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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武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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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瑞尚在气闷,裴明可又安慰他道:“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必如此记怀”。 
所以——水喝下去就没啦? 
吕瑞不甘心。 

他停下了动作,下面那人不解地望着他,鼻尖发红,一会儿略微抽噎一下,显然是又被他逼到哭泣。 
吕瑞不说话,裴明可紧抓在他双臂上的手拉了拉,看他还没有反应,正欲蒙住内心羞惭蹭一蹭下面的那个玩意儿,吕瑞凑近了他耳朵,叼住他的耳垂以严厉的口吻质问:“说,那块玉佩谁给你的?”咬牙的话语听着更具有恐吓意味。 
谁给的?什么玉佩?裴明可茫然地想了想,真的不记得。莫非……是会令吕瑞不高兴的某个人? 
快攀上高峰时候被硬生生掐断,读书人的气节是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自行解决的。裴明可犹自颤抖,却感觉到吕瑞在缓慢抽离他的身体,像是故意给他时间思考一样。裴明可难耐地试探着夹他一下,吕瑞僵了一僵,铁青着脸横下心继续抽拔出来。 
裴明可几乎要难过得翻过身摩挲床单,四肢却又被吕瑞牢牢固定在身下,只把全身上下窘状尽入对方眼底。 
“还不说?” 
“我、我……” 
吕瑞又贴近他的身体,容他摩擦他的身体以抚慰,可这才杯水车薪。吕瑞还亲吻他、不时用他下面涨得巨大的那根戳他,偶有碰对地方,那简直是饮鸩止渴。 
裴明可急得眼泪簌簌地流下,不记得,只好瞎编,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 
吕瑞老是欲擒故纵,裴明可终于脱口而出:“是……是我娘!” 
吕瑞的脸孔冰霜一般,接着抱着他翻了个个儿。 
“你自己来吧。” 
裴明可呆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咬住下唇,边抽泣边将吕兄弟纳入股间。 
看着裴明可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吕瑞也有些于心不忍,然而比起…… 
嗯?这个小呆瓜怎么动得这么慢?! 

第二次。 
“说,玉佩是谁给你的?” 
裴明可反应快了:“也许、许是爷爷?” 
于是再次尝到了翻身主动的滋味。 

第三次…… 
“说,玉佩谁给你的?” 
裴明可哆哆嗦嗦:“难、难不成是云可?” 
吕瑞:“……” 

抱着抽噎渐平缓缓入睡的裴明可,吕瑞还是心火难消。 
他思索了下,凑近了裴明可的耳朵,放轻了语调,以鬼魅般的声音不断重复:“记住了,玉佩是吕瑞给的。玉佩是吕瑞给的。玉佩是吕瑞给的……玉佩……是……吕瑞……给的……玉……佩……是……吕……瑞……给……的……” 


(沉重地)这是一位短小君。 



胎毛 

裴明可在家中收拾时,在柜子下的小格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木盒子里放着一个纸包,纸包上书“狗儿”二字,里面包裹着一些细嫩的毛。裴明可不知是何,照原样收起,等吕瑞回来。 

两人一起用晚膳时,裴明可问起了这个盒子。 
吕瑞大吃一惊:“你丢掉了?” 
“没、没有,放在书案上。” 
“没有就好。” 
裴明可追根究底:“那是什么毛?那么珍贵。” 
吕瑞难得的面露腆色:“那是……我出生时的胎发。” 
“哦。”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过若是父母剃的,那也无可厚非。 
裴明可吃完了招呼下人收拾碗筷:“那我再给你收进去。” 
吕瑞拦住他:“算啦,都拿出来了,就别再放回去了。” 

于是,几天后,裴明可收到了一支毛笔。 
吕瑞兴高采烈地邀功:“快试试,这可是用我的胎发做的,世间仅此一支!” 

……… 
贱名好养活。。。。。。 

踏青 

吕瑞背着包袱,拉着身后的裴明可不断翻山。裴明可呼吸散乱,衣裳也有些凌乱,鬓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脑门上。除了被吕瑞压在床上,他可从未衣冠不整。 
“还……还有多远?”裴明可累得气喘吁吁,停下脚步,弯下腰,撑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喘气。反观吕瑞,竟然滴汗未出。 
“快到了快到了。”吕瑞拍着他背给他顺气,“小憩一下,就继续走吧?一旦停下就难再出发了。再说,咱们还没走多远。” 
裴明可皱着眉头,勉强直起腰,让吕瑞拉着他继续走。 
开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吕瑞说附近有个酒粱县,在他们所住之城与酒粱县交界的山上,靠酒粱县那一头,有个极美的池子,便拉着裴明可来踏青。 

