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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如此真诚,击得我的心更加澎湃。我依得母亲更紧了。感激地说:“您是我的妈,永远的亲妈。能做您的女儿,真是我的福份。”
母亲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慈蔼地对我说:“孩子,把这些钱收起来吧。我和你父亲是不会要地。我们不缺钱,但在你的手中却有用。”母亲如此真诚,也让我无语以对,我只能乖乖地把钱收起来,把感激深藏在心里。
我渐渐地对姓程的人有了好感,不再对他冷冰冰地。他不仅是那种沉稳、妥当的人,而且很开朗。说话甚是幽默,常常逗得我开心地笑。每当他把我惹乐的时候,吴波总会非常反感,时而不时地会找些茬跟我闹。我们便时常争吵,关系也有了些生分。
生意越是红火,越让我觉得欠姓程的人太多。而他只是默默地支持着我,从来没向我提出过什么。让我觉得那仿佛是一种无形的纠缠,可是这样说,对于他来说似乎不公平。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对他说三道四,但这种潜移默化,我又如何能拒绝得了呢?不,非但拒绝不了,我的心只会越来越矛盾。似乎也喜欢了他这样默默地做。
我知道,这样只会使我欠他的情越来越多,真让我左右不已。而且我还发现,我的天平正地慢慢倾斜,他的好已慢慢把曾经带给我的耻辱吞噬了。代而取之的是感激,满满的感激。不管我如何掩饰自己,总会在无意间表露。我不知姓程的人是否感觉到,但我跟吴波吵的次数越来越。很多时候,为了维护姓程的不受干扰,为了不影响生意,我只能是忍气吞声。每当姓程的人看到我和吴波争吵,他不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佩服他的肚量,总那样不惊不怪。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竟把自己心甘情愿地给了他
母亲已很长时间没来我的餐馆,她曾对我说过,看到我的餐馆越来越红火,她心里高兴,有吴波和姓程的人帮忙,她很放心。母亲不来,我当然没有权利怪她,母亲为我操的心已够多了,我真不能再欠她太多。而且她的年龄大了,也该到享福的时候,我怎么可以忍心再给她添麻烦?
一天下午,姓程的人的几位同事又来到了我的店里。看到他们,姓程的人甚是高兴,忙起身迎接。他们进了店为首的一位就说:“哟,小店越开越红火,看来不长时间就要变成大店了。”
“呵!咱闺女还得指望着各位叔叔伯伯多照顾。”姓程的人恭谦地说。
那人又说“还是咱闺女的手艺好,吃了这一顿就想着下一顿,不来还真办到呢。”说着他们几个就很随意地在我的餐馆里转来转去,边看着边夸我好,而且对姓程的人也说了不少眼热的话。由于我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只听到姓程的人高兴的笑声和谦虚的话语。
忽然我听到吴波大声冲我喊道:“珏琼,你赶紧出来,人家客人要青山白酒,没了怎么办?”听吴波的口气,我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我得不可开交,懒得理会他。
又听到吴波报怨道:“今天中午的时候,送酒得过来,我让您留下些,你说还有,你来找找,哪有呢?”吴波说着,弄了很大的动静。
我听不下去了。走出厨房也气乎乎地冲他喊道:“小仓库里不是有吗?你去找找,很简单的事啊,你吆喝啥?”
