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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得一阵清香。梁檐中似乎又藏着雕画,整间阁房富丽却又不失素雅,可爱的粉樱色几乎就像她单纯娇俏的一面。
她摸摸发疼的后脑,发现后头肿了一个小包。
按压下去是有点隐隐作疼,不过没什么大碍。
于是地下床穿鞋,决定看看自己身处在何处。
这里的摆设不像一般人家,华丽贵气的装潢,教她好奇的东瞧西摸。
怪了!
她记得自己被一群土匪绑架,然后因为马车一阵颠簸,因太过用力撞击而昏了过去……
她现在在哪儿?
元初真皱起两道细眉,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她口中“土匪”们的身影。
“啊!”她惊叫一声, “何不趁现在赶快离开。”圆呼呼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容,她提起丝裙便往门口而去。一打开木门,她就被四周的景色给怔住了。映入眼里的是垂直水瀑,清水潺潺在泉池上激起水花,水池内还有几条鲤鱼优游游着。
她咽了口唾沫。
自己好像误入了一座桃花仙境,不但有假山、流水,周围还种满了樱花,那翩翩而落的花瓣,落了一池的春水,形成一幅水画。
但她无心欣赏此等美景,应当先离开此地再说,不想在逃离家里的逼婚后,却又落在土匪群的手上。
打定主意要自由自在的元初真,双足急忙经过流水上的小桥,想要趁无人发现她时,离开现场。
只是才走没几步,她的双肩就被人一拍。
她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跳远了好几步。
回头一瞧,是一张白皙又美艳的脸蛋!“啊!土匪婆。”下意识的,元初真喊出口。金丹丹挑眉。眼前这姑娘还真是不受教,都说过多少次。
她不是土匪了,她还开口、闭口土匪的。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脑袋再多肿一个包,你可以继续这么叫我没有关系。”金丹丹嘴角往上扬,却目露凶光,小手不忘挥挥“凶器”,企图告诉她,不是开玩笑的。
虎落平阳被“土匪”欺!元初真感到不悦,但还是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眼前的金丹丹不会只是口头上恐吓。
“你……你快放我走。”她虽然害怕金丹丹却鼓起勇气反抗, “要不然我爹要是找上官府,你们统统都要挨板子、坐牢的。”
元初真哼哼气,搬出官腔吓唬她。
“啧!”金丹丹不屑的哼了声, “金沙城又不归中原皇帝管,连北蛮的大王都要让我爹三分,你以为搬出官府就能吓倒我?”语气充满不屑,摆明没有将任何人放进眼里。
“这、这里是金沙城?”元初真的小脸倏地铁青。虽然玉州城离金沙城不远,可她听闻金沙城四周百里都是沙漠石砾,而她要逃离金沙城,就必须经过一大片的荒凉黄沙。
就怕自己还没有跨越那片荒漠,就先迷失了方向。
“是啊!你正在金沙城里的金宝庄,也就是我的地盘内。”金丹丹勾起一抹美艳的笑容,“从今天起,你就是住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我都可以罩你。”
只要元初真发挥传闻中的“招财”功能,那么她就会把她当成公主、娘娘般供着。
“我不要!我不想留在贼窝里!我想要回家。”
“哼!”金丹丹冷哼一声, “话说得那么好听,你还不是因为不想嫁给陈大少而逃婚。你这一回去,依旧逃离不了嫁人的命运,倒不如留下来,嫁给项聿。”
“我、我也不想嫁给他……”一提起项聿,她的小脸竟然莫名涨红,却无法与金丹丹的伶牙俐齿一比高下。 “这也由不得你。”金丹丹扬起好猖狂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你既然踏入了我的地盘,就不可能再离开了,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就请你吃一顿排头!”
虽说算钱是她的强项,可是整人也是她的兴趣之一,识相的话,最好别再白目耍笨。
“你、你……”初真的气势被压得彻底,“我死都不嫁给项聿。”
“哦?”金丹丹冷笑一声,仿佛眼前的元初真只是个孩子,正在童言童语说笑罢了, “我若依了你,我金丹丹三个字就倒着写!”
土匪婆撂了狠话,令元初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又惹怒了眼前的女土匪吗?
