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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我这个打工仔,专门采访在深圳打工的外来人员。
“林阳,是找你的”保安小王招呼我。
“林阳同志,我们是深圳日报社的,听说你只身在深圳,一边打工,一边读深大函授,能吃苦耐劳,十分坚强,作为深圳三十多万打工人员,你对深圳的发展和自身成长有何感想?”
“感谢深圳,给了我拚搏的环境,感谢深大给了我这样好的机会,更感谢一个陌生的深圳人给我的关怀和温暖,我将以我的热情奉献这片热土!以感恩的心回报你们。”
“林阳,林阳”
陈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拨开人群,挤到我身边。
“就是她,给我的关怀和温暖的深大学生”我激动地举起她的手。
“深圳的发展需要你们这样的热血青年,深圳欢迎你!”
记者的相机对着我们俩不停地拍照。
第二天,我们的像片,连同记者的报道,一同登上了深圳日报。
又快过年了,一转眼已有两年没回家了,要是在家乡那边,年的气氛肯定是越来越浓了,今年我照旧给家里写信报安,一并寄些钱回去,还寄了一张深大门前的留影。
学校放假了,我的时间就多起来,除去在电子厂的工作,晚上,我又在一家上岛咖啡厅做起服务生的工作,每晚可挣伍拾元的工资。为了与报社的约稿方便,我还狠心买了一部手机,我把这个好消息短信告诉了陈晨。
第二天晚上,她带两个女同学,飘到上岛咖啡厅来喝咖啡。
“林阳,这边”她主动招呼让我很不自在,在这种场合,不过,我还是没觉得丢面子,因为我是凭劳动挣钱的。
听到她的同学在切切私语,那意思是我为何来做服务生。
“请慢用!”我按她们点的单子送上上了咖啡。
轻轻的钢琴曲缓缓地流入耳际,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给爱德琳的诗》,柔润,轻漫,我两眼看着窗外的过往车流,那灯光也仿佛流成了一条河,流过我的心上……
“几点下班?”什么时候,陈晨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问。
“十一点,快下班了”我一愣神,小声对她说。
“晚上请你吃宵夜如何?”
“一起走吧。”她的两个同学倒是爽快
“还是我请吧,不然我不去”爱恩太多,我想做一回东。
出咖啡厅门的时候,她们一起唱到“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
越是这时,我感觉与她们的心里差距越远,我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还是没表露出来,乐哈哈地一起坐上了计程车。
“去哪?”这些地方我向来少去,不熟悉路。
“去世界金融中心,吃丰滑火锅”陈晨不假思索。
到了才知道我们去吃火锅,这里采用的是时尚的小火锅,一人一个锅底,每个锅底各不相同,时尚麻辣、鱼高汤、酸辣锅、野山菌锅、海鲜锅……口味皆因人而异。
“一份海鲜双滑,两份冷锅片片鱼”陈晨看起来是常来这地方。那个海鲜双滑火锅是点给我吃的,这种火锅是经典的招牌菜。如果只看盘饰,你丝毫也不会感觉到烟火气息,而仿佛是在观赏花艺展示。
一顿小餐,也花费不少银子,伍佰块,深圳这地方,是消费的天堂,也是出了名的贵,我慷慨地买了单。
晚上回去,什么也没有做,和王保安聊聊天,拉拉家常,得知他是从湖北红安过来的。
“林哥,你很有才,将来在深圳一定会扎住根的,唉,我什么不会,只能做这些平庸的事”
“我们都来打工的,再说现在我们是同事,有困难我会帮你的,我困了,先休息了。”
我有早起的习惯,六点钟就洗涮完毕,打开手机,我看到一条信息,是陈晨发来的,约上午到大梅沙海滨去兜兜风。说不去吧,没道理,大梅沙到现在我还真没看过呢,也许亲临其境,会有一份意外的灵感罢。
踏着朝阳,我们俩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海边。
“看,大梅沙到了。”
啊,碧浪银沙,比我心中想的要美得多。心中有一股忍不住要拥抱大海的感觉。一眼望去,晶莹剔透,海蓝幽深,而那蔚蓝的天空更显得高远。
我们去的时候,已有很多人游戏海滩,衣着性感而艳丽,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有在漫步海滩的,有藏身于遮阳伞下享受着海滩的日光,还有人在悠闲地玩着沙滩排球。
“林阳,下过海么?”
