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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酷拉皮卡先生!我是这座旅店的主管,非常荣幸您能光顾我们。”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很抱歉,刚才我们已经通过网络查询了一下,结果全市的旅店都已经满员了。实在是抱歉,非常抱歉。”
英俊的主管和年轻的小姐不住的鞠躬道歉。
酷拉皮卡觉得他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他居然没有地方可以过夜……
过了半晌,他直直的走出了旅店。
他考虑着要不要去找占卜猎人算上一算。
然而,他正想着,后面传来一声呼唤“酷拉皮卡先生,等一下”
他顿时充满期待的回过身,看到柜台小姐冒着雨奔了出来。
莫非……
“您的伞忘记带了……”女孩气喘嘘嘘的说道,双手递给他一把紫蓝色格子的质地坚实的雨伞。
“……”他一时间什么也不想说,原本的期待瞬间破灭,真是糟糕的旅程。
“谢谢你”他接过雨伞,撑开。
“酷拉皮卡先生,走好!GOOD LUCK!”女孩双手背在身后,上身朝前微微探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嗯!再见。”
他想着自己真的应该找占卜猎人看一看,好像其卡尔市就有一位很厉害的占卜猎人,嗯!有时间,一定要拜访一下。
天空中的雨有节奏的哗啦的下着,丝毫没有给赶路的人喘息的时间。
他慢慢的走出了这个不大的城市,这个不接受他的城市。
城市的郊区呈现着更为荒凉的景象,酷拉皮卡一走出了城镇就后悔了,四周一片荒地。
现在回去吧~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做鬼,市内肯定有24小时营业的娱乐场所,或者餐厅,至少可以在那里过夜。
然而,倔强的,他竟没有掉头返回。他坚定地向着可笑的目标走去,远远的,貌似是地平线的尽头,好像有一间小屋。
“哔哔,哔哔”他掏出移动电话,是小杰。
“酷拉皮卡,你现在在哪里?啊!奇牙,那是我的鸡腿!!!啊啊啊啊!雷欧力,那是我的蛋糕!!”
接着,酷拉皮卡听到一系列的嘈杂的声音,有刺耳的尖叫声,有家具摔在地板上的声音……
“喂喂??!酷拉皮卡,你还在吗!”
“……我在……”
“雷欧力正研究怎样才能把暖炉生起来……奇牙,不要拿我的衣服擦桌子……”
“呃……”
“喂喂!他们实在是太闹了……你现在在哪里,好吗?”
他想了想,说“我现在在拉比霍市的一间旅店里,我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这边的条件不错。天气也不错,阳光真好。”
“咦?真的?我刚刚看了猎人网站,那边说拉比霍市最近因为天气恶劣所以旅店紧张,望各位前行的猎人慎重。嗯!!!酷拉皮卡,你的运气真好。”
“……”
“那好就这样吧!啊!奇牙,不要再偷吃晚餐啦!”
“嘟……嘟……嘟……”
电话断了。
天开始慢慢变黑,夜里起风了。
“唉???”