金丹丹决定不与她废话,一声令下,经过的奴仆立刻上前领命。一眨眼,元初真左右被架着,哪儿也不能去,更遑论离开金宝庄,只能像个待宰的小鸡、小猪!
等待主子的发落……呜!她到底是倒了什么楣,惹来了这群凶神恶煞啊!
“唔、唔……”元初真没想到金丹丹这么卑鄙,竟然将她五花大绑,最后是赶鸭子上架。
金丹丹命奴婢扒光她的衣物,然后强迫她穿上充满喜气的凤冠霞被。才不过一天的光景,她就披了两次嫁裳。
而且还很不人道,将她绑得像肉粽般,嘴巴还塞了丝巾,硬是在金宝庄内完成拜堂的仪式。
她与项聿拜堂过程简单而庄重,宾客几乎都是金宝庄的人,虽说大家都在凑热闹,但还真有不少的人与项聿道贺。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项聿了,瞧他一张刚毅的脸上,薄唇笑得没有阖过。
拜完堂被丢进新房的元初真,依然双手、双脚被绳子紧缚着,无法逃离房里。她只能乖乖的坐在软榻上,等待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新房的门被缓缓打开,一名纤细的身影来到新房内,脸上扬若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唔、唔……”初真见到金丹丹,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闷声抗议,身体也不断的扭动。
“小妞,别激动。”金丹丹笑得可贼了,“我可是你的贵人,别一副像是见到仇人似的。”
“唔……唔……”元初真气得跺脚,圆滚滚的眸瞪得好大。
“啧!真是不识好歹。”金丹丹冷笑一声,上前扯去她口里的丝巾。
“土匪婆!快放开我……”一开口,元初真又是逞强的嚷嚷。
“娘的,你听不懂人话呀?我有名有姓,姓金名为丹丹是也!”这女娃儿真的一点都不可爱,都纠正好几遍了。
难不成她是听不懂人话吗?好吧!听不懂人话、不识好歹都算了,就让她当个好人,为项聿处理这个小麻烦,省得说她这个老板当得很吝啬、小气,连一份大礼都没有送。
“快放开我……”元初真全身上下挣扎,小脸尽是倔强。
“闭嘴。”吵死了。金丹丹上前,小手扣住她圆润的下颚,接着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颗暗红色的小药丸。
“唔……唔……你想毒哑我?”呜呜!这个土匪婆好野蛮,竟然想毒哑她。
“不,我是帮你。”金丹丹翻了个白眼。她可是为了这个少不经事的小姑娘着想,从娘亲那里千求万求,才求到姑娘在新婚之夜必备的情药。
这是北夷族女人在新婚之夜必吃的药,听说不但可以减轻女人、男人第一次的疼痛,还可以让小姑娘的青涩,转为女人本能中的主动,增进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
元初真张口的刹那,正好让金丹丹将药丸丢入她的小嘴里头。
“唔唔……”元初真想吐却吐不出来,被金丹丹的小手一拍,那药丸随着她口里的唾液,咕噜的滑下食道。
“坏人、坏人……你一定是想毒死我!”元初真哇哇大叫着,小脸涨得好红。
“嗟!”金丹丹懒得跟这个笨蛋说话。挥挥手,便准备离开新房, “懒得跟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小娃儿吠来吠去的,等明天过后,你就会感谢我了啦!”
小魔女凉凉的丢下话后,又挥挥衣袖潇洒离开,让房里的苦主在原地不断的嘶吼、尖叫。
该死、该死!元初真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也没有人这样无礼的对待过她。
这窝土匪到底要把她折腾到什么地步,才肯放她回家呢?而且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土匪婆到底喂了什么东西给她吃?
会不会是江湖中传言的七日断肠丸?吃下去后,她若不乖乖成为土匪婆的傀儡,是不是就会在七天过后七孔流血?
她哭丧着小脸,乱乱想同时坐立不安。她隐约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有股暖流在乱窜,热得她几乎让她觉得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正慢慢燃烧。
那个土匪婆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怪东西呀?该不会现在就发生药效了?没想到药效竟然发挥得如此快速……
呜呜!她会不会死翘翘呀?
