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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运动,边运动边比划:东西要来,给我!
西洋女快活得直点头。
……
这就是:你要你的,我要我的!按劳计酬,各取所需。
当鸭、当洋奴……身子,属于人家的;脑子,属于我自己的。
鸟作家,看到没有:我,这能算卖身吗?!
也对,我是卖身了,包括卖了这金箍棒;可,我没有出卖灵魂、没有出卖我的良心!
我继续机械运动着……
鸟作家,老东西!
一杆老枪、破枪、烂枪,都生锈了,还《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整个就是意淫!哪个跟他搞?韩红?!
他还“一枪穿越千古……万种风情”,还“日文化”,看女优、洗混浴、吃女体盛、睡人妻……
我要是到日本,一枪穿她几个;象穿田鸡,送大油锅里去炸!
……
“炸田鸡”!鸟作家,绝对写不出来!
这得逛街、得吃,吃出来的灵感!他脑满肠肥……吃,不敢吃;玩,玩不动。象个大肚佛,就坐吃等死吧!
他还“扛起中国新文学大旗”到处颠,还《请鲁迅先生先步下神坛》?!我请他鸟作家下地狱!
我就不信:我们80后干不过他?!干不过,派几个MM去,搞也把他搞死!
……
还动不动“趟地雷、堵枪眼”……就他英雄、就他爱国?!我们80后,都是汉奸?!
时代不同了,我们干嘛要去“趟地雷、堵枪眼”?!傻呵?!
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80后一起上!黑了白宫、黑了五角大楼、黑了老美、黑了日本……他鸟作家,能做得到?!
他呵?老土鳖一个!就我爹、老爷子……他们信他的。
……
咋样?!我写得也不赖吧?!小鸟不比老鸟差!
对了!哥们,等我这篇贴出来,不管你喜不喜欢,给我刷频、使劲刷!刷不动?出去找个农民工来刷!不就是十块钱吗?上北京二环金融街来找我!见面,一百!不要发票!
鸟作家,他还“当日阅读量,轻松突破50万”;我们造个100万,捂死他、完美地捂死他!
这就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越想,越气!我愤怒、憎恨……我一次次地、拼命地刺杀着、搏击着。
西洋女快活地“哇哇”乱叫。不经意间,又让她高潮了一次。
……
鸟作家,你行?!你来试试?!小鸟就是不服你!
大卵子甩甩的……你,能象我爷爷他们,一马平川、从大东北杀到海南岛?!
你也就是属于:你爹操时没操好,操出你这个鸟作家!
……
谁愿意受穷谁受穷,我不愿意!
啥洋奴?!洋奴,不等于是汉奸。汉奸,才不是人!是狗、走狗!
啥鸡呵鸭的?!手是劳动,脑是劳动;生殖器,也是劳动!手能挣钱,脑能挣钱;生殖器,咋就不能挣钱?!手挣钱干净,脑挣钱干净;生殖器挣钱,咋就不干净了?!
汉奸,挣钱不用生殖器;不用,也脏!那,是出卖灵魂、出卖他祖宗!
出卖生殖器,又没有出卖灵魂;最多,算是出卖儿女。
等着瞧吧!等到国宝一到手,往故宫一送……就啥都来了:呵,你也是英雄、民族英雄!就差夸我的金箍棒!
……
自然,我也明白:我不配当啥英雄。
我知道:我,还是洋奴、还是鸭……也许,一直到死。
创作于 2007…11…28 至 12…5
戏 中 人
顾晓军小说·二卷《 戏 中 人 》
我是《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中的当红女明星,是鸟作家笔下《名花》中的名花。
我们之间的“一夜情”,不象他所说:处处都是我主动。你想,我又不贱!
事实是:从去年3月,他就开始在网上勾引我。
……
另外,有不少网友说我是韩红。我发誓:我不是韩红。真的!
我究竟是谁?我也不便明说。
……
我写这篇文字,不仅是想说明以上两点;也是想多提供点线索,给大家个猜的机会。
……
那晚,是我叫他到XX酒店去的,我也说了“不能到酒店大门口来迎”他。
但,我根本没有把他“顶在房门上”;门,是他锁上的。
我也没先吻他。一切,都是他主动的。
他做了很多前戏。凭良心讲:花样挺多,让我觉得很温柔。
我以为:接下来,会“魂断蓝桥!美梦,遗落在鲜花盛开的地方……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等到知觉,已经要下床了。”
可,不知为啥,他引我说:我从艺的经历。
说实在,我从艺已十年出头了,一肚子苦水,没处去倒;他愿意体听,我就说。
过去说:好男不当兵,好女不做戏。
那时,进剧团、学戏,就是因为家里穷。穷到啥地步?
没钱上学。夏天,打着赤膊、光着屁股,跟着我哥爬树、下河,啥都敢干。
进了剧团,就开始了戏剧人生。
大人们喜欢讲:戏剧小天地,人生大舞台。
意思:就是让啥都听师傅的,师傅把握着你的前程。
……
剧团里,老师就是师傅,师傅说一不二。
做不到,就用小棍子敲你。做到了,才会给个笑脸。
给个笑脸,你别得意!接下来,会叫你捶背、敲腿、砌茶、点烟……做不好,又骂。
做好了,手就上来到处摸……真是:要想会,先跟师傅睡。
师母,挺好的!可,她不知道:师傅,早把我们都做服了。或者,她见得多了,早已麻木了。
……
学艺三年,一片混沌、混沌一片!
只记得:咚、咚、咚,一炮;咚、咚、咚,又一炮……一炮接一炮。
还有那师叔、师伯、师爷、师兄、师弟……惦着蹭一炮。
……
唉,戏剧小天地,人生大舞台!
