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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缺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挑战,他的确去过酒吧,但是去的是那种小酒吧,带着K厅性质的,也就是说,真正的酒吧以及夜总会场所他是从来没有去过的。
夜色佳人啊……听说是高档场所。
莫缺突然掏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还有一千多现金,卡里面还有一万多存款,莫缺平时日常开销其实还不到工资的一半,每月孝敬父母一千足够了,而且他爸妈也说着用不着,他们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又变着法地给他递钱回来,每月的水电费菜钱煤气费杂七杂八的费全都由井泊然一手包办,其他人想过分担一些,但是井泊然说这点钱包在每月的月租里了,也就没给。要不是平常还和同事们出去玩,以及买一些健身用品和休闲用品,莫缺简直就像是一个光入不出的吸金器(我特么也好像要一个井泊然这样的室友QAQ)要不是前段时间莫爸爸进医院了,莫缺的存款能有两万多。
莫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取钱,怎么说也得保持身上有五千现金,听说现在的小姐很贵的(你真心想多了),而且酒吧的消费莫缺也不算太清楚,要是一杯酒就几百呢?(你当喝人头马诗雅轩啊?)莫缺和叶匪相处久了,完全承袭了他该小家子气就小家子气,该大款就大款的习惯,现在他认为,是应该大款一回的时候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离晚上还有十个小时,而这十个小时,是在莫缺的纠结中过去的,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躺在床上用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过去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睡得昏天黑地找不着北,醒来时已经八点半了,莫缺勉强擦擦脸上的口水,前往夜色佳人。
对于莫缺来说,这个点已经够晚了,原本是不应该出门的,但是对于过惯了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司徒无畏就是这样的人,而夜色佳人,正好就是他名下的酒吧。所以说,莫缺,你真的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司徒无畏最近很是郁闷,他完全不知道莫缺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计划进行的很好,一步步加入莫缺的生活让他发现逐渐离不开他,空气里时时刻刻充满了他的气息,直到让莫缺感觉到没有他在就不习惯,直到最后一步,酒店上的邀请,之前的一切都和他的计划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差错,就是最后一步出错了,这让司徒无畏怎么甘心?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甚至心情数次大起大落,莫缺,你难道认为可以这么简单就离开么?
司徒无畏再次恶狠狠咽下一口酒。
男人伤心莫不过于三种放纵方式,抽烟,喝酒以及,性。
司徒无畏习惯性地喝酒,而且是痛饮,他没想喝醉,因为这种低度数的酒他喝不醉。
“来,陪我喝一杯。”司徒无畏对着身后的服务员说道,服务员还是那个服务员,他的得力助手,绒方歌。
面对老板的请求,绒方歌当然不会拒绝,也不敢拒绝,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多么残暴,只是不知道最近为何时常做出无病呻吟的模样。
绒方歌坐在司徒无畏身边,结果酒杯喝下,稍稍思考,轻声询问道:“老板,最近是?”司徒无畏嗤笑了一声,“最近啊,我有病。”他又喝下一口酒,“我放着正事不做去谈恋爱,谈来谈去,还他妈被别人甩了。”
绒方歌默,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实在是太毁形象了,在绒方歌心中,司徒无畏几乎是一个无情到冷酷的人物,他无数次看见过司徒无畏把爱情掌控在手掌中,当成是货物用来交易,他甚至认为司徒无畏这种人是不会懂爱的,没想到……“呵,呵,”绒方歌勉强笑了笑,“那,现在……”
“现在?”司徒无畏看着酒瓶,眼睛里堆积满灰烬,“借酒消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慢慢点招,嘬了一口道:“你说,我要不要把他绑起来,然后关在我家里?”
果然……绒方歌心道,这样的人才是司徒老大吗,不过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这样……不大好吧……”
司徒无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要不是不想看见他和我反目成仇的样子,我早这么干了。”绒方歌沉默,他发现他除了沉默也只能沉默,司徒无畏绝对不会想有人对他的行为评头论足,以前这么做过的人都被他绑起来扔海里了,除了井泊然。
司徒无畏懒懒扫绒方歌一眼,“怎么,你也觉得我误了正事?”
