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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蛋听了以后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了。
六
星期天的晚上我和牛蛋一起约了要去学校的图书馆看一看，试试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因为那里历来都被老师和校领导列为禁地。好多的老师都会对学生讲不要到那里去，那里面都是一些“闲”书，看了不好，容易误入歧途，走上不可回头的道路。你们只要学好老师交给你们的东西就行。还说那里面都记录的是一些黑白无常、阴曹地府之类的事，有些内容是我们不能接触的。为此许多同学还对老师们感恩戴德觉得他们很伟大，把一切黑暗的东西都排除在外只留给我们无限的光明。我真的感觉到我们老师们的“良苦用心”了。
图书馆大门上的锁已经长满了风吹雨洒的铁锈，我和牛蛋互相对望了两眼，接着牛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铁圈来插进锁眼里三下两下就把锁打开了，我不禁兴奋起来。我们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便打开门一起留了进去。
图书馆里漆黑一片，只是借着这深秋时节极为惨淡的月光才能看的清一些物质。我在一个书架前停了下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打火机照了一下才看清书架上面的书有《*》《西游记》《三国演义》《红楼梦》甚至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书。我不禁大为感叹，这就是我们课本里常提到的古人经典了。以前老师总是对我们讲你们只要知道《红楼梦》是曹雪芹写的就行了，死人的东西是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我刚要动手拂去一本书上面的灰尘准备拿起来看一看，就听到一声无与伦比的尖叫。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书转身一看。一张披头散发、没有五官的脸正对着我，牛蛋正指着那个不像人的人喊鬼啊鬼啊的。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貌似是鬼的人问我们。
我们是人间的人。我灵机一动回答道，我知道越是危险的时候，年轻人越需要淡定。
为何擅闯禁地？你们的老师没告诉你们吗？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是没有一块肌肉在动的。
我们是来查一些东西的。我故作镇定的回答。这时牛蛋已经吓得差不多尿裤子了。
你们可以走了，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老师的。我向后退了几步抓起牛蛋的衣领就往外跑，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腿正抖的厉害，在这深秋的寒夜里，额头上愣是渗出了几颗豆粒大的汗珠。
等到我们走出了“禁地”我不禁又要奇怪什么是“我不会告诉你们老师的”难道那个鬼似的人也怕我们的老师？或是也受我们老师支配？我心里的恐慌不禁越来越重了。
七
凡事不好的事情还是学会忘记才比较好，我明白自己还有许多的路要走。
那天语文老师给我们上《范进中举》这一课，给我们讲古代的八股取士和科举制度是多么的昏庸与无聊还说什么抑制了许多青年人的思想，让人只知道读死书和死读书，还说什么要是没有这些制度中国肯定比现在强，还带领同学们绩效范进。我在心里想现在不是也有人受不了考试的压力而跳楼自杀的吗？古人不就是因为喜极忘形疯了一次吗？有现在的人可悲吗？今人笑古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人笑我们呢。我正在想着这些事情老师突然点了我的名字，她似乎知道我在走神就问我刚才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今天的考试制度应该叫什么。老师问那你想清楚了吗？我说想清楚了应该叫五股取士。老师大惊问为什么？我说因为只考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老师言不由衷的说你真聪明。我刚要自得一下他又问你觉得今天的教育制度妨碍你发展了吗？我说妨碍了。老师问为什吗？我说全面发展全面平庸。老师指着我们班的学习委员肖小龙说你看人家怎么就是全面发展呢？自己做不好就不要说制度不好知道吗？以后不要乱讲话啊！我说老师知道了。顿时全班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还有人添油加醋对我指指点点说你看那个傻子。我一看这些人都是和我一个考场考试的人他们的成绩都和我差不多，说我是傻子，那他们也是傻子，想到这些我不禁得意的笑了。
八
因为心里有许多的疑惑压着所以也就没什么心思学习以至我的成绩节节败退，终于到了惨不忍睹的份上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是一个很晴朗的日子，微风轻抚，未名湖的水面上荡漾起阵阵的涟漪泛着月光皎洁的影子甚是美丽。只要不去想那些死人和囧事的话，校园里的风景除了凄凉点应该说还是不错的。
那天我们班主任把握叫到办公室里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一些什么事吗？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抖难道我和牛蛋一起擅闯禁地的事情他知道了？
沉默着过了很久舒老头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张印有58分的试卷来，但奇怪的是试卷上除了那个鲜红的58分竟没有一个字。我定了定神再看一眼我的班主任，他的头竟隐隐约约的变换着牛头马面的样子，再一次环顾办公室的四周竟在一瞬间变成了阴曹地府。而班主任手中的那张卷子上竟浮出了生死两个大字。
这时班主任问我你服了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背着老师读了一些“闲”书知道在夜晚有恶鬼向你问话时你不能答应否则他就会把你的魂魄给勾了去。你不害怕吗？我还是没有回答，他脸上的青筋开始暴出，随即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但我此时毕竟还是阳间的人，阴间的人是碰不到我的。我不禁怀疑起这些所谓的“才富五车”的学者生物们的智商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冲出了办公室又一路狂奔冲出了教学楼，我准备连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古人讲‘此地不宜久留’我知道他们要置我于死地了，因为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而以前发现这些秘密的同学说不定就是都死了。要不然为何要禁止我们的言论自由呢？再想想学校的诸多要求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跑的越快，当我跑到校门口准备离开时的时候，却碰上了一个人我煞住了脚步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肩膀，但那竟是一团幻影般的空气。不过他还是回过头来了。好家伙是你啊！桑梓君！你怎么在这里啊？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我像是遇到了阔别已久的朋友一样。你快走吧！我已是被教育制度整死了的人了，你快走吧！桑梓君对我说道。尽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仍能感觉到他那亲切的声音。那我的毕业证呢？我到了社会上他们会不认可我的。我对着好友说出了我心里最担心的事。你出去之后可以买一个假的照样能忽悠住我们家乡的那些村民，他们都在家里烧香拜佛等着你呢！快走吧！等过了午夜时间你就走不了。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了魑魅魍魉四个小鬼向我奔过来。我撒丫子的狂跑。。。