酷拉皮卡的雨伞报销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中,他震惊的看着手中仅剩下的伞柄。
雨水浇在头上,没有度数的镜片附满了水滴,很不舒服。
好吧!一向镇静的小酷拉皮卡怒了。他仰头看着天,还有什么诡计都使出来吧。
小屋已经近在眼前,雨却越下越大。
酷拉皮卡赌气的慢慢的蹭着步,泥土很是泥泞,鞋子一不小心踩在水坑里……
米色的大衣的背部已经湿了一大部分,发梢粘在脖子上,真的,很不舒服。
小屋已经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呃?”还没有开门,他感觉到屋内有人,一个普通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反应。
“打扰了!”他轻轻地推开了门。
意料之中的,屋内什么都没有,一个空空的屋子,没有椅子,没有桌子,有一个人靠坐在墙角。
屋内有灯,只是忽明忽暗,挣扎着自己最后的生命,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抱歉,我不知道屋内有人。嗯。我想……”酷拉皮卡抖了抖大衣,他慢慢的走进屋内,带进一路水迹。
“嗯。。我今晚可以在这里……”他靠近那个人,诚恳的问道。
然而突然,他停住了。
灯光照在对方的脸上,酷拉皮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擦了擦沾满水雾的镜片。
“库洛洛?”不由自主的,镜片后的蓝绿色的眼睛瞬间转变成绯红,在昏暗的房间内,诡异而又妖艳。
作者有话要说:
拜托了~~~
小空想要评……想要……讨讨~~~~
另外这两天多更点……不过端午过了隐有好几科要期末考~~要是挂了就糟糕了。所以隐
要好好复习迎考……
大家不要抛弃隐啊~~
这篇想写成长篇的,不弃……
意外的缺陷
库洛洛坐地上,左膝支起,伸直着右腿。他的额上原本应该是等臂十字架的地方现在系上了白色的绷带,脸颊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伤痕~。
酷拉皮卡的目光逐渐下移~
库洛洛穿着一件黑色裤子~,几乎与黑漆漆的墙壁混在一起~这更加突出了他半裸的上半身~
他的肌理很美,常年的战斗使他有着如同猎豹般修长而又精壮的体格,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水滴。水滴如细蛇般蜿蜒的游走在男人的胸膛上,贪婪的亲吻着如同大理石般光滑的肌肤。
在黯淡的空间内,似乎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了这个曾经杀害自己族人的男人的身上。酷拉皮卡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抛弃个人的偏见,酷拉皮卡承认库洛洛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有着如同绅士般的磁场吸引着靠近的他的生物,看似温柔的,却又冷漠残酷的男人,总是诱发着致命的性感。
库洛洛安静的坐在那里,他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房间里多的不过是一缕无影无踪的风。
他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当他刚刚把最后的一枚扣子解开的时候,酷拉皮卡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酷拉皮卡的脸上带着来不及掩饰的惊愕,库洛洛也很惊愕,只是他掩饰的很好。~他知道有人靠近了这间没有主人的小破屋,然而他不知道来者居然是他,
门没有关紧,半敞开着,不少雨随着风稍了进来,使得本来就顶棚露雨的小破屋更加危机了……
他漆黑的瞳孔如同黑夜里的幽灵般~流转着夜祭而又深邃的色彩。他微微抬起头,一直注视着酷拉皮卡,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酷拉皮卡握紧了拳头,右手的锁链不安分的发出铮铮的颤动的声音,他的眼中充斥着血红。
库洛洛注意到了躁动的锁链,然而他依旧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接着,他将上身向冰冷的墙壁靠上去,一副悠闲的举动。
二人对峙着。
一个声音又偷偷的在酷拉皮卡的心里复活了。“杀了他,这是个好机会!然后再把他的尸体埋起来。旅团的人是发现不了的。不然如果他除念了,死的就是你了……”
他犹豫了。
“酷拉皮卡,想想你的族人吧,想想他们所留下的空洞的怨恨吧……运气是自己争取来的。”
他想了想,拳头握得更紧了,眼底逐渐渗透着杀意。
库洛洛却依然没有任何举动。
“酷拉皮卡,现在。就是现在,快点动手。杀了他。”脑海里的声音不断的重复回绕在耳畔。
窟庐塔独特的建筑只剩下断垣残壁,血泊中族人的怨恨的眼眶,诉说着他们的凄痛。
天空开始打雷,如同是神愤怒的咆哮混浊着窟庐塔族的怨恨,轰轰鸣耳的巨大声响,一瞬间使人错以为是世界末日。白花花的闪电,如同窟庐塔族人□的骸骨。
十二岁的酷拉皮卡一个人,忍着巨大的悲痛,身体不住的颤抖,用稚嫩的双手刨开养育他们的大地,将窟庐塔族人的身躯还于深沉。
门剧烈的摇摆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着。
酷拉皮卡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小屋的另一边走去。在墙角,坐下。
锁链依然在嗜血的喧嚣着,酷拉皮卡狠狠的咬住下嘴唇,企图用痛觉来压抑这内心的烦躁。
还是不想动手,讨厌沾满血腥。
他本来以为下一刻,锁链手就会向自己出手。然而,他看着酷拉皮卡突然转而走到屋子的另一处,好像是要拼命压抑着什么。
又是一条闪电,清楚的看清他嘴角的一道血迹。库洛洛的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意外的缺陷啊!
