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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意思?!秦越的脸马上沈了下来,这是示威麽?好得很,虽然他不像林清那样会怜香惜玉,但是论起那些情趣和花样,他自信有无数种办法让男人马上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哭著求饶!嘿嘿,心里突然转过一个有趣的法子,秦越阴郁的眼睛细细地眯起,转向了恢复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而男人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还没入夜,秦越就把一脸不情愿的男人拉回了自己的别墅。嘿嘿,果然有钱就是好办事,他下午趁著男人试衣服时订的道具都送来了。这是一套制服,警察的制服。他们这些混黑道的,最不爽就是那些条子了,想起男人下午那锐气的眉眼和挑衅的样子,再想到等下能把穿著制服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 躏,他马上感到喉咙发干。
不理会男人的不情愿,秦越直接掏出那巨额的借条和保证书作为要挟,不甘不愿的男人终於还是屈从地拿起制服,准备去更衣室换好。把男人拉到客厅,秦越自己坐在大沙发上,直接示意男人不用上楼,就在这里,在他面前好好地换给他看。
男人的眼睛里似乎在冒火,抓著警服的指节都有些泛白了,就在秦越等得不耐烦,差点决定自己上的时候,终於缓缓地解开了衣领的第一颗扣子。
秦越就坐在那里看著,交叠著双腿,一脸兴味,看著那在自己身下翻滚多次的肉 体一寸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与以往不同,这次是男人主动地宽衣解带──虽然那表情带著隐忍的屈辱。
并不催促那颤抖的指尖,秦越一脸的好整以暇,只有他自己知道,叠起的双腿之间已经微微发热,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那男人一下子剥 光。视线跟随著男人的手指慢慢的下滑,当那柔韧的长腿整个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秦越的眸色越发深沈,哑著嗓子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等下换上那制服的时候别穿内裤。”
男人的眼睛闪过愤恨,但是终究慢慢地把内裤脱下,露出了腿间那黑色的丛林和安分的生物。
“穿裤子的时候转过去,我想看你的骚屁 股。”秦越随著自己的兴致再次发号司令,声音低沈如大提琴,交叠的双腿也不著痕迹地狠狠摩擦了几下。
男人看了秦越一眼,目光似挣扎又似绝望,终究咬紧牙关转过了身,默默拉起了警服的裤子套上。而那白花花的,不自觉翘起的圆润屁 股则整个暴露在秦越视线之中。股缝中的阴影随著男人的动作而晃动,伸展的臀 部线条情 色异常。当男人双脚微微岔开伸进裤管里的时候,秦越甚至怀疑自己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小菊 花。
不再多话,也不再遮掩半挺 立的分 身,秦越拉起穿戴整齐的男人直奔卧室。刚把男人推倒床上,秦越就变戏法似的从衣袋中掏出了警用手铐,不顾男人的挣扎,直接把男人的双手拷到了雕著镂空花纹的床柱上。
无视男人惊惶的眼神和挣动的双腿,秦越用自己的大腿压住了男人腿部的力量,然後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小巧却闪著锋利锐光的剪刀,而剪刀口,直接压在了男人的裆 部,并轻轻的研磨著。
男人全身都僵硬了,脸色灰白,眼神既惊恐又绝望,下 身也不再踢打,整个都在细细颤抖,秦越贴在男人股 沟的手甚至能感到那里的战栗与收缩。不自觉的扬起轻笑,秦越用剪子沿著裆 部的轮廓比划著,像是思量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男人的眼睛涌起了水雾,牙齿把唇瓣咬得嫣红,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中的畏惧和求饶看得秦越心中大呼痛快。没打算把男人逼疯,秦越厮磨几下後直接戳了下,感到男人剧烈的颤抖,半调笑地开口提醒道:“别紧张,我只是想把这里剪开,方便等下进去而已。要是你乱动,你下 身的宝贝发生什麽事我可不敢保证了。”
