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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雎宫内,熏香弥漫,罗帐微垂,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提示着屋内的人现在已是深夜。北宫殇凝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心里突然莫名的窝火。
这是他的寝宫,这些年来,除了乌洛珠,这张床上再没睡过别的女人,但此刻,躺在薄被中的,却不是他的王后,相反的,她是他这一生最痛恨的人赫连百川的掌上明珠,赫连绮梦。
他不应该将她带回自己寝宫的,他完全可以不管她,把她留在海棠林里,或者,叫庄嬷嬷将她带回去,可是,看到她晕倒在他怀里,他竟鬼使神差的将她抱了回来,还为她上了药,现在,看到她躺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他突然有种想将她拎起来丢出去的冲动。
他一定是撞邪了,才会将这个女人带回宫来,本来是想更狠的报复她的,可偏偏这女人扎手得像只小刺猬,眼神凄楚得叫人心软,那一身强硬的刺却狠狠的将他刺疼。
这么多年来,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仇,为了将曾经毁掉他幸福家庭的赫连氏一家推入地狱,而他也终于做到了,赫连家的男人全数被他关入了药庐,女人也沦落到了军营,这种人间练狱式的折磨虽然挽不回家人的不幸,却也足已告慰亡灵。唯独,将这个女人带回宫是他最大的败笔。
那天在军营里,当她鬼鬼祟祟摸入他的帐篷内,他便一眼认出她的身份,赫连家的每一张脸他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在他眼里,她也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而已,他随时可以一手将她捏死,只不过,他不会轻易放过赫连家的任何一个人,就算,她只是个女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外表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竟杀死了军营中的副将,还无畏于他的眼神,那份镇定,让他历来冷漠的心也为之震憾。
这个女人骨子里有股韧劲,或许,说白一点,像她这样的女人纯粹就是没死过,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敢招惹他,这让他更想要狠狠的报复她,折磨她。
赫连氏的人本就应该是罪人,而罪人是不应该有骄傲的,就连她眼中的无辜,也是一种罪过。
他要将她的锐气通通磨平,让她像奴隶一样屈从,她心里越是恨,越是痛苦,他心里的报复感便越强。
至少,最初他是这么想的。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竟很快便适应了新的环境,不光敢和他顶嘴,竟连他臣下的将军也为了她冲冠一怒,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眼下,看到她占了自己的床,他更是难以自制心中的怒火,一把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想要将她丢下床去,然而,视线落在那张倔犟的小嘴上,却让他的理智又抽回了几分。
如果就这样弄死了她,岂不便宜了她?或许,他应该改变策略,让她从身心的臣服于自己,做个本本份份的奴隶。
正自想着,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终于醒了过来。
她应该算是他见过的最笨的女人,才不过短短几天,她身上便弄得到处是伤,尤其是那膝盖,若不是有上等的外伤药,估计是会要留下一个大疤的。
他并不喜欢虐待女人,就算是赫连家的女人,他也只是丢在军营里任其自生自灭,不过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受伤,他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想要偷笑的感觉。
受伤的猫咪总是比较温驯的,至少,不会对他张牙舞爪。
“还疼吗?”他心情颇好的审视着她,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换个方式对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那女人一脸疑惑的在他脸上瞅来瞅去,神色间的不安更让他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干嘛这样看着孤王?”他故意让自己放柔嗓音,将手放至她额间,“还好,烧已经退了。”从抱她回来起,她就一直烧不退,不过,这女人就是这么经折腾,怎么都不死,这一点,他很喜欢。
“你你真的是北宫殇?”她的嗓子有些干哑,却莫名的让他心头一痒,视线也随即落在了她苍白中略显干涩的唇上。
不知为何,他脑子里突然回想起第一次品尝她唇瓣时的滋味。那次,纯粹是为了羞辱她,他也以为会受到预期的效果,然而,这个女人竟不知廉耻的迎合他,让他在鄙夷之余,不禁又因此而懊恼,突然有种反被她占了便宜的感觉。
思及此,他的手开始在她眉间游走,轻抚向她柔嫩的耳垂,继续蛊惑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孤王的样子了?”
他知道,从来没有女人能抗拒他的挑逗,就不知这只倔傲的小猫屈服于他时,是什么样子?
“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怯怯的样子配合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他差点想要笑出来。
“你认为呢?”他故意混淆她的判断。
“我是不是在发烧,还是在做梦?”
骄傲的小猫终于有些惶恐不安了,他心里不禁浮起一抹冷笑,瞥向她的膝盖,“伤口还疼吗?”
陪她玩这样的游戏,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而那女人脸莫名的红了红,腿竟挪动起来,他忙一把按住她,“别乱动,你身上已经有两处外伤感染。”
如果因为恶化而残废掉,就很扫兴了。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对他而言,岂不是个大麻烦。
不过,这女人的皮肤倒是挺釉滑的,手感像丝绸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他的视线不禁循着这丝稠一样滑腻的大腿缓缓上移,最后,锁定在她包裹于雪白亵裤下的神秘曲线。
他的后宫并不缺乏女人,乌洛珠的皮肤也并不比她差,但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他每每控制不住自己。
番外:猎心游戏(上)
猎心游戏(中)
猎心游戏(中)
他从不曾迷恋过任何一个女人,虽然也会有正常的需要,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种想要狠狠征服,狠狠拥有的感觉。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打破了这一点,这让他心里莫名的狂躁。不过,他向来善于掩饰自己,尤其,是在她这样青涩的女人面前,他有着绝对的主导优势。
“不许看!”她反应激烈的抓过一床毯子,将一切诱惑隔离在薄毯之外,这种欲掩还羞的姿态让他心底的邪火猛然窜高了不少。
“你的身子孤王早就看过了。”他故意歪曲事实,突然有些后悔,也许,先前他就应该连她的亵裤一并脱光的,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的反应会比现在更有趣。
果然,她整个脸红得像被滚水烫过的虾米,开口便骂道:“无耻,你趁人之危!”