终于跑出了学校的大门。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秋叶的寒风肆无忌惮的吹进我的衣缝里，心情倒算是还祥和。只不过一想到桑梓君来我就觉得悲伤。
九
我心里明白现在回到乡里身上没有证件他们是不会信任我的况且政策也不允许。所以第二天我就在地摊上买了一个假的毕业证，是真皮的摸上去手感还不错和真的几乎差不多。
我拿着足以以假乱真的毕业证还用剩余的钱给乡亲们从城里带了一袋子转基因的大豆种子，在路上颠簸了四五个小时终于回到了家乡。村子还是那个样子，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村长刘二癞子他家的土胚房变成了村里唯一的砖瓦房。
乡亲们似乎知道我要回来都在村口等着我，他们还扛来了村里的铜锣和大鼓，我知道他们对我怀有殷切的希望但我却欺骗了他们，面对这些勤劳淳朴的乡亲们我的心是一刻也不放松的揪痛着。
我回到村里的第二天刘二癞子就下台了。以前村里只有他有文凭现在成了我们俩了，而且我的似乎还比他的高。我还记得那天刘二癞子下台时的样子，他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狠狠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后生可谓啊！后生可谓啊！我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了他那老奸巨猾和凶悍无比的目光。我知道我的确是断了他家的财路了。就连我从他家门口走的时候，那只拴着的驴子都要用深恶痛疾的眼神瞪着我，似乎是我还抢了他的糠粮似地。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的村子逐步富裕起来。我们走的是同步富裕的路线而不是先富带动后富，富不起来的自己灭亡的路线。没几年的功夫大伙都住上了砖瓦房，乡亲们也都对我歌功颂德的，王大叔还想把他家的姑娘嫁给我。我说我年纪还小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晚婚晚育才把这件事给了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政府会派人来说我的证件是假的，是欺骗老百姓，如果在古代的话就应该按欺君之罪杀了。但看在我为老百姓干了这么多好事的份上就网开一面只要我回镇上把真的证件拿回来就行要不然就让我蹲监牢狱。
我临走的那天乡亲们都苦的稀里哗啦的，只有刘二癞子眉开眼笑，因为把握赶走了就只剩他自己了，他又要上台了，他又要一党执政了！
十
我又一次回到了我当年就读的那所学校，我又回到了那个班去找我当年的那位班主任。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老的不行了吧！没想到当我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当年那副景象。
当年在黑夜里上演的景象现在在白天都敢上演了，我撒丫子的往外跑，背后却传来这样阴魂不断的声音来：
哈哈！这次你是跑不掉了！
我在心里想以前是官匪一家现在怎么连鬼也加入了啊？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从头顶一直冷到脚底跟。
我从梦中醒了，但在现实中却疯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说正常人的话了，我最后只能再说一句请救救我们的孩子们！因为我们这一代人的思想已经被这群恶魔给抽干了！
笑看文艺悲观
我不能妄加的给我们的文化下一个定义说它是前进了还是倒退了，这样的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要说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可算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发展的进程可谓是波澜壮阔，在世界古老的文明中，古埃及古巴比伦的文化早已堙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古印度文明也因遭受摧残而损失殆尽、希腊和罗马的文明也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荣耀与光辉。唯有我们伟大的中华文化薪火相传在五千年的风雨飘摇中跌宏起伏相传不断。但从现在的形式上看来我们终将是有点退却的，至少在文艺这条路上是这样的。
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但从此之后文坛上再也没有了什么，似乎是古人都把一切艺术手法推向了高峰，他们的作品都成了巅峰之作，今人无法企及更无法超越了。古人兴“文字狱”喜欢讲“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发展到今天也算是自由了，但是也毕竟不能太自由。胡适、鲁迅那个年代过去了。《新青年》《莽流》也都随之乔迁了。那些具有强烈民族意识、民族责任感的文字或者说具有“挑起中国脊梁”的艺术品也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此这样今人便变得唧唧歪歪起来。
张爱玲张小娴能把爱情写的淋漓尽致，琼瑶席绢能把爱情写的哭哭啼啼，就连现在火的如火如荼的郭敬明、安妮宝贝、饶雪漫之流也只是些那些不痛不痒的爱情小说。真应了凤凰传奇的那句歌词“为何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爱”那是因为他们都被憋得发情了，青年人发情尚可，但是四五十的老人家再整天的情啊爱啊的，就应该去看医生了。
中国作家几十万但没有几个人写的是老百姓，写的是我们生活在最底层的打工者。苦的生活没有人愿意看愿意过，人人都向往完美的爱情和生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也应该跳出几个人来为我们活在最底层的同胞们去呐喊呐喊，否则我们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思想都要彷徨。执政者讲要“居安思危”于我们讲则要在纸醉金迷、快活与幸福的生活之中时多去想想和体恤哪一些生活中的弱者，这样对自己是一种勉励，对他人是一份爱心，对社会是一种奉献，对国家则是一首浩歌！
但从现实来看能挑起这份“民族责任”的人越来越少了。再看那些《狼图腾》《海岩》之类的都是一些什么年代的作品了，现在还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样的书，恐怕大多数的人都沉浸在“快餐文化”和“拜金文化”之中了吧！
文学不为民族呐喊，不为振奋民族到底还有什么用？也许是所谓的“整顿文化”让许多的人有口难言少了那种口诛笔伐的*便调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