“我去找,你把我拿作当什么了?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位打杂的伙计?真看不起人,受这种气,真憋屈!”吴波忿忿地说。
我没有理会他,刚才要酒的客人看到我们要争吵,便走出来说:“你们不要吵,如果暂时没有这种酒,给我们换种吧。”
我忙笑着对他们说:“您别急,应该还有这种酒,我这就去给您找去。”说完瞅了吴波一眼,去找酒了。不一会儿,我就找回了一箱青山酒,把酒给客人拿去,又回到厨房。
吴波似乎很不解气,又冲我喊道:“方珏琼你行啊,你竟对我鄙视到这种程度,是啊,您是刀子,俺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我走,谁要再踏入这个门,我就不姓吴。”吴波说完气恶狠狠地掀了一张桌子,顿时听到碗具的打碎声,吴波也乎乎地走了。
我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一地的狼籍,心里很是气愤。我没有去追吴波,去找扫帚,先把眼前的狼狈解决了。我刚要去拿,已看到那位姓程的人拿了一个扫帚用心地扫着。我忙拿来了铲子,放在他的面前说:“谢谢!”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眼中竟充满了感动,情不自禁地说:“珏琼你终于说句“谢谢”了,我简直太激动了。”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讪讪地说:“其实这句话我早应该说。”姓程的人已把垃圾扫到铲子里,接着又端了出去,我凝望着他的背影呆呆地站着。刚好一位客人来要酒,我忙去给他拿酒。然后又去厨房。
吴波离开后,我一个人更忙了,姓程的人一边给我照看着门头,一边帮我做着零活,毕竟我一个人真忙不过来。至到时针指到九点钟了,才稍松了口气。太晚了,小刘还年青,再晚就害怕了,我就让她吃了些东西回家了。
姓程的人一直没有走,我知道他肯定会饿了,让他先吃点东西,他只是笑笑,手中的活不停地做着。而且找些话题惹我开心。对于吴波的事,他不会提,我也不说半字。我喜欢他带给我的快乐,在这种快乐中,总觉得时光过得很太快。
渐渐地人越来越少了,姓程的帮我收拾一刻也不停。直到客人都散尽了,收拾好一切,关上门,时针已指到了十点。我忽然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问姓程的人说:“我可真饿了,咱们一起吃点东西吧”
姓程的人忙推辞说:“不用了,太晚了,我还是回家吧。”
“都这时候了,我妈肯定睡了,有现成的,咱们稍一热就可吃了。今天多亏了您,否则,这生意可真干不下去了。”我感激地对他说。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他仍然象以前那样深情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慌说:“您稍等会,我去热菜去。”
不一会儿,我就端来四盘菜,并拿来一瓶酒。我拿了个杯子要给他满上酒,他夺过酒杯说:“太晚了,吃点东西就行了,不要再喝酒了。”
我护住杯子,很坚定地说:“不,您太辛苦了,这酒您一定要喝。”他松开了手,深情地看着我,我羞羞地底着头,给他满满地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说:“真很感激您,真没想到您一直在默默地关心着我,帮助着我。没有您,没有珏琼的今天。让我先敬您一杯酒吧。”
他看着似乎很感动,忙端起酒杯说:“不,珏琼,你不要这么说,是我欠你的。我做的孽,必须补偿你。”
听得出他的话中充满了深深的疚意。他提到了那件事,也让我的心痛了一下,我不禁饮了一口酒,好苦涩。稍停又重新端起酒杯,对姓程的人说:“喝下这杯酒,什么都钩销了,您还是您,我还是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说完我一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姓程的也忙干下这杯酒说:“珏琼,你能原谅我,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以后可以不在负疚中度日了。你知道吗?我对你做了那件事后,心里是多么地不安。我真觉得自己连畜牲也不如。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真的对你很痴迷。我不知我这样说,你是否会生气,但这的确是我真心的话。”
我没有说话,而是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继续听他讲下去。“记得有一次我在菜市场买菜,我刚买完一份菜,便听到一位小女孩在我身边喊道‘妈,您看这菜真新鲜,咱们买这份吧’。我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看,我真难以相信,眼前这位女孩真是太美了。她的这种美不仅是长得多么标致,而是骨子里透出的一种纯真、清澈、健康和快乐。而那位女孩不是别人,就是珏琼。当时我只是欣赏,远远地看着,就象欣赏一副价值连城的画。
