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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的出生本来就是一种耻辱。我的亲生父亲是我母亲的亲生父亲。我恨死了他们,暂且称呼他们为生我的男,生我的女。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未,我真难以想象,在那样的年代,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竟会很不幸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在一家乡镇卫生所,一位接近五十岁的男人,用地排车很吃力地拉来一位即将临产的妇人。刚进医院门,他就急切地大声喊着:“医生,医生,快点,我女儿就要生了。”
听到他的喊声,几位医生就跑出来。看到陪护妇女的亲人,只有他自己。就问他:“怎么就你自己,行吗?没其他亲人?”
男人苦苦笑了笑说:“她妈死得早,没其他亲人。”
“那他丈夫那去了?”又一位医生问。
说到丈夫,临产的妇人顿时脸红了,本来甘黄的脸,如染了的大红布一般。男人也变得甚是尴尬,诺诺地不说话。医生们看到两个人的举止很奇怪,继续地探问他们。而此时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两人更羞窘了。最后,妇人被问得没办法了,才指着男人说:“他就是孩子的爹。”
众人一听,顿时嘘唏一片。大家都不说话了,只是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仿佛他们是一对外星来的不速之客。可是妇人得搀到病房里,男人可做不到。医生便招呼周围看热闹的人,帮忙把女人搀到了病房里。围观的女人倒还没因为鄙夷,而不理会这个待产的妇人,争着来搀扶待产的妇人,把她送到病房中。
大家把妇人挽到病房中就不再理会她们了。都站在一边观望,仿佛一靠近他们就会被沾上脏气一般。女人要去小解,但男没法陪他去,只能央求同房的女性帮忙。总算有位好心人,搀着女人去了茅厕。可就在这时候,我却沉不住气了,女人刚迈上粪坑,我便要急着想出来,也幸亏当时有人在,将我接住了。
我就这样倒霉地出生了。因为我的出生如此不祥,更引起人们对生我的男和生我的女的鄙夷。不过,我生得还是蛮周整,很惹人喜欢。大家对我还是充满了怜。
因为生我的女还属待家闺女,以后还要盘算着嫁人,所以不想留着我。生我的男觉得我是他的耻辱,也不想要我。而我却又是幸运的,刚好在此时,一对没有孩子的夫妻想收养我。而且他们的条件还不错,是国营矿上的工人。我终于有了父母。在我的心目中,他们才是我的父母,永远的父母,那对生我的男女靠一边去吧。
我的童年很快乐,父母把我拿作掌上明珠。并给我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珏琼。因为父母都是国营矿的工人,在那样的岁月里,所以我的生活应该属于上层。虽然父母很疼爱我,但从来不会溺爱,很注重对我品格的培养。犯了错误,父母会很耐心地给我指出,让我自己意识到错在哪,以后不要再做同要样的事。父亲经常给我讲故事,他的故事太多太多了。让我觉得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他让我知道了历史上不但有英雄,还有才女和烈女。
闲暇时,父母总会带着我逛逛街,离我家不远处有条河,那儿总会留下我们一家三口人的笑声。也许他们也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所以如此用心地呵护我成长。在他们精心的呵护下,我如一棵喝足阳光的小苗,健康快乐地成长。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伤心,在我记忆里,只有欢笑。生活中处处充满了我的笑声。而且我也很自信,非常勇敢,总觉得活着说是快乐。也许父母对我十分满意吧,工作也干得十分带劲。我们一家人非常幸福。后来我上学了,学习当然会很棒。从我上学习开始,第一名就紧紧地攥在我手中。
但我的人生似乎不会如此幸运。厄运就在前面等着我。记得有一次,我吃完中午饭回教室。走到教室门口,听到同学们在议论着什么。
一位同学说:“方珏琼真是太优秀了,不但人长得漂亮,学习又如此优秀,性格又很随和、平易。这老天真不公平,为什么好处都让她占尽呢?”