男人果然停止了挣扎,身子仍有些发颤,脸都有些扭曲了,只顾用眼睛追随著那凶器,看著它慢慢把警裤的裆 部剪开,让整个性 器和股 沟都暴露在灯光之下,这比刚才的脱衣表演更让他感到羞辱。
秦越根本不理会男人眼中的痛苦,冰冷的刀锋直接触上了那耷拉著脑袋的阳 物,感到那恐惧的战栗,心中充满快意。剪开裆 部後他没有急著拿开剪子,而是沿著股沟细细摩擦了一遍,剪了几条碍眼的毛发,顺便小心翼翼地戳了下那紧闭的洞 口。
暴露在明亮灯光下的小 穴被冷冷的金属激得不住收缩,一层层的褶 皱都吞了回去,努力想要躲避却又只能依靠腰肢细细地扭动著,显得无助又可怜。秦越看得有趣,索性丢了剪刀,直接把手触上了面前门户大开的腹股 沟,大力地玩弄著。又掐又捏,把男人的会 阴弄得又红又肿才罢休。
撇开男人有些抬头的欲望,秦越换了个姿势,把男人的一条大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自己的上半身都挤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然後把手伸向了那紧闭的菊 门,同时脸还凑了过去,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那臀 缝中,用温柔沙哑的嗓音说了句:“乖乖的,芝麻开门,让哥哥好好疼你。”还没等男人脸红,秦越已经迅速用舌头舔了一下,让穴 口的收缩更加剧烈。
恩,有点咸,下次倒些糖粉试试吧,暗暗地回味,一只手趁著男人还没回神就插 进了菊 穴,引得身上的男人一声闷哼。有点干呢。随著另一只手袭上了男人的分 身不住抚慰著,秦越也再次低下了头,插入两根手指把洞口撬得更开,露出粉嫩的颜色,舌头则滑溜溜地伸了进去搅弄著。
咸 涩的味道在味蕾绽开,那高温又丝滑的触感令秦越有些意外。跟林清不同,他不太喜欢为0号舔 肛,现在尝起来似乎也没有想象中排斥嘛。头凑的那麽近,连男人股间的腥 檀味都直击鼻尖,还伴著一股潮意,那种肉 欲四溢的氛围激得秦越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只把肛 门轻轻舔湿後秦越就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股 间马上绷紧了──男人穿著警察的制服,上身干练而笔挺,下身的裆 部却大开著,露出凌乱的毛发,半抬头的性 器和已经变得水光闪闪的股 间。
像是被蛊惑,秦越拉高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喉咙开始吮 吻,耳後,腮边,喉头都留下了他红色的吻 痕,伴随著“兹兹”的啮咬声。秦越一只手继续抚慰男人的性 器,一只手则抚上了男人的前胸,摸到一边那小小的乳 蒂後狠狠地掐弄著,而头则埋在了另一边,隔著蓝色的制服重重噬咬著,滑下的口涎在制服上留下一圈淫 秽的湿痕。
本来在玩弄乳 首的贼手则用蛮力伸进了制服扣子的缝隙中,细细抚摸著那已经变得火热而伴随喘息颤动不已的前胸。男人的呻吟声有些狂乱,“恩,恩,啊……”中夹杂著“不要,住手……”,懒得听男人废话,秦越直接用嘴堵住了烦人的吟哦。
高温的口腔潮湿而柔滑,秦越用自己天赋的灵活舌头扫过了男人的上颚,下颌,齿龈,最後勾住了那躲避的软舌一同起舞,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男人的下颚流入了领口,濡湿了蓝色的制服。
同样不打算让男人先解放,调整了下姿势,秦越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便开始猴急地插 入,他已经被这个老男人勾得不行了,这前 戏把自己也弄得欲 火焚身,湿哒哒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下 体,这天杀的老妖精!
