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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不笨,想到巨响强光过后梁爽他们就发动袭击,所以他强忍痛苦,盲目地射击。
谁敢冒着重机枪的弹雨扑出小巷?
可惜这个武装分子忘了中国的武警特警已经装备了最新的反恐装备——折枪。
墙角处漆黑一片,斜对面二楼的武装分子若没有夜视仪是不会发现有一杆最新式的折枪悄悄地伸出墙角,即使有夜视仪也不怕,强光会致他们失明一段时间。
梁爽轻扣扳机。
“砰”
一声脆响,多一个爆头。
枪声才响起,青狼和雪狼已经滚出墙角,根据梁爽刚才的提示,分别迅速地锁定目标所在的窗户。
窗口没有人,这只是敌人猛然受了暴响和强光的震撼,蹲下来而已。
他们对着锁定的窗户发射了一枚榴弹。
“轰!”“轰!”
“啊!”“啊!”
爆炸声和凄厉的惨呼声几乎同时灌进他们的耳朵。
梁爽寻到嚎狼时,他背靠墙壁坐在地上,正一手持枪,一手抱着藏狼,眼泪婆娑。
梁爽第一次见嚎狼流泪,他的心揪紧起来,难道藏狼出事了。
他飞步抢过去检查藏狼的伤势,藏狼右胸受枪伤,不是致命伤,但因为流血过多,陷入昏迷,性命垂危。
我部的直升机正在路上,时间就是生命,要立刻施救。
现场最缺乏的是血浆,在所有队员中,梁爽和青狼的血型和藏狼一样。
梁爽布置好两道防线,命令队员做好警戒,预防敌人的大举进犯。武装分子的战斗力虽然低下,但他们人数众多,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被流弹咬中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这时候,天上响起轰隆隆的直升机群震耳欲聋的声音,一束束强光照射下来,一队队空降兵飞降下来。
兄弟部队来支援了,可惜也太迟了,就像在警匪片中,警察大部队赶来时,总是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
外面传来操着各种口音英语的呼喝声,广播重复着用英语和本地语的警告声,枪声,求饶声,哭喊声……,各种声响汇成一片。
梁爽叫队员发射信号弹,免得联军误会,他则马上取出针筒,叫队友抽自己的血送进藏狼的血管里。
抽了近两百cc血液,梁爽的手臂都被针筒扎得花了。然后抽取青狼的血,400cc的新鲜血液带着战友的爱流进藏狼的血液里,和谐地融为一体。
藏狼的脸色终于有点喜色,呼吸也平稳了。
整个太阳城南空降了两百多人的空降兵,有美国大兵、英国大兵、法国大兵、以色列大兵等,维和防暴警察和民事警察也源源不断地赶过来。中国的防暴大队在处理完营地的事务后,也在方大校的率领下飞速赶来。
黑鹰等各种型号的直升机群在空中盘旋警戒,一架警用直升机上鲜红的五角星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方大校乘坐警用直升机赶来了。
现场一下子就被联军牢牢地控制住,已经缴械的贝贝拉军乖乖地跪在地上接受检查。
联军看到梁爽等九个满身硝烟、杀气腾腾的防暴队员抬着一个伤员出来,无声地、情不自禁地列着整齐的队伍迎接。
一个联军战士狠狠地举起右手向梁爽他们敬礼,致上军人最崇敬的军礼,没有人下达命令,所有在场的军警都用力地向这十个浴血奋战的中国防暴队员敬礼。
这里云集各国精锐部队,这里的军人都是各国的高手、精英。
有美国的三角洲突击队、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突击队、法国GING反恐突击队、以色列的野小子特种部队等。
军人只佩服强者。
这些牛气冲天的特战精英都向梁爽这十个中国防暴队员敬礼,这是他们出自内心的尊敬。
要知道,参战的只是中国防暴武装警察,武器虽精良,但没有重火力的防暴武装警察。
他们深知,特种部队与特警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特警是用来维护社会治安,所以是以保证人质、社会、公民安全为目的,只有在匪徒有企图伤害公民的时候,特警才会开枪!因此,一般特警在执行任务时第一句话永远是:“放下武器!举起手来!”等类似语言。
然而,特种部队则完全相反,一般特种部队走过的地方,除了自己人,是不会留下任何活着的人类。(不管你是不是坏人!只要在他们执行任务的地点看见你,你只有倒下!)
