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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声娇喘低吟都如同滚烫的铁水落在他心间,让他更加疯狂的汲取着她唇舌间的芬芳。感觉到她不安份的手想要阻止她,他索性捉住她的手,将她放置在自己炽烫的分身上,迫使她握住。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憾与冲动,脑海里一片短暂的空白。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让他失去了理智与防备,生平第一次,他屈服于内心深处的本能。
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障碍,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引得她蜷起身子,主动的钻入他怀里,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现在,轮到你替我脱了。”他在她耳边下着咒语,这次,她没有再反抗,汗湿的小手摸索到他的腰,在拉扯下他的长裤时,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的.
……
今天第一更啊,哇咔咔,H越写越过了,呵呵,米办法,从男人的角度写,总觉得是要开放些。。。。。
诱爱(下)
他浑身一阵悸动,情不自禁低吼一声,食指仿佛穿透了什么东西,滑入她深处。她的紧窒温暖让他心底涌起一阵感动,迷朦的泪眼瞪大了看着他,更是惹起他心底无限怜惜。
他要她永远记住,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这辈子,除了他,他不会让任何人再碰她。
随着他手指的律动,她不再似最初疼痛得皱眉,微微弓起的身子向他传递着愉悦的信息,指间的润滑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接纳他,他猛的抽出了手。
乍一离开,她反而有些无所适从,双手无助的攀住了他的背。这动作对他无疑是个致命的诱惑,他粗重的喘息着,凝视着身下那个令他发狂的女人,“告诉我,你要我。”
她摇头,他突然抓住她的足踝,将它们抬高了搭在自己腰上,让她在他眼前避无可避。
她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炽热的眼神落在那还不曾窥探过的神秘地带,几缕鲜红的血渍似是在向他印证着什么,他情不自禁的抚上那稚嫩的花芯。
皇室是最重贞洁的,但凡服侍君王的,都必须是清白之身,所以,他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也从来没有去在意过这些,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处子之血却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巨大的满足,就好像,是在她心里刻下了永恒的烙印一般,令他安心。
“说,你要我。”他想听她说出来,想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强烈的渴望。
“我我要你。”她轻咬着唇,尽管声音很低,他却清楚的听到了。
“这样才乖。”他满意的笑着,俯身压住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单手轻托起她的俏臀,用他的分身磨挲着她的。
她双颊绯红,咬着唇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似乎在告诉他,她此刻的紧张。
她把他想得那么可怕吗?他微恼着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昂起头来面对他,“不许闭眼睛,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样占领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想到她对孤末媚眼如丝的样子,他唇畔的笑意不觉间变冷,从今晚起,她的妩媚,她的妖艳,都只能给他一个人看,他会让她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似是读懂了些什么,她突然变得冷静下来,迎视着他,狠狠的道:“北宫殇,我恨你。”
“我也是。”他同样狠狠的回着,一挺身,冲入了她体内。
比起她,他心中对她的恨远要深得多。他恨她是赫连百川的女儿,恨她莫名的让他烦恼,让他心疼,让他欲罢不能,更恨她对别的男人大献殷勤,却对他如此的绝决,恨她的聪明,也恨她的迷糊,恨她的一切。
他本该狠狠的惩罚她的,然而,看她倔傲的忍着痛,连嘴唇都咬破了,他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俯身吻住了她,替她舔去唇角的血腥,用缠绵的热吻安慰着她。
等到她适应了他的存在,他才渐渐放任自己的渴望,在她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虽然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太累,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要着她,永远不要有天明。
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他自己都记不清,只知道醒着,梦里,全是她的身影。
当她终于疲倦的躺在他的臂弯甜甜睡去,他心里竟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他知道,她是赫连氏的嫡亲族人,他也曾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赫连氏人的,可是,她偏偏就是那个他不能去怜惜的人。
原以为,占有了她,平复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奇怪的感觉便会随之消失,可是,有了这一夜,却反而让他对她更舍不得罢手。
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入眠,似乎也是一种享受,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温馨,心中那片从不容许人碰触的禁地似乎有了一丝暖意。
或许,就这样也不错,将她锁在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宠奴好了。
天亮得太快太快,他只不过小睡了一会,身边的人已悠悠醒转,在瞅了他半天之后,竟伸出手来在他胸口蹭了两下,继而想要趁他未醒,推开他。
“要去哪?”他猛的睁开眼睛,同时,身体所有感官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复苏。
“你压得我好痛”她一脸惊慌,看起来吓得不轻。
“是吗?”他轻轻撑起身子,好让她更舒适一些,不想她四处张望了一眼后,突然拉过毯子将他一并裹在了里面。
明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他却故意大笑着曲解道:“你这样子,是不是想告诉我,还不想起床?”他的手有意无意的辗转到她胸前,轻轻抚弄着,其实,他真有点不想起床。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立刻飞起一抹红晕,经过了昨晚,她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他忍不住逗笑道:“其实,好好调教的话,你应该是个不错的床奴。”以她的身份,做他的床奴刚刚好。
不想,她的脸竟唰的变白,继而咬牙切齿的道:“昨晚,我就当是我们彼此的需要,你休想再有下次。”
她竟然敢说只是彼此的需要?她就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吗?他克制住心底浮生的怒意,笑道:“想不到,外表清高冷傲的狼邪部落公主,原来骨子里也是这么的***,我还以为,昨晚只是我想要。”
他知道她内心其实没有这么潇脱,但他无法忍受她到了这一步仍要与他划清界线。她,竟一点也不在意他吗?
