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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你就少跟俺废话了!你,当俺不知道那是司神、祭神?俺,学得就是这个专业。
但,不管是为了宗教信仰、还是为了金钱钞票,跟不止一个男人搞,那就得算是卖淫。法,不就是这么定的吗?
……
说穿了,还不都是男人玩的把戏?
那神的真身在哪?还不就是那些个装神的男人?
古巴比伦,想要哄骗着女人们就范,就编出个故事来,装神。
后来,想要女人们守道、守贞洁了,就又重新编出个法、编出个道德观来。
……
行啦、行啦!俺,就不需要你这廉价的同情了。
俺,研究研究雀雀,也挺好的。
以后,俺要是想写了,准能一炮走红、捂死那性学专家李银河。
把同情带回去,给你老婆吧!她要是知道你花钱替我敲背,会把眼泪都笑出来。
……
喂,换个姿势好不好?
你丫的,还挺能吹;就这么两下子,也敢说你本事大?
废话!不落个快活,俺不会去当二奶?
说到底,还是男人们在装逼,哄着女人也装。
结果呢,落好处、落实惠的,滋润了的,还是你们男人。
女人呵,是天生的、命定的、前世安排好的……弱者,有啥办法呢?
俺不想得开,咋办呢?去寻死呵?
……
有人还整天女权、女权……瞎喊、瞎掰!
这,就是个男人的世界。咋搞女权么?除非,把男人的雀雀都割了。
可,若要是割你们男人的雀雀,你们会肯、会让割么?
……
再说,就是男人们肯,女人们也不干呵!
是不是?
男人,都是天生的嫖客。
是精神上的、灵魂深处的嫖客……你,敢说俺讲得不对?
……
比如说:有的女人,淫荡。
其实,你们男人,心里就希望女人,都这样。
而结果呢,裤子一拎,就不认帐了;反过来,又说女人的不是。
……
古时候,婊子只是女乐、倡优,供娱乐的。
买艺不买身,就是这个意思。
这,不就是男人要玩,才从女乐、倡优演化到婊子的吗?
男人呵,都是些拔雀雀无情的家伙、都会装逼。
个个都会捡大的吹、往死里吹!
不吹得别个晕头转向,你们又怎么能显示得出自己的了不起呢?
……
政治,是什么?不就是收集大家伙的意愿,再贴上标签、加以推销吗?
哲学,是什么?不就是总结经验吗?
文化,是什么?不就是把大家已有的玩法,加以形式化吗?
文学,是什么?不就是要写出几个大活人来吗?
……
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却偏要故弄玄虚,搞得深奥、艰涩、难懂……才舒服。
而后叫人家去学、记、考……把学生都考糊了,才痛快。
这,难道不是装逼?不是、又是什么?
……
你们呵,都是在装逼!包括你丫的狗屁作家顾晓军,也在装逼。
而我,就不用装,也不需要装。
我,就是愿意当婊子!我快活,你们体会不到。
……
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哦、哦……哦!
刚才,你说什么?你就愿意当嫖客?那太好了!
小娘,就指望着你们送钞票来给俺!
还真怕你不来,又装逼。
……
你们这些狗屁文化人,都是最能装的!
你们的鲁迅,也很能装。
他在酒席桌上,说了个黄段子;人家给整理好,拿到报上去发表。
丫的!他就拼死不肯。版都排好了,硬是让撤下来。
……
你丫会没听说过?又是装逼!
那我就说:
某日,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病危,因一生自洁不近女色,终前心有不甘,牛牛勃起不退,而无法圆寂。
弟子眼见其痛苦不堪,权衡、决定雇青楼女子,让师父开开眼界。
婊子来到高僧床前,脱光衣裤,让他仔细考究。
看遍上下之后,高僧大失所望,道:“靠!这女人的玩意,咋跟尼姑的一模一样?”
……
别笑!这就是你们的大师、你们的大师装逼的铁证。
人人,都在装。越有名的,就越会装。
不装,那名气从哪里来?
其实呵,婊子、才是最应当受到社会尊重的。
俺们,牺牲了自己,幸福了别人。
不管是啥社会、啥意识形态,总是要提倡牺牲精神的吧?
……
做婊子,不容易呵!人人都在骂。
女人在骂,男人也在骂;嘴上不骂,心里面在骂。
骂,就不要来、不要干呵!可,不干,又舍不得,心里面想得慌。
……
俺们,卖自己,关别人啥屁事?
可,人人都痛恨俺们。
好象只有痛恨俺们,才显得比俺们干净。
……
婊子,又不是贼。
一不偷,二不抢,靠自己劳动。
别笑。这不是劳动吗?体力活,强体力劳动!
……
从某种意义上讲:婊子,还是发展的原动力。
所以,俺就必须响亮地说出来--
俺,就是愿意当婊子!
……
俺,豁出来了--
小娘不要脸,天下全无敌!
创作于 2008…6…2 至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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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干了脑残后
顾晓军小说·四卷《堕落干了脑残后》
雪后的中午,阳光灿烂。
堕落,美美地睡了一整夜,外加一个上午。
清理干净皮大衣上的污秽,他甩了甩头,让毛发更自然蓬松。
……
堕落,是十分讲究仪表的。
叫堕落,是因别个都认为他堕落;即,乱搞公母关系。
而非,他生活态度、生活质量上的堕落。
相反,对那些个打着干事业的旗号而不修边幅的,他是不屑一顾的。
……
堕落看了看大门,是关着的;他,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就这德性!