此役,梁爽这支只有十二名战士的防暴武装特别警察小组,对抗两百多名武装分子和三个狙击手,不但能鏖战一个多小时,还击毙击伤敌人八十多人和击毙三个敌人狙击手,而且中国防暴队员只是以一个战士受重伤的极小代价赢得胜利。
所以,各国眼角高于顶的特种兵不能不佩服中国的特警。
在各国同行面前,我国特警用铁的事实壮了我国的军威,使祖国母亲挺直了脊梁,抬起了骄傲的头颅,以自豪的语气向想冒犯她的人发出最严厉的警告——别来侵犯我,我有无数骁勇的儿子在保卫着我!
此时此刻,梁爽想起岳飞将军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中国特警逼真地演绎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那种豪气万千的英雄气概,只是要把岳飞将军的那句“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改成“分裂耻,犹未雪;将士恨,何时灭?”,那句“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改成“待从头、建设新山河,朝天阙”。
反分裂,和平统一祖国,建设新山河,这是十三亿中国人民的共同愿望,也是世界所有酷爱和平的人士的共同愿望。
踏上战火纷飞的国度,你才能体会到和平是那么弥足珍贵。
梁爽暗下决心,定要把逆天而行的西圣组织挫骨扬灰,使年轻的共和国更加安定繁荣,欣欣向荣!
梁爽和战士们昂首挺胸,心安理得地接受各国军中骄子的军礼,在各国同行的注视下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踏步走向方大校。
方大校这个见惯腥风血雨的铁血军人,此时虎目满含热泪,张开双手拥抱这些凯旋归来的儿子。
在乘坐直升机回营地的时候,梁爽紧紧地抓着正打着点滴的藏狼的右手,依在舱壁上,无视直升机的轰鸣,熟睡了。
是啊,经过一系列高强度的奋战,他的身上、头上印下几个弹痕,若重型防弹衣和钢盔是伪劣产品的话,他已经长眠于异国他乡了。奋战后,他还马上输血给战友进行战地急救,怎能不累呢?
方大校看着爱将,可能感受到战狼炫目的风采,露出了舒心的笑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2章 希望之树
第二天,联合国驻萨团暂停萨哈几内亚其他地方的维和行动,集中兵力扫荡太阳市各处的武装组织和黑恶势力,抓捕了不少好战分子,收缴了不少武器装备。
中国的防暴大队则在太阳城街头屯驻重兵,严阵以待,全天候武装巡逻,维持城市的秩序和治安。
营地遭遇大量贝贝拉军的偷袭,在政委出色的指挥下,硬是抗住敌人疯狂的进攻,守住了营地,还成功地把敌人拖住。方大校及时回防驰援,毙敌伤敌几十人,活捉几十人,只逃走了十几人,危机结束。
驻地官兵没有人死亡,轻伤八人,比较重的伤者一人,就是那个哨兵,他被子弹划破脖子,但没有伤及大动脉,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二十五个战士(其中还有十二个女战士)用实质的行动打消了国内一部分的担心——我国和平年代的军人还能保家卫国吗?
对于这份答卷,祖国满意,祖国人民满意,联合国也非常满意,联合国官员对着方大校竖起大拇指,不住说:“good,good。”
方大校没有安排战狼特攻队的几个队员上街执行巡逻任务,留在营地医院陪伴正在急救的藏狼。
萨哈几内亚的医院几乎瘫痪,医疗条件非常差,医疗设备十分落后,因此藏狼是留在营地医院抢救。
为了抢救藏狼,联合国连夜组织了兄弟维和部队最资深的外科医生,带着最先进的设备和药物进驻中国防暴大队的营地,和中国最著名的外科医生一起做手术。
梁爽他们只除下钢盔和面罩,衣服也没有换,就等在急救室门外。
青狼嚎狼在急救室外烦躁地走来走去,雪狼虽坐在椅子上,但如坐针毡,焦虑之情一览无遗。铁狼易拉罐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只是他的双手握拳,显示他内心的紧张。
梁爽的内心也很紧张和担心,但他是头儿,不能影响其他队员。他拉住烦躁不安的嚎狼和青狼,只轻轻说了句话,嚎狼和青狼就乖乖地坐在地上,不敢走动。只是把双手放在胸前,不住地搅动,通过无意识的动作把内心的紧张惶急之情强压下去。
梁爽说的话是:“手术要静,脚步声惊吓了医生,手术刀一歪,你们想想会出现什么后果?”
