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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忙碌中的岑小小随意的应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小小,你快来看!”陈志明又喊。
“看什么啦?没看见我在忙吗?”
“你过来看就对了,快一点!”
“行了行了,我这笔帐算完就过去看,OK?”岑小小匆匆的算完最后一笔帐单,来到陈志明身旁。“到底要我看什么啦?”
“你看。”陈志明抬手指向窗外。
“看什么?”岑小小莫名的看向窗外,除了车水马龙,行人匆匆,还有什么?不就和往常一般吗?
“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
“不就是辆大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岑小小白了陈志明一眼,怪他太过少见多怪。
“小小,那辆车从一大早就停在那里了。”
“那又怎样?人家高兴就好啊!”岑小小转身准备走回柜台。
“可是你没发现吗?它的后车窗开了一条缝,我感觉到里头的人好像在监视我们。”
“你太疑神疑儿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也不是有钱人,有什么人会监视我们?政府情治单位?还是歹徒?”岑小小好笑的坐回柜台。“或者,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们的屋子里有没有窃听器?电话是不是也遭人窃听了?”
“你不要笑我,我是很认真的!”
“行了行了,快去送花吧!常弘集团的盆栽不是今天该换了吗?他们还有三个小时就下班了。”岑小小提醒他。“这桩生意可是大生意,你可不要给我搞砸喽!”
“我知道啦!”陈志明无趣的开始搬运盆栽,临走前还不时的咕(奇*书*网。整*理*提*供)哝着,“明明就有,我的背脊都发冷了,还不相信。”
岑小小停下工作,深思的看着窗外的车,有点眼熟,但却寻不到与它该有的记忆。直到陈志明的话传进她的耳里,她的记忆才猛然开启。
“是那个人?”她疑惑的猜测着。
“不可能的,那个人怎么会来这里。”她随即否定掉这个可能性。“管他的,这种车到处都能看见,又不是只有那一辆。真是的,都是志明,搞得连我都疑神疑鬼了。”岑小小自嘲的敲敲头,让自己回到现实,继续忙碌起来。
没多久,玻璃门传来了铃铛的声响,告诉岑小小有客人上门了。
“欢迎光……临……”岑小小绽出笑容,准备迎接客人的莅临,却突然觉得一股寒意迫身,抬起头,迎上一双冰冷的黑眸,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冰潭,让她的话语和笑容结冻在口中。
常逸居看着眼前显然被他吓到的女孩,等着她回过神来。
“请问需要什么?”岑小小在短暂的失神后,马上恢复过来,上前露出礼貌性的笑容招呼这位似曾相识的客人。
“你。”常逸居简短地说。
“我?”岑小小愕然的重复。
“对。”
“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岑小小冷下脸,正打算对这位衣冠楚楚,生得人模人样的禽兽下逐客令,却被他打断。
“岑小小,‘爱情邮差’的负责人,今年二十七岁,未婚,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惟一的亲人是母亲的妹妹,目前居住在加拿大……”
“住口!你是谁?”岑小小喝斥,戒慎的盯着常逸居。不管他是谁,对于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却将自己的身世背景摸得一清二楚,这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常逸居挑眉,头一次有人敢吼他要他住口。
“常逸居。”他报上自己的名字,相信她一定知道。
“你就是常逸居!”岑小小意外的冲口而出。眼前这名俊逸非凡却充满冰冷气息的男子,就是常逸居!
“看来你的确知道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肯定,君莳曾经来过这里?”
