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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匪抢先道:“崔正河!那个崔沧桑崔正河!”
“崔教授?”井泊然有些惊讶,“听说他最近不带研究生了,准备退休……”
“我是最后一批。”若轻寒笑着,充满了阳光,“正巧。”
“好啊,那你快去吧,这里留着我们收拾就可以了。”叶匪窜起来,回头看见满杯狼藉,昨天疯狂留下的残余,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若轻寒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他背着个挎包,走到门口,穿起滑轮,滑了几步坐电梯,然后再一路滑向学校,现在的时间是七点三十二分,若轻寒昨天试了,从这里到学校,他用滑轮的话要四十分钟,而他上课的时间是九点,还可以吃个早饭。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若轻寒穿着滑轮在街道上和汽车赛跑,遇上红绿灯还能反超一段距离,他笑着,好像已经从失恋里脱离了出来。
穿着滑轮鞋在马路上飞奔,这种追逐风的感觉是坐任何车,多快的车都无法感受的,在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他甚至还耍了一下技巧,双脚S绕桩单脚S绕桩正蛇形绕桩反蛇形绕桩正八字原地绕桩反八字原地绕桩统统来了一遍,迎来了一大片路人围观,掌声阵阵。
若轻寒压低了身形,他急速向前冲去,这是下坡,他的速度很快就到了一个恐怖的状态,随着转弯的一个小刹车技巧,若轻寒成功停住了脚步,他慢慢向前滑去,迎面而来的是维达沙宣学院的大门。
这个名字坑爹的学校就是若轻寒和叶匪他们的母校。
☆、第六章 烦恼
若轻寒滑过校门,左右摇摆,迎面而来的是巨大的喷水池。他一个侧身滑向右边,耳边听见了一声呼喊:“社长!”
若轻寒回头看去,一个毛寸发型,穿着校服的青年向他跑来,脸上带着笑。
若轻寒也笑,他放慢了速度,等青年跑上来,“早。”
“早。”青年回答道,“社长,早听说你考上了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但是就是碰不到你。”
若轻寒轻笑,“别叫我社长了,我已经成功退役了,现在你才是社长。”
青年笑道:“社长就是社长啊,我还记得你当初手把手教我滑轮的样子。”
若轻寒道:“社里还好吗?”
青年道:“一切都好,明天招新,社长来看看吗?”
“好啊。”若轻寒笑,“让我看看新一批的师弟师妹们底子怎么样。”若轻寒挥挥手,“我去吃早饭了,回见。”
“嗯,社长拜拜( ^_^ )/~~”青年和若轻寒分开了。
轻寒滑到老师宿舍,正巧崔正河在,两人寒暄了几句,若轻寒开始换鞋子。穿好了,照理吃饭,在教室开始看英语。
一个人在若轻寒之后走进了教室,他脸上堆着笑,打了个招呼:“早。”
若轻寒也笑道:“早。”
这人穿了件蓝色的T…shirt,胸膛上印了个嘻哈猴的猥琐笑容,下身是条牛仔裤。他坐到若轻寒身边,“又见面了。”
若轻寒笑着点点头。那人看轻寒在看书,也没再说别的,拿出一本书自行阅读。
学校的课是两节连着上的,而凑巧,第一堂课是中国概况,原本平淡无奇的课在老师没有波动的声音里变成了五十颗浓缩的安眠药,每一秒都在催人入睡。
若轻寒精神饱满,因为他在看画册,痴迷地盯着那些或是柔和或是刚毅的线条。
下课铃响了,若轻寒收拾东西准备去吃晚饭,做他身边的人开口了,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成功吸引到若轻寒的注意力,“那个,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池寒枫。”
若轻寒微微挑眉,他这个动作做得极媚,“若轻寒,我去吃饭了,下午见。”
下午的四节课分别是古汉语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研究,教书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教授,没有美,没有图画,没有能够让人觉得心灵为之一震的悸动,一个星期的开头是从三门特别无聊的课,总会让人受些打击。
所以当听到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若轻寒松了一口气,池寒枫笑道:“在学校吃晚饭吗?”
若轻寒不在意地说道:“当然不在,学校的食堂虽然是五星级的,但就算它再五星级,它还是食堂。”收拾好东西,若轻寒偏过头对池寒枫露出笑脸,“再见。”
池寒枫也微笑,“再见。”
池寒枫坐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直到他从窗口看见楼下若轻寒的身影,他轻笑,嘴里微微念叨:“若轻寒?”
