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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眼看红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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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荻阎姓酒鹄矗际鞘�###岁的年纪,衣衫不整,头发上沾满了稻草,脸上红红的,神色十分尴尬忸怩。四人相互说了几句话,倒也相安无事。

  本来,这村子就是这金阿二自幼长大的村子,碾房也是村里人出资合建的碾米房,段誉与王语嫣,纯粹是冒然闯来的入侵者。今日金阿二趁着雨天无人,和相好的姑娘在此亲热。此前,他们已说了好一阵子话,阿二讲回家就催父母赶紧把亲事办了,娶亲的时候,要去赁一顶挂锦缎幔子的新轿。

  按照正常的发展轨道,两人本该无波无折地度过美满的一生。但是这个雨天的突发事件破坏了这一切,那两个外来的男女闯入之后,追兵随后而来,举手投足之间,金阿二与他的小情人死于非命。

  我们在前人的文字中所接受的爱情教育,自来都是英雄美女,才子佳人的绝配。有一天看了一个纪录片《扫山工》。扫山,就是在铁路沿线的山峰上,专门清理峭壁上的危石。扫山工的妻子四十岁左右,有些胖,但肌肤粗糙,厚唇,牙齿突起。他们家的房子就在山脚下,窗前或崖壁上,夫妻两人互相看着,互相惦念着。

  爱是平等的,不会因主人身份的高低而分了伟大与渺小。所有真实的人性之美,无须夸张与伪饰。比如,一名武士问金阿二:“那小妞儿在上面么?”金阿二道:“你问人家姑娘作啥事体?”那武士砰的一拳,打得他跌出丈余。金阿二性子甚是倔强,破口大骂。

  这纯朴中的勇敢与侠义,也不输于段誉段公子了。

  那农女关心爱侣,下楼相劝,不料那武士已将金阿二劈死。另一名武士一把抱住她,狞笑道:“小妞儿自己送上门来。”嗤的一声,已撕破了她的衣衫。那农女伸手在他脸上狠狠一抓,登时抓在五条血痕。——如果这女子是主角,此时该有人相救,但是现在没有。只说那武士大怒,使劲一拳,打在她的胸口,只打得她肋骨齐断,立时毙命。二十多个字,交待得明白清楚。

  袁世凯有一首诗:投饵我非关得失,吞钩鱼却有恩仇。回头多少中原事,老子掀须一笑休。人的是非功过自有定论,诗却是有身份、有气魄的好诗。只是在这一代枭雄的沉浮中,又有多少人吞钩殉葬?做不了英雄的人,还是离英雄远一点吧。

向老祖宗请教
先贤有话:人之患,在于好为人师。这话如果从反面理解,为人师简直可以与食、色并列,构成人生从物质到精神的快乐大全。世上的人,再英明神武的,也不能免这个俗。

  “史太君两宴大观园”,开筵之前,先领众人在园子里逛逛,此时是人最为齐全的时候,王夫人、薛姨妈、李纨、凤姐和贾府三春、黛玉、湘云、宝钗等,一个都不少,其中当然还包括来串亲戚的刘姥姥。

  在潇湘馆里,贾母窗上纱颜色旧了,便和王夫人说道:“这个纱新糊上好看,过了后儿就不翠了。这院子里头又没有个桃杏树,这竹子已是绿的,再拿绿纱糊上,纱不配。我记得你们先有四五样颜色糊窗的纱呢。明儿给他把这窗上的换了。”难得今儿老祖宗高兴,关心起窗纱的颜色来了,不过这话听了也长见识。以前我只知在窗子不镶玻璃的时候,都是糊着一层纸的——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为证,富贵人家或者也装纱,“虫声新透绿窗纱”吗?想不到连这绿窗纱也有问题,绿窗纱配绿竹,颜色犯冲,显不出参差错落之美来。凤姐儿凑趣,引着老太太就这话头儿发挥下去,她忙道:“昨儿我开库房,看见大板箱里还有好几匹银红蝉翼纱,也有各色折枝的花样,还有‘流云百福’花样的,也有‘百蝶穿花’花样的,颜色又鲜,纱又轻,我竟没见过样的,做两床锦纱被,想来一定是好的。”凤姐儿或者真的没见过这纱,而说要拿来做纱被,那就是有意的噱头了。贾母听了笑道:“呸!人人都说你没有没经过没见过的,连这个纱还不能认得呢,明儿还说嘴!”薛姨妈等都笑道:“凭他怎么经过见过,如何敢比老太太呢!老太太何不教导了他,连我们也听听。”凤姐儿也笑道:“好祖宗!教了我罢。”就像小孩子要糖似的。