绒方歌立马道:“不敢。”
司徒无畏继续看向酒杯,“和布莱克的生意还可以再做几次,就该收手了,毕竟政府盯这一块盯得特别紧,这几次交易得到的钱也足够堵住家里那些老家伙的嘴,还有一些事业就要麻烦你去洗白了,那些人能宰就宰了,不能宰就关起来,总之不能让他们干涉到我们的事业,记得手脚干净点。”
绒方歌因为这无情的话而打了个寒颤,低下头道:“局子里的人盯得很紧,姓陈的想要上位。”
司徒无畏眯了眯眼睛,“多给姓赵的塞点钱,让他找姓陈的的麻烦。”
绒方歌继续道:“没办法,姓陈的屁股太干净了,找不到漏洞。”
司徒无畏面无表情说道:“那就销毁我们洗黑钱的证据,能擦干净就擦干净,擦不干净找人顶,这事情要尽快做好,过几个月就要重新选举了,我可不能确定姓顾的还能不能坐稳那把椅子。”
绒方歌低下头,“姓陈的把我们送的东西都送回来了。”
“正常,”司徒无畏冷静地说道,“姓陈的中央有人,他不需要我们这会给他政绩带来污点的存在。”说到这司徒无畏叹口气,“家里的老头子怎么就是看不清,现在这时候,要走黑道中央得有人,但是我家资历够吗?”
绒方歌没有再说话,而是等待司徒无畏下令。
司徒无畏又叹口气,“算了,你先去洗钱吧,这是最后一个月,能捞多少捞多少,下个月开始擦屁股。”过了一会儿,他又叫道:“回来!账不能做得太假!”
绒方歌点点头,“放心。”
司徒无畏再次喝口酒,斜眼看了看身后的人,“别跟着我。”说完,他拎着一瓶酒走出内屋,来到二层,趴在二层阳台上看着下方。
司徒无畏对着酒瓶灌了一口酒,再次低下头,看见的东西让他微微有些错愕,司徒无畏确认自己没有喝醉,那么,他看见的就是事实了。
司徒无畏有些沉默,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尝了一遍,司徒无畏嘴角边弯起微微的冷笑,他走下楼,来到吧台旁边,对着里面说了一句:“红星二锅头。”便偏过头来对莫缺说道:“怎么,来到我的地盘,不和我打声招呼?”
司徒无畏的右手攀上莫缺的腰,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僵硬。
☆、第五十五章 燃烧的妒火
莫缺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情况,什么?这里是司徒无畏的地盘?
尼玛开什么玩笑!
要是知道这里是司徒无畏的地盘他怎么也不可能敢到这里来溜达!
感受到捏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莫缺更是连后悔的心思都难产生,那只手好热……就算是隔着衣服也不能隔离从那里传来的温度,一连串的鸡皮疙瘩立起。
莫缺差点蹦起来,他疯了般窜出半米,转过身来看着司徒无畏,喘了口气勉强笑道:“司徒无畏,你,你好。”
刚说完莫缺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个时候问好?你是怎么想的!!!莫缺看见司徒无畏的眼睛变得很吓人,他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声:“嗯。”
那位一直坐在莫缺对面的女人说道:“呃,这位是……”
司徒无畏抢在莫缺前头说道:“我是他男朋友,你是?”
女人一顿,接下来满脸怒容,她看了莫缺一眼,转身就走,边走还瞎嚷嚷:“打扰老娘做生意。”
莫缺犹如一盆水从头顶浇下,透心凉,并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而是之前司徒无畏的触碰,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他刚刚竟然因为司徒无畏的触摸而产生了感觉,甚至,他还想要更多。
莫缺感觉到司徒无畏冷漠的眼神,抬起头,毫不畏惧和他对视。莫缺看见了司徒无畏眼里的风暴,但是他完全没办法解读里面的意思,他看不懂司徒无畏的眼神,那太过于复杂,就好像一个智力不足的小孩看不懂《百年孤独》一样,莫缺只是被司徒无畏的眼神所吸引,竟忘却了一开始的意思,开始痴迷地盯着司徒无畏看。
紧接着,莫缺被一股大力拉着往前走,他惊醒过来,那股力量来自司徒无畏,他拉着莫缺向前,一直向前,目的地是酒吧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莫缺突然觉得很害怕,一股恐惧揪住了他的内心。莫缺因此吓得大叫:“你、你想干什么?!”