若轻寒对池寒枫毫不在意,因为他不想认识他,他的朋友不算少,也不算多,也不需要多。
但是若轻寒一定想不到,这个男人,日后在他的生活里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现在他穿回了滑轮鞋,一路滑回了井泊然的房子,若轻寒叹口气,井师兄对叶匪还真是好,为了顾及他那么一点点自尊心,竟然大费周章将四人再次齐聚。
想着,前头竟然出现了叶匪的身影。
若轻寒装模作样滑到急冲冲往前头走的叶匪身边,探过身子,“嘿!”
叶匪一顿,回过头松口气,“轻寒。”
若轻寒笑着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阵,叶匪略带点苦涩道:“我面试又失败了。”
若轻寒道:“哦?公司那边怎么说的?”
“叫我等电话。”
“只是等电话而已,怎么就说失败了。”
“可是我表现的糟透了……”
若轻寒没有继续搭话,及时地截住了这个话题,“我想养只狗诶,就上次我们见过的那种哈士奇。”
叶匪微微思索,“哈士奇?经常掉毛诶,而且你确定你有时间天天放他出来溜吗?”
若轻寒笑道:“那就换一个呗,换……你看萨摩耶怎么样?”
两个人就养宠物的类别讨论了一路,直到他们回到四个人的小屋。
屋子里面一片黑漆漆的,井泊然在上班,莫缺也在上班,自然没人。
两人一回到家就开始各干各的,叶匪会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半天没起来,若轻寒把东西放下,来敲门:“土匪,晚上吃什么啊?”
叶匪装死,没精打采道:“随便,叫外卖吧。”
若轻寒道:“我来做吧,你吃什么?我去超市里卖菜。”
叶匪道:“什么都行……我现在只把东西分为可食用和不可食用的了。”
若轻寒噗呲一笑,“那你等着,我去卖菜。”
菜买回来,若轻寒开始做饭,他准备抄个空心菜,来个辣椒炒肉,再弄个西红柿炒蛋,打个金针菇肉汤,坐到一半的时候叶匪突然冲击厨房来和若轻寒说:“我不在这吃了,小猪过生日,招呼我去喝酒呢。”
若轻寒一愣,道:“哦,那好啊,帮我带句话,祝小猪生日快乐。”
叶匪点点头,走了。
出门坐电梯的时候碰到了个穿西装的男的,带着墨镜,俨然一副黑社会的打扮。叶匪没理他,按下电梯坐到一楼,两人一起走出电梯。
叶匪到小区门口打了个车直奔酒店,到了被小猪和以前的同学朋友起哄,罚了三杯,之后一群人去唱K。
小猪是外号,原名朱浩翔。
一群人喝得差不多了,一起打车直奔豪鼎,每个人说话都带着酒气,叶匪坐车的时候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就差点吐了出来。
小猪现在混得不错,他比叶匪大一岁,算是家里有点关系的那种,找了个大堂经理的工作,度过试用期,转正了每月六千的工资,叶匪和他是高中同学,关系算是很不错了,上大学了还有联系,但是小猪读了个大专出来工作两年,又托了点关系直接就成经理了,而本科毕业的叶匪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这让叶匪十分眼红。
不一会儿,到了豪鼎,十几个人开了个包厢,小猪和他女朋友开场,一男一女唱了首今天你要嫁给我,一干狐朋狗友鬼哭狼嚎起哄,羞臊地女孩脸红躲到小猪身后不说话了,一干人等看见小猪护着他女朋友于是转换目标,一人道:“诶,还记得当年我们班的班花和咱们土豪的那点小意思吗?”
一群人大笑,怂恿着叶匪唱歌,叶匪看着以前的班花刘亦婷,现在是一点感觉也找不到了,但是两个人也不能驳了大家的面子,和在一起唱了首因为爱情,他们又去怂恿别人了。叶匪觉得一阵不适,但是包厢里的厕所又被人占了,于是到外头厕所去解决。
还没走到男厕里面,叶匪就趴在外头的洗手池上吐,吐完了叶匪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脸潮红,神情落魄,他自嘲笑笑,又觉得恶心,翻下来吐。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哥?”