  于是贾母向薛姨妈众人道:“那个纱,比你们年纪还大呢!怪不得他认作蝉翼纱,原也有些像。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正经名子叫作‘软烟罗’。”凤姐儿道:“这个名色也好听,只是我这么大了,纱罗也见过几百样,从没听见过这个名儿。”贾母笑道:“你能活了多大?见过几样东西?就说嘴来了。那个软烟罗只有四样颜色:一样雨过天晴,一样秋香色的,一样松绿的,一样就是银红的。要是做了帐子,糊了窗屉远远地看着,就和烟雾一样,所以叫‘软烟罗’,那银红的又叫作‘霞影纱’。如今上用的库纱,也没有这样的轻密了。”薛姨妈笑道:“别说凤丫头没见过,连我也没听见过。”取一匹来,众人看了称赞不已,刘姥姥则口里不住的念佛。老太太游园,眼神儿又不好,精神又不济,这乐趣其实都在与小辈们的热闹上,如此尽兴地说了半天,晚上回房歇着,这一天也算玩得心满意足了。

  老太太兴致好了,大伙儿都高兴。

  我家小表弟,去年毕业,在机关做个小科员。前一阵儿上级机关有几个好项目,他们要为本市争取一个。小表弟出计划,他本是科班出身的,技术理论、发展方向之类都不成问题,写起来也顺,可到地方政策与实施细则上就犯了卡,没办法就去请教本校已出来混了几年的大师兄。小城最有名气的酒店里,小表弟斟洒布菜,鞍前马后地张罗着,大师兄见孺子可教,开言道:“你想把报告写得尽善尽美,给上司一个良好的印象?”小表弟赶紧点头。“错了,老弟,简直南辕北辙!你就把已写好的计划呈给领导看,他干了那么多年,政策和细则是强项,让他指点指点不就完了。上司交办一件事,你办得无可挑剔,好象是要与上司比比谁高明,你的同事们则可能会认为你爱表现、逞能。置身于这样的氛围,你的日子会好过吗?如果换一种做法,对于上司交办的事,你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不一定完美,这时上司会指点一二,这就好比把主席台的中心位置给领导留着,单等着他做指示。”小表弟恍然大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马上招呼服务员开最好的酒来。

  话再说回来,三人行还必有我师呢,那做领导的,肯定你比不了的长处,这请教也非只走过场,好多着呢!

不枉你待我的情义
凤姐抱病,探春等治理家事。新官上任三把火,探春想干出个样儿来,怎奈身边的人却不合作,管家娘子吴新登家的暗暗考验她的办事水平不说,生母赵姨娘又连哭带闹地为她兄弟来讨发送银子。

  正不可开交之际,平儿代表二奶奶王熙凤来传话,对探春说:“姑娘知道,二奶奶本来事多,那里照看得这些?保不住不忽略。俗语说‘旁观者清’,这几年姑娘冷眼看着,或有该添该减的去处,二奶奶没行到,姑娘竟一添减:头一件,于太太有益;第二件,也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的情义了。”

  “也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的情义了”,一句话可圈可点,轻轻消解了三小姐的顾忌之心与不平之气。探春感叹:“我早起一肚子气,听他来了,忽然想起他主子来,素日当家使出来的好撒野的人,我见了他更生了气。谁知他来了,避猫鼠儿似的,站了半日,怪可怜的。接着又说了那些话,不说他主子待我好,倒说‘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素日的情意。’这一句话,不但没了气,我倒愧了,又伤起心来。我细想,我一个女孩儿家,自己还闹得没人疼没人顾的,我那里还有好处去待人。”

  探春是“才自精明志自高”的人,以闺阁女儿的身份理事当家,生母与管家媳妇们一起来生事。此时她正在火头上,要寻几个有体面的人开例镇压,与众人作榜样。平儿一番话,把二奶奶摆在弱势的地位,拉近了与三姑娘的距离,使探春的愤懑,转化为“我那里还有好处去待人”的感伤。