“是啊,人家的命好呗,真让人羡慕死了。”另一位同学接着说。
“咳,我才不羡慕她呢。”又一位同学似乎就觉得不屑地说。我看了看,原来是我的邻居小曼。
“你不羡慕是妒嫉吧。”刚才说话的同学说。
“妒嫉,我才不呢。她值得我妒嫉?您们知道吗?她其实是被抛弃的孩子,被人收养得。”小曼不甘地说。
“什么?”大家觉得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小曼说。
小曼更来劲了,接着说“我听大人们说,她不但是个养女,而且是很不光彩的人生出来的。那个生她的人,没结婚就有了她,而且他的父亲就是生她的人的父亲”。
“小曼你这句话,我就不懂了,怎么他的父亲是生她人的父亲呢?”一位同学不解地说。
“我看你还真笨呢。这还不明白啊,就是珏琼和生她的那个人一个爹呗”另一位同学解释说。
“啊!”大伙一听,顿时都长大了嘴巴。
小曼接着说:“听说她还生在了茅厕里”
众人的嘴巴长得更大了,觉得真不可思议。忽而不知谁笑了一声,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而我却沉不住气了,跑进教室,对着小曼啪啪地扇了两耳光。小曼还不知怎么回事,双脸已变红了,而且留下了十个深深的手印。我恶狠狠地对所有的同学说:“以后谁再嚼舌根,她就是下场。”我气愤愤地回到座位上,小曼捂着脸不敢说话。大家也被我震怕了,谁也不敢吱声。各做各的事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给许锋帮倒忙
以前,我出入酒店多了,所以让我也有如入无境之地。许锋跟在我的后面,悄悄地对我说:“你走路的姿态真好看,你把目光四处扫扫,看看还有想吃饭的人吗?”
我微微笑了笑,稍稍用余光看了看,真看到那么多眼睛瞪着我,我倒觉得很是别扭,顿时脸变得红了。许锋看着我笑了笑说:“还小看自己吗?”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许锋已把我领到一个餐桌旁。那里坐着四位男性。能看得出,他们早已经注意到我。看到我和许锋过来,顿时都情不自禁站起来,四又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虽然这种眼神我看得多了,但在许锋的面前,我总有些不知所措。许锋看到我的尴尬,忙向四位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方珏琼。”他们纷纷向我伸出手,要跟我握手。我也不想失礼,便微笑着同他们握手,许锋把他们一一向我介绍,虽然他们的名头,我才懒得去记,但能看得出他们都是很有身份的人物。他们的年纪大约都在四十岁左右,穿着很讲究,但从谈吐来看,并不是很有休养。介绍完,就要入席。依次而坐,我当然会挨着许锋。他们四位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让我很是不自在。我明白,许锋请我来,虽然身份名义上是女朋友,但女人本来就是工具。这一场酒席过后,我还不知是谁的玩物呢。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我便做点零碎的小活,沏茶倒水,做完一切,只是安安稳稳地坐在许锋的身边。在我的缓解下,他们的注意力,不再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扯着一些我挨不着边的话题。他们只是说生意上的事,他们的话我听不懂,也不喜欢插话。我只先做好倒水沏茶。但说着说着,不经意间就把话题扯到我的身上。
许锋旁边的一位人先问许锋说:“哥们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一位女朋友,俺们咋不知道?”
许锋笑了笑说:“不长时间,才认识几天,这不请来让兄长们给长长眼。”
跟许锋对着的一位说:“你的女朋友可一大堆了。不知这位小姐会有几天的想头?”
听了他的话,我也不知为什么,心咯噔的一下,顿时有些凉意。当然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吧。许锋似乎意识到,尴尬地冲我笑了笑。我顿时感到自己有些好笑,我本来就是被人花钱买来陪客得,又何必这样呢?我也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着许锋上面的一位说:“梁哥你这就话可差劲了。凭这位妹子的天姿国色,想放舍得吗?”而在主坐的那位却一直没有插话,许锋笑了笑说:“哥们怎么这么不给我留点面子,我可不想我的女朋友甩我而去。”许锋说完,冲我笑了笑。
“啧啧。。。。。看你那美劲,可真令人嫉妒。”许锋对面的人说。
“当然了,有这么绝色的美眉陪着,再找个地方放一炮,那感觉必定会很爽。”一直没说话的主坐人说话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有一种羞辱涌上心头,本来听他们的话就很是生气,让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火冒三丈,便站起来,冷笑着说:“想爽吗?要不要我现在就陪你?”