“君莳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小小突然省悟,眼前这个人是君莳小姐的未婚夫,而君莳小姐昨晚逃婚和人私奔了,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弟弟。而自己,自己可是人家的帮凶啊!虽然她至今仍不知道君莳小姐何以会出现在“爱情邮差”里,但是既然自己成了帮凶已是事实,她也只能否认到底了,否则眼前这个男子不知道会如何对付她呢!还有,为了君莳小姐和常先生伟大的爱情,她更不可能出卖他们。
“不知道?”常逸居挑挑眉,二话不说的往店后走。
“喂!你要做什么?私间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的!”岑小小紧跟在常逸居的身后嚷着。
“报警?好啊!我也顺便可以控告你绑架了君莳小姐。”常逸居冷冷地说。
“绑架?!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绑架?!”岑小小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绑架耶!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昨晚君莳小姐是被藏在你的小货车离开山庄的,而这里……”常逸居走到那惟一的一张沙发旁。“这件礼服,很显然的是君莳小姐昨晚穿的礼服。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我想岑小姐你一定有很好的解释吧!”他拿起昨晚君莳换下的礼服,头一低,又看见君莳的高跟鞋,挑眉看着白了脸色的岑小小。
“这……”岑小小紧张的看着那件被遗忘的礼服和那双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穿的“高”跟鞋,百口莫辩。但是绑架,也不是她担待得起的罪名啊!
“如何?去报警吧!”常逸居坏心地说。
“我不管你们三个人之间的爱情纠葛,也不想介入,昨晚纯粹是巧合,我根本不知道君莳小姐藏在我的小货车里,我无心帮助她逃婚,是君莳小姐自己躲进去的。”
“已经来不及了。”常逸居缓缓的一笑。那笑容很平常,却让岑小小头皮发麻,心里倏地升起不祥的预感。
“来不及?你是什么意思?”岑小小胆战心惊地问。
“你说你不想介入,可是你早就介入了;你说你无心帮忙,但是你确实已经帮了大忙,所以我说来不及了。”常逸居微笑的靠近她,见她惊惶失措的模样,似乎能让他得到很大的快乐。
“我根本是无心的。”岑小小无力的辩称。
“但是你的无心,却造就了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
“你到底想怎样?我相信你不是真的想控告我绑架了君莳小姐,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更何况君莳小姐如果知道,一定也会出面解释清楚,你根本告不了我。”
“这么有把握?你就这么了解君莳吗?别忘了,她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予取予求的千金小姐,你认为她会为了你而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这些话千万可别被君莳听到,阿门。
“我……我相信君莳小姐不会这么自私的,毕竟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岑小小做着困兽之斗,虽然她完全没有把握那位君莳小姐会为了她出面。
“不,你并不无辜,你可是这一切的祸首,脱不了干系的。”常逸居话中有话的瞅着她。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该如何处看你呢?”常逸居偏着头,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搓着下巴,左手则环胸撑住右手,假意的思考着。
“这是个法治社会,你可别胡来啊!”岑小小惊慌的退了一大步,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常逸居双手顺势抵住沙发两边的扶手,将岑小小圈在沙发与自己的怀抱中无法脱身,身子蹲下与她平视。
“我怎么会胡来呢?我只是想要你……”常逸居故意停了下来。
“不要脸!你休想得逞!”岑小小涨红了脸,这个男人特地不要脸,竟然说出这种话,把她当成什么了?应召女吗?
“瞧你急的,我话都还没说完呢!我只是想要你……还我一个妻子罢了!”常逸居懒懒的瞅着她,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窘态。
“你故意的。”
“你这么认为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如何?还我一个妻子吧!”
“君莳小姐和常先生是真的相爱,你又何苦一定要拆散他们呢?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何不成全他们?也造就一段佳话啊!”岑小小开始动之以情。只是在常逸居的注视下,她的心跳开始失速。
“我不曾自认为是君子。”常逸居摇摇头,似乎非常惋惜。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可以是不择手段的。
“意思就是你一定要拆散他们喽?你真无情,君莳小姐和常先生真是可怜。”
“他们可怜?”常逸居失笑。“现在最逍遥快活的可是他们两个,而面对众多亲友处理善后的,才是‘可怜’的我。你说对吗?”
“哦……”岑小小无言。她一直没有站在常逸居的立场替他想过,的确,他也是满可怜的。他那么深爱着君莳小姐,如今却要面对这种爱人与弟弟双重背叛的残酷结果,比起如今双宿双飞的君莳小姐和常逸筑,他是比较值得同情的。
“你也赞成,对吧!那么,愿意还我一个妻子了吗?”