“没呢,不过以前在家乡的河里常常游泳,每逢夏季,河流是我们的乐园”
她执意要去游泳,我们只好去买泳衣下海。
“快点啊!”她的动作比我快。一件粉红色的泳装,突显出她青春的风姿,清纯自然流露在她那无瑕的肌肤上。
我换好泳衣跑过去,看着她微笑“真美!”
“是说我么?”
“嗯!”
“不要恭维哟。”
“说真的!骗你是小狗”她咯咯地笑了。
我们一起迎着海浪而游。
“不要去深水区”我向她提醒着,一边向她游去。
又一个大浪打来,忽然她被回浪卷入深水区,只见她左手挥舞着,但说不出话来。
“别慌!我来啦”我迅速游过去,自己也不小心喝了几口海水。但我抓住她的手了,我用左臂夹着她向浅水处游去,一直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你真行。我累了,我们上岸休息吧。”我想也是。
我们躺在细细的海滩上,任凭轻柔的海风抚摸身躯。
“你有点冒险,深水区是不能去的。”
“我故意去的,看你来不来救我。”
当我闭眼养神的时候,她用细沙覆盖我的全身,一边忙活,一边小哼着“可爱的男孩,我的热情像大海,每一个水珠为你滴,每个浪花为你开,你可明白……”
也许我真的在梦中,可我知道为这分明不是梦,我是很喜欢陈晨,可不知道这是不是叫恋爱,但一想到她爸,我又没了精神。
远处飘来小伊丽莎唱的英文歌曲《Stay All Night》(整夜逗留)。
“听,天籁的声音”我故意打断她的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呢?”
“陈晨,你知道我很感激你!你知道我不想伤害你。”
起身,我拉起她去岸边的那一排冲洗室。从那以后,我像是有意疏远陈晨,因为我不想自己陷得太深,更不想因为我而伤害陈晨。
很长一段时间,学习静不下心来,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又到开学了,这学期我就要结业了,任何课程也不能落下,除了上课和打工的时间外,我都躲在住的地方潜心苦读。这对我来说很重要,结业后我找工作的机会将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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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图书馆里的奇遇
南方总有多雨的天,一天晚上下课后,我去图书馆里借书。
“林…阳”一个女生的声音,可我不认识,独辫子扎在右边,胸前捧着一叠书,和陈晨的个头差不多,黑色长连衣裙,把那张俊俏的脸衬托得更迷人。
“你好”
我礼貌地点点头,继续找我想看的书。
“你就是那个爱写诗歌的林阳吧?”
“是的,写诗不过是我的业余爱好,仅此而已。”
“是么,业余也写得这么好!我是校文学社的,如果可以的话,欢迎你加入。”
手机响了,是陈晨打来的“林阳,你在哪?”
我小声说“图书馆”。说话的当儿,陈晨已在我的视线内,她似乎是看到我了。
“我叫汤灿,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罢转身而去。
“你的雨伞!”我将她丢在一旁的雨伞递了给她。
陈晨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来找你做什么?”大概陈晨是认识汤灿的。
“她说是要我加入校文学社团。”找好了书,我和陈晨一起走出图书馆。不知不觉中我感到陈晨挽着我的左臂,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去我们女生宿舍,我的好朋友想见见你。”她始终没有松手,我只好跟她一起走。
进了女生宿舍,我那儿也不敢看,眼睛一个劲地盯着窗外。
“我的朋友林阳。”说话的时候,听起来她有点儿得意。可我却有些尴尬。
我知道她的用意,可这时自己却无可奈何。
“可爱的男孩,让我到你梦里来……”呵,就是那个汤灿,都爱唱这首歌?
