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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可没这么容易被说服。2000年9月上旬,当她出发去佛罗伦萨时,仍旧坚持要在下一年入读爱丁堡大学。凯特跟另外十三个人一起,在不列颠学院报名参加了为期三个月的意大利语短期培训课。但她实际上是想要去体验这个美第奇家族城市所能提供的一切——从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和波提切利的名作《维纳斯的诞生》,到城区的老拱桥' Ponte Vecchio:韦齐奥桥,建于1345年,位于阿尔诺河上,是佛罗伦萨最古老的桥梁,也是欧洲出现最早的大跨度圆弧拱桥,佛罗伦萨一个著名的地标。'和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半球形穹顶。
跟其他三个女孩子同住在一家餐厅楼上的公寓里,凯特每天步行到位于斯特罗奇诺广场的不列颠学院上课。她的其余时间都用来参观城市的广场雕塑、小巷、博物馆、咖啡馆和酒吧。关于来年要在哪间大学入学的事,她慢慢想清楚了:不想就读圣安德鲁斯大学,主要是因为查尔斯王子将会在那里。“她还并没有确定,自己将要何去何从,”不列颠学院的一位同学说,“在那个时候,她肯定是不会去圣安德鲁斯大学的。”
因为全世界的母亲们都你追我赶地要把她们的女儿送到圣安德鲁斯上学,威廉不得不开始躲避新闻界的穷追猛打,他秘密飞到中美洲小国伯利兹城。在那儿,茂密的热带雨林之中遍布毒蛇和蝎子;在那儿,威廉接受了一支威尔士护卫队的训练,沉迷于他对战斗与探险的欲望之中。
以伯利兹城作为起点,他直接飞去了毛里求斯岛,这是个在印度洋正中的国家。参加到皇家地理学会的海洋观测项目之中,威尔斯用水肺潜水,并借助氧气瓶深入浅海,为学会的“摩羯浅滩计划”搜寻样品。他还钓鱼、游泳,跟当地的小孩子一起踢足球——这一切全部在他的化名布莱恩·伍兹的掩护之下。麦克雷特·爱德华——他曾经住过的那个锡制屋顶的狭促破落的小旅社的一位客房服务员——在得知伍兹先生的真实身份之后,倍感惊讶。“我每天都给他送早餐的呢,”她说,“我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txt小说上传分享
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3(19)
仍旧无视她母亲让她考虑从爱丁堡大学换到圣安德鲁斯大学的请求,凯特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意大利语学习——以及一个名叫哈里的马尔波罗学院校友的身上。高大、深色头发,而且富有,哈里乃是少数被精挑细选出来、参加昂贵的约翰·霍尔大学预科课程' The John hall venice course:约翰·霍尔大学于1965年开始为即将进入学校的学生提供一系列的课程:在每年1月下旬到3月下旬开设,由世界一流的专家团队授课,课程包括艺术、 绘画、雕塑和建筑以及音乐、世界电影、文学、历史等。 '的家伙之一:这些沉浸于意大利文化中的学生们,从威利斯旅行到佛罗伦萨,然后再到罗马。
性、毒品和酒精,是那个时候在佛罗伦萨学生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凯特有几个同伴沉迷于这三者中的全部,不能自拔。“凯特对一个叫哈里的男生很感兴趣,他们一起去夜店,你可以看到他们常常在一起,”她的一个同学回忆道,“不过,他只是跟她一起瞎混、打发时间,骗骗她罢了。”几周过后,哈里动身前往罗马,徒留凯特在那儿“黯然神伤,但终究没到心烦意乱的程度”。
如果凯特有情绪,她也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钟情于自控,”据杰西卡·海伊的观察,“她不是个惹人烦的家伙,她也不评判其他人什么。她喜欢找乐子,但却不愿意当傻瓜。”
这一特点也延伸到不列颠学生在海外生活的头号消遣上面:喝酒。凯特很早就发现自己酒量有限。“晚餐的时候,凯特喜欢要一杯红酒,并且总是就着饭菜稍稍喝上一点,”一个同学说,“喝过几杯之后,她就得开始咯咯笑着说蠢话了,一到那个程度,她就会自觉停下来,不再去喝。她从来没有兴趣去真正喝到酩酊大醉。”嗑药在她的同学之中也很猖獗,但是凯特“对此并不发表什么个人意见——事实上,她对毒品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很感兴趣。显而易见,她自己是不会想要去试试看的。我也从来没有看过她吸烟。”
