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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寒·枫。
池……寒……枫……
我一定,一定要把你找出来!
一股狠劲从若轻寒的内心突然喷发出来,你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玩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能玩的,什么是不能玩的,不要认为我左思勋就没有那么点爪牙!
若轻寒拨通了崔正河的电话:“老师,我想,我知道那个家伙在哪里了。”
崔正河一愣,“哪个家伙?哦,那个啊,他在哪?”
若轻寒说道:“他在四川乐山,麻烦你帮我找找二月一十五日前往四川的从天河售出的车票。”
崔正河一口答应下来,若轻寒挂了电话又拨打司徒无畏的手机,“喂,司徒吗?”
“嗯。”司徒无畏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高兴,“什么事?”
若轻寒说道:“我知道你在四川有关系,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在乐山有没有一个MB叫池寒枫的。”
司徒无畏低沉地笑了几声,“怎么,开始下狠手了?”
若轻寒说:“能不能帮?”
司徒无畏道:“当然得帮,就冲你之前帮我解决的那个麻烦。”
电话挂了。
若轻寒又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让他帮忙买一张明天去四川乐山的火车票,软卧最好,买不到软卧怎么也得买硬卧。
若轻寒是下了狠劲了,这回,怎么也不能让池寒枫跑了!
想着想着,若轻寒又拨通了井泊然的电话,“喂?”
“嗯,怎么了?借钱?你借钱干嘛?”井泊然有些疑惑,“呃,好吧,多少?才三万?我也没觉得你爸爸公司要倒闭了啊……嗯,晚点你到我公司来拿吧,好的。”井泊然挂了电话,转过头斜眼看着不断探头探脑的叶匪,“想干什么呢?”
叶匪迫不及待问道:“谁啊?”
井泊然拿手拍了拍叶匪的肩膀,“我一朋友。”他下意识想到,要是叶匪知道了这个消息,必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到时候,也许就不那么好了。
井泊然搂着叶匪,“好了,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走吧。”
叶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那,那什么,我还是买点东西去吧……”
“买什么东西啊。”井泊然不在意说道,“我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买什么都是浪费钱。”
叶匪犹豫道:“你爸妈真的会接受这件事吗?”井泊然叹口气,“这是你第二十一遍问这个问题了,我说了,会,会,会,我爸妈不是太在意这个。”
叶匪还是不放心,“我们还是带点东西去吧……这样人家总不好意思把我们打出来吧?”叶匪这个思想成功逗乐了井泊然。
“用不着。”他乐呵呵拉着叶匪上了车,前往自己家,也就是说,这一天,这平凡的一天,叶匪要经历所有人都要经历一遍的事情——见家长。
这俗话说得好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更何况这叶匪也不算什么丑媳妇,白白净净要是再带上一副眼镜就是一白面小生,往马路边上一站,都会被妒忌的人心里骂一声“小白脸”。
但是叶匪一想到见公婆心里就直哆嗦。
如果要是让叶妈妈和叶爸爸知道叶匪和井泊然在一起了,叶妈妈保准会跑来他家揍他一顿,坐在地上哭嚎:“我滴个儿啊,你怎么这么不孝啊,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啊,结果你大了就和男人跑了,这让我怎么和你爷爷奶奶的在天之灵交代啊!”叶爸爸估计得气的蹦起来,“你这个忤逆子!我们叶家没你这个儿子!”然后一边安慰叶妈妈一边把叶妈妈拉走。
换到井泊然这里,竟然全部变了一个样了,井泊然很大度地说:“没关系,和我回家见妈妈,她会喜欢你的,没准还会和你分享一些心得,爸爸应该就是拉着你灌酒,没关系的。”然后叶匪就在那里胡思乱想,怎么这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车子到井泊然家的时候,正好是午饭点,叶匪当即就被这豪宅震住了。
见过真正的有钱人吗?
真正的有钱人,那是住在山里的,光买个菜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的绿化漂亮得很,车子停下来就有管家打扮的人开门,进门的时候门外边站着一排的人弯腰,“欢迎少爷回家。”
叶匪觉得这是在拍台湾偶像剧吧?
公主小妹?
井泊然拍拍叶匪的肩膀,“傻了?”