“你要觉得无趣,就背诗吧。对着此山此景,怎能没有一点诗兴呢?”虽说开口说话会扰乱呼吸,但把裴明可的注意力引开,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哦……古……古人云……高……高柳岂堪……供过客,好花……留……留待蹋青人(注一)……嗯……唔……逢春……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注二)……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牧童遥指……杏花村(注三)……不对……这个……不是……芳草……绿野……恣……呼呼……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周(注四)……啊……这里没有……西湖……啊……” 
吕瑞边走边听他嘴里不停的动静,安慰他道:“咱们不在江南,先别肖想江南风光了吧?这里一样山林茂密、溪水宗宗,也很优美嘛。” 
裴明可瞪了他一眼:“是淙淙……” 
吕瑞尴尬地拍拍路过的松树:“哈哈哈,没关系,你看它多挺拔。” 
“古人……云,松乃……君子树……”裴明可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要说教吕瑞。 
“行行,听你的。再稍微喘口气?” 
“嗯……呼……呼……” 

稍事休整,吕瑞又拉着裴明可继续前行。这回,裴明可显是连诗都懒得背了。 
“还……还有多远……” 
吕瑞心道,这下非得祭上跋山涉水妙用宝典:“快了快了,再半刻就到。” 
“哦。” 

约一刻钟后。 
“还要……多……多久……” 
“就半刻了,很快很快。” 
“哦……” 

再一刻钟。 
“还剩多少……” 
“就差半刻啦,来,一鼓作气!” 
“哦………………” 

又过去了…… 
“打……打你说……半刻开始,都……至少有半个时辰了!”裴明可瘫在山石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不骗你,真的不剩多远了。来来,喝口水,歇歇脚,咱就下来走吧。” 
裴明可不情不愿地自山石上被吕瑞抱下来,接过水袋小口喝水。 
“美景嘛,是要自己走到才来得更美。乖,回去我背你好不好?再加把劲就到了。半刻钟,这回真的就半刻钟,我保证!” 
裴明可还倚在山壁上休息,听闻此语略微放松。递回水袋,手一垂下,摸到山壁上似乎有什么刻痕。他转过身,瞅了瞅衣裳已不洁净,索性用袖子拂了拂。 
那是一块立在土中的不大的石碑,擦过的岩石上露出一行字:酒粱 五里 
裴明可怨气斐然:“你还说只要半刻……” 
吕瑞望天很无辜:“………………那是你走得太慢了。” 
裴明可:“……” 
吕瑞又道:“这山上还有栈道,算好的了。你想,那些进京赶考的学子,可不见得一路都有官道可走。”他家的傻书生出生在京城,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裴明可撇了撇嘴,服气了。 

五里路的确不算远,心里有底,走起来快一些。不多时,耳边就响起了溪水流过的汩汩声。 
过了酒粱,眼前旋即出现一个碧波荡漾的池子。日头照着,平静的水面悠悠流动着金光。池子的另一头,有山泉眼正往外突突地冒水。池水却很清澈,池底蛰伏了不知年月的朽木,映衬着整个池子五彩流转。 
过了惊喜一瞬,裴明可接过吕瑞身上的包袱,铺在地上,抖出带来的吃食。两人幕天席地,对着青山绿水休憩享乐。 
裴明可被吕瑞一口灌进来的酒呛得直咳,吕瑞给他顺气,一面哈哈大笑。 
吃罢饮罢,吕瑞毫不客气地枕在裴明可腿上,连裴明可堵住他的鼻孔都装作不知。 

回去的路上,裴明可趴在吕瑞的肩上,寻思着文人和武者究竟差别多少,并不时地给吕瑞抹汗。之前要掏扇子给吕瑞扇风,被吕瑞制止住了,大意说是有损他威武形象。 

硬顶着倦意回到家,两个人刚脱光了泡进浴桶,裴明可便撑不住睡着了。吕瑞把两个人洗净,将他抱出浴桶拭去水珠,穿好衣服再抱到床上,掖好被子,轻手轻脚,不打扰他的安眠。 

今天走肉麻风,请大家跟我一起左抖抖~右抖抖~鸡皮疙瘩掉满畚斗~ 

先是一个构思,但由于懒得写,缩成了以下两句,可以拿来当文案了XD 

阎罗吕将军在军营中来回踱步:“步子蹲好!腰挺住!枪提住!还是不是男人!啊?爷们儿就该有爷们儿的样子!” 
可是回家看到两袖飘飘的俊俏书生,却又理所当然地觉得,软软糯糯的男人也不错…… 


