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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现在已经是丑时,你先去休息吧。」见舞蝶一脸疲倦,窗外的夜色也渐渐变亮,上官秋雨遣退舞蝶。
舞蝶也不客气的忍著呵欠离开上官秋雨的房间,上官秋雨揉揉眉间,叹了口气吹熄烛火,缓缓的回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君入瓮
翌日清晨,宇文瑾见到的是上官秋雨和舞蝶疲倦的神色,也只是悄悄吩咐店小二外带些饼水,看那美眸下的黑眼圈,想来是没睡好。
通常没睡好缺乏睡眠是不会有食欲的,宇文瑾深知这点,仅仅带了些食物防上官秋雨和舞蝶路途中醒来而饿肚子。
「殿下,这离凤城还需三个时辰,瑾看您跟舞姑娘都没睡好,不如先上车裡补眠,若是饿了唤我一声便是。」
「嗯,劳烦你了。」上官秋雨点点头,与舞蝶先上了马车裡。
于宇文瑾的不多问和体贴这点,上官秋雨十分满意,若非宇文瑾无心官场又好自由,上官秋雨定会收为己用。
而不知上官秋雨心中打量的宇文瑾接过店小二给的食物和水,给了些银两便驾起马车前往凤城,一双眼眸在暗地裡盯著马车离去。
「爷,他们已经出城了。」黑暗的地室中,黑衣人跪在地上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禀报。
透过地室裡微微的火光,只能隐约见到男人留著鬍子,那手习惯的抚著长鬚,冷哼,「一群废物,杀人失手也就罢了,为何人都掳出来了还会失手!?」
「据那边传来,是有人从中阻拦,那人正是江湖亦正亦邪的铁面无邪。」
「好个铁面无邪。。。。。」男人冷笑,「早料到你们这群废物无法成功,罢了,我已经先安排好了,好生招待招待他们,有了第一次铁面无邪可不会有第二次,哈哈哈哈。」昏暗的地室裡充满男人大笑的迴盪声响,黑衣人抱拳告退。
此时,宇文瑾一行人纵使行的缓慢也到了凤城,一进城门放眼望去都还是热闹的成都,可不协调的感觉却从人群中传来。
驾著马车的宇文瑾定定的看著凤城的百姓,过了半晌,她恍然大悟,这凤城虽说男子居多,可理应也该有女子出现才对,不仅如此,街道上看不见任何一位孩童的身影。
不管怎麽热闹的街道都会有孩子出现,可,连乞讨的乞丐都只有老残不见年幼,宇文谨思量了一会,对车内道:「殿下,瑾察觉到有些怪异之处,今日是否能选在凰城,瑾也有些事想确认一番。」
「嗯,淮了。」马车内的上官秋雨放下书,和舞蝶使个眼色。
舞蝶向外不知道抛了什麽,一会有一张字条飞进来,舞蝶打开纸条细阅,「是景王爷。。。。。。」
「嗯,待会到凰城,再看看宇文瑾发现了什麽。」上官秋雨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化为平淡,继续翻阅著书籍。
舞蝶用内力一催,手上的纸马上自然成灰烬,又恢复成方才的媚态,慵懒的靠在边上,半眯著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凤城与凰城的距离只有半个时辰,宇文瑾驾著车在经过凤凰石多留意了一眼,然后映入眼帘的也是热闹的凰城。
凰城的情况跟凤城差不多,只是不同的是,在外的都是女子,宇文瑾寻了间客栈,把马车交託给了店家小二。
「掌柜,三间上房。」宇文瑾从袖裡掏出一锭银放在柜檯。
掌柜的看来的三位客人都是锦衣华服的,一定是富贵人家,脸色有些陪笑地道:「公子,实在是很抱歉,最近来凰城的人很多,只剩下两间上房了。」
宇文瑾回头看上官秋雨,上官秋雨点点头,宇文瑾也不为难那掌柜,「就两间上房吧,麻烦晚膳送来我们房裡。」
「是,阿财,还不快为公子与他们娘子们带路!」掌柜朝站在一旁看上官秋雨和舞蝶看的发楞的店小二吼道。
称阿财的小二连忙点头哈腰的带著宇文谨到他们的房裡,遣退店小二后,上官秋雨分配了房间,她和舞蝶一间,宇文瑾一间。
「这样倒好,行事方便。」回到房裡的舞蝶坐在桌子边玩著茶杯。
「确实如此,今晚他一定会动手,何况。。。他恐怕早已先佈好天罗地网等著我们了。」上官秋雨同意,完全将宇文瑾放置在不会武的圈圈裡。
景王爷,是皇帝上官昭君的弟弟上官昭烈,表面上服从于上官昭君,私底下则是想篡位自立为皇,上官昭君深知这点,架空上官昭烈的职权,给他离京城最远的邺城。
然而,他们今儿在凤城凰城,景王特意过来佈署的目的是什麽?