她虽然任性的逃婚,可是她还是想再见到爹,还想和娘见面呀!她还不想去见阎王伯伯呀!谁……谁能教教她呀?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元初真的呼吸开始变得非常混浊,脑袋仿佛变成了一滩烂泥,无法做任何思考。
“唔……”她咬着唇瓣,四肢也变得软绵绵的,似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使用。
热哪……她呢喃着,小小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随着时间过去,喉头也一阵火热干涩。
此刻的她,不断的以粉舌舔弄着唇瓣,娇软的身体就像毛毛虫般的蠕动,仿佛全身都有小小只的蚂蚁在啃咬似的。
裙下的一双细腿,不断互相的磨蹭,腿心上的私密花园,有着一丝的蠢蠢欲动。她无法去形容这种搔痒,好像是从体内溢出的骚动,任凭她怎么忍耐,也无法克制这股骚动继续扩散。直到新房的木门又被打了开来,男人沉稳的脚步来到床旁。
项聿低眸,便瞧见她的小脸异常通红,娇小的身子蜷缩成如一只小猫,还不安的扭动。
为了怕她因过度挣扎,而让粗绳伤了她的细肤,他急忙为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一解开绳子,她无力的跌进他的怀里,胸口不断的急促喘息,玉额也布满了汗珠。
“唔……热哪……”她的身子就像一滩柔水,直接化在他的怀中, “渴……”
一听见她喊渴,他立刻到桌前想倒一杯荼,却发现只剩下合卺酒,但此刻也只能凑合凑合。
他将酒杯轻凑到她的唇边。她急忙汲取着喝下水酒,企图冲淡喉头的火焰。
杯中的酒液被喝得一滴也不剩时,她却觉得依然解不了喉头的火热。
“帮……帮帮我……”一触到他的肌肤,那微凉的触感令她忍不住攀上他的颈子。
“你怎么了?娘子。”他将杯子往一旁搁着,大掌捧起她红扑扑的小脸。
“我好热。”她嘟着小嘴,娇弱的身体不断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热……好热……”热得她几乎都快要融化了。
为什么他还不帮她想想办法昵?
她的小脸在他的掌心磨蹭,那略微粗糙的触感拂着她的脸颊,竟然让她有种舒服的感觉。
他拢起两道浓眉,望着她异常脸红的模样,以及她因为挣扎,露出大片抹胸的肌肤,也同样起了诡异的红晕。
“刚刚有谁来过新房?”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被人下了禁药。
“土、土匪婆……”她的小嘴一张一阖,唇瓣因为干涩,粉舌不断的舔弄着, “她刚刚……喂了我吃了一颗药,然后……我就变得好怪……”
他心惊,仔仔细细的审视着她的全身。
“呜、呜呜……”她因为身体起了奇怪的变化,觉得浑身像火在烧, “我好难过喔!我会不会死翘翘呀?”
“你不会死的。”他抚着她的额头,发现她只是体温升高些,以及全身羊脂般的肌肤,都泛起红晕。
这种情况不用多说,也能明白金丹丹喂了她吃合欢药。
“可是我好难过。”她将自己揉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不断的磨蹭, “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管她怎么夹紧双腿,腿心间的私处,依旧泛出羞人的水液……他将她搂进怀里,她这副主动勾引的模样,教他也开始春心荡漾。
“好热……”她不停的呢喃,唇瓣像是荒漠中的孤绽花瓣,往他的两片薄唇覆上。
她企图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好消去唇上的干涩。没想到这只小兔儿如此主动,上前撷取了他的薄唇,还以青涩的舌尖撬开他的双唇,钻入了他的口中。
她的粉舌勾缠着他的舌尖,不断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勾进她的唇内,尝着属于他阳刚男人的味道。
她睁着半眯的迷蒙双眸,粉嫩的唇瓣轻轻的吮着他的薄唇,也吸吮着他的舌尖。
原本是她主动的舌尖,却被他的舌尖反客为主,反过来勾缠挑逗。
“唔……”她轻哼一声,娇小的身体与他的胸膛贴紧,似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的舌尝着她甘美的甜液,仿佛是刚成熟的果实的味道,甜美中又带丝微青涩。
彼此的舌尖纠缠得难分难舍,将对方的津液都吞入喉中,却还意犹未尽的舔弄双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