也许老天喜欢捉弄人吧,不久我的妻子患了绝症,离我而去。我与妻子的感情还不错,也没想着再结婚。但不长时间有人告诉我,单位上王华的丈夫出车祸,我们的年龄差不多,有意给我们搓和。我们谈了几次,感觉对彼此的感觉还不错,更让我想不到的是,珏琼竟是她的女儿。我真感觉太兴奋了,可以天天欣赏那副价值连城的画。王华愿意跟我结婚,我当然也不含糊。很快就举行了婚礼。婚后,我对你的痴迷日渐日增,而你从来不理会我。当然我不敢祈求你理会我,可是我真无法遏制对你的爱慕。终于在那天晚上,我冲破了理智的闸门,对你做了那件事。事后我真是后悔极了。你病了,我真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如此沉重的伤害。理增加了我的负罪感。你没有声张,让我很感激。所以我警告自己,不许再伤害你,只有为你默默做的份。后来你说你要开餐馆,我佩服你的勇气和志气,更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事。所以你不需要感激我,我是在赎罪,是我心甘情愿地倾注。”
我听着他真切的话,满满得一眼泪水。深切地说:“你怎么这么傻?你给了我一千元钱,也许你早已偿还我了。”我说着竟有些伤感。
“不,珏琼,你千万不能这样想,当初我给你的一千元,是一种恐慌心理的作崇,我真害怕你会向母亲告发我,可是你没有那么做,你对我的宽容,成就了我后半生,我怎么能不感激你呢?”他真切地看着我说。
“是啊,当初我只所以没有告发你,是我不想让母亲受伤害。能看得出,你们的感情还不错。我不能因为我的一冲动,而毁了母亲的幸福。但我真没想到您会为我做这么多。是您的行动感动了我,并慢慢地深入我的心里。而且我发现您是如此善良,你的稳重、你的幽默、你时常带给我的快乐,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没法对您产生好感。从此,都成为过去吧,我。。。我。。。”后面的话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通红着脸直直地看着他。
一种势不可当的情欲似乎要将他燃烧。他不自觉地走到我的面前,缓缓地把我抱起,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着。仿佛要把我吞入口里一般。我没有躲着,而是迎合着他,不久,两双嘴唇便碰到了一起,然后就粘在了一块。怎么也松不开了。于是他抱着我离开了座位,轻轻地把我放到沙发上。
我就这样平躺着,甜蜜地闭着眼睛,任由他把我的衣服一层层剥去。然后,他急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温柔地压在我的身上,先是把我的身体吮吸了一遍,就一点点地进入我的身体。而此时的我微闭着眼睛。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会极力地配合着。而且是那么地心甘情愿。当他一点点地进入铁身体的时候,我紧紧地抱着他,张开收缩自如的帘洞,温柔地吸纳着。就这样他进我吸,甚是恰契。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听着是多么地温馨。我真高兴,我是女人了,我把自己给了心爱的人。我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的喘气声,直到一声发自内心的尖叫。他瞪大眼睛问我说:“怎么,我弄疼你了?”
我羞羞讪讪地说:“我成天仙了!”说完,脸更红了,他的脸上出现了狂喜,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游撞着。我醉了,不由自主地挺起身来,他已经含上了我的乳房。后来他喊了一声:“珏琼,我给你,我都给你,你是我的。”然后一股股的清流就流入我的体内。些时我知道我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就是他的女人。
他慢慢地把我放下,扭了扭我的鼻子,坏坏地笑了笑。那笑容真可爱,仿佛是孩子一般。他没有松开我,只是一手紧紧地搂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着我的身体说:“珏琼,有了这一次,我一生矣!”我愿意他这样搂着,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说:“喜欢就这样抱着吧,不要松开我,我是你的,我喜欢,喜欢得要死。”
他忙捂住我的嘴说:“不,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笑了笑说:“人生死又何足道?而我的命本来就不好。你不知道此时我的心中有多少歉意,我真觉得对不起母亲。”
“能不能不提这种让人烦恼的事?让我多搂你一会,我们的时间太有限了,过得太快了。”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依着他不想离去,我也不想让他走开。而终究他要离开这儿。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他用嘴又将我的全身吮吸了一遍,我们又禁不住做又做了一遍。然后恋恋不舍地穿好衣服。我也穿好衣服,他望着我,我望着他。又抱在了一块。他亲了我一下说:“珏琼,我真该走了。”
我摸了摸他的脸说:“路上慢些,回家多休息会,不要起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