叶匪回过神来,哆嗦道:“没、没、没。”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椅子一转,一个特别有韵味的男人看着井泊然,他的头发严严实实粘在头上,看上去像是一个律师。
井泊然很自然回答道:“路上堵车。”拍拍叶匪,“叫爸。”
叶匪憋了半天,总算把那声爸憋了出来。
井父点了点头,入鹰隼一般的眼神看向叶匪,“你就是小叶?”
叶匪点点头,“我、我是。”
井父再次点点头,“坐。”
井泊然抬头问道:“妈妈呢?”
井父看向自己手上的报纸,“还在上面打扮,说是要给儿媳妇留下个好印象。”
叶匪:“……”
井父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上面传来一声尖叫:“我的心肝!!!”叶匪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飞一样扑进了井泊然的怀抱,再一瞧,不是东西,是一个人。
井父很沉稳地说道:“苏珊。”
井泊然的老妈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叶匪,又尖叫道:“我的心肝!”抱着叶匪的脑袋就往她的胸口压去,“让妈妈好好看看,怎么这么粉嫩粉嫩的?”
井泊然无奈道:“妈。”
叶匪快憋不过气来了,面前的两颗巨大的胸器明晃晃地,几乎闪瞎了他的眼睛。
苏珊这才松开叶匪,不过还是扯着叶匪的手,“比我家泊燃帅多了,你看着眼睛,你看这鼻子,你看着嘴巴,你看这……哟哟哟哟,啧啧啧啧,多粉嫩粉嫩的!”说着,又在叶匪脸上印下一个唇印。
叶匪晕晕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井泊然和井父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
井父再次说道:“苏珊。”
苏珊这才放过了叶匪,在井泊然旁边坐下,手里拿着手机又拍了几张照片。井泊然叹口气,“妈,他不是你那些玩具。”
苏珊嘴巴一嘟,“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怎么这么命苦哇!”手上拿着餐巾纸假哭。叶匪瞠目结舌,这这这……井泊然他妈妈性格真奇特。
井父咳嗽一声,“上菜。”
井泊然家的家训是食不言寝不语,对于叶匪来说,这顿饭吃得很好,当然,只要……忽视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目光。苏珊一直在对叶匪抛媚眼,要不是知道这是井泊然他老娘,叶匪一定拔腿就跑。
吃完了饭,苏珊突然拍了拍叶匪的肩膀,“我听我们家然然说了,你喜欢哈利波特是不是?来来来到楼上来我给你看点东西!”说完,带头先走上了楼,叶匪无奈地看了眼井泊然,后者点点头,“去吧。”
“快来啊!”苏珊在上头叫着。
叶匪不情不愿地走上了楼。
苏珊带着叶匪来到一个房间,屋子里面全都是哈利波特的周边,包括那个几百块的,一米多的活点地图,还有四大学院的COS装,哈利波特的所有魔杖,纯金时间转换器,等比例食死徒面具,哈利波特图书英文版中文版各一套,四大学院的笔记本,火炬,甚至马尔福家族的徽章。
叶匪还在惊讶中呢,苏珊突然递给他一份信,信上面画着霍格沃茨的校徽。
苏珊突然用一种神棍的语气说道:“恭喜你,叶先生,你已经被霍格沃茨录取了,请准备好衣服,课本,明天在八点前往九又四分之三车站上车。”
叶匪都傻了,他迷迷糊糊看着手上的录取信,再看看一屋子的东西,这里简直是哈迷的天堂啊!这封信是每个哈迷都想得到的啊!
叶匪往前走去,拿起一本书,看了看,书名是:神奇动物在哪里。下面还压着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
苏珊说道:“喜欢吗?”
叶匪打了个哆嗦,“这些,都是给我的?”
苏珊点点头,笑道:“喜欢吗?”
叶匪结结巴巴道:“这,这也太贵重了……”
苏珊道:“这还贵重?我还没下聘礼呢。”
叶匪:“……”
苏珊又说道:“对了,叶匪,我问问啊,你能不能容忍然然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地出入公共场所呢?”
☆、第六十七章 诱奸
叶匪一愣,认为他自己没听清,“什、什么?!”
苏珊和颜悦色地看着叶匪说道:“能容忍然然和别的女人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吗?”
