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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
“吉川冰!!!”
山本博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声怒吼,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视线都集中了过去。“吉川冰,你在搞什么?!NG了几次?!一场最简单的激情戏都拍不好么?!”
“啪!”吉川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流了满地。看样子,好像是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吉川冰铁青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头也没转的对山本说,“对不起,导演,我今天不在状态。”然后又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着门这边走过来,沿路踢翻了道具箱和备用化妆用品,里面的东西滚的到处都是。
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直到看到吉川红着一双凤眼瞪着杀手般可怕的眼神立在跟前,下意识的一躲,闪开门的位置。哪知道,他贴着我跟中村之间狭小的空隙撞了过来,一脚踢开了门。在我肩膀被撞的生疼,刚要揉一下时,扯着我的手腕,狠狠的把我揪出门去。
(十一)
这次的摄影棚位于公司的顶楼,而我刚才站的位置附近的门是通向天台的。吉川慌不择路,撞开的竟然是这个门。
顶楼的天台上平整洁白视野开阔,金色的阳光洒下来,远处的大楼,繁华的街区,一览无余。楼层很高,纵然是夏季,也有凛冽的凉风习习的拂动头发和衣襟。
“好疼……你干嘛?!”站在门外,甩开他的手,我瞪了他一眼。
或许被天台新鲜清凉的冷空气吹了一下,狂躁的吉川冷静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神,竟然如同主人被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是那般幽怨可怜。
“前辈……”吉川冰嗫嗫着,软弱的叫了一声。
看到生龙活虎的男孩子柔弱可怜成这个样子,突然间有些不忍心。“怎么了?”
“怎么了?!koki前辈问我怎么了?!”吉川再一次抓狂,魅惑众生的脸蛋扭曲成可怕的狰狞,漂亮的凤眼喷射出火来。就在我以为他会爆发,如海啸山洪地震岩浆喷涌时,却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漫天的火焰逐渐燃烧殆尽,熄灭了。
男孩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轻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颀长的流海下传出来,“我……喜欢……”
“流!”门一开,中村一脸紧张的冲出来。看我平安无事,一脸平静的扭头看他,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说着过来拉我的手,“外面风大,又晒,我们回去吧。”
“放开他!”十二分的戒备心,警惕的挡在我和中村之间,吉川的样子十足像一只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的小刺猬,我甚至仿佛听到他脑子里响起红色警戒拉响的警报,额头亮起一闪一闪的红灯。
“哼!”中村原本温柔的笑容顿时收拢起来,我从未见过的冷峻神色,恐怖的像寺庙里供奉的修罗。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呵呵。”我打了个冷颤,干笑着。“有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大家都是合作的搭档……”
“没你什么事!”没想到剑拔弩张的二人同时转过头,对着我大叫。
“嘁!谁管你们啊!”我吼了一句,转身进门。比谁声音大啊,爱吵爱打随你们,老子懒得理你们!
没想到,二人对视了一眼,放开对方,乖乖的跟着我进了屋,尽管无法容忍对方,进门时彼此又是一顿眼神交流激情四射的火力碰撞,而且进门后分别站在我两侧,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怎么回事?”山本看看我,又看看两边面色不善的两个人。“到底谁先拍?”