是的,她终归只是个女人,就算表面上装得再强硬,始终还是很胆小的,尤其,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一种想要独占她的念头。她不过是赫连家的一员,她的生死原本就是掌握在他手上的,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贞操,她的一切,全都得由他来主宰,她是只属于他的玩物,一件他不想与人分享的玩物。
或许,是她精致的五官撩起了他的渴望?又或许,是她姣好的身材激起了他的本能?似乎,并不仅只是这样,然而,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抹异样却是他所不愿去触动的。
女人,无非是用来取悦男人的,也许,占有了她,就能平息掉心中的那团火焰了。看来,他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从准备踏平狼邪部落到征战回宫的这段日子,他的脑子里,心里,装的全是仇恨,杀戮,就连回宫后面对久别的乌洛珠,他的心里也依旧是空空的,提不起一丝兴致。
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报仇,可真的做到了时,他的人生也仿佛随之失去了目标与动力,心里的失落与空虚竟前所未有的强烈。
也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这么无聊的想要和眼前这个女人玩这种猫鼠游戏吧,让她惶恐,让她害怕,让她失落,让她乖乖的屈服于他.
就好像一个孤独寂寞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让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去填堵心里的那个空洞。
他的靠近终于引起了她的警觉,“打住!”她低声喝着,就连她的声音似乎也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而下一秒,他只觉胸前一热,她那只炽热的小手竟贴上了他的心窝。
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收缩着,紧绷着,连脑子里都有点发热起来。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连以前那些勾引他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的反应。
那小女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正要挪开她的小手,他想也没想便一把将它抓住,“这张床,除了我,便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睡。”是她撩起了他的渴望,她就必须为此负责。
她的小嘴有些干涩,让他好想替她舔上一舔,可是,他的迫近却吓得她在他怀里胡乱挣扎起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至少,他不会在床上对女人用粗,就算,她是他的仇人,也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语气已不似先前那般强硬,隐隐透着妥协,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愉悦。
好好调教的话,野猫也会变得温驯的。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似乎是混合了青草的香与某种花香的甜,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你你别再靠近了,否则,否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漆黑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否则怎样?”知道她爱逞强,他就偏要让她身心都失控,他有足够的耐心。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若敢乱来,我就喊人了。”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他有种想狠狠啃她一口的冲动。
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威胁他,他要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微微敝开的衣襟似是在无声的向他邀请,不知道她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像她的美腿一样幼滑?
很快,他的手便为他寻找到了答案,手掌刚触碰到她柔滑的小腹,便感觉到她全身一阵轻颤,这种颤粟让他心底也为之一震,一直压抑在心头的那股狂躁变成了熊熊烈焰,在他全身血液里灼烧起来。
“别乱动,这种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此刻,他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还能如此冷静的克制,只因,不想像对别的女人那样直奔主题。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越喜欢吃一样东西,就越要慢慢品尝,要将每一分味道都融入自己的味觉,或许,对女人也是这样。他在心里这样解释着。
很显然,她的身体从未被男人触碰过,他的手每移动一分,便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他手心下轻颤,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安抚下悄然变化着,感受到她双峰处的蓓蕾在他指间绽放,他的心里没来由的颤粟。
而她喉间压抑的轻吟更是让他血脉贲张,手也随着那缎子般滑嫩的肌肤渐渐下移,紧致柔软的小腹让他喉间一紧。
“舒服吗?”他问。
她轻咬着唇摇头。
“不舒服?”看她硬撑着理智抗拒着他,他不禁轻笑,他北宫殇想要的女人是逃不掉的。他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多久。
他低头撕咬着她柔嫩的耳垂,惹来她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吟,那声音让他几尽疯狂,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在她小腹的手失去耐心,探入她紧闭的双腿间,隔着亵裤轻轻磨挲着。
……
关于番外,大家不必担心,每个角色我都会写到,还有,许多亲都想看娆娆的婚礼,在最后也会满足大家,如果大家不嫌罗嗦的话,洞房都可以奉送,嘿嘿,不过,从明天起的这几天里,可能每天只有一章番外,因为明天开始,我又要上火车了,又是三十个小时啊。不过,回家后就好了,要开始专职写书了,到时,新书会多更的。
猎心游戏(中)
猎心游戏(下)
猎心游戏(下)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懊恼,本想折磨她的,但现在,他自己身体里爆发的渴望反而煎熬着他,让他几近失控。什么时候,他的定力竟变得如此薄弱了?他才是这游戏中的主宰者。
可是,当那女人在他身下挺起身躯,迎合着他的动作时,所有理智都崩塌了,他的手再无阻碍的伸入她亵裤内,直接感受着那片柔软。
娇嫩的花径处早已沾满了甜蜜的花蜜,似在邀约他的品尝。
他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滋味可以这般美好,像一坛醇香的美酒,仅只是开封时的那阵幽香,便足以让人微醉,此刻,他就有点醉了。
“北宫殇,你再不住手我,我就咬舌自尽。”那女人喘息着恨恨的道。
她的威胁让他心中一沉,随即,不给她思考的余地,低头封住了她恼人的唇瓣。
她本该被丢在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