嘴巴还在深吻,两手已经直接岔开了男人的两条腿,把自己嵌了进去,摸索几下找准位置後便下了死力地往里戳。早已硬的发痛的物事终於到达了温暖紧 致的所在,而男人被硬生生撕裂的惊呼则被封在了喉间。
好爽!那温度,那紧度,那深度,除了润 滑不足有些遗憾外,秦越简直恨不得溺死在里面,再也不出来。把男人的两腿按M字形打开压下,自己马达般的的腰立马重重地压上,又抽 出,一下一下,肉 体碰撞声仿佛永无休止。
在男人的呻吟低了下去,两腿也不再挣扎後,秦越也不客气,直接撕开了那端整的蓝色制服,把头颅埋进去咬出了大块大块的红色印记,而男人下身那靛蓝色的警裤在秦越的大力动作下早就沿著被剪开的裆 部整个裂开了,白生生的臀 瓣掩映在深色裤子中间,好不魅惑,只顾著大开大合猛干的秦越根本没注意有一股温热正沿著男人的腿间慢慢流出……
在秦越满足地鸣金收兵後,男人早就昏了过去了。一身警服的男人昏睡在床上,警服的上衣湿了好几块,前襟被撕开,露出里面斑斑点点青紫的胸膛,警裤沿裆 部整个裂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丛林和早已萎靡的性 器,而那红肿的穴 口还不能完全合拢,犹自缓慢张翕著,不时吐出些白浊。
他一向锺爱的蓝色床单上深深浅浅地印著不少水渍,许是他俩颠鸾倒凤留下的痕迹。然而秦越突然眼神一晃,那男人好像流血了,床单上的红色可不是暗花。仔细看来,那些白浊上似乎也有些血色。
秦越赶紧凑上去抱起那早已瘫软的身体,竟是不寻常的热度。看来是男人发烧了。以为这男人喜欢锻炼肯定身子骨硬得很,这段时间他倒是玩得凶,也没什麽节制,看来是伤了男人的元气了。
男人虽然有求饶,自己却没有听,只当作是情趣了,还用自己的嘴巴把那些惨叫堵住,如今想来,心里竟是狠狠地抽了下。
这样不行的,自己玩得越来越凶狠放肆了,早晚有一天会把男人整死的,而自己也会在这个男人身上陷了下去,太危险了,这种独占的性 趣就是危险的征兆,再下来要麽就是他没有这个男人不行,要麽就是这个男人被他玩得不行了。
阴沈著脸的秦越打电话叫来了医生,似是无法面对男人的惨状,秦越交代好医生和门外的手下後就独自驱车离开了。
林清不是介绍了好几个很符合自己以前品味的货色麽?也许自己应该试试,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玩了那男人这麽多次,自己也应该烦了吧,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对,他之所以提不起劲就是因为玩腻了,他应该去找些新刺激的。
一路飙车找到林清开始如往常般狩猎。林清的眼神有几分奇异,秦越却顾不上了,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著男人断续的惨呼以及床单上那抹豔色,应该已经麻痹的心脏却有些微妙的抽痛。
林清示意身边的男孩把喝醉的秦越带了下去,自己点了一根烟。秦越一定没发现自己的神情有多狼狈吧,照理说自己之前暗地里给秦越下了不少补药,秦越应该欲火烧身早就外出偷吃才是,怎麽忍到现在?那种欲望难道都是靠刑磊一个人纾解的?
虽然跟原计划不同,但是也许,他的机会还是来了。
(从点击看出大家比较想看肉,我还是先写肉好了,也比较切题嘛,打著哈哈飘过……接著就要缓缓了,狗血剧情还是要想想才好下笔的……PS,有想法的TX请留言啊,会客室还冷清的说,捂脸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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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到A 3
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著撑开,一时还是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刑磊想抬起手,发觉身上已穿上了睡衣,但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那羞 耻的秘 处更是被炙烤过般疼痛。困难地转动了下眼珠子,看来那禽兽并不在这里,刑磊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身体虽然疲乏又有些隐痛,但还算清爽。一想到自己一身的痕迹不知道被多少人光明正大窥视过,暗地里嗤笑过,刑磊就恨不得直接剖开胸膛把那抽痛的心脏生生挖出。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要被人如此折磨?也许,这就是喜欢同性的惩罚?
刑磊不愿意再想下去,咬紧牙关终於勉强把自己支了起来,尽量不压到伤处地侧坐在床头──他不喜欢趴在床上,虽然那样比较舒服,但是那种姿势太过软弱。不掀开床单也知道,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肯定是没办法下地的,他也不愿逞强,哪怕这里是那混蛋的地盘,他也不愿如丧家之犬般爬著逃离。他没有做错什麽,所以不要悲惨的哭泣,也不要羞愧的逃脱。
合上眼呆坐在那里,他开始回想,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直到半个月前,一切都还是在轨道中的。他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小县城,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爸妈都是农民,但家里还有几分薄产,算不得赤贫也谈不上阔绰。
他的生活也很平凡,在小县城念的小学,在城里念的中学和大学。他不像弟弟那麽会念书,只有中人之姿,於是高考时主动选择了师范大学,把国家的补贴省下来寄回家里。毕业後便在一所普通中学教书。而弟弟很争气,考上了名牌大学,後来还公费出国留学。
顾念弟弟一边打工一边念书已经很辛苦,所以他便主动把家里两老的生活揽了下来,生活也还能温饱自足。如果不是从中学时代就发现自己异於常人的性 取向,那麽,他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匠,最多是有个令众人豔羡的高材生弟弟而已,那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知道自己喜欢同性,他不是没有惊慌过,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