洒脱、顽皮、好色……习惯于独立特行。
但,他严守着本性:忠诚。
……
堕落,站在大街上、冬日温暖的阳光下。
太阳光,轻轻地抚弄着、熨着、梳理着……堕落身上的皮大衣,好象无比地喜爱。
他的大衣,确实是很漂亮--色泽,酱黄、油亮;毛,是自来卷的。
而这,也正是堕落的骄傲,是他成为花花公子的本钱。
街的对面,就站着脑残。
他俩,并不认识;此刻,彼此也没注意到。
中午时分,阳光照在白雪上,而后反射……很耀目。
街上人很多,都在忙着清扫积雪。
……
脑残,小个头。
她的脑袋,也很小;但,匀称。
身上的皮大衣,是黑色的,油光、滑亮;毛,是直毛,不蓬松。
别说,还真的挺可爱,有一种娇小玲珑的感觉。
……
脑残,不似堕落,她很不在意自己的本钱。
其实,以她自身的条件,做名演员、名交际花,都不会很费力气。
即便做妓,也有望成为名妓的。
但,她没在意,至少过去没在意;心思,不在这上面。
……
脑残,很热衷于政治。
她,喜欢在网络上、杂谈类的论坛里,抡抡板砖。
或是街上出了什么事、有人围观,就挤进去、评说谁对谁不对。
她,喜欢在这类事情上,出出风头。
谁也没有有意识地寻找,就这么不期相遇了。
堕落、与脑残,相互对视了一下。
很久没被异性眷爱了。
对视中,脑残多看了堕落一眼;当然,这是不易察觉的。
……
但,这个信息,还是被情场老手堕落捕捉到了。
从脑残眼神里,他读到了一线希望。
天性好色。见异性,总要想办法搞到手。何况如此漂亮呢?
堕落,不想就这么错过。
……
说时迟,那时快;脑残在眼睛移开时,添了些余韵。
这余韵,当然不是抛媚眼之类的勾引。脑残,不善此道;过去,还很讨厌这些。
脑残留下的余韵,其实、就只是空洞。
空洞的眼神,犹如发痴;这样的眼神,就意味着:今夜,不设防。
……
堕落,读懂了脑残潜在的欲望。
不愿去多想。凭直觉,堕落迅即地掏出雀雀,爬到脑残的身上去。
他俩,就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干了起来。
当然,这已到了上班的时间;大街上的行人,很稀少。
脑残,被堕落干得、快活得直叫唤。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其实,脑残从来就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即便有,也没在意。
过去,对政治太热衷了;只是没想到:会被抛弃。
……
汗水,湿透了他俩的皮大衣;四周的积雪,也被融化了。
身下,没有冰山;若有,也会被消融殆尽的。
堕落,终于到了极点。
脑残,享受着快乐、享受着压迫。
……
堕落,抖了抖雀雀、收进皮大衣里去。
脑残,眷恋、贪婪地,望着。
按例,该离去了;见脑残含情脉脉的眼神,堕落没有走。
脑残,贴着他;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性爱伴侣。
……
堕落、与脑残,缠綿着……
柔情中,少不了甜言蜜语、蜜语甜言。
西北风,也被感动了;怕他们冻着,竟停了下来。
阳光,照耀着、温暖着……暖着他俩,也暖着这浓浓的柔情。
渐渐,太阳偏西了,成了夕阳。
堕落,想到了要回家,就问脑残的家住哪里。
他,打算送送她。
却不料,脑残泪水涟涟……她,告诉堕落:自己,没有家。
……
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家呢?
堕落的英雄气,油然而生;这个花花公子,是很少意气用事的,很少会这么个样子。
他,询问是怎么回事?一付要打抱不平的神情。
脑残,哭哭啼啼,很久才说清:岂止是没有家,自己连国也没有。
……
一头雾水!
堕落,被脑残整糊涂了。
糊涂,却不想问清;花花公子的本性,又显现出来。
因为,脑残楚楚动人的样子,很惹火。
……
堕落,又掏出雀雀、爬到脑残的身上。
脑残,也欣然地接受了。
他俩,又干起来……在夕阳下、在夕照中的雪地上。
因为快活,堕落一边干、一边哼起了迪斯科。
各有各的习性。脑残,因为快活,而兴奋不已,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哥们,偶曾经很牛过,真的!”
“偶,特喜欢迪斯科;最讨厌京剧,最讨厌装女人……”
……
堕落,停止了运动,惊奇地望着她。
脑残,没有在意。
“中国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个装女人。”
“偶,还最讨厌中医……”
……
堕落,诧异地望着脑残,拔出了自己的雀雀。
脑残,还是没察觉到。
“中医,是庸医!医死了偶爹。”
“偶,还叫青年少们,少读中国的书、多读外国的书。”
……
脑残,并没有注意到:堕落的表情,急剧地发生着变化……她,依旧继续地炫耀着。
“偶,倡导过:消灭中国文字;消灭掉方块字!”
“偶,喜欢杂文,是偶拓宽了它的空间、赋予了它骂人的功能。”
“偶,还装大师,冒充领导……”
脑残,已经得意忘形了:“偶,还说过:现在亚洲,能比当年成吉思汗的,只有日本人!”
“放你娘的屁!”堕落终于控制不住了,道:“你是不是拿了日本人的钱?”
脑残,被堕落陡然的怒吼吓住了;没有说拿了,也没有说没拿。
“呸!你丫的,你肯定是得了日本人的啥好处!”
……
脑残,吓傻了,啥也不敢说。
“难怪,你没有国,也没有家;谁他妈要你,谁是真正的堕落!”
“你丫的,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白长了个漂亮的胚子,糟蹋了老天爷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