他们几个人顿时被我的冲动惊住了。许锋拽了拽我说:“珏琼不要闹,这样可不好。”
也许是我的犟劲上来了,没有理会许锋,只是站在那儿,瞪着主坐的人。
看到我的样子,主坐的人不禁笑了笑说:“小姐难得有这要样的雅兴,只要小姐肯,就在这露天的地方,肯定会很爽”说完猥亵的笑了笑
“好,这可是你说得,一言为定!”我边说着边瞪着他边开始*服。他看到我真动正格得,竟什么不敢说,我说着已将自己的连衣裙脱下来,展现出一副光洁如玉的*,而此时,已不止是我周围的人呆住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住了。我仍然瞪着他说:“我已脱掉*服了,接着该您了。”他看着我,似乎有些惊恐地说:“这、这、这。。。。。。”我仍然在脱着,把罩在乳房的胸罩给扯下来,一对丰满而圆润的乳房便娇羞羞地露出来。我还要继续脱下去,许锋忙摁住我的手说:“珏琼,不要。。。。。”
主坐上的人顿时站起来说:“对不起,姑娘,我刚才冒犯您了,我向您认错,您不要再脱了好不好?”又慌里慌张地对许锋说:“你快止住你的朋友,我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给*了。”看到主坐上的人慌张的样子,其他几位也忙打圆场说:“姑娘的胆识真让人佩服,快点穿起衣服吧,这样真怪难看。”
我冷冷笑了笑说:“别人不怕难看,我怕难看干嘛。人要得当然是尊严,但我的尊严已被别人损尽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无所谓。”说完,我就要再脱下去。许锋忙摁着我的手,把奶罩套在我的身上。主坐的人说:“你真是俺的姑奶奶,我可真服了,是我们兄弟的不对,我们都向你道歉,好不好?”听他说完,他们几个也跟着一起说:“是,是,我们不该说这些没分寸的话。”
看到他们已向我道歉,我便把许锋套在身上的奶罩穿上,又把连衣裙穿上,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而我却成了外星来的人物,所有的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都在窃窃私语着,指划着。我才不管那些呢,我做过的事,就不会怕别人说什么,我走我的路,随别人说去吧。刚好这时,服务员把菜给端上来。我仍然履行我倒水、倒酒、端菜的职务,可能刚才我还真把他们给震住了,谁也不会理会我。而且我也不跟他们搭话。但该吃得我就吃,有这么一桌好菜,不吃才傻呢。当然倒水斟酒的活,我还是干得不错。我能看得到,他们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我。我知道那个主位的人,很不甘心,在想着办法找我的缺,我才不傻呢。除了吃,其他我什么都不干,我看他能把我怎么着。许锋当然对当前的形势看得很清,他不理会我,只是一个劲地同他们几个喝酒。时间在一秒秒地过去,也许是我的镇定自若,让其他议论的人,也不再交头接耳。他们喝得很欢,谈得也很欢,不一会主坐上的人对许锋说:“哥哥,可不喝了,真要超量,连厕所也去不成,要不兄弟陪哥哥走一趟?”
许锋忙站起来,痛快地说:“应该地,应该地!”说完,站起来,陪着主座的人去了厕所。
不一会儿,许锋自己就急匆匆地回来,把我拽起来就走。他回头对对其他的三位说:“不好意思,兄弟失陪了,我已买单,祝兄弟们吃好。”说完,不容分地拉起我,一溜烟地跑出去。我们刚好跟主座的人碰了满怀,他气乎乎地对许锋说:“好,你小子有种,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许锋冲他笑了笑,伸了两个指头,拉着我就离开餐厅。
悲命的开始
(二)
可我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雷击。让我有一种从天上猛掉到地上的感觉。我真难以相信,我怎么会有如此耻辱,让怕得难以哆嗦的身世?“不,那不是真的。”可是小曼却说得有鼻有眼啊!我忽然感到,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