  早年看过一本小说,如今已忘了书名与作者,却对里面的一段话印象殊深。说有一个出身在底层的女人嫁了世家子。夫家的亲朋自然对她不屑一顾,她却每每对那些人说“我不懂得规矩,您却总是指点我,想不到您竟对我这么照顾。”她的一位女友提醒她说:“他们踩你,排挤你,哪里对你有什么好了?”她苦笑道:“我知道他们是看不起我的,可是我若一味对抗,他们说不定还要生出什么花样来。我说他对我好,他总有些愧疚之心吧?即便心里依然看我不起,但我既口口声声说他照顾我,面子上总会让我过得去吧?”这是一个有智慧的女子,一种摸爬滚打过的生活智慧。

  有句话叫做“施比受更为愉快”,抛开这里面“助人”的境界,单从人性的特点说,“施”是处于上位的,有风光,有面子,有自我的成就与满足,的确是比“受”让人快乐得多。慈善事业,最是富贵名流的赏心乐事,恰如观音大士净瓶里的柳枝一挥,刹时就绿遍了山河大地一般。说别人对自己好,他就会有“施予者”的高高在上的怡然,心情无形中就和悦了许多,火气再大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收敛些。

  我们可以对上司说“进公司以来,一直承蒙您提携关照”。

  我们可以对爱人说“今生今世,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我们可以对同事朋友说“这次的事儿,你一定能给我一个最好的主意”。

离嫌疑之地远远儿的
出来做事,总有被上司错怪了的时候。据说现代的关系学家认为,此时你最恰当的反应首先是认真倾听,弄清他批评你的缘由,是一时失察?是长期偏见?还是小人进谗?然后寻找机会,在环境宽松的气氛中说明情况——就是说切忌当面冲撞。接着赶紧还要表明的态度:是自己工作不到位,汇报不及时等等。过后,注意和领导保持与过去同等的距离,姿态轻松自然。

  若对这精神吃不透,且来看看凤姐儿的实例。

  贾母的丫头傻大姐在大观园里掏蛐蛐,捡了个绣着春宫图画的五彩香囊,被刑夫人发现了,因是荣国府的赃物,就交给王夫人查验。王夫人连羞带恼,直接便责问凤姐儿:“我天天坐在井里,拿你当个细心人。所以我才偷空儿。谁知你也和我一样。这样东西大白日明摆在园里山石上,被老太太的丫头拾着,不亏你婆婆看见,早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了。我且问你,这东西如何丢在那里?”凤姐儿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忙打问是哪里出了岔子:“太太怎么知道是我的?”王夫人道:“你反问我!你想,一家子的人除了你们小夫小妻,余者老婆子们,要这个何用?自然是那琏儿不长进的下流种子那里弄来的。你们又和气,当作一件玩艺儿,年轻人儿女闺房私意是有的,你还和我赖!幸而园内上下人还不解事,尚未拣得。倘或丫头们拣着,你妹妹们看见,这还了得。不然有那小丫头们拣着,出去说园内拣的,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凤姐儿听明白了,这并非有人栽脏,只是王夫人按一般常理推度,以至生了误会。这时候,就需要逐条解释清楚:我纵有这东西,也只在枕前搁着,园子里的姊妹个个都爱与我拉拉扯扯地玩闹,我怎能带在身上?就是年轻的小夫妻也不止我们一个,东府的珍大嫂子和那边的小姨娘们,年纪大点儿的丫头,都是有可能弄这玩艺儿的。话说得入情入理,但事情还是没法解决,所以王夫人只是叹气。若受点儿冤屈就打消了积极性,那也不是凤姐了,本职工作她还是要尽心尽力地抓起来。她建议暗访察个实在,还可以趁此机会,把年纪大些或难缠些的丫头寻个错儿撵出去配人,一则保住不再生别的事,二则也可省些开销。上司是无须认错的,但是王夫人道:“你如今且叫人传周瑞家的等人进来,就吩咐他们快快暗地访这事要紧。”这就是表明了态度:凤姐儿清白无辜,这察访的重任还得落在你肩上。

  王夫人是凤姐儿在荣国府理事的主管领导,又是她娘家的姑妈,这无论什么事儿都得整理得清清楚楚,然后送呈请示。而对她的填房婆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刑夫人,凤姐儿另有计较。贾赦要收鸳鸯作小老婆,凤姐儿劝谏不成,就赶紧转变立场,顺着刑夫人的话头往下说,以为老太太定然是要答应的。刑夫人方笑道:“正是这个话了。别说鸳鸯,就是那些执事的大丫头,谁不愿意这样呢?你先过去,别露一点风声,我吃了晚饭就过来。”

  凤姐暗想:“鸳鸯素昔是个极有心胸见识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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