然后是更新。 


独一 

小时候弟弟妹妹们还在院里推搡打闹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送进学堂,关在楼上苦读诗书。倒不是不情愿读书,只是光他一人,怎地都有点被爹娘与其他孩子隔开的味道。彼时家族上下俱是望他早日继承家里衣钵,连娘亲慰劳他时,也是盼他早日成才。及至二弟也入学堂,天资聪慧的云可很快便获得先生青睐,无论裴明可悬梁刺股尽夜苦读,也赶不上弟弟的进展。 
后来弟弟跟随父亲入了官场,家里也没人再提要他承袭家业的事情。 
裴明可的一切感官都很迟钝,但迟钝也有限度,到点了,他还是能感觉出来。 
长大之后自然知晓,爹娘并无偏袒,虽然他比弟弟不成器了许多,可爹娘仍然宠他,只告知他近来有何不可为,就任他闲散游逛。他若有点小要求,爹娘也都满足他,反倒是弟弟常常挨训。 
裴家人口众多,爹娘不可能只顾及他一个,对他有此宽厚,已是福分不浅。裴明可这个大哥也自有分寸,以书中风那些范规导自身,包容善待一众弟妹。 
爹在家会上督导所有子女的言行,娘给每个人都绣了一件袍子。每日全家共食,饭桌上寂静一片,只余下偶尔的杯盘碰撞的声音。众人都默默进食,远处臂长不及的菜色,也只能错过。 
只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享着人伦之乐、齐家之福。 

可是到了吕瑞这里,却不同了。 
那时候听到吕瑞的名头,裴明可的脑筋还没转过来。不明不白地住进吕瑞那个新置的别院,裴明可的日子才有了细微、但于其本人来说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很久以后才知道,吕瑞那家伙不厌其烦地在他睡着以后,对着他的耳朵神神叨叨,害得他做梦都是一派春光明媚,他和吕瑞驰骋在原野上。又或是梦到两人在市集被抢,吕瑞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些小崽子,神气活现地牵着他的手在众人目光中傲然前行。 
然后睡前的疲惫涌上来,就变成了吕瑞在床上压着他,问:“你从不从?从不从我?”他累极了反而有一股力气,翻身把吕瑞摁倒在床上,这里捶两拳,那里踹两下,打完了自己抱着经史子集跪地面壁反省方才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过于粗鲁的行为。 
接着意识泯然。 
早晨醒过来,自己还好好地躺在床上,旁边的被褥早就空了。 

吕瑞好像变成一个不可或缺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吕瑞总是边吃边说话,被他教导“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以后,大半时间倒是安静了,小半时候……那爱说,就随他说吧。 
可是安静了这不算完,这盘肉夹一块儿丢进他的碗里,那盘菜又挟了一筷子覆在他的白米饭上,眼睛也从来不看他,自顾自做得顺手。一会儿一会儿就来一下,也不管裴明可为空出碗赶上他夹菜,已经塞得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裴明可欲出声阻止,想想“食不言寝不语”又是自己说的,只好加紧咀嚼吞咽,挺着脖子吃下去。 
到了晚上,吕瑞坏笑着戳他的脸:“嘿嘿,圆了,圆了。” 
裴明可两眼一瞪,嗷呜一口对着那根手指头就是一下。 
嗯,吃饱了就是有力气。 

少年时爹带上家里的男丁,一群人骑马出门浩浩荡荡。而裴明可骑术不善,总是被落在后头,又慌又急。 
吕瑞则很耐心地空出时间特地指导他骑马,腿要夹紧、绳子要攥紧,必要时候尽力抱着马脖子。吕瑞守在他身侧,一有歪斜就扶住他。尽管……尽管师父最后总是想法一上来,就策马奔入林间迫不住地来场野合。不过还念着不能招来臭虫,总是忍着直至给他寻了一株百年香樟。 
两个人去郊游的时候,吕瑞指着地上的野草,告诉他这个可以用于止血,那个能对抗晕眩,云云。都是打仗时候能用上的,万一裴明可遇到了什么状况,也可先疗救一二。虽然他认得的草株并不多,也比只闻其名不见其株纸上谈兵的裴明可懂得多了。 
吕瑞曾经埋怨他的体力,教他扎马步,结果香还烧了不到半柱……以严酷著称的吕大将军再也不敢让他练了。 

吕瑞人在外面也会给他捎信。 
回来的时候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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