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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开始,你是想问我对刚刚那场比赛的看法吧?”路上,幸村突然笑着问道。
“诶?”我愣了愣,继而轻笑道:”嘛,其实,我想,刚才那场比赛的两人应该还不至于让你放在眼里吧,不过,虽然我不是特别懂网球,但是,那个青学的一年级还是算厉害的吧”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他故意掩嘴笑了笑,双眼折成一个弯弯的幅度,不过,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却没添加任何掩饰,放下轻捂着嘴的手,视线看向远处,淡淡的说道:“既然萤认为他厉害,那我就抱上些许期待吧”
抱上些许期待…吗?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他的表情看上去没多少说服力,算了,不管怎么样,至少能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两人都不再讲话,安静的气氛却也显得那么温馨,出了公园,乘巴士回到医院,才刚到医院外的围墙,就发现几个姿势不一的家伙守在医院门口,我立刻将自己的手从幸村的手里抽了出来,他转过头来,带着一丝调侃加微微不满的笑容看着我,“在你回到球场上之前,在熟悉的人面前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会比较好一些”我呐呐的解释道。
幸村看着我,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将视线转到那群自己引以为傲的队友身上,“好吧”没有任何表情,语气的温度也也有着难以察觉的下降,生气了?看来是呢,可是,我真的有些不习惯,如果只是普通人还好,说不定我就不会在意那么多,可是,幸村精市是普通人吗?不止幸村不是普通人,连他的那些队友也没一个可以用普通两个字来形容,而我,现在也还没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让自己能毫无顾忌的接受这群既普通又不普通的人,所以,在准备好之前,在相熟的人面前保持一些距离我觉得是必要的。
“别生气,只是在他们面前这样,好吗?”我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的解说道。
他再次转过头,嘴角微微扬起,妖媚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我挑了挑眉头,他又想干吗?
“我明白了”他轻吐出这几个字,我不由得愣了愣,就这样?
“部长”文太第一个看到了慢慢走近的两人,出声提醒了在场几位,让原本倚靠在墙上的几个人立刻站直了身子,一同看向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的一男一女。
“比赛已经完了吗?怎么样了?”走近他们,幸村微笑着问道。
“还用说吗”切原嚣张的回答道。
“嘛,还行吧,切原用的时间比预订的要长一分钟”柳打开笔记本,略带些不满说道。
“那,预订是时间是多久啊?”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七分钟”柳干脆的报出了这个时间。
“整场比赛你们一共用了多长时间啊?”我再次问道。
“半个小时,具体是三十一分钟,如果不是一定要比完五场,大概十五分钟就好了”柳皱了皱眉,其余人的脸上也没有特别的开心的表情。
我不再说话,这些人,果然是怪物!
“辛苦了,大家”幸村微微一笑,温柔的向他们道了声辛苦。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自家部长。
“对了,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带着部长擅自离开医院,你难道不知道部长身体的情况吗?”文太突然跳到我面前,厉声的责问道。
我微皱眉头,小小的朝后退了一步,“我有分寸,只是散散步而已,再说,这样整天待在医院也不见得身体就能立刻好起来啊”我反驳道。
“强词夺理”我的话让文太愣了半天,最后心有不甘的冒出这个成语。
“是吗?我知道了”我不再和他对着干,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说了这句话。
“什么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他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再理会,走到一边,倚靠在围墙上,比赛的事情我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停着真田和柳向幸村汇报比赛的情况。
“看来切原的训练力度还小了些呢”幸村朝切原抚媚一笑,柔声的说道。
“太松懈了,切原,以后的训练菜单在原基础上在加一倍,柳,你来监督”真田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柳很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切原不敢出声,毕竟和预订的时间想比,自己确实超过一分钟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用那带着丝丝可怜的目光在自家的部长,副部长和柳莲二三人身上扫来扫去。
“等会一起走吗?”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低声的问道。
“不了,我答应幸村前辈,今天陪他的”我微微的摇了摇头,谢绝的他的好意。
“是吗?那好吧,幸村就拜托你了”他抬手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请求。
“放心吧”我笑道,抬眼看了看,真田还在和幸村说着什么,幸村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抚平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柳拿着笔记本,面无表情的对站在他身边的切原说着今天比赛上的一些缺陷,文太的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个粉色的泡泡,同时还在和自己的搭档聊着天,桑原有些无奈的摇头。
“哟,两人在聊什么秘密话题呢?让我也加入吧。”这个有些欠揍的声音,不用说,当然是仁王。
“没什么”我和柳生异口同声道。
仁王愣了愣,继而笑了起来,我和柳生也相视一笑,轻风卷起落樱,飘过我们身边,然后飞向远处,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周围,这样的温馨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心生感动,伙伴……真好呢!