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黑暗世纪,手术室的们终于被推开,两个穿着雪白工作服的人走出来。
其中一个身形曼妙,她拉下口罩,露出一张蓝眼高鼻的娇俏脸庞。
这个是来自兄弟部队的外科女医生,格丝医生。
梁爽一个箭步冲上前,紧抓着格丝医生的手臂,颤声问:“医生,伤者情况怎样?”
格丝医生的脸痛苦地皱起来,就像一团揉皱了的纸。
她痛苦地用英语悲鸣道:“放手,我的手臂要断了。”
梁爽不好意思地放开手,格丝瞪了梁爽几眼,卫生眼狂闪,道:“伤者体格健壮,并且在战地就及时进行了输血,已经熬过危险期,恢复得怎样,就要看他的造化。”
“Ye”,梁爽就像小孩一样一蹦三尺多高,其他战友也大声欢呼起来。
格丝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皱着眉,卫生球又狂抛,不满地说:“安静,病人需要休息,还说是战斗英雄,什么素质?”
只要战友的命能保住,对于格丝的小小挖苦,梁爽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站在那儿傻笑。
格丝医生走过梁爽的身旁,高耸的鼻子又皱起来,就像一只不开心的布娃娃。
她狠狠地剐了梁爽一眼,道:“臭死了,一点儿也不讲卫生。”
说完她就扬长而去,她的女助手跟着离开。
战友们在病房外看看全身插满各种插管的藏狼正在恬睡,才安心地离开,洗澡睡觉。
梁爽挂念着战友,只睡了两个小时就来看望战友,藏狼还没有醒过来,于是他想起那个被他击伤的孩童——人弹,孩童还在营地医院治疗。
梁爽问护士要了几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走向孩童的病房。
阳光从窗子透进来,给病房披上件金纱。
病房弥漫着一股浓浓消毒水味道的气息,梁爽最怕闻的气息。
孩童正倚在病床上看护士给他的连环册,他看见梁爽进来,身子骤然缩成一团,眼睛紧紧地瞪着梁爽手中的水果刀,惊恐的目中射出深深的恨意。
梁爽暗叹一口气,缓缓走近孩童,柔声地用英语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削苹果给你吃。”
不知道这个小孩听不懂英语还是恼恨梁爽,把头撇在一旁,不理睬梁爽。
呵呵,小小年纪,脾气够大的。
梁爽哄女人的方法多,哄小孩的方法就少得可怜。
就在梁爽进退不得的时候,一阵香风袭来。
他不用回头,单凭香味就知道是谁来了。
女人只要和他亲密接触过,女人的体香他就终生难忘,就像警犬的鼻子一样灵敏,但他的鼻子对男人就一点儿也不感冒,他也不明白自己的鼻子出了什么毛病。
嚎狼讥笑他,说他这种症状就是天下第一色狼的症状,如果他不在军营,那么就有许多女孩子报警,报警抓色狼呗。
梁爽头也不回地说:“安娜小姐这么有空来营地?不用做竞选的准备工作?”
香风继续袭过来,一把娇美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梁警官,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真神!”
梁爽当然不能把自己对女人体香特别敏感的“特异功能”说出来,他模糊地说:“我是特警嘛。”
这个小孩已经和安娜打成一片,看见安娜进来,就欢呼起来,用本地话不断亲热地叫安娜。
安娜搂着小孩子,对梁爽说:“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