戏中人,人中戏;真不知:是人在扮戏,还是戏在扮人?!
哇,鸟作家,高手呵!
他竟能坐怀不乱!有柳下惠之风范!
让我景仰、让我崇拜、让我五体投地、让我……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竟然,有点……嘿嘿嘿,不好意思说。
……
与演艺圈里的人相比,我觉着:鸟作家,真不错!
不过,“锵锵起锵起锵起”;是他,不断地暗示、怂恿我的。
我虽然开放,啥都敢演;但,毕竟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我,还不至于犯贱呵?!
且,他也没有“拼命地抱住……体验婀娜、体验动人、体验美丽……”
……
事实是:我走了一圈台步,就坐了下来。
话峰一转,他就讲“日文化”,讲他打算写:看女优、洗混浴、吃女体盛、睡人妻……
他一边讲,一边搞笑;笑得我肚皮抽筋、四肢发软。
还能干些啥呢?!没有他说的“阅尽春色,在互联网郊外的夜晚!”
……
后来,他就有意引我再说演艺圈的事。
说就说,我懂: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不急,我急个啥?!
终于有机会跳出剧团,进了影视界。
心里一直以为:影视,是文明戏。哪里会想到?更野蛮!
与到演对手戏的是个名角:你演得激情,说你放荡;你不激情,骂你象根木头。矜持点,说你装腔;放松些,说你有毛病!
反正,左右都不是人。下了戏,就把你当人了,想叫你上床,和他睡觉。
你不肯,说你在戏里都已经睡了,还在乎多睡一次?!
放他妈的屁!戏里,那是工作!下了戏,我凭啥要跟他睡觉?!
……
总之,你若是脸模子好、身段好、肯入戏……几乎人人都想干你!
不给?就会说:谁谁谁都干了,咋就不能给我干呢?!
是我上一辈子欠下你们的呵?!
真给干,不言语也行呵!可,个个都爱炫耀。那原本没想法的,也来盯着……不给呢?照样吹,说感觉如何如何好。
有时,真想退出演艺圈。真的,连死都想过!
……
从影三年,一片凄然、凄然一片!
只记得:咚、咚、咚,一炮;咚、咚、咚,又一炮……一炮连一炮。
还有那灯光、舞美、音响、剧务、场记……也想混一炮。
……
唉,舞台小天地,天地大舞台!
戏剧人生,人生戏剧;真不知:是戏演人生,还是人生演戏?!
哇,真是大师呵!
演艺圈里遇到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急吼吼的!
我真不明白:鸟作家,咋会有这么大的忍耐力?!
心想:他大概是练过啥功吧?!
……
与演艺圈里的人相比,就觉着:鸟作家,真好!
不过,“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三杯两盏残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是他,叫我演的。
叫我演,我就演。
我有表演欲。只要有新的角色,就想演。我也没办法。
再说,反正在他的面前,已光着身子走了一圈,也不在乎再走一圈。是吧?!
……
但,啥“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一枪穿越千古、穿越千古风情、穿越千古万种风情!”
这就是他意淫了。
当时,我坐下来,他就给我讲他的小说:《那一夜》、《尝试一夜情》、《裸体模特女》……
哇,我被他小说里那完美的意境、高贵的情感,震撼了!
我已啥都不想了,真的!
……
是他,又引我说演艺圈的事;我这才想到:他,一直在绕我。
说就说,两情相悦在今晚,又岂在乎这分分秒秒?!
我倒要看看:总不进戏,今晚谁先急!
影视行里,导演是戏头。想出名,就得找名导、名戏头。
既然入了行,谁不想出名呵?!不想,傻呵!
性交易算啥?!早就是潜规则了!
你正经,就毁你清白、坏你名节、当众调戏你……
勾引、揩油……算个啥吗?!说戏、教戏,教到床上的,少了吗?!
尤其是床戏,总会说你感觉不好,演得不到位;让他上床示范一次,第二天保准一次过关。
人人都把你当成坏女人: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
……
你想躲,有得是办法套你!
文一点的:哄你,让你搭他的顺风车;然后……或几万、几十万的钻石,送你;然后……
武的:干脆!拿着枪,顶着你脑壳;逼你陪他上床,过夜……
威胁的:有扬言立马叫你从演艺圈消失,要抠你的眼珠子、往你脸上泼硫酸……吓得,整夜哭哭啼啼。
还有耍赖的:在楼下守着、一守就是几夜,直到你报警……
真要是好人,也罢了!可,吸毒的、性暴力的、同性恋的……真是,啥样都有!
……
成名三年,一夜成名、成名一夜!
只记得:咚、咚、咚,一炮;咚、咚、咚,又一炮……一炮又一炮。
还有那副导、编剧、制片、这总、那总……念着点一炮。
……
唉,荧屏天地小,天地荧屏大!
名导导戏,导戏扬名;真不知:是在导戏,还是在混世?!
又是前戏。
他竟把我的玉体,当作瑶琴。
鸟作家,十指轻扶、上下滑动,便古韵悠然……
我看似在欣赏《渔舟唱晚》,却已进入《高山流水》的意境了。
……
真是: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
猛男对欲女,美女对帅哥。
才子对佳人,作家对明星。
……
呵!
未成曲调先有情,犹抱琵琶半遮面。
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
春江花月迎夜客,此时无声胜有声。
琵琶声声欲成欢,待鼓等弦幽恨中。
银瓶乍破水浆迸,不见铁骑突入来。
……
鸟作家的功夫,真是了得!
我早已是:小桥、流水、人家……
可,断肠人,还在天涯!
娱记们,挖空心思找八卦绯闻,说这、说那,帮你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