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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地同国际航运贩毒线接轨。
广西既受到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渗透,又受到从广东、福建等地返销回来的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的两面夹击。毒品消费市场庞大,吞吐能力非常强。
贵州是国际贩毒集团毒品过境的主要通道之一,六盘水市成了毒品贩运的重要集散地。
毒品在中国的传统过境路线(2)
甘肃是毒品过境的重灾区,临夏回族自治州东乡县和广河县也是毒品贩运的主要集散地。从阿拉伯“金新月”毒品产地往中国东部地区的毒品贸易路线,从印度经过西藏的部分毒品,从云南及“金三角”经欧亚大陆桥的毒品都经过甘肃。
四川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毒品过境压力较大,而从印度、尼泊尔……西藏……四川过境的毒品运输通道日渐形成。凉山州和筠连县也成了毒贩们的集散中转地。
四川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毒品过境压力较大,而从印度、尼泊尔……西藏……四川过境的毒品运输通道日渐形成。
而广东则是国际贩毒集团毒品出境的中转站,经粤贩毒5大路线目前已经形成:
一是“金三角”的海洛因经中国云南、广东,然后再分销到中国香港和日本、澳大利亚、加拿大及东南亚等国;
二是“金三角”的海洛因通过老挝、越南等国,然后经海路贩运至广东,再分销至中国香港和澳大利亚;
三是中国境内生产的冰毒经广东、福建转至日本和东南亚;
四是南美洲的可卡因经广东、福建中转至境外;
五是欧洲的摇头丸等通过旅客携带及邮递等渠道进入中国广东和福建等地。
从目前情况看,中国仍然是“金三角”毒品的主要中转国;“金三角”生产的海洛因大部分都通过中国被非法贩运到国际市场。从“金三角”地区毒品的贩运路线分析,过去从该地区运往泰国后再转运到欧美和世界各地的毒品,现在已有40%经由中国转口,其转运路线主要有3条:
第一条:从东缅甸至昆明至南宁至香港;
第二条:从东缅甸至昆明至西部(乌鲁木齐)至哈萨克斯坦;
第三条:从缅甸、老挝至越南北部(凭祥)至中国。
2002年泰缅在边境上发生武装冲突;传统的毒品通道被阻断;毒品改向中国境内疯狂渗透。据有关数据显示; 2003年金三角地区年生产加工海洛因70―80吨;该地区生产的海洛因有很大一部分经中缅边界流人中国;再转运到其他国家,主要贩运路线有两条通过中国:
第一条:金三角―昆明―广州―深圳―香港―澳门―美国―欧洲;
第一条:金三角―上海―美国。
“金新月”毗邻中国西北部边境地区;是继“金三角”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的毒品产地。近年来,“金新月”的毒品走向几乎是全方位出击。这些毒品的贩运路线主要分三路:
一是从南路经巴基斯坦、印度,流向日本、北美地区;
二是从西路经伊朗等沿海国家和土耳其,流向西欧地区;
三是从北路经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等中亚国家,流向俄罗斯和东欧地区。
在“金新月”古老的###栈道上和茫茫的沙漠中,一队队贩毒的驼队便络绎不绝。这些驼队将鸦片和海洛因源源不断地输入欧亚大陆。
地处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界崇山峻岭之中的栈道小镇兰迪·高图,几乎是“金新月”毒品流向世界的始发站。从“金新月”出口输入英国和西欧等地的海洛因,一度曾占领过90%左右的市场,因而,“金新月”便成了一轮名副其实的新月,正在冉冉上升。
“金新月”地区的毒品对中国的威胁将越来越严重。恐怖分子以毒养战。新疆的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开始参与贩毒活动,潜在危害很大。以“###”为首的分裂势力正在民族地区贩毒,利润被用来资助恐怖和分裂活动。“###”恐怖势力正在利用贩卖毒品获取的暴利筹集活动经费。历史上从甘肃临夏迁往新疆的回族中,有一部分与新疆维吾尔族的“###”分子联系紧密,这些人经常来往临夏和新疆之间贩运毒品。