另一个在佛罗伦萨学习的前马尔波罗学院同学也同意这一观点,她说凯特“不喜欢失去控制,但这并不意味着不擅交际、她喜欢跟人交朋友,也爱跳舞。”举个例子,在一场由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学生举办的、庆祝酒神节的意大利式晚会上, 凯特整个晚上都在抿着属于她的那一杯红酒。“那可真是个醉酒盛会……大多数来客明显是想要醉个彻底,但是凯特不会。”
接下来发生的某件事又再度唤醒了凯特对王子那沉眠已久的感情。9月29日,她跟一群英国学生一道,聚在佛罗伦萨的一家咖啡馆里,观看威廉一场匆匆忙忙的远程记者会。戴安娜以前的高级助理P。 D。 杰弗森刚刚出版了《一个王妃的阴影》,关于这本以揭露“事实”为主要内容的书的报道,占据了大西洋两岸所有报纸的头条。首当其冲地,戴安娜被杰弗森描述成了一个情绪不稳、孤芳自赏、虚伪善骗、刁钻古怪且颇具手腕的神经官能症患者。威尔士王妃——他这样写道——她把“容光焕发的微笑跟笑里藏刀的诡诈”配合得完美无间。
这是王子头一次在海格洛夫庄园之外、没有父亲在他旁边的情况之下,被迫还击。威廉告诉记者们,当他读到伦敦《星期日泰晤士报》上这本书的摘录时,他觉得“恐怖”。“当然,哈里和我都对这本书感到非常生气——因为我们母亲的信任被人所背叛,因为即使现在——她还在被人利用、被人拿来作为换取名利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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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所说的内容,远没有他讲话时的情境有趣。他穿着牛仔裤,还有一件巴宝莉的圆领衫,他看起来——还有听起来——相当自信,每一处细节都沿袭了他母亲那极具魅力的神韵。新闻界自从王妃死后不向王子伸手的禁令(现在这一禁令即将被废止了)曾被执行得如此之好,以至于此时这次讲话,实际上是全世界第一次真正听到他发表演说。
第一次听见威尔斯的声音——谈吐清晰、上流社会腔调,带着些许鼻音但同时又极具安抚人心的魅惑力——凯特跟她那帮间隔年的同学好友们坐在一起,半张着嘴巴显出一副“休整态”,为王子的表现陶醉不已。“天呐,那个声音!”她说,“他怎么可以这么性感?”
凯特同样对威尔斯坚定支持弟弟的表现感到印象深刻。“我们一致认为,威廉对哈里的保护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一位在佛罗伦萨认识凯特的哥伦比亚大学学生这样说。“但是凯特——在那个时候,我们都叫她凯瑟琳的——相比我们大家而言,可能对威廉王子要更为狂热一些。她一直不断地在说,‘他是我的,你知道吧,我的’。开玩笑吧!显然的——因为她甚至都没见过他呢!”
记者会同样也给了威廉宣布他如何度过“间隔年”的机会。流言,正在这帮挤满像是德莫洛老咖啡铺子、“门房”、圣马可大咖啡厅这样的佛罗伦萨咖啡店的海外来客们中间疯传——据说王子可能也要主修艺术史,也就是说,可能很快就会到他们中间来。
在父亲拒绝了威廉原本的计划——在一支阿根廷马球队里出任选手、一同参赛之后(查尔斯给出的理由是“太过精英化了”),取而代之,嗣孙决定去遥远的智利巴塔哥尼亚地区。于是,当凯特在啜饮意大利浓缩咖啡以及沿着阿尔诺河河岸散步的时候,威廉却正在冲洗厕所,给房子刷漆,还有在一处小小的名唤托戴尔的智利小村庄劈柴。作为“国际雷利计划' Raleigh International:是一个世界性慈善机构,通过举办不同的活动,发掘青少年的潜能,推动他们参与本地及海外之社区建设、环保计划与科学研究,借此鼓励他们回馈社会。 '”中的一员,威廉正在帮助托戴尔村重建,与此同时,也在跟通过一项名为“危难之中”的非营利计划所招募来的少年犯、戒毒者、无家可归青少年们一起,齐心协力地努力工作。
于是,王宫的公共关系引擎又一次地超载了——开始全力展示年轻王子那富于同情心的个性。很快,全球的报纸上就登满了威廉切割木料、用力擦洗地板,还有跟当地孩子一起玩耍的照片。这些照片明显达到了它们需要达到的效果——尤其是在凯特的身上。她迅速地把那些彩色照片从《HELLO!》杂志上一张张剪下来,再把它们贴到房间的墙上。
11月的早些时候,凯特的父母也来到佛罗伦萨,一家团圆。他们就住在几条街外的丰裕大酒店,在那儿,他们邀请凯特跟她几位新交的朋友——有英国人,也有意大利人——一起过来喝一杯。再晚些时,他们跟这帮年轻人们一道,逛了几处本地人常去的消遣去处。