他们在医院门口待了半个小时,回去了,然后,又剩下我和幸村两人。
两人都没先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那么,走吧,继续我们的约会”幸村伸出手,温柔的再次发出要求。
“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
东京美术馆?我抬头看着这栋建筑,无奈的笑了笑,看来那些资料真的很准确呢。
“怎么了,不喜欢吗?”见到我的这样的笑容,幸村柔声的问道。
我转过头,看着他道:“没有不喜欢啊,只是没想到你会选择美术馆作为我们第一场约会的场所而已”
“呵呵,确实呢”他轻笑,然后拉着我的手走进了美术馆,“正好听说今天有个画展,所以,想来看看,而且,你不是也会画画吗?来看看也好啊”
“嗨”话落音,我们的身影已经从门口消失。
画画可以丰富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喜欢随身携带着素描本,将自己认为值得留下的一幕用手上的纸笔画下来。
展馆内的人很少,毕竟,这不是什么著名画家的画展,但是,这样的环境却正合我的心意,安静的展馆内,我和幸村一幅幅的画看过去,各种不同风格的画作,让我们两人大饱眼福。
两人在一副名为‘风’的画前站定。
“妈妈,我没看到风啊,为什么这副画要取名为风呢?”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在母亲的带领下也来到这副画面前,小女孩看了看画的名字,然后再抬头看了看画,非常不解的问着自己母亲。
确实,这幅画,乍眼一看根本无法看到一丝有关‘风’的痕迹,有的只是周围一圈淡淡的嫩绿色和中间一片莹白,仅仅只有这两种颜色而已。
身边的母亲似乎也没能看出这副画所说的风在哪,神情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怎么解释。
“萤看出来了吗?”幸村突然问道。
“你呢?”我反问。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同时点了点头,不过,能画出这副画的人,为什么不出名呢,绪方彦?真的没听说过呢,我有些疑惑。
“可以的话,我为你和你的女儿解释一下吧,阿姨”幸村礼貌的征询着这位母亲的意见。
“啊,非常感谢”这位母亲先是愣了愣,然后微微朝幸村弯了弯腰。
他蹲了下来,“这是春日轻抚的微风,周边的淡绿色表示的是茂盛的树枝,中间的莹白是阳光,你可以这么想象,春日里,微风吹过,一缕原本被遮住的阳光在树叶吹动的瞬间,透过叶间的缝隙,直射在站在树下的你的身上,这就是作者通过阳光和树叶画出的风。”解说完毕,幸村直起身,捋了捋滑到额前遮住视线的一缕发丝。
“原来如此”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竟然已经站了五六个人了,在听了幸村的解说后,竟异口同声的惊叹道。
我微笑着看着他,柔声的说道:“你满足了大部分人的好奇心呢”
“嗯,但是,可惜,你的好奇心不需要我来满足”他再次伸出手牵着我的手,故意略带不甘的说道。
“难道你还担心没机会吗?”我轻笑道。
“是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呢”他也笑了笑,然后无视周围钦佩的目光,拉着我的手,离开这一阵轻抚的‘风’,迈向其他的画作。
从东京美术馆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温度也比早上的时候高出一些,所以,幸村脖子上的围巾已经被我拿了下来。
“饿了吧,找个地方吃午饭吧”他体贴的问道。
“嗯,是有些”我点点头。
午餐最后选在一家中式料理店,我点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中式料理,考虑到幸村对辣椒不是很感冒,所以,辣的料理我没敢点,虽然如此,可是,这顿饭依旧吃的心满意足。
“萤好像一向都比较喜欢中式料理,上次去你家,你做的也是中式料理吧”从餐厅出来,幸村笑问道。
“是啊,比起日式料理,我确实比较喜欢中式料理”这点我无从否认。
“说起来,萤会做料理真的很出乎我们的意料呢”他抚媚一笑,终于问出了这个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为什么会出乎意料呢,难道你们认为我以前不会吗?还是说,有谁规定,一位大小姐就不能学料理了呢?”我略待挑衅的语气说道。
幸村愣了愣,没再说什么,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国庆最后一天竟然重感冒,在医院挂了三天盐水,希望大家谅解!
两人的first kiss
“下午想要去哪里?”不想在纠结料理这个问题,我出声问道。
“嗯……陪我去海边走走吧”他想了想道。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
四月的海滩是安静的,能听到的只有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声音和海浪拍在岩石上的声音,白色的沙滩上,留下的也只有我们两人路过的痕迹,两人不约而同的在离海水还有两米的岸边站着。
“萤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在沉默了很久后,幸村突然问道。
我不解的转过头,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了,不过,我还是反问道:“你自己知道吗?”
“已经知道了”他表情平淡,语气也没有任何改变。
“是吗?怎么想?”我也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示之。
“呵呵,真是直接呢,我还以为你会先安慰一下我呢!”他笑了起来。
“我是很想,可是,我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而且,怎么说呢?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无法抛弃网球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状况,你最后都会想法设法回到球场,矗立在顶峰。”和着海风,我淡淡的话语轻飘到他耳内。
幸村不再说话,视线注视着很远很远的海面,到现在为止,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完成立海大三连霸,所以,在医生宣布自己也许再也不能打网球的那一刻,真的差点崩溃,想要怨恨,可是,身体是自己的,无从恨起,不过,很奇怪的是,以为从此以后自己会一蹶不振,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完全平静下来,彷佛医生根本就没说过这件事情一样,一样的笑着,一样接受着治疗,什么也没变,以为是心死了,可是,身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网球因子却有那么明显,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死过心,原来一直都知道自己最后的决定会是什么,只是这一切被那个可恶的病情给掩盖住,让自己无法看清,是身边的女孩一语中地,是她将掩盖真实挖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想听到的话是什么,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