她脸上有着少见的冷静与冷漠,高傲的昂着头道:“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凭什么男人想要就是天经地义,女人想要就是***?像你这样长相还算过得去,经验又丰富的男人,而且,还不用付钱,我为什么不要?”
她是这样想的吗?她昨晚就是这样的心态吗?是不是,只要是够得上她说的条件的,谁都可以?怒火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下一秒,他的手已掐住了她,“既然你是这么想,那孤王便如你所愿。”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对她百般怜惜,甚至,不惜背负着骂名想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她怎么可以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几乎是唇齿并用的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了揉入他的身体,浓浓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嘴里,却更加刺激了他肆虐的心。
既然她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要在意?既然她都不心疼,他又为谁而疼?看着她的身体在他掌下泛起一片片青紫色的淤痕,却更激起了他报复的快感。
不给她一丝准备的机会,他蛮横的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毫无预警的冲入她的体内。
泪水瞬间在她眼里凝聚,他假装视若不见,不等她适应,便开始了律动。
她越是想要逃离他,他越是不让她如愿,哪怕,是用强的,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他为什么要理会她的痛苦,她原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对待。
他狠狠的撞击着她,昨夜与她缠绵时的种种不禁又浮现在眼前,她的温柔,她的娇羞,她的狂野,她的一颦一笑,都重叠成身下这张布满泪痕的脸。
她宁愿被他这样折磨,也不愿接受他,对吗?是因为,他们之间对立的身份?还是其它?
毕竟,她的家人全毁在他手里,她心中的恨,应该与他当年是一样的。
或许,他和她之间,注定只能这样两相折磨,谁若先低头,谁就将万劫不复。可恨的是,她远比他更理智。
她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印迹,似是要报复他给她的痛。
他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因为,他不甘心在这个女人面前输了自己,尽管,他心里的痛,远远胜过她身体所承受的痛楚。
最后一次冲刺,他深深埋入了她体内,炽热的暖流播洒在她深处,感觉到她在他身下轻颤,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吻去她唇角的血和泪水。
不得不伤害,这是他与她之间的无奈,而这片刻的安慰,是他对她的妥协。
良久,直到她在他怀里渐渐平静下来,他才放开她,“以后学乖着点儿,玩不起,就不要逞能。”
他抽离开她,穿上外袍下了床,如果,再多停留一秒,他怕他会因为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做出会令他更后悔的事来。
临走,终是忍不住回了头,却见她一脸惊恐的拥着被子狠狠的瞪着他,那眼神让他心底的柔软被再度冻结。
眼角的余光扫向床单上那片怵目惊心的落红,他唇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给你一上午的时间休息,下午过来,把这床单洗干净。”
这本不是他想要说的,可是,话一出口,便再也收不回了。
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他再不停留,踏出了桓雎宫。
……
啊,三千多字了,不管了,多就多了吧。
诱爱(下)
情,蛊(上)
情,蛊(上)
临近黄昏,平日静寂清幽的御花园里突然喧杂起来,女人的叫声,奔跑声,追逐声此起彼伏。到底怎么回事?
北宫殇刚步出南书房,便被这吵闹声惊扰,正要喝问身边的陆总管,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飞快的朝着小湖方向跑去。
赫连绮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又见一批内侍奔跑着一路紧追过去。莫非,是这女人又闯了什么祸事?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今天早上的事本已让他这一整天都陷在了烦躁中,怎么她又出状况?
他的怒意刚刚升起,突听“扑嗵”一声水响,紧接着是一片惊呼声。这声音未及多想,他疾步朝着发声的地方赶去。
只见碧幽幽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串水泡从中窜出,水面下,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沉。
这一刻,他只觉自己的心也沉到了湖底,不能呼吸了。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投湖?他想也没想,便纵身跳了下去。
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
水下,那个单薄的身躯还在无助的挣扎着,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眼角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涩,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双眼紧闭,只有四肢仍在本能的挥动,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牢牢抓住了他的臂膀,指甲因为用力而刺入他的皮肤里,轻微的痛楚仿佛在向他说着,她并不想死。将她抱上岸时,她已浑身冰凉,嘴唇冻得有些发青了。“快!叫太医来。”他一边喊着,一边抱着她走向桓雎宫。
无论如何,他也要把她救醒,向她讨一个说法。她为什么要跳湖?是因为今天早上他那样对她吗?
他已经为这事心烦了一天了,如今,看到她意识不清的躺在他怀里,四肢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他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到了极点。
“君上,让奴才们来吧。”几个内侍围了上来。
他臂弯一紧,绿眸中的寒意让所有人为之颤粟,立刻识相的退至一边。
他抱着她穿过众人,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侧目一看,正是一脸阴沉的蓝沁。
她怎么也在这里?一缕疑惑从心头闪过,顾不得深究,他抱着怀中的人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桓雎宫。
在太医初步诊断过后,他屏退左右,除去他和她身上湿透的衣物,抱着她步下了温泉中,用热水浸泡住她冰凉的身子。
还好,她没有呛水,只是因为身体弱,受了寒,晕了过去。
这口温泉是他平时专用的,正好可以帮助她驱除寒气。只是,当看到她满身的吻痕和淤青时,他心中的懊恼上升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他正巧遇见,她这会说不定已经.
可是,这不像她的为人,她那么胆小,那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