酷拉皮卡偏着头,将目光一直锁定在别处。
“你看什么?”他注意到库洛洛一直盯着他看,于是冷冷的问道。
“你不杀我吗?”库洛洛平静的说,似乎现在这种形式绝对是一边倒的情景依然不过是一杯温馨的下午茶。
“闭嘴!”酷拉皮卡有些恼怒,他低沉的吼道,难道这个团长真的这么喜欢向别人挑衅!!?!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没有团员,也没有人质……”
“你就这么想死吗?”酷拉皮卡一时间认为自己已经快爆发了,为什么这个人就这么的不识趣呢?!
他站了起来,眼中夹带着浓浓的杀气。
然而及时的又是一阵风猛地刮进小屋内,正冲着酷拉皮卡身处的地方,夹带着厚重的雨水席卷而去。
酷拉皮卡被这阵风挂的睁不开眼睛,脸上身上都是雨水,他抹了抹眼睛。
祸不单行。
谁知他刚刚恢复视力,突然的从头顶传来什么碎裂的声响,他还没反应过来,倾盆大雨夹带着大大小小的混凝土层如同难得一见的冰雹般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屋顶漏了~
确切的说,是他所在处的屋顶漏了。
铺头盖脸的烟尘混杂着粘人的雨水。。。
而其刚好也浇灭了刚刚燃起的火焰。
好吧!酷拉皮卡一脸的郁闷,赌气地把仍然吱吱咯咯的门用力的关上,自己则蹭到屋子的另一侧,作为自己的栖身地。
只是这里好像离库洛洛有点近。
“你的命是派克替你换来的,所以我这次会再放过你一次。”他低低的说着,不像是给库洛洛听的,反而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伙伴牺牲所换来的生命,他无法再次将它夺去。
“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试图挑衅我。库洛洛,你在玩火。”
“因为今天下着暴雨啊!”
“……”
酷拉皮卡不再说话,在他看来相安无事的渡过暴雨,明天赶紧到达下一座城市才是至关紧要的。
库洛洛也不再说什么,他把他扣子已经全部解开的衬衫脱了下来。
西索是属于那种不脱衣服就知道很有muscle的那种体格,手臂上的肱二头肌 和肱三头肌夸张的突出着,张显着主人强健的格斗体格。
库洛洛是属于那种穿着衣服看似是典型的温柔男人,有点man。脱了衣服,才发觉他不是有点man 而是非常man。
不输于西索的腹肌已经彻底被小酷拉皮卡鄙视了。
他把脱下来的衬衫拧了拧,半干不湿的地面上立刻污上了一大片水渍,还来不及汇聚成一个小水泊就立刻销声匿迹渗进了地下。
酷拉皮卡将头偏向另一边,眼睛却偷偷的瞅着他。
库洛洛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团长的身高没有向他的魅力那么让人折服,却也足以在气势上彻底施压酷拉皮卡。
他把拧干的衬衫甩了甩,尽量弄平褶皱,接着他又披回了自己的肩上。
已经接近透明的衬衫完全掩盖不住库洛洛宽阔的肩膀,以及迷人的肌理,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公平??。
偷窥,偷窥。酷拉皮卡的脸有些绯红,眼睛已经恢复了空澈的蓝绿色。他双手环抱着膝,下巴枕在小臂上。
其实他又很重的洁癖,此时自己的身上混杂着混凝土与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