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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是个童男子;上去,就被卸了货。
没经验,歇一下,重来!不中,又被卸了。这才知道:人家厉害呵!
……
下楼,透一透新鲜空气,走一趟游身八卦掌。
深呼吸……提气,气守丹田。
而后再上楼。
……
上床,干!
八爷,先把十将军派了上去。
摸、揉、抠、搅……不到半个时辰,娜莎便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
喊?揉你的心、戳你的肺……不一会,娜莎就抓紧了八爷,拼命往她自己的身上拽。
不!八爷,又狠挖了一通,这才抬出红衣大炮……一如那自动火炮,不停地伸缩;但,就是不扣板机。
娜莎抱紧了八爷,恨不得压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呵--”突然,娜莎长呼一声。身子,一挺、一直;而后,松软了下来。八爷,这才“咚、咚、咚”开火,炮击金门。
……
那可是一场恶战呵!
黯然地笑。总算,没给北京爷们丢脸。
八爷,咪了口酒,两指捏起一小撮白糖放进嘴里,咂巴。
老底子,用完了;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娜莎,看出八爷的难处;说她去挣,能挣到大钱。
你去挣?牛逼!八爷心想。但,他既没阻拦,也没去多问。
……
可,日子,真的是好过起来了。
八爷,反而要操心了:不地道的事,爷们不能做的呵!
不动声色,八爷扮了一回克格勃;只盯了一回梢,就啥都明白了。
原来,娜莎在卖碧。
八爷,没进去。他觉着:还有啥脸面进去?
……
从雅宝路的酒吧,回。
八爷,一路上,一会给自己一个嘴巴,一会又给自己一个嘴巴。
就这么,一路往回走,一路打嘴巴。
打了多少,不记得了。第二天,脸庞肿得象面包。
……
八爷,也曾这么想过--
过去皇宫里的妃子,不也是性工作者?
所不同的是:妃子,专事一人;而妓女,普事大家。
专事一人,那是封建、专制;而普事大家,则要算是改革、开放。
……
但,没用;想想,他又想了回来:
爷们的老婆,怎能卖碧?爷们的老婆,怎么能卖碧?
……
回来,娜莎明说:原本,她就是卖碧的。
这还有啥说?自己没本事。
确定要离婚了,八爷就跟着娜莎去了趟俄罗斯,去了趟海参崴。
这是以前说好的。离了婚,再去就不方便了。
路上,娜莎反复叮咛:别让妈妈知道,已确定离婚了。
那俄罗斯老太太,竟一直惦着八爷。
……
一见面,老太太就张开双臂、抱紧八爷,不停地喊:“中国同志!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前苏联时,老太太当过啥书记;她恨叶利钦,说他毁了苏联、毁了俄罗斯。
八爷,虽是个爷们,却是性情中人;顿时,就热泪盈眶。
也连声喊:“苏联同志、苏联同志!”
……
能理解的呵!替老太太擦着泪,八爷想。
这,大概就象是:袁世凯当了洪宪皇帝,旗人在海外相见一般。
唉,世事难料呵!
……
娜莎的女儿托娃,极漂亮。
俄罗斯的丫头,发育早;岁数还小,就已象个大人了。
八爷喜欢,顺手就摘下金项链,给了她。
八爷,突然想:自己咋搞得象中国代表团长呢?
黯然的笑,在脸上慢慢地渗出、漾开。
看看四周,店里已没别人了。
……
从俄罗斯回来,八爷也不再闹了。人家穷呵!一切,皆可原谅。
与娜莎协议离了婚,他还让娜莎住家里。
娜莎,也做得漂亮:房租照付,还多给一百;另,请八爷买菜时带点菜,再多给一百。
八爷,应承了。好在,娜莎要求不高、不麻烦;她,只要些黄瓜、西红柿。
娜莎,啥也舍不得。唉,人家家里还有老妈、女儿。
……
娜莎,愿意住在八爷处,除了熟悉,也为安全。
俄姐们,也不容易;到处有俄罗斯打劫者,越国追踪抢劫俄姐们的俄罗斯男人。
他们,会抢光俄姐的钱,还打她们,理由是:丢了俄罗斯的脸。
到了这步,还有啥丢不丢脸的?
娜莎的妈妈,说过:叶利钦,把苏联出卖给了资本主义;没讨到好价钱,还热脸蹭人家冷屁股。
……
娜莎,每年都要回去;所以,八爷家里,娜莎的亲戚不断。
八爷知道:她们,都是来当俄姐的。但,他懒得过问,只当都是房客。
俄姐们好象有规矩:情愿给钱,不跟房东乱来。
八爷,一人惯了,不乱来;现与娜莎作伴的柳拉,就夸八爷:爷们、真正的爷们!
小酒店,要打烊了。
店家对八爷道:“您那,慢用、吃好。”
这就是老北京的味,绝不会说:要关门了,还磨蹭个啥子么?
一口咪尽盅里的酒,捏一小撮白糖放嘴里,咂巴着;八爷,起身道:“明儿见。”
……
碟子里,还剩了些白糖。八爷,不要了。
这才是地道的北京爷们。
北京爷们,都这样。不象上海男人,娘娘腔、酸不拉几。
……
走到街上,八爷想起了柳拉。
柳拉,在中国的签证到期了,要回去了。
照顾八爷,她降到了两百;刚来时,至少是要五百。
娜莎,也劝八爷:干吧!干了,就是干俩啦;中国,有几个干过俩俄姐的?
说得也是!回去就花上二百……想想,八爷又劝自己:算了,钱留着;将来,干托娃。
八爷,有这个预感:托娃,早晚也会走这条路,早晚也会来……
……
咋?怎会想到要操人家的女儿呢?这思想不好!