中国西部地区还是新冰毒、克他命的集散地;其贩运路线是云南、广西-贵州、成都-新疆、甘肃。缅甸北部〃金三角〃地区生产的毒品运输路线是利用缅泰边境和泥公河通道大量向泰国北部;中部和南部;以及Vi公河沿岸的泰老缅边境一带偷运冰毒;利用中缅2000多公里长的边界线;向中国全线渗透、多头出击偷运海洛因、冰毒;较少一部分流入老挝和周边邻国;而其用于毒品提炼的前化学品多由邻国从非法渠道流入。
长达500多公里、聚居100万朝鲜族的中朝边境一带,也成为继中国西南、东南和西北之后,又一个毒品泛滥的重灾区。近些年,毒品走私在这一地区急剧上升。从中国警方查获大量入境的冰毒、固体海洛因、摇头丸、“麻谷”、吗啡针剂等情况来看,北朝鲜已经成为继“金三角”和“金新月”之后,向中国大量输入毒品的第三个境外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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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贯中国的海洛因之路
“丝绸之路”是古代交通史上一条“东起中国中原大地,西至地中海之滨,横跨欧亚大陆,绵延7000余公里”的陆上商贸大道,是促进东西方经济和文化交流的桥梁和纽带。但如今这条古“丝绸之路”,成了毒品交易的“海洛因之路”。其主要原因是:前苏联解体后,利欲熏心的国际贩毒集团乘虚而入,在他们的操纵下,中亚、里海地区逐步变成全球毒品贩运网络的主要通道之一。
目前,在里海地区活动着19个大的毒品加工和走私集团,他们网络庞大,组织严密。各集团间既相互竞争又彼此勾结。它们不仅把毒品沿“丝绸之路”运往欧洲市场,而且把一部分毒品散落在“丝绸之路”的沿途。
联合国、中国、美国、俄罗斯、伊朗、中亚及欧洲各国的海关和政府禁毒官员、专家学者,曾齐聚在里海之滨——阿塞拜疆首都巴库召开了主题为“丝绸之路国家的禁毒斗争”的会议。据透露,1998年至2001年,从中亚经外高加索向欧洲走私的毒品达369吨,其中鸦片92吨、海洛因170吨、大麻84吨、印度大麻23吨。俄罗斯禁毒局官员透露,目前,仅里海地区每年毒品买卖和走私的贸易总额就达8亿美元,而且这一数字还在成几何倍数继续增长。
根据俄罗斯官方的统计数据,最近3年内,里海地区各国的“瘾君子”数量增加了10%,俄罗斯的吸毒者也增至520万,而每年俄罗斯境内的毒品走私和交易就达80亿至100亿美元。2003年,俄警方组织了20次“缉毒特别行动”,查获的毒品量为2002年的3倍。
中亚各国政府一直在努力与毒品作斗争,国际禁毒力量也与之合作,力图遏制毒品在中亚的蔓延,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从总体上看效果却并不理想。俄罗斯和中亚各国警方都承认这个事实。
由于中亚各国的警察经验不足、武器装备落后、工资水平低,所以各国政府虽竭尽全力,但对这迅速蔓延的瘟疫却显得力不从心。毒品贸易不但腐蚀了各国百姓的身体,还滋生了当地政府的腐败,中亚成了毒品流行的又一处女地。
由于从中亚各国到俄罗斯的铁路、公路及航空运输极其方便,因此,阿富汗――中亚――俄罗斯――欧洲这条贩毒通道,就成为“新月带”毒品走向国际市场的主渠道。而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及乌兹别克斯坦则是这条通道上的主要中转地,阿富汗每年生产的一半以上的毒品都是经这3个国家运出的。
“丝绸之路”之所以备受毒品问题的困扰,是因为它正好横穿臭名昭著的“金新月”地带。它处于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3国的交界地带。该地带包括巴基斯坦的西北边境省和俾路支省,伊朗的锡斯坦—俾路支斯坦省,以及阿富汗的雷吉斯坦和努里基斯坦等地区。这里人口稀少,交通不便,气候干燥,是个“三不管地带”,这为该地区迅速发展成为“世界级”鸦片产地提供了可乘之机。
各贩毒集团在开辟“中国通道”上,所投入的血本也是惊人的。以1992年为例,仅云南省就查获海洛因4075公斤,鸦片1100公斤;而印度,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约2100公斤;美国,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为130O公斤;香港,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为470公斤。这也正是“中国通道”巨额暴利诱惑所在。自1989年以后,在中缅、中越、中老边境一带的贩毒集团,都在拼命扩充实力,并形成了许多股强大的地方武装割据势力,购进现代化的武器,装备训练部队,形成“以毒养军,以军护毒”之势,不惜重金,不借流血代价,千方百计开辟“中国通道”。