「公主,我想先找这裡的城主询问一些事情,若是你们累了先歇息。」门外传来宇文瑾的声音,打断上官秋雨的思考。
「恩,自己小心。」上官秋雨应,眼神示意暗处的暗卫跟著宇文谨。
「你可真捨得。」支著脸的舞蝶戏谑笑道。
「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来个请君入瓮。」上官秋雨没理会舞蝶的调侃,那鲜少勾起的嘴角,正散发著算计之意。
舞蝶偷偷摇头,要是宇文瑾知道大概伤心死了吧,莫怪宇文瑾觉得那个契约不划算,连舞蝶都觉得不划算,终究是皇家人办事的风格。
而被悲叹的宇文瑾正悠閒的走在大街上,摇著手中的摺扇,心底苦笑,公主殿下也算是大手笔了,五个暗卫遣了三个过来跟踪她。
不过,她宇文瑾还真没到过炙手可热的程度,除了三个暗卫外,还有一波人伺机而动,她笑了笑,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故意走到没什麽人的巷子。
那群人如她所料的,忽然一群黑衣人围著她,一个手刀将宇文谨打昏扛走,暗卫见状,两人跟上黑衣人的脚步,而另一人则回到客栈向上官秋雨回报。
上官秋雨在收到宇文瑾被劫走时,继续若无其事的翻著书页,接下来她只需要等,等著那条鱼自己上勾。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初现
离凰城南方十里外有一座破旧的城隍庙宇,难得的是这破旧的庙宇竟然连个乞丐都没有,只有一个人被绑在城隍庙内的红柱上。
宇文瑾缓缓睁开眼,眼眸清明的不像刚醒过来,她故意垂下眼帘,梁房上还有庙宇的四周围埋伏了不少人。
在黑衣人下手时,宇文瑾巧妙的避开装晕,一路上她思量著,这伙人估计跟三河镇的刺客差不多,那句男的杀掉女的掳走可是记忆犹新,怎麽看都不是针对她的。
「呵呵呵,驸马爷可睡的舒服?」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宇文瑾抬起头,是一位身穿黑色镶边交领大袖长袍的男人,腰间繫著金亮的腰带,腰边还挂著一个麒麟玉珮。
「若是没有绑在柱子倒是不错,这可是景王爷的待客之道?」宇文瑾不慌不乱的回答,彷彿她不是被绑来,而是真的来做客跟男人聊家常的。
「呵,驸马可真会识人。」景王眼中含著阴冷打量宇文瑾,在上官秋雨大婚当天,他可是称病送礼,宇文瑾是何以得知他的?
明白景王在想什麽,宇文谨幽幽解释:「景王爷不需如此看著在下,传闻景王喜爱黑衣,腰间更是挂著麒麟玉,如今看来果真是不虚假。」
「呵,不愧为皇兄为我那皇姪女选的夫婿,思绪聪明冷静,可惜呀───!」景王做出惋惜之色,「可惜你是个病央子,如果文武双全可堪称完美。」
「谨谢过王爷讚美。」宇文瑾欣然接受景王的讽刺。
景王见此拍手呵呵大笑,「好好,好气度!不如驸马与我合作,我保你宇文家,公主依然还是你的妻子如何?」
「王爷如此诱拐本宫驸马是当本宫不存在吗?」在宇文瑾还没回答时,从门外走进来的上官秋雨出了声。
「你。。。怎麽可能。。。。。。」景王震惊的退了一步。
「怎麽不可能。」舞蝶替上官秋雨答,还拍拍她身旁的蒙面男子,「有他在就不无可能。」
景王紧紧盯著蒙面男子,忽然看到男子腰间繫的一个叶子状的玉珮,瞪大了眼,「你是叶杀堂的!?」
此时的上官秋雨与平时的冷清不同,霸道威摄的王者之风的气质展露无遗,和景王的失措截然不同。
「王叔,要是你放了驸马,本宫还可饶你,刚那番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也可曾当没听见过。」
景王不语,渐渐地他疯狂的大笑,一旁叶杀堂的杀手和舞蝶还有上官秋雨警惕起来,倏然间,一阵白烟飘进庙裡。
白烟散去过后是本来占上风的上官秋雨一行人瘫软在地,景王安然无事的站著,他拢著长鬚走到上官秋雨面前,「不愧是皇兄的女儿,气魄智谋非凡,可惜经验少了点,不然输的可真是本王了。」
