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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比以往稍稍丰盈了些,却更让他有些不能自拔了,他几乎是贪婪的品尝着她,用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寸温柔。
在眼神与眼神的交汇之间,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火热的痴情,那种火花,能将他的灵魂与燃烧起来。
“苏儿”他轻喃着她的名字,发现自己怎么也叫不够她,苏儿,这是只属于他对她的称喟,如同她只属于他一般的特别。
在他充满渴望的呼唤下,她面若桃花,黑眸里含着水光凝视着他,那种浓得化不开的爱恋填满了他整颗心。
“北宫殇,我爱你,无怨无悔。”她紧紧抱着他,与他贴合在一起,眼里的坚定让他悸动。
他心中一喜,虽然,已是第二次听到她对他赤呈的表白,然而,却比第一次更让他感动。因为,在历经了这么多以后,他终于明白,她对他的爱远比他想像的还要深。这句“我爱你”已不仅仅是流于表面的意义,这三个字有如千斤之重,默默的承载着这份情的苦涩与辛酸,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情感能经得起岁月与磨难的考验。
为了这三个字,他可以为她抛却一切,用尽他的所有,来回报她。
“苏儿,等我回来。”他贴着她的唇低语,为了她,他一定会打赢,为了她,他一定会让自己尽早的,平安的回到她身边来。
怀中的人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整个人突然绷紧了,“北宫殇,告诉我,你这次出宫有危险吗?”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她却还是免不了要担心他,他笑意更浓了,将所有心事都掩藏在这笑容背后,“放心吧,孤王早就答应过你,不会比你先死。”说话间,他轻轻抚摸着她已明显隆起的小腹,承诺道:“孤王还要照顾你们一辈子。”
感动于他对她和孩子的这份爱,她眼里再度朦起了水雾,心里纵有再多的怨恨,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
她的每一滴泪里,都凝结着他的痛,他小心翼翼的拭去它们,轻捧起她的脸,道:“早些睡吧,孤王想陪你入睡。”
这一去,又将是风餐露宿,无尽的凄苦,而这些并不是主要的,要忍受半个多月看不到她,才是对他最深的折磨。此刻,他只想好好的抱她入睡,将这满怀的温暖刻入到骨子里,才能让这一路都充满她的芳香回忆。
“可是,你”她吞吞吐吐的看着他,视线在他的唇与他眼眸之间不安的来回移动着,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有些难已启齿。
她羞红的脸蛋看起来比那桌上的桃花还要美艳,这个女人,有时候思想简单得能让人一眼便看透,想到她此刻心里的疑惑,他既是感动,又是忍俊不禁,“如果你执意,那就当孤王欠你一夜好了,等诺儿生下来,孤王便任你处置。”
他的语气里有着故意的暧昧,就是为了看她羞涩难禁的样子。而他直白的话语果然惹得她满脸通红,不安份的小手在他腰间轻轻的掐了一把。
又酥又痒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闷哼出声,这丫头,也不知是想要整他,还是想要勾引他,竟然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可是,考虑到她的身子,他却不敢轻易造次。此刻,只要她能养好身子,照顾好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他可以等她的,就如同,她也会等他一样。
明白到他的这份体贴,她唇角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乖乖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任由他将她圈入怀中,享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在他怀里甜甜入睡,他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满足。是的,就算没有做什么,只要能这样的抱着她,看她在他怀里甜睡,他也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连带自己的心也变得和她一般恬静。
这么多年以来,但凡他北宫殇想要做到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因为,他不容许自己失败,而这一次,也会是这样。
直到,她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直到,外面的更声催了一次又一次,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在她额角印下浅浅的一吻。
“苏儿,我也爱你。”他低声倾诉着,尽管,梦里的人听不见,但,他会把对她的爱融入到未来的每一刻里,让她一点点去感受,去体会,他要用这份爱,永生永世的禁锢住她的心。
重新回到夜色之中时,身后掠过一丝凉风,那个修长的黑影不知几时已到了他身后。
“果然,你的后宫好戏不断啊。”黑影不怕死的揶揄着,“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没心没肝的北宫殇。”
若在平时,北宫殇一定不会就这样任他取笑,但此刻,他只是沉声道:“她的安危,我就交付给你了。”
黑影倒也没有继续挖苦,只是笑道:“这笔买卖,我觉得有点亏了,到时候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补我几坛好酒。”
“我会记住的。”有他在,他心里踏实多了。
黑影轻声笑着,末了,沉声道:“你可得给我活着回来。”
虽然,没有更多的言语表示,但,这份情谊,这份关怀,北宫殇心里却已深深感受到了,应道:“我死不了。”
他会为她而活着的。
踏着这暗夜里的花香,他再度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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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花事(下)
将逝(上)
将逝(上)
清晨的官道上,一骑快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来,卷起漫天黄沙。马背上,北宫殇的心远比这马更急更快的回到了皇宫。
他本来是要随大军一并凯旋而归的,可是,昨夜一纸飞鸽传书却让他的心再也无法安定下来。
信里只提到苏儿随乌洛珠出宫了,却再也没有下文,这不禁让他心急如焚。原以为,把她托付给幽云,他就可以放心了。可幽云这小子倒底是怎么保护她的?人都不见了,还发什么飞鸽传书给他,是想存心让他急死在路上吗?
幸好大军已临近京城,他连夜骑了一夜快马,才总算是到了城外的驿站。本是想要打听一下皇宫里的消息,却不想,听到的却是公主遇刺危在旦夕的噩耗,问及详情,却无人知晓,只说刺客已被大内高手包围。
这样的消息对他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历经多日的拼杀,好不容易才大获全胜,支撑他的,全是他对苏儿的承诺。然而,眼下,她到底怎么样了,他却一无所知,至于乌洛珠被刺杀,这更是让他觉得莫名。难道,是幽云?