“我们走吧。”陈晨拉着我的胳臂就往外走,我想是她有点气了。
再见汤灿是期末考试的那天,推着自行车我刚出校门,她在校门外等我。
“林阳,你好,考试结束了,该放松一下了,我请你去K歌,好么?”
我是鬼使神差地跟她一起去卡拉了一次,其实,对她的才貌双全,我早已心动,她唱了一首又一首,我不能说我不会,因为深大的联谊会上她也听过我的歌。
“青春大学生,怎么这么老气横秋呀,唱呀。”
我还是轻轻地拿起麦克风“almost heaven,west virginia……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是约翰?丹佛的《乡村路带我回家》,优美的旋律让我尽情地陶醉,仿佛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汤灿也随着音乐轻轻歌唱,我们的歌声融合在一起。
“你的歌声太美了!”我看见她在一边鼓掌,一边和着节拍。甜甜的笑洋溢在她脸上。
今天,真的很惬意,感觉一身轻。
“我送你吧。”
“不要,你还有一段路,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拨了她给的电话号码。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陈晨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问我在干吗。
这一次,我违心地找了一个理由,没有说去和汤灿K歌,我不想让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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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深圳的早晨
这学期结束,我顺利完成了学业,为了在深圳扎下根来,我打算去找份的工作,拿着我的学籍档案和电子厂的工作履历,我四处奔波,我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立业。可稍微好一点的单位,一看我的结业证书,自然说不缺人选。我默默地承受着失意,如单车承受我疲惫的身躯。
我想家了,想回东北老家一趟,于是我去火车站买票,长长的买票队伍,如同我求职走过的长长的路,我在漫无目的地排着队。
“林阳,你在哪?好消息。”是汤灿打来的电话。
“我把你的情况跟我爸说了,他的很感动,给你在《深圳特区报》联系了一个记者的职位,你赶快把学籍档案送过来,我在特区报报业大厦等你。”
“叫我怎样感谢你呢?”
“别啰嗦了,快过来吧。”我转身打车奔向深南中路的报业大厦。原来她爸是报社的副主编。
坐在出租车上,喜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还是歌声最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打开手机,我又播放起那首我经常哼唱的《乡村路带我回家》。
司机在开车途中,听着音乐,也不停地摇着脑袋,让音乐传播快乐吧!希望此刻汤灿也能感受到我的快乐!
一切,在汤灿在努力下都变得那样顺利,我成了深圳特区报的一员,而且报社还为提供了单身宿舍。当天下午,我从电子厂搬到新宿舍,汤灿帮我整理好房间。
我把找到工作好消息电话通知了陈晨。
“陈晨,我找到工作了,在深圳特区报,是汤灿的大力帮忙。”
“那好呀,恭喜你!”
“晚上,我们想庆贺一下,请一下汤灿好么?”
“说在哪,到时我来。”
“金湾酒店,七点。”
我提前去金湾酒店订餐,七点钟,汤灿先到了,我照例说了些感谢的话。
“你客气什么。”
我点好菜,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陈晨和她的两女同学一道进来。
“陈晨,今晚打扮得真靓!”汤灿先开口。
“大家坐吧,我在特区报找到工作了,今晚为感谢汤灿,也感谢陈晨,感谢大家,在此小聚。”汤灿坐在我左边,陈晨坐在我右边,她俩不时地打量我,好像我是陌生人似的。
“为林阳找到称心的工作,干杯!”
“为陈晨的帅哥干杯!”陈晨的同学好像是故意拿话压制汤灿。
“大家随意吃点。”为了不尴尬,我不时地提醒她们。
席毕,汤灿就住在不远的景田住宅小区,她自己打车回去,但分手时我看见她有些不安,陈晨的同学与我们挥手说“Bye Bye,玩得开心”。
“去你的新住处看看。”陈晨在催我。
“那我们走吧。”
十五分钟后到了特区报社的宿舍,刚一进门。
“哟,整理得像闺房,是谁的功劳?”陈晨在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