叶匪沉默了,他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
苏珊下意识理解为叶匪不能容忍,解释道:“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然然在外面玩的那个小公司,也就是小打小闹,让他试试水,免得直接空降过来财团里有人不服气……”
小,小公司?叶匪心下嘀咕,那怎么样的才算得上大公司?
苏珊继续说道:“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那个小公司里,最多半年时间,就会有人接管他的小公司,而他本人将会会到集团里来,一个有家庭的实干型男人更容易博得大家的信任。”
叶匪忽然理解了,他知道井泊然家有钱,但是不知道井泊然家这么有钱。
一瞬间,叶匪有种灰姑娘的错觉,狠毒的大姐二姐和后妈在哪呢?恶毒的王皇后呢?
要是这是篇苦情文,那么现在叶匪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哭泣,这难道就是嫁入豪门的代价吗?和心爱的人相恋,但是却没办法和他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这是何等的悲哀,嘤嘤嘤嘤……
可是这不是,就连叶匪自己都不敢对家人说他和井泊然的关系,在他看来井泊然敢和家里说,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没办法公开和他的关系,有点没有安全感,但是只要两人相爱,有什么区别?
苏珊观察叶匪有点呆滞的脸庞,又下意识地认为,叶匪不愿意心里闹别扭呢,她露出一个微笑,“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不是我头疼,让那两父子苦恼去吧,来来来,给你看,这是哈利波特的手办!我特地脱人帮我做的!你看你看,这是斯内普!快看他的额头,快看快看!”
苏珊就想一个炫耀的小孩一般,把手办递到叶匪眼睛底下,叶匪看见,这个斯内普雕刻得很是传神,特别是他额头间那道常常皱眉而留下来的痕迹。
井泊然说的没错,他妈妈是很喜欢叶匪,他爸爸,的确是一直灌叶匪的酒……叶匪喝道昏天黑地,又吐了个天光地暗,一直趴在厕所里的洗手池吐,井泊然不停地拍打着叶匪的背部,希望他能好过一点。
苏珊和井父在客厅里咬耳朵。
打听得怎么样了?
我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快说快说!
那孩子啊,应该还是处!
谁和你说这个了!
哦,错了错了,那孩子没说,我估计他是不愿意看见然然和别的女孩子成双入对的,和黄家的那事别谈了
哦,这容易,那就换个乡下丫头,办个婚礼弄个假证。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啊?怎么这么缺心眼啊?
啊?
你说要是那小叶不答应,然然能答应吗?怎么这么没脑子……
井泊然走出来,“爸妈你们聊什么呢?”
苏珊和井父两人纷纷举起手来,“没什么没什么。”
井泊然狐疑,“这是干什么呢?”
苏珊和井父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抓住对方的手,压下去,笑着转过脸对着井泊然,“没什么。”
井泊然叹口气,“我带着叶匪走了啊。”
苏珊飞快点头,“好好好下次再来有空常来带着叶匪和亲家母亲家公一起来,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帮爸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井父脸色不变,“还唱呢,人走远了。”
苏珊松口气,“来我们接着谈。”
叶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看着路边的状况都不真切起来。唯一能感觉到的,他腰上的那只手,手心里传来源源不断地热量,很有依靠感,扶着叶匪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颤抖,牢牢地,就像是一根擎天柱。
叶匪觉得他脑子又昏了,伸手一推,把脑袋抬到旁边就呕,一股想吐的欲望蜂拥上头,但是叶匪却只能干呕——他在之前就已经吐干净了,现在就连黄胆水都吐不出来了。这是叶匪头一次这么凶地酗酒,或者说,头一次这么被人灌。
就算当年在毕业晚会上都没有——当年的毕业晚会,叶匪他们那是文史类的,小姑娘一大片,剩下几个男的都还是油头粉面的,喝起酒来特别谦让,几乎没什么人拼酒。
而今天这场,是井泊然老爸亲自敬酒,你敢不喝吗?不喝的话要是井爸爸生气了不把师兄嫁给他怎么办?叶匪脑子里构想出青青河边草的剧情——当即一抬酒杯,喝!
井父瞪大了眼睛叫道:“好酒量!再来一杯!”当即就给叶匪满上了。
叶匪是有苦说不出,估计没人告诉他,司徒无畏是跟在井父的屁股后头学喝酒的,司徒无言和井泊然他爸爸是把兄弟!要说喝酒,司徒无畏是酒缸,井父就是酿酒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