不,以他对幽云的了解,纵使是乌洛珠威胁到苏儿的安全,他也绝不会杀她的,毕竟,她是他的王后。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有谁会这么做?不是说苏儿随她出宫了吗?她们出宫做什么?她遇刺了,那苏儿呢?
此刻,他心里被这些疑问一层一层煎熬着,早已心急如焚。.原本以为回到京城,等待他的将是全新的幸福,全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变故。
虽然,对乌洛珠他并无男女之情,可是,她到底是在他身边多年,从他最最落魄的时候开始,便一直给予他温暖和关怀,这份情意,早已如同血脉一样,在他心里难以抹灭。如今,听说她危在旦夕,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只恨不得能立马飞回到宫里面去。
脚下的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漫长,就好像永远也走不完一样。苏儿,她此刻在哪里?他突然好怕,怕这辈子他再也走不到她身边了。
该死的,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他非杀了幽云那小子不可。
就这样又赶了一上午路,终于,在临近晌午时,马儿总算踏进了皇城。
顾命大臣早已在城门口跪候多时,见了他,顿时老泪纵横,匍匐在地,道:“君上,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快进去看看王后吧,恐怕”老臣话尚未完,已经是咽不成声了。
地上那个平素持重稳练的老臣早已不复一丝官威,俨然一个受了重挫的普通老人,这让北宫殇心底那一丝丝希望也彻底跌得粉碎,忙扶起他,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命大臣一面以袖拭泪,一面答道:“昨天,王后娘娘说是要去驿站等您回来,阿奴非要跟去,娘娘便准了。可谁知,到了半夜的时候老臣们发现王后时,她就已经危在旦夕了,经御医们诊治,是中了毒针,已经可以肯定,是阿奴暗算了公主”
大臣的话无异于一枚炸弹,在北宫殇脑海炸裂开来,苏儿要杀乌洛珠?他怎么也不相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若还看不透,又怎么配得上说爱她?单是她主动要求与乌洛珠出宫迎接他这一点,就已经疑点重重了,这中间,必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阿奴人呢?”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她到底怎样。
“阿奴和她带来的那个刺客已经被围在了凤临殿内,只等皇上您回来发落,皇上,您可要为公主作主啊。”顾命大臣到底是朝中的老臣,是眼看着公主长大的,如今公主出事,对他而言,无异于是自家闺女出事一般。
他说的刺客看来就是幽云了,有幽云在,她想必没事,只是乌洛珠就未及多想,他直接奔凤临殿而去。
从宫门到凤临殿说近也不近,这一路上,已足以让他将事情在心里重新过了一遍,许多疑问顿时浮上心头。
如果,乌洛珠真的是苏儿所杀,那毒针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情况下,苏儿要随她一起出宫?苏儿和乌洛珠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冲突?
终于,在一片山呼声中,他疾步走入了凤临殿。
殿里早已跪满了朝臣侍卫,内室里,珠帘微垂,床边的两个身影便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他的眼神在进入殿内的那一刻,便被床边其中一个身影牢牢锁定。那个他朝夕相盼的女人此刻正一脸惊慌惶恐的立于床前,从他进来时起,她眸中的不安更盛了。
原本,他们不应该是这样重逢的,他是带着怎样的喜悦想要回来与她分享,他梦想着在见面的那一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告诉她,他要娶她。
即便是此刻四目相对,他也仍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她真的杀了乌洛珠?那末,他们要怎么办?不光是汝越国的臣民不会放过她,就连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不管这中间谁是谁非,归根到地,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无比愧疚的望向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她一动不动,脸色发青,是很明显的中毒迹象,而她紧闭的双眸让她看起来更是没有一丝生气。
他纵使不爱她,纵使有时甚至有些反感她,也因为她的所做所为而讨厌她,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就算是,因为她的缘故,而害苏儿吃了那么多苦,他也没想过要动她。可此刻,看到她毫无生机,他的眼角竟隐隐有些酸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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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逝(上)
将逝(下)
将逝(下)
原来,这么多年下来,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彼此已经像家人一样,失去她,他心里同样也会觉得难过。他缓缓朝着床上的人走近,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
“她怎么样了?”他问向床边始终未语的幽云,此刻,已没有心情去询问他事情的原委。
幽云站起身来,将空间让给他,沉声道:“兴许,她还有什么话要跟你讲。”
简短的几个字,却已很明了的告诉了他后果,他不敢相信,她真的就要死了。此刻,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甚至连呼吸都像是要静止了一般,净透的皮肤下那些若隐若现的乌青已越来越明显,他几乎不用替她把脉,便已经知道,毒性已经渗入了她全身经脉,纵是有解药,也无力回天了。
记忆在这一瞬间突然回到了十多年前,包裹在一身白裘中的小女孩透过马车的窗帘凝望着他,哀求她的爹爹帮帮他,那时的他,正背着无心四处求医,身无分文的他们体会到了人性最冷漠残酷的一面,而她,是第一个让他看到希望的人。
可如今,她竟然就要这样默默的离开这个人世了,她以往的那些骄傲,清高,任性,仿佛也早已离她而去,剩下的,只是这一具宁静的躯壳。
他近乎无力的回过头来,对那一屋子跪着的人道:“都出去。”
地上的人这才敢站起身来,那几个大臣却仍不依不饶的道:“那阿奴怎么办?君上,她可是谋害公主的最大嫌疑人。如今公主一息尚存,您若不秉公处理,公主便是走,也不会走得安心的。”
这句话无疑正中他的软肋,他心中一痛,转头看向她。她也正一脸惶恐的看过来,小脸苍白,眼神里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