国外缉毒专家指出,“横贯中国大陆的‘海洛因之路’已成为毒贩的最佳选择。”更值得注意的是:其后不长的时间里,中国的西南境外老挝、越南的贩毒分子也卷入了过境贩毒的行列,将毒品运进云南、广西、而且还增加了通过云南、广西再取道贵州或转运至福建、上海、甘肃、新疆等的过境通道。
新疆地区,内蒙古地区的非法倒卖麻黄素的现象也很突出,除了部分运往广东等省份对其进行深加工,制造冰毒及其衍生物以外,大部分则通过走私运往境外,而且犯罪方式多为以合法外衣为掩护,如将麻黄素混入出口药材等物中出境。
不容忽视的是,毒品通过“中国通道”流向世界各地的同时,也在运输、中转的途中向中国各地区渗透蔓延。中国自己原本是不生产毒品的,但由于属于过境国,在毒品过境时,有一部分就在中国就地消费,造成吸毒、贩毒的现象非常严重,中国也因此成为毒品的受害国。
境外毒贩走私毒品出境的方式和数量都是令人吃惊的,金三角大毒枭谭晓林只用了7年时间由一个普通人变成恶名昭著的大毒贩,这个外号叫“小四川”的人曾控制着从缅甸流入中国境内的40%海洛因,其贩毒路线就是从缅甸木姐向中国云南边境这条“中国通道”渗透过来的。他们绕关避卡,绕开警方查控站点,通过人背马驮的方式,从深山老林行走,由德宏瑞丽绕道至思茅、临沧到昆明,另一条是由德宏瑞丽绕道至保山然后转怒江、过丽江,然后通过飞机运往全国各地。丽江等地属旅游热区,航空条件方便,但查缉较为松懈,也没有X光机等设备,有利人体携毒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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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三大毒品集散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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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99年,中国国家禁毒委和公安部就把全国13个贩毒情况严重的县市列为挂牌重点整治区,进行重点整治和打击,可谓气势如虹,重拳出击。
在这13个贩毒情况严重的县市中,除了东、中部地区少数几个县市如广东的普宁市、安微的临泉县外,西部地区就占了8个,如云南省的巍山县、贵州省的六盘水市、四川省的凉山州、甘肃省的临夏州东乡县和广河县、陕西省的潼关县和西安市的新城区、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同心县。
而在这些13个重点毒品县市中,广河县三甲集、临泉县、同心县被境外媒体称为中国大陆最主要的三大毒品集散地。
●三甲集――西北毒品第一集
三甲集,这个曾被警告过很危险的地方,不仅著名,而且神秘;很容易让人把它与云南边境的金三角联系起来,而事实上已经有很多人把它叫作“小金三角”了。据说,这个镇子和周边的村子里参与毒品的人几乎要占一半以上,这个地方是不欢迎陌生人的。
三甲集镇位于甘肃广河县东部,是临夏州的东大门,三甲集距离省城兰州和州府临夏市各75公里,是兰州通往四川、青海的交通要道;号称“西北第一集”;它是西北重要的茶叶、皮毛和牲畜交易之地。
进入上世纪80年代末期以来,随着城乡经济的搞活,善于经商的三甲集农民去云南、广西边境贩卖皮毛、茶叶和调味品。在毒品高额利润的诱惑下,有些人便铤而走险,开始充当外地大毒枭贩运毒品的工具,进而以身试法,开始冒险贩运毒品,致使该镇一度时期成为中国最大的毒品集散中转地。
三甲集镇曾被美国《时代》周刊称为中国最大的毒品集散地之一。三甲集的毒品吞吐量一度非常惊人,以车皮而非人次计算。
临夏一位获得过“五一”劳动勋章的缉毒队长说:“上世纪90年代去三甲集卧底抓毒贩,看样品时,毒贩随便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包。”这位缉毒警官回忆道,“我曾经几次打入贩毒集团内部,也多次便衣深入三甲集等毒品泛滥地区摸底,有时候在大街上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