“我真的无能为力,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君莳小姐人在哪里。”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可能说出来的。毕竟她所信奉的真理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单相思的人只好自舔伤痛了。
“我可以不要君莳回来。”
“真的?”岑小小怀疑的蹙眉,不怎么相信的看着他。他不是要她还他一个妻子吗?
“当然,不过这是有条件的,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过君莳他们。”
“条件?关我什么事?这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干么牵扯到我?”岑小小嗅出了不对劲,立刻抗议。
“NO!NO!NO!”常逸居伸出一根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说过,你是这一切的祸首,早已脱不了干系,不过,若是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君莳和我那亲爱的弟弟硬生生的被拆散,你可以不要理会我。”
“我是祸首?我为什么会变成祸首?这一切根本与我无关,我……我……”岑小小很想对他大吼: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可是,该死的他似乎料准了她的个性,她见不得有情人被拆散,所以她迟迟开不了口。这没道理啊!她和他根本不认识,而在这之前,她也只是帮常逸筑送送花,这构不成是祸首的条件吧?毕竟她只是在做生意罢了啊!
“如何?”常逸居像个胜利者般的笑着,似乎早已料到答案。
“什么条件?”岑小小咬牙切齿地问,恨不得一拳打掉那无赖般的笑容。
“我需要一个妻子,既然君莳跑了,那么,就由你来担任这个角色吧!”常逸居的口气就像是说了“今天天气很好”这种无关紧要的话般,但却让岑小小产生了爆炸性的震撼。
“你说什么?!”岑小小震惊地问。她相信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我,常逸居,要你,岑小小,当妻子。”常逸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岑小小看着他蠕动的唇,突然眼前发黑白眼一翻,她昏倒了。
常逸居看着昏倒在他怀里的岑小小,有点啼笑皆非。竟然有人因他的求婚……哦,或说是逼婚吧!而昏倒?
“你到底是太过于兴奋?还是惊吓过度?我猜后者的机率比较高吧!”常逸居自言自语。“你可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心力,终于,你将属于我了。”
在“爱情邮差”的休息室里,常逸居一脸的疼惜,轻轻的拥住怀中的岑小小。
第02节
这一场是一场恶梦!
岑小小在自己小小的住处来回踱步着。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个恶棍面前昏倒,还不知不觉的被送回这里,在他的面前呼呼大睡了将近两个小时。更气人的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在她醒来之后,丢下一句话就走。
“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来接你。”岑小小学着常逸居冰冷的声调和表情说着。
“可恶,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岑小小又不是老得没人要,竟然说娶就娶,完全不给人反对的余地。”岑小小愤怒地说着。“明天,明天耶!离现在不到十二个小时,有人结婚这么匆促的吗!更河况我又不认识你!可恶的常逸居,混蛋王八蛋臭鸡蛋大坏蛋!我如果让你称心如意的话,我就跟你姓!”
环视六坪大的套房,她的东西并不多,整理起来应该不困难。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是她胆小,而是常逸居太过强势,她根本斗不过他,还是暂时先溜为妙。
说走就走,岑小小整理了简单的行李,拿了必备的证件,离开自己的蜗居。
和管理员打了个招呼,岑小小匆匆的走出大楼,随即呆愣在场。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常逸居从自己的车子走出来,双手抱胸优闲的靠着车身,嘴角扬着一抹心知肚明的微笑。
“你……你……”岑小小颤抖着手指指着常逸居,不知是过于惊讶,还是太过于气愤,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唷,还带着行李?你该不会想逃吧?”常逸居明知故问。
“你不是回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岑小小终于恢复了神智,指着他大喊。
“我只是不遗余力的看顾自己的财产,免得明天又找不到新娘。看来我料事如神哪。”
“你……谁是你的财产?!我是个人,不要把我物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