司徒无畏却一言不发,只是拉着莫缺往前走。
他们两人的动作吸引了不少人,莫缺不停大叫,却抵不过司徒无畏的大力,他被拖着不断向前走去,直到被拉扯出大门,被司徒无畏强塞上车,那些围观的人也只是围观,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两人消失,酒吧再次HIGH起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莫缺差点从车上跳了下去,但是司徒无畏死死按着车门,这让莫缺无处可逃,他大叫道:“司徒无畏!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司徒无畏一言不发,他低沉的脸色让莫缺感觉到无限的恐惧,这样的司徒无畏让人害怕,平常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噤声,而现在莫缺却没办法噤声,他太害怕了,但是在害怕之外,竟然又生出了丝丝期待。
这种害怕混合这期待的诡异的情绪让他躁动不安,也没办法安静下来,一旦找到了漏洞他就会逃跑。
司徒无畏关上门,并且用车钥匙将门锁住,并且在走到另一边的时候一直重复的按下锁门键。
莫缺在车内数次掰开了锁门的门头又在下一秒看着锁重新归位,而当司徒无畏拉开另一侧的门时,莫缺想要逃跑已经迟了——司徒无畏抓住他的手,并且将他整个人拉到在车内。司徒无畏翻过身将两边的门都关上,并且在谁都没坐稳的情况下赫然踩下了油门。
莫缺大叫一声:“你疯了!”
车子咚一声撞在了旁边的阶梯上,吓得莫缺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是疯了。”司徒无畏冷漠地说道,至少在表面上,看不清他任何表情,唯有一种他习惯性地冷漠。司徒无畏重复道:“我是疯了。”
莫缺再也不敢说一句话,再也不敢挣扎,他发现现在的司徒无畏很可怕,比平常的司徒无畏可怕上万倍,莫缺不知道,这就是司徒无畏平常在手下人心中的形象,一个疯子,一个没有任何情感,对生命轻视的疯子。
司徒无畏毫不犹豫地闯了红灯,莫缺再一次坐上了头文字D主角的车,司徒无畏的车后早已跟上了一大片交警,红绿灯闪成一片,到了地方,他们已经被警车包围了。
交警对着司徒无畏说道:“请把你的驾驶证,身份证交出来。”
司徒无畏一脸淡漠,他将驾驶证交给交警,并且对莫缺说道:“下车。”
交警道:“司徒先生是吧?这次闯红灯事故很严重,我们将扣押你的驾驶证,请您之后……”
司徒无畏不耐烦道:“开罚单请快点,我有急事。”
交警看见司徒无畏这么嚣张,立马来气,说道:“你信……”
“要是你还有什么事,能不能和你们张队说?”司徒无畏瞪了交警一眼,“驾驶证我留在你那里,罚款我会交,之后是听讲座还是什么的之后再说,我现在有急事,要是耽误了将会损失上万的收益,到时候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交警先生。”
交警们被司徒无畏镇住了,纷纷让开路。
莫缺怯生生看着司徒无畏,却被司徒无畏强硬地拉着手往楼上走去,他认出来了,这是上次司徒无畏把他带来的地方,但是莫缺不敢反抗,或者说他也不想反抗,这一时间,莫缺突然觉得很梦幻。
莫缺直接被司徒无畏甩到了床上,还好床铺够软,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受伤。莫缺听见司徒无畏粗声粗气地说道:“脱衣服!”
“啊?”莫缺一愣,却发现司徒无畏瞬间就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他精装的胸膛,同时司徒无畏瞪了莫缺一眼,“快脱!”
莫缺握紧拳头,叫道:“我为什么要脱!”
司徒无畏此刻已经脱下了牛仔裤,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听见莫缺的话,手放在内裤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弯起一丝冷酷的笑容,“你不是想要吗?我陪你啊。”说完,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硕大的家伙。
莫缺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阳|具,他依然在沉睡,却像是一条大蛇一般,长长的身子直达大腿下两寸。
司徒无畏往前挺了挺裆部,色|情地说道:“好看吗?”
莫缺咽了口口水,他抬头看向司徒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