“我先!”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来自我的两侧。“我和koki前辈。”“流和我先来。”
左右两边的人各不相让,激烈的争执起来,高声吼着,加上噼里啪啦的火花四射。我捂着耳朵苦笑,形象啊形象,多年苦心造诣磨练打造的邪魅鬼畜冷酷的冰山攻和善解人意绅士的温柔攻,化身两个为玩具吵嘴打架大打出手的白痴弱智儿童,多年维护的成果彻底终结……
捂着耳朵,我看着面前的山本,山本博一会瞅瞅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神一会飘向左边,一会瞄向右边,一会左,一会右,右,左,左,右……实在是好像墙上挂着的猫头鹰时钟,止不住的笑了一声。所有的人顿时安静下来,一齐看我。
“啊哩?”我看看眼前的紧张状况,企盼希冀的眼神灼热,纷纷射向我,一滴汗流了下来。我巡视了一圈,只好指着前面茫然不知所措的小田,说,“我跟小田先拍吧。”
这部剧四个男优,5场h戏。我和小田分别跟两个攻君,吉川、中村,各两场,另外,还有我跟小田之间的一场。
剧本很狗血的情节,很变态,涉及黑道、绑架甚至一些虐恋的情节。更惨绝人道的是被绑架、被虐恋甚至弓虽。暴的人竟然是我饰演的龙一。虽然片子对外宣称男一号是吉川冰,但实际上,怎么看都知道,这部戏分明是以我为中心,完全捧我的。
两个攻君,中村饰演我的同性暧昧朋友,正打算逐渐发展成恋人,吉川是一次偶然邂逅却对我一见钟情,死缠烂打追着不放的另外一个。小田则是我一次一夜情的对象,后来成为感情相当不错的好朋友。现在我跟小田要拍的,就是这场one night的H戏。
察觉到空气里的微妙气氛,我偷眼看了看场外。吉川冰和中村中分别霸占了两个墙角,一面一个,距离老远,却一齐把目光直勾勾的投过来。
唉,我长叹一声,进了化妆间。
其实,吉川冰对我的心思,我明白。虽然一开始不清不楚的讨厌他恶劣的表现和动辄的骚扰,但后来,看到他一往情深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的感情了。至于,中村,我不知道他对吉川那么大敌意的来源。如果说同行是冤家,好像同样走温柔攻这条路线的我才是他应该防范的人吧,还是说我太弱了,他根本就不把握当对手。如果说中村也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情的话,那就似乎太扯了,如果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的话,早就应该在五年前发生了。
况且,我和井上,都是准确无误的异性恋,喜欢的都是可爱的女孩子,至少在五年前是这样。如果非要说他在这几年的工作中被传染同化成了双刀或者是同志的话,那和我也就更加毫无关系了。
“前辈,看不出,你也做过受君呐。”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小田突然问我。
“啊。当时还是山本老大做导演呢……”漫不经心回答,边套上便利店打工的戏服。
“诶?真的真的?”小田兴奋起来,“前辈的受君,一定是妩媚无比,漂亮的让人窒息吧……好向往啊……”
“向往个头啦!”我一巴掌拍在小田的头上,“还不赶紧把你这些零碎的装饰带上。”
小田饰演的是pub领舞的少年,视觉的哥特装,更加衬得身姿妖娆,媚惑妖冶。小田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拾起一条链子,挂在勾勒出完美大腿线条的黑漆皮的紧身裤上。
小田想象的那么美好的画面,那么轻松自在的拍摄,我也向往过。只是,事实上,却完全不是这样。
那时,无论井上怎么给我做扩充,我都是打不开。伸直的大腿已经僵硬的不停使唤,分身也肿胀不堪,勃起了几次,但是身后的洞穴,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容纳井上的尺寸。
开始,刚伸进去一个指头的时候,我就从井上的怀里一下子蹦了起来,吓了山本和当时的摄影师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疼……”我皱着眉毛,挤着眼睛,呲牙咧嘴。
“忍受一点,一会就没事了。”摄影师和山本不住的宽慰着,井上也过来抱住我的肩,歉意的说着抱歉对不起。
无意中听到摄影师对山本私语,“是不是因为二人都是新人,要不,换个老练的攻?”
“不,”山本摇头,“井上的表现已经比很多攻更好了,如果是那些人的话,流早就血流成河了。井上翔太,果然是我选中的温柔攻……”
然而,我没血流成河的结果就是,山本、摄影师、井上和我四个人汗流浃背,汗流成河。四瓶润滑剂,全都抹到了我后面的小穴里,洞口被揉的红肿,闪亮的色泽,细嫩的触感,让异性恋的摄影师咂舌连称极品,下面的帐篷支了几回,冲出去上了几次洗手间。但是再如何的极品没法享用,都只能是干着急而无计可施。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摄影师喘着粗气擦汗。
我趴在井上怀里泪如雨下,后面的疼痛感、屈辱感、无力感,煎熬,怎么都止不住泪水。井上一直吻着我流着泪的脸,细细的温柔无比,“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什么?!”我揪着床单,哭的更凶了,“疼的又不是你!”