迈克尔——跟他的女儿一样——让这儿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他既富于魅力,说话又十分温和,几乎可以用“谦谦君子”来形容。另一方面,卡罗尔毫不怯生、极度活跃。她一直吸烟、热衷于交际、穿衣无可挑剔。米德尔顿夫人“给人的印象极好,但又转瞬即逝”,一个学生说道,“凯特是个从来都不会特意去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人。她的母亲就很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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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利用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马上就涉及圣安德鲁斯的事情向凯特施压。凯特估计可能是因为皮帕——很多人都认为在这对米德尔顿姐妹花当中,妹妹更加具有吸引力——在她这两年里从马尔波罗学院毕业之后,大概会选择就读圣安德鲁斯大学吧。
在2000年的圣诞节,凯特终于向她母亲那不间断的请求缴械投降。她同意在来年秋天去读圣安德鲁斯大学——但在此之前,她却先跟一个即将前往牛津的名叫伊恩·亨利的学生开始了一段短暂的情史。两人都报名作为乘务人员,在两艘不同的快艇上登船服务——这两艘快艇都在索伦特海峡之间来回巡游:位于英吉利海峡上连接汉普郡海岸跟怀特岛的地段。他们在南安普顿市的码头上见了面,然后,在数周的时间里,都鼓足了劲儿一起出航。
那年夏天,凯特和亨利又一次一同出海——不过,这一次是在加勒比海了。“我觉得她有着充满阳光的微笑,性格活泼外向,并且脚踏实地,”亨利说,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认真,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她是个有趣的女孩子。”
有趣的女孩子想方设法要找到威廉——反之亦然——甚至当住在巴塔哥尼亚野外的帐篷堆里时。“也有一大把的小小罗曼史,”“危难之中行动 ”的一名志愿者戴安娜·塔克说起威廉在智利时的经历。据称,每当有一位女性同事——有时候是两位——在他的帐篷里过夜时,皇家保镖们都努力试着不去干扰他们所保护对象的隐私权。
显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威尔斯那急速增长的好名声——以一名男性志愿者的话来讲——那家伙是“女孩子群当中的单人抢险队”。有天晚上,围着营地的篝火,大家几杯酒下肚后,十九岁的克莱尔·弗拉德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地问了王子一句:“你是处男吗?”出于震惊,威廉完全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于是,弗拉德又开口了:“他的脸马上就红了呢!”
如果他的信心就这么动摇了的话,那么,对另外一位“危难之中”的志愿者凯文·玛楞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昭然若揭”了吧。玛楞是个正在康复中的海洛因上瘾者,当威廉开始“跟一大群女孩子们一道跳着艳舞,在那儿哗众取宠”的时候,玛楞起初是被他的行为给逗乐了。但当威尔斯牵走了玛楞的女朋友萨莎·哈希姆,开始把他的盆骨在她的上面使劲摩擦时,玛楞就开始对着王子大声咒骂了。对玛楞来说很幸运的是,威尔斯的保镖们已经准备好要把他给放倒了,但终究却没有行动。在他们拔出武器之前,悔悟了的威尔斯主动让了步。“他清楚凯文有多么性急,”哈希姆说,“我觉得很尴尬……在这整件事情上,威尔斯都是个绅士。”
除了这起艳舞事件之外,威廉的安保小分队发现,远离人类文明之后,保护王子算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任务。12月下旬,在跟王子一起重返英国之后,他们开始拟定如何在圣安德鲁斯大学保证王子安全的计划了。
他们尤为关心的是那些真爱尔兰共和军分子。在1998年,一个爱尔兰共和军分裂派别武装组织曾经在小小阿尔斯特省一个叫奥马的小镇上安置了炸弹,这次事件造成了二十八人死亡。在互联网上