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香的味道离她很近,感觉上空有压力,宇文瑾一睁开眼见到的是上官秋雨撑在她身上,宇文瑾的脸热了起来,透过月光照进纱帘,那抹细微的春光还算清楚。
「公主!我、我。。。。。。。」宇文瑾羞的想起身,结果这麽一动,惹来上官秋雨的惊呼。
上官秋雨没料到宇文瑾会这麽反应,撑在被子上的手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入宇文瑾怀中,宇文瑾就这麽愣住了。
淡淡的清凉薄荷香闻著让人感觉很舒服,这是属于宇文瑾身上的味道,与其他女子身上的香味非常不同。
上官秋雨也是一愣,只不过在这一个温暖的怀中她不想离开,反射性的手捉紧宇文瑾的衣角,闷闷的声音从宇文瑾怀中传来,「驸马。。。让我靠一会就好。」
宇文瑾没有回答,收拢的双手是她的答案,她轻轻拍著上官秋雨的背,像在安慰一个孩子般,嘴角微微扬起,上官秋雨就这麽听著她安稳的心跳。
直到怀裡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宇文瑾也染上了睡意,她抱著上官秋雨跟著闭上眼进入梦乡,她知道有样情素在她心裡渲染开来。
睡著前的她想对怀中的人说,不管多久,她的怀抱都愿意为她敞开,只要她愿意。
深夜中,在这暖房的另一方,忧寂的琴声迴盪在寂静的夜中───
手抚著琴,向冰涟一丝睡意也没有,她幽幽的望著宇文瑾厢房的方向,想著,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忆起年少,还在山上与师傅习武的日子,平淡的日子在紫微仙人带著宇文瑾的到来后,激起了阵阵涟漪。
当时的宇文瑾虚弱的快死掉,初次见到宇文瑾的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宇文瑾一眼,第二次见面时,已经是时隔三个多月的事。
宇文瑾的身体好了,只是孱弱依然存在,她开始习内功心法一边调养身体,这一次宇文瑾给向冰涟的感觉不同了,不是那濒死的生物,是一个散发著温柔又稳重的人。
一个年幼的孩子怎麽可能会散发出这种气质,这样的特质引起向冰涟的注意,偷偷的观察,久而久之被宇文瑾渐渐显露的优点吸引。
心也被宇文瑾牵引,只是没想到修行结束的一别等来的是她娶他人为妻,还为那人动了心,在双城宇文瑾对上官秋雨的背影一闪而过的不捨刺痛了她。
向冰涟是懂宇文瑾的,她为人随和,温柔得体吸引著不少人,可是没人发现那其中被隐藏起来的距离。
宇文瑾不容易对人产生不捨得的感情,她在某些时候的情感控制的很好,好的其实她才是最无情冰冷的人。
向冰涟停下琴声,叹了口气,低语道:「上官秋雨,莫要让我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绑架?
当宇文瑾和上官秋雨踏进百花山庄的大堂裡已经是日正的时候,在大堂的人神色各异的看著踏进来的两人。
宇文谨和上官秋雨同时红起脸来,没想到他们起身的时辰已经晚了,两个人皆都是早起的人,被这麽一看,难免尴尬。
「咳,那个。。。。。。」宇文谨先轻咳一声,化解众人怪异的目光,「我们今天就出城吧,我昨夜和殿下商讨,景王那或许已经在伺机等候我们,又或是打算中途埋伏袭击我们。」
「这样我们赶紧先跟爹借兵吧。」向冰涟点头起身准备前往百花城主那,宇文谨却轻笑摇头,「师姐,我们不需要借兵。」
「我们要用邺城的兵来打景王。」宇文谨竖起指,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一旁慵懒的靠在椅背的舞蝶略带深意的看一眼宇文谨,「看来驸马爷是已经想好主意了。」
然而,宇文谨依旧只是笑了笑,对于她所想的计策一个字都没多提,其他人只好先去整理行囊,这场景搞的他们好像才是晚起的人。
等到下百花山庄时,严悟已经在外等候,在严悟看见戴上面纱的上官秋雨明显是一愣,宇文谨只是摇了摇头,让严悟赶紧驾马车过来。
车队分两组,宇文谨、上官秋雨人两人一车由严悟驾马车,而舞蝶、向冰涟、欢铃则由不知何时赶路来扮男装的水怜月来驾车。
百花城至邺城有几个县镇,他们赶过四个小镇,来到一个属邺城管地的太河县,一路上他们都提高警觉提防,离邺城越近景王越没动作反倒令人不安。
