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怪不得手这么酸!
墨渊看了旁边原本属于木鱼的被子,早就被他的主人抛弃了,可怜兮兮的挤在墙壁上,而它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墨渊的被窝。
看他睡得熟,墨渊原本想要叫他的心思也淡了。轻轻的抽回被他枕着的左臂,可是他一动木鱼就醒了。
“怎么了?”木鱼眼睛还闭着,睡意朦胧的问。
“没事!”墨渊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柔柔的发丝在他的手心里无比的顺贴,让他的心也软了几分:“继续睡吧。”
“嗯?不,不睡了!”木鱼迷迷瞪瞪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墨渊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刚才那一瞬间的疼惜并不足以让他坚持让木鱼继续睡。对于他而言,他已经习惯了身边的人服侍他起床,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
“等下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木鱼打了个呵欠,睡眼朦胧的解释。
墨渊点头,道:“你是个知礼的。”
木鱼的睡意已经差不多走光了,闻言,笑着趴到了墨渊的背上,双手缠住他的脖子,道:“其实我也不想去请安,起这么早简直就是受罪,可是我知道您最喜欢知礼的人。”
墨渊被他话弄得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坦白。”
“那是当然,因为我是想和您过一辈子的,总不可能一直欺骗着过吧,那实在是太累了。”木鱼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世上能光明正大的和皇上过一辈子的只有皇后娘娘,木鱼这话却是逾越了。
墨渊有心想说他两句,但是最后问罪的话在嘴里溜了一圈,最后换成了:“这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木鱼提起的心一松,然后咧嘴道:“我只会跟您说。”
他一直记得上辈子父亲的话,要想得到一个人的真心,那你只有用你自己的真心去换。他对墨渊的心绝对是真的,可是也要让墨渊知道才行。
他是想和他过一辈子!
“朕看你不是条鱼,而是只小狐狸!”墨渊揉着他的脑袋道,总是知道他的底线在哪,还懂得什么会让他心软。
木鱼得意的笑。
“皇上!”室外听到动静的符公公唤了一声,直到听见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他才领着身后的小太监进了门去。
符公公上前将床帘拉开,然后跪下身子给墨渊穿鞋。
“都说了,这些事就让其他人来干就好了。”墨渊皱着眉看跪在地上的人。
符公公从他小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两人的情分可不比其他人,他年纪大了,墨渊也不想他太辛苦。
符公公语气里带着笑,道:“奴才伺候皇上可是天大的福分,哪舍得让给其他人啊?”
闻言,墨渊点头,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等两人洗漱完毕,转到外面吃早膳。早膳也是样样精细,味道更是没话说。木鱼忍不住就吃多了,就连墨渊看他吃得香,自己不知不觉的也多喝了半碗粥。
墨渊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吃饭向来只吃八分饱,这么一吃撑,感觉倒是有些难受。
符公公连忙有眼色的上了消食茶,墨渊拿起喝了两口,扭头看见木鱼摸着鼓鼓的肚子,有些不雅观的倒在小榻上。
“吃饭也没个度,怎么撑成这个样子?”墨渊摸了摸他的肚子,胀鼓鼓的,可以想象他有多难受,不由得摇头。
凡事过犹不及,吃多了可不就撑了吗?
木鱼瘪瘪嘴,道:“谁让御膳房的人这么会做菜啊,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
墨渊道:“这宫里的东西你多吃几次也就那样了,还不如你三嫂为你做的那些小点心好吃。”
皇宫里的菜说来说去有些过于匠气,吃多了但是觉得寡而无味。
“你觉得好吃?”木鱼瞪大了眼。
墨渊点头:“还不错。”
闻言,木鱼噔噔的跑过去把他三嫂给他做的小吃全都抱了过来,然后全都放到了符公公怀里。
“既然你喜欢,那算都给你了。”木鱼很大方。
“那朕就不客气了。”其实墨渊也不是有多喜欢吃这些东西,不过他喜欢木鱼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样子。
等送走了墨渊,木鱼这才去内室换了衣服,去翎坤宫给皇后请安。
这翎坤宫与安顺宫距离可不远,而木鱼的品阶也没有步撵,只得踏踏实实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昨夜皇上留宿安顺宫的事情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不知惹得多少妃嫔羡慕嫉妒。
皇后用茶水漱了口,闻言一愣,用绣了金凤的帕子擦了擦嘴,道:“这倒是奇了,据本宫了解,皇上对天赐之子可不怎么感兴趣。那木顺仪,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奶嬷嬷王嬷嬷低声道:“禀娘娘,这木顺仪不过是一个六品知县的孩子罢了!”语气有些鄙视。
“哦?”皇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带了笑,道:“可怜见的,好好的人儿竟入了皇宫,这宫的人哪是这般好相与的?也不知活不活得下来。”
王嬷嬷脸上笑得起了层层的褶子,道:“娘娘心善,不过,这进了皇宫,是好是歹,也是命,您也不必太费心。”
皇后翘了翘嘴角,道:“这宫里的人可都是皇上的人,本宫自然是要多费心。”
“娘娘如此,皇上自是记到心上的。”
“记到心上又如何?”皇后有些意兴阑珊,道:“嬷嬷,这么多年了,本宫这肚子也是不争气,不能为皇上生下嫡子。”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而且这宫里其他女人也不能为皇上开枝散叶,本宫可是愁啊!”
说着,皇后又笑了,道:“这宫里,这么多女人不够,现在还有天赐之子,不知以后该有多热闹?”以前天赐之子不过是摆设,可是现在看来皇上对天赐之子也不是没兴趣,这宫里的女人可是又要紧张了。
“再热闹,娘娘您也当看戏不是吗?”王嬷嬷笑言。
“也是,嬷嬷,来,给本宫好好打扮打扮,今天可是要见新弟弟,本宫也不能太难看。”
“娘娘天生丽质,即使不打扮这宫里的女人谁又能比得过去?”王嬷嬷说着好听的话。
☆、第18章
深秋的天气已经带了几分凉意,翎坤宫的偏殿里,燃着檀香,各个妃嫔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