叶匪感觉有一只手拍打在他背上,压住恶心抬头看,是叶甲担忧的脸。
“哥你怎么了?”叶甲皱着眉头,“你喝醉了?”
叶匪甩甩脑袋,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叶甲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尴尬,“那个,那个,我朋友生日……于是来和他们玩。”
叶匪点点头,“别太晚回去,要是妈打电话给我要我出来找人,你就死定了。”
叶甲嘟起嘴翻个白眼,“好了知道了。”
再叮嘱了叶甲几句,叶匪回到了包厢,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了,也不知道这群人要闹到多晚,叶匪进去道:“嗯,时间有点晚,我再唱最后一首首歌给小猪就回去了。”
小猪道:“别啊,我们今晚玩通宵啊。”
叶匪赔笑,“真不行,我明天还得找工作呢,下次吧。”
小猪沉吟了一会儿道:“叶子,我那里……”
“得得得。”叶匪哭笑不得,“我不麻烦你,我自己找。”
小猪叹口气,“你就这个死脾气,算了。”
叶匪道:“来了啊。”他点了首那些年,置顶,直接下一首,开唱。
一曲罢,有女孩拍手,那女孩叶匪也忘了是谁,她笑道:“诶,土豪,你还没找到工作吗?你音色不错啊,可以去YY上面当签约歌手啊,我有一个当签约歌手的朋友,她每月至少能赚到四千五呢。”
一听这话,叶匪动心了,但是他嘴里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玩的尽兴。”
走出KTV,夜市依旧红火,城市还在喧嚣。
叶匪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莫缺。
莫缺走在路上,气呼呼的,走得很快。
怎么了?
叶匪皱着眉头,连忙追了上去,问及原因,竟然是——“土匪!我遇上变态了!”
☆、第七章 难以言明
叶匪远远地喊了声:“莫缺!”
莫缺顿住了,他回头看,脸上还是生气的模样,“哦,土匪。”
叶匪走上前来,“怎么了?”若轻寒曾经说过,莫缺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因为他心里想的都会反应到他脸上。
“我今天遇到个变态!”莫缺满口怨言,开口把叶匪吓一跳,“啊?变态?!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莫缺显然有一肚子苦水,听到询问就如同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经过倒了出来。
莫缺在启航健身俱乐部上班,坐的是朝二晚九的工作,大致是上午九点去打卡签到,下午两点开始工作,做到晚上九点下班,不过有些时候上午也是要工作的。而他现在是实习期,工资大概三千多,转正了就会涨到五千。
所以在帮助叶匪收拾了一下房间之后,他就急忙忙打了个车去上班,赶在九点之前到了俱乐部,做了一些热身运动,深蹲,慢跑,做完之后坐在凳子上拿搭在肩头的毛巾擦汗,这时候一瓶水递到莫缺面前,莫缺抬头看去,这个人他不认识,长得有点娘,身上很明显喷了古龙水。
男人道:“我请你的。”
莫缺笑了笑,“谢了。”他接过水,边喝边问道:“你是?”
男人道:“我叫左而言,是你们的客户。”
莫缺笑道:“我们这一般下午才上班,你来早了。”
“来得早,也来得巧啊。”左而言笑着捏了捏莫缺的胳膊,“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莫缺突然觉得一阵恶寒,但是他很快把那辨认为错觉,回答道:“我叫莫缺。”
“莫缺?好名字。”左而言的手从莫缺的臂膀上转移到了肩膀上,还是捏了捏,“我想找一种……”
这个时候左而言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低声骂了一句,那是句英文,说得太快了莫缺没听懂,左而言笑着对莫缺说:“我们晚上见。”
莫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道:“好啊。”
夕阳西下,晚霞早已看不见了,夜晚为城市铺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而某些地方这个时候才开始热闹起来,KTV,酒吧,健身俱乐部。
莫缺忙碌了一个下午,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阔绰大妈请他做专门指导,身为一个刚出来的私教,莫缺很意外竟然有人点名让他教学,带着点兴奋,莫缺为那位大妈制定了详细的计划,陪她运动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那位左而言先生再次出现,他也点了莫缺的名要他来做他的私教,刚刚出来工作便有两个人光顾,这对莫缺来说算是很不错了,按照他父亲说的,一开始三到六个月内他都有可能只是做器械指导维护和巡场工作的,而如果上私人健身课的话,每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