「你们说,那老狐狸什麽时候会出手?」舞蝶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倚在水怜月身上幽幽问著。
欢铃无趣的打了个呵欠随口答:「今晚吧。。。」
这麽多天都不动手,别说他们等的不耐烦,景王派来的人也差不多了,所以要痛下杀手今夜的可能性也很高。
「那。。。今夜我跟她一间。。。」舞蝶指了身后的水怜月然后继续道,「欢铃小鬼跟向庄主,公主大人当然自己一间,然后驸马爷就跟咱们的严侍卫一间方便保护。。。。。。」
「不行!!」
舞蝶话还没说完就让两声同时响起的拍桌声打断,一个是上官秋雨,另一个是宇文瑾自己本人。
「哦───」舞蝶意味深远的看著有默契的夫妻俩,宇文瑾和上官秋雨羞红了脸,欢铃眼睛发亮盯著少有窘迫的宇文瑾,而向冰涟则低著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咳、我。。。我的意思是说,不能让殿下一个人睡,这样不安全。」宇文瑾撇开眼神,勉强装镇定。
「喔。。。也是。。。。。。」舞蝶转过头看上官秋雨,没有想要放过上官秋雨的意思。
上官秋雨瞪一眼舞蝶,抬起头用眼神示意舞蝶身后的水怜月,水怜月点点头,用沙哑的声音地声音道:「既然这样,舞蝶姑娘跟殿下睡一间吧,我则在门外把守就好。」
显然这番话惹的舞蝶不满意了,不过舞蝶只是偷偷捏了水怜月一把,因为上官秋雨真正要的是她和宇文瑾一间,再怎麽说也不可以让宇文瑾跟其他男子共处一间房。
「既然这样,我也不惯与其他人同房,不如麻烦严悟在外为我守一夜?」
宇文瑾忽然提意,严悟感觉有说不出的怪异,可还是点头,毕竟再怎麽亲民还是有权贵之分,宇文瑾的要求并不过份。
上官秋雨先是诧异的看宇文瑾一眼,随即了然,也没有了不满意的神色,心平气和的坐回椅子上捧起茶。
这样微妙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夜晚,深夜两间上房外有两个人在外站守著,如果有人半夜起来上茅厕一定会被吓到。
那两人如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到瓦房上传来踏踏踏的声响,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两人互看一眼点同,来了!
银色的刀光直劈进来,最靠窗边的水怜月一脚直接踹在持刀人的腹部,连带撞飞从后头想跟进的刺客。
另一边,顶上的瓦房不知何时已经被揭开,一个个落在严悟围一圈,走的步伐与位置都宛如是某个阵式。
水怜月豁然明白,方才的刺客是幌子,她小心翼翼的研究围绕在严悟外的刺客,试图找出阵眼,可没多久又一位穿著道袍拿著剑的青年衝向水怜月来。
「许久不见了,叶堂主。」穿著道袍的青年轻笑,手上的剑一招一式的向水怜月刺来,没下杀招反倒有周旋之意。
水怜月眉头皱了一下,手下的剑也不忘反击,「你是何人?」
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何况她还易容,水怜月感觉有些棘手,她分了些心神在严悟身上,严悟是皇上只派来看著宇文瑾的人,万一死了不好办。
「哼,在下无我道人,看来叶堂主还游刃有馀的可以分心阿。」无我道人冷哼一声,剑风一转,这次的招带著杀意。
水怜月退了几步,反击回去,这剑式她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见过,无我道人。。。。。。水怜月思量一番,然后想起什麽似的瞪大眼。
「何无我。。。何家叛徒?」水怜月语带一丝不确定的问。
无我道人冷笑,「你想起来了,我可是唯一没死在你手下的人呢,叶堂主。」
「我想你搞错了。。。」水怜月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是何必求委託我让你伤的濒死,若是活过来只是天意,看来何家主可真是浪费自己一番好意。」
「哈哈哈哈哈,要杀我的人还要留我活口,岂不是笑话,装什麽好人!?」
「冥顽不灵。」水怜月挑起无我道人的剑,一脚踹在他腹上。
无我道人用另一隻手抵住水怜月踢来的一脚,这时,严悟那传来吃痛的声音,水怜月有些著急,可无我看出她的目地,硬是用剑和内力与水怜月硬拼拖延她。
「哎呀,这良辰美景赏月亮的好日子,你们争什麽争?」
悠閒看戏的语调突然打断他们,水怜月和无我道人纷纷转过头来,一个带著银色铁面具的人站在不远处的瓦房外。
「你。。。。。。」无我道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铁面无邪。。。」水怜月一脸警惕,一时分不出来的人的用意。
「看你们争来争去多扰人清梦,这家伙就让我带走几日啦!」铁面无邪勾起他惯性的邪笑,拍拍肩上的人,一转眼踏著轻功跃走。
这时,跟在身后的是穿著蓝色曲裙的身影和几道黑影,无我道人不甘心的啧一声,命下其他黑衣人一同跟上铁面无邪。
而水怜月则停留在原地,直到只剩下倒在地伤重伤的严悟,她守著的房门打了开来,上官秋雨和舞蝶从房门走了出来。
上官秋雨直接走过去打开宇文瑾的房门,果然是空无一人,柳眉皱起,「舞蝶治疗一下他,好歹也是父皇手下的人,水怜发生什麽事?」
「属下办事不利,让驸马给铁面无邪给掳走,向庄主等人已经追上。」水怜月跪在地上拱手禀报方才的事情,「而景王那可能招集了一些江湖人士,方才无我道人看起来是与上次景王派来的黑衣人是一路的。」
「铁面无邪。。。。。。。」上官秋雨眉头不鬆反紧,经上一次派人寻查依然找不到他的行踪,这次又莫名出现,也不知道他的目地是什麽。
上官秋雨叹口气,将宇文瑾的房裡点起烛火,「先等他们回来吧。。。舞蝶他的伤势如何?」
「死不了。」舞蝶耸耸肩,整个人摊到水怜月怀裡。
水怜月拿出帕子细细的帮舞蝶擦额上的汗水,眼神眯起一条线,她开始好奇叫铁面无邪的这号人物,竟然能不动声色的突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敌人的敌人
第二天的只能说上官秋雨他们这的气氛沉重许多,昨夜等到快鸡啼的时辰向冰涟才带著人回来,她说铁面无邪逃了,留下的是无我道人和黑衣人们的尸首。
他们商讨,留下欢铃照顾重伤的严悟,他们赶路到邺城,捉拿景王的计划还是一样不变,或许宇文瑾会在景王那。
上官秋雨紧紧抱著宇文瑾的包袱,裡面有宇文瑾的衣物和上官昭君赐给她的虎符,心裡担忧不安著,可是她只能面无表情维持冷静的假象。
她拿出宇文瑾写的笔记,不安稍微减少了些,缓下浮躁开始思考怎麽用最快的方式能救出宇文瑾,向冰涟撇一眼上官秋雨又闭上眼假寐。
在邺城的万金山裡一处挂著『逆天』的庄内,景王脸色难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又是铁面无邪?」
「是,大人。」
「一群废物。。。李师国,你自信的那些阵被破是怎麽回事?」景王冷哼,甩了袖袍。
一位脸色苍白尖嘴猴腮的男子用他那听的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尖嗓回道:「爷不必担心,既然能破我的精心设计的小阵,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他的破阵本事吧。」
「哼,你有把握就好,否则你头被提了,我也不会同情。」听了叫李师国的男人的保证,景王才稍减怒气,他眯起危险的目光,背对著李师国道,「至于我那皇姪女,好生招待就是了。」
李师国也不惧景王的威胁和怒意,他扇著手中的羽扇,走回院子裡,一条隐密的暗道被开启,李师国踏著无声的步伐下著阶梯。
阴暗的暗室裡有著劈啪的柴火声,两面有两座牢笼,一座是空的,一座却关著东西,李师国冷笑,一靠近有关著东西的牢笼,闪烁的兽瞳和低吼的警告声从黑暗处传来。
「畜牲,还想反抗咱家吗?」李师国取来挂在牆上的鞭子,鞭子听话的往牢笼的暗处打。
低吼逐渐化为哀鸣声,李师国这才满意的收鞭,他从袖口取出含骨的生肉块往暗处抛,「听好,过几日咱家会放你出去吃一顿大餐,要是表现的好,给你见见光也不是不可能的。」
撕咬肉骨的声音停下,几声低鸣算是回应李师国,李师国哈哈大笑的收起鞭子,又踏离这暗室留下撕咬骨肉的声音迴盪在这暗室。
在不远处隐密的树枝上站著两个身影,环著胸默默的注视著逆天庄的一动一静───
「这样好吗。。。。。。?」带著狐狸面具的女人靠著树干问著坐在另一枝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