「来人,将他们绑著好生伺候。」景王对空喊到,一群黑衣人从门外涌入,不仅是上官秋雨他们,连宇文瑾都被套上的麻布套。
一路上,宇文瑾知道马车转了许多圈子,然后等到他们被拿开麻布套时,已经是在昏暗的地室裡,那叶杀堂的被关在一处,他被关在一处,上官秋雨和舞蝶则关在一起。
除了宇文瑾,其他三人都是脸色苍白瘫软无力,刚那阵白烟裡面应该是含了软筋散才让三个会武的人失了功力。
他们被软禁在这其实也不难猜出来,景王想以疼爱女儿出名的上官昭君用他最宝贝的女儿上官秋雨来要胁上官昭君让出皇位。
况且,景王在丢他们独自在地室前也说过,他不仅有上官秋雨当筹码,还有三十万精兵,他不怕上官昭君不让出皇位。
「看来被请君入瓮的是我们。。。。。。」隔著牆,虽然看不见舞蝶抱怨的表情,可也听出她语气中的幽怨。
宇文瑾失声笑了笑,被人关进牢裡还能这麽有喜感的大概非舞蝶莫属,只是上官秋雨没回话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如何。
景王打算三日后起兵造反,若是要造反必定需先过双城。。。。。。宇文谨猛然抬起头,孩子失踪,城主不追查,原来如此!
宇文瑾黑下脸,手悄然一挥一根细针插入把手在牢房外的看守人,若不仔细去看,没人会发现看守人早已失去知觉闭著眼。
一瓶药瓶突然滚进叶杀堂杀手的牢房中,蒙面男子拿起药瓶,观察一会发现是解药,赶紧打开药瓶服用,无力感从身体裡面消失。
确认完全恢复后,蒙面男子悄悄打开房门,正要偷袭看守的卫兵却发现对方已经无知觉,心生起疑,可动作也没缓下来,他搜下钥匙把宇文谨和上官秋雨他们的牢房打开,抛了解药给上官秋雨和舞蝶。
「不愧是阿月,好样的!」恢复力气的舞蝶拍著蒙面男子的肩夸奖。
「不是我。」蒙面男子皱起眉摇头,言下之意,解药也不是他准备的。
「有什麽待会再说,我们先离开吧。」上官秋雨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茫然的宇文瑾,然后环著宇文瑾的腰用轻功带著宇文瑾离开地室。
男子也带著舞蝶跟上,一路上他们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太顺利了,那些会阻拦他们逃脱的人都被打伤昏迷,难道是景王刻意?
这样的怀疑和防备直到回到原先的客栈才消失,只是紧接的疑问是谁暗中救助他们?
「水怜你方才的意思是说解药不是你准备的?」上官秋雨拿著药瓶观看,问向站在舞蝶身后的蒙面男子。
男子只点点头,看了看宇文瑾,上官秋雨会意,「无妨,自己人。」
这才,男子揭开蒙面的布露出俊冷的五官,宇文瑾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明瞭,她是水怜月,叶杀堂堂主,而一直性别不明的叶杀堂堂主竟是女子还真叫人意外。
「药瓶是以很巧妙的力度和角度从牢房的窗外滚进来的,而且救助我们的不只一人。」水怜月沉思道,「对方武功修为不低,那时因为软筋散所以属下无法查觉。」
「方才我们出来的地室是这凰城十里外的城隍破庙裡的暗室,而且我想我知道景王的目地了。」宇文瑾面色凝重的接在水怜月话后头。
「你怎麽知道?」舞蝶眯起眼,提防的看著宇文瑾,连带上官秋雨和水怜月也紧紧盯著宇文瑾。
「在马车上虽看不见,可逃离的路上我发现我们是从那城隍庙后头出来的。。。。。。」宇文瑾并没有因为目光的集中倍感压力,依然态若自然地继续解说道:「我想殿下已经知道这次两城的离奇事件的主因,而若是把这两件看似无关的案件联合起来。。。。。。」
「你是说那臭老头绑走城裡小孩子威胁双城,然后挟持公主外,用三十万精兵与双城的武力来逼退皇上。」舞蝶惊讶的拍桌站起。
显然,也想到这点的上官秋雨面色冷了下来,他们来到这边调查纯粹就是景王抛出来的诱因,算准了她会来陪宇文瑾直行这次的任务,真正的目地就是要绑她。
「公子有什麽方法?」一旁默不出声的水怜月站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