“啪!”八爷,扇了自己一耳光。
创作于 2008…8…12 至 8…14
蒋介石死因探秘
顾晓军小说·四卷《蒋介石死因探秘》
“顾作家呵,你咋不写写我呢?”老蒋道。
“写你?别难为我!我是老毛的粉丝。”我回道。
老蒋道:“娘希匹,不写拉倒!”
我回道:“你娘希匹!”
……
老蒋,楞住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大喊:“来人呵,给我拉下去!”
戴笠,把我押进大牢;老虎凳、辣椒水、电刑,全上。
我,咬紧牙关、坚贞不屈。
实在拿我没办法,戴笠把我拉出去枪毙。
……
我遍体磷伤,手戴手铐、脚拖脚镣;一步、一步……走向刑场。
戴笠,向我举起手枪。
我举起双手高喊:“毛主席万岁!”
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急!我抓胸挠心……醒来。
竟是梦。
……
梦归梦,我想:
咋说,老蒋亦是个人物。我那史诗性系列长篇《中国》,怎绕得过他?
然,如今写老蒋,还是有难度的。
难就不写,还算汉子?写!且看我是如何演绎老蒋。
台湾,慈湖。
风景秀丽,绿意盎然……宁静,而超脱;幽雅,且旖旎。
依山傍水的慈湖宾馆,老蒋去台后的行宫。于青山绿水间,颇有江南山水韵味;象奉化,蒋的老家。
……
湖水,碧波微漾;岸上,曲径通幽。
老蒋,携夫人倘佯在湖畔。
时而高谈阔论,时而畅想、畅想着###。
老蒋,数说着###成功后,急需要办的一件件事。
……
其实,这是在梦里。
自1972年,车祸之后;老蒋,腿脚不便、疾病缠身,已很少倘佯在湖畔了。
雾迷漫,岚飘渺……隐隐中,朦胧胧。
似醒非醒,老蒋自语、由衷感叹道:“此生,如梦呵!”
……
侍卫长在门外,道:“报告。”
“说。”老蒋道。
“西沙吃紧,有###舰队要通过台湾海峡。”侍卫长报告。
老蒋,沉思了许久后,道:“随他们去吧!”
老蒋,浙江奉化人,1887年生。
1907年,入保定军校。1908年,留学日本;同年,老蒋加入同盟会。
辛亥革命时,率敢死队百余人至杭州,攻打巡抚衙门。讨袁时,为山东讨袁队参谋长。
后,佐中山、建黄埔,任国民革命军第一军军长。
……
1926年,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
为统一中华、###北洋政府,老蒋率师北伐。
1927年,于北伐途中,发动了政变,清党、剪除异己。
同年,与宋美龄结婚。从而在政治上,与宋子文、孔祥熙联姻,获外援。
……
1928年,东北易帜。
1928年,任南京国民政府主席。
1931年,事变,推行:攘外必先安内。
1936年,西安事变,遂接受抗日主张,二次国共合作。
……
抗战期间,曾指挥淞沪会战、太原会战、徐州会战、武汉会战等,对日作战。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任同盟国中国战区最高统帅。
1943年,出席美英中三方开罗会议。
1946年,撕毁《停战协定》、命令大举进攻解放区,内战爆发。
……
隐隐中,朦胧胧……雾迷漫,岚飘渺。
恍惚中,老蒋回到了重庆。
……
天外,一浓重的湖南口音,吟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
“好词、好词呵!是润芝吗?润芝、润芝……”
没有答应。
一个声音,自二零零八年来:
“老蒋呵,是你无能!人民曾接纳了你,可你没把人民当回事。”
“娘希匹!”老蒋不服:“不是我无能。我的人都跑到了那边去。我有什么办法?”
……
老蒋,醒了;环顾,却不见那二零零八年来的人影。
“此生,如梦呵!”老蒋,又无端感慨。
遂想起西沙,老蒋按响铃、对侍卫长道:“一有结果,速报。”
隐隐中,朦胧胧……雾迷漫,岚飘渺。
恍惚中,老蒋又回到了重庆。
……
躲开夫人的耳目,驱车前往西郊的林园官邸。
下了车,独自上一小楼,欲圆春梦。
……
女子,上前见过老蒋;问安后,便无有动作。
时间紧迫。老蒋拿出为女子买的皮鞋,道:“美国货呵!”
女子,甚是喜欢,遂宽衣解带。
老蒋心中暗道:“唉!我老蒋,玩个把女人、草个把碧,也要花钱呵!”
……
做爱,亦如打仗般拼命;老蒋,把女子草得“哇哇”乱叫。
“他们说我老了,不中用了。”老蒋道。
“胡说!叫他们自己来试试!”女子道:“委员长,英勇无比、天下无敌!”
“哈哈!”老蒋大笑。
……
“达令、达令!”忽地,听得夫人的叫声。
“不好!夫人找过来了。”老蒋道:“快!躲起来。”
“躲哪里?往哪躲?”女子急。
“床下。”老蒋道。
……
女子,整了整床,把衣物先塞入床下;而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老蒋,看没啥破绽,道:“夫人,我在这里。”
遂打开日记,写道:今路过某街,见一女子;甚悦,心中竟生欲念。当自省之。
隐隐中,朦胧胧……雾迷漫,岚飘渺。
恍惚中,老蒋回到了南京。
……
南京东郊、紫金山麓、美龄宫内。
老蒋、夫人宴请胡宗南。
夫人,起身给胡宗南布菜;胡宗南,谦让。
老蒋,道:“吃。你立了大功,可占的是座空城。”
……
陕北,黄土高原。
山上,胡宗南所部刘堪,率兵搜山。
山沟深处,毛泽东、周恩来等,隐蔽在敌人眼皮底下。
用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