井上年轻英俊的脸扭曲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苦笑,“对不起,对不起。”
勃起了半天也很辛苦吧,我向下瞥了他的分身一眼,怎么也红肿不堪了,不比我后面好多少。“你那里……”虽然知道以后都要和男人这样,但毕竟这是第一次,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
“呵呵,没事。”英俊的脸局促起红润的色彩,“因为一直进不去,所以……”
“那你干吗不射了?”
温柔的目光怜惜无比的看着我,“那样的话,又要重新来一次,又会让你重新经历一次痛苦……”
我被打动了,含着眼泪的眼睛注视着他,“你这个样子的,这就是温柔攻么,我也要做温柔攻!”
(十二)
“哈?!”井上翔太瞠目结舌的盯着我足足十几秒,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半天才缓过来,笑出声来,“呵呵——”
“怎么了。”我擦擦眼泪,白他一眼。
井上傻傻的看着我笑,没回答,我也没再说话,自顾自的爬起来。
“喂,还没完呢!”摄影师赶忙阻止。
我用眼角扫了一眼摄像的大叔,指着井上问山本博,“他是温柔攻?”
山本一愣,点头,“啊。”
“我也要做攻,温柔攻!”我斩钉截铁的话顿时把在场的人逗乐了。
山本博哭笑不得的眨眨眼睛,“你说真的?”见我扬着脸点头,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
“你至少要把这场戏拍完。”
皱着眉头,咧着嘴,却没有办法,我又躺回了床上井上的怀抱里。
“流,表情——”,“不要那么痛苦。”摄影师大叔和山本博先后都小声提醒着。
翻了个白眼,好吧,我勉强抿了抿嘴唇,应该是往上弯的。
井上疼爱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拢了下我的头发,满含着笑意,覆上了我的唇。湿湿的温热,从嘴里传上来,不自觉的张开嘴。井上的舌头伸进来,裹住我的舌头,翻腾,搅动,细细的吮吸,痒痒麻麻的,让我忍不住想笑。
“别动!”舌头上一疼,井上睁开的眼神里传来告诫的意味,随即又闭上了。余光瞥到镜头推进到我俩脸上,赶忙也学着他的样子合上了眼帘。
刚感觉井上的唇离开,想要睁眼,山本的话便传了过来,“流,主动点。”好吧,主动——主动是指要主动会吻过去吧。这样想着,眼睛也懒的睁了,伸着脖子,撅着嘴就贴了过去。唇齿再次相交,不过,这次有些猛烈,好吧,我承认,是我不知深浅。我的牙齿磕到了翔太的舌头,可能是破了,血腥的味道流进我嘴里。
“啊——”我刚要呼喊出声,被他一把按住了,压在身下和床之间。
利用换位的空隙,井上小声说,“没事。”然后沿着我的锁骨向下一路啃噬,最后停驻在我的两腿之间,专心的舔舐。未经人事的年轻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腰部紧绷,我弓起背,像只猫样的叫了出来,“好害羞。”
虽然不是剧本上指定的台词,但是山本和摄影师交换了一下眼神,仍然继续拍摄。这下我才想起来台词错了,眼角扫了一眼山本,脸顿时红了,这才重复了一遍正确的台词,“不要……”
“什么不要啊……宝贝——”井上临时也加了台词,坏心眼的用手攥住了我的分身,另一只手打开了一只新的润滑剂,在手指头沾上了一些。
“喂!不要——叫我宝贝……”我两腿分开支撑,一下子翻身起来,嘴里的话刚说到“要”字,正好赶上井上趁机将中指灵巧的钻入我后面的小穴。冰冷的触觉和巨大的疼痛淹没了我后面的话,眼泪瞬间刷的一下又流了出来。
“出去,放手!”我已经顾不得台词和剧本了,挣扎着并拢双腿。
井上翔太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导演。“继续——”山本的手势。
所以,井上咬着牙,拉直了我的双腿,轻松的将我压回到躺倒,膝盖顶着胸部,我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式禁锢在床上。一个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括约肌紧张着,洞口缩紧,紧紧的含住井上的三个手指,动弹不得。疼痛吞噬了我,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下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井上抹了一把我紧咬牙齿,眉头紧锁,异常痛楚的脸上渗出的汗水,终于还是不忍心的松开了手,从我下